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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秋宮,鳳儀閣,本是寧皇后的起居之所,菡萏彼時年紀尚幼,與劉崢及皇后極為親近,皇后早薨,菡萏視皇后如孃親,傷心不已,劉崢心疼小公主,便讓菡萏一直住在鳳儀閣中,後來也未重立皇后,鳳儀閣便成了菡萏公主的起居之所。

就在前幾天,有久在宮中當值的宮女悄悄告訴公主,說是陛下新納了一位秀女,對其甚是寵愛,有想要再立皇后的打算,聽到這種訊息後,菡萏沒有太過意外,,要是父皇要納妃子立皇后的話早就可以做了,偏偏等到她起了疑心,宮中流言四起的時候,其行可疑至極。

最近段時日他連父皇的面都見不著了,細想往日接觸情形,就是她父皇親自北征出師不利,甄親王薨逝後,兩人的關係才不復以往親近,想到此處,菡萏手猛的一顫,她已經猜到了真相,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必定是她的皇叔,甄親王劉勉!

唯有此,才能解釋的通,連她都能矇騙的過,又跟她父皇相貌如此相近之人,唯有那位已經死去的甄親王,可是他的父皇呢?難道皇叔真的大逆不道,噬兄篡位?她其實是有些不信的。

菡萏跟她這位皇叔僅有數面之緣,但她的父皇卻對甄親王極其信賴,不但將北地四郡的軍政全部交與他這位兄弟打理,對於劉崢不惜耗費巨大財力人力開四郡通京衢之官道,大慶很多清流官員對此不滿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皇帝劉崢對那位民間傳聞不學武術的甄親王的態度。

即便她已經覺得自己無比的接近真相,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歷史上確實發生過狸貓換太子這種荒唐事,可是從未有過皇位被偷換的先例,不說其他,便是皇帝身側近衛以及隨侍太監這些人難道全部都被買通了嗎?

菡萏眉頭皺的更緊,宦侯孫正遠,她從未懷疑過其對劉家的忠誠,又怎會允許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發生?難道還另有隱情?

秋棠桂花香,思鄉近愁腸,月兒越來越圓,一年一度的仲秋佳節快到了。

一道嬌小的身影在夜色的掩護下出了宮城,在跳下一個高臺時,還不小心崴了腳,走路一瘸一拐的,一隊禁軍從遠處巡邏過來,嚇的身影連忙躲藏,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菡萏公主一把掀掉面罩,拍了拍胸脯,長出了口氣。

她早就讓手下婢女給胡塵送了信,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半夜月色略黯的時候,即便有好幾波侍女為她做掩護,最後差一點就被最後一波巡邏的侍衛給發現了,腳還受了傷,她現在只覺得疼的厲害,也不敢看腳究竟傷成什麼樣了,先去見了胡塵再說,再耽擱下去天都亮了。

胡塵白日間接到公主侍女的傳信,約他在福慶來客棧相見,說有要事相商,還不待胡塵相詢,那婢女便急匆匆的走了。

客棧很好找,離著學宮跟皇宮都不遠,可是離著孫府還好幾條街,胡塵也不好將這事告訴師姐,只推說要去學宮找東西,便出了門,誰知這一切連同那婢女送信的始末都被林清越看在眼裡。

氣的林清越七竅生煙,她可怎麼都沒想到,胡塵竟然會揹著她跟人私會,在胡塵前腳剛走,她便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膽敢跟她搶人,若真被她逮個現行,師姐弟的情分也就斷了。

胡塵早就到了客棧,左等右等不見人,又不好離去,只能在房間內閉目打坐,林清越不敢跟的太近,胡塵如今武道更練氣都僅差一步便能跨入修行第五境,要是有心施為下,方圓數百丈之內都將在其掌控之下,纖毫畢現。

不過林清越早有對策,在胡塵進入客棧房間後,她也趁客棧人流最多的時刻也混了進去,還悄悄的在胡塵客房的對面住了下來。

為防止胡塵察覺,林清越不惜動用了一張價值不菲的封禁符,連同她所在的整個房間都被隔絕成了一片小天地,為此她還必須時刻不停給符籙灌注靈氣,好處就是她能隨時監察到胡塵房間外的一切動靜,而胡塵對她這個房間卻一無所知。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胡塵一把將門開啟,哎喲一聲,菡萏公主腳上有傷,一下站立不穩,差點撲了個胡塵滿懷,幸虧胡塵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才免遭尷尬。

“公主,你怎麼這身打扮?出什麼事了嗎?”

菡萏公主一把扯掉憋的她出不了氣的面罩,大口踹氣,一身緊繃的黑色夜行衣遮擋不住高聳的風景,連聲喊渴,胡塵一臉無奈的打量了一下菡萏,要是那些盛讚公主溫淑賢良的老古董們能看到這一幕,不知會作何感想,苦笑了一下,去給公主斟茶去了。

“公主?怎麼會是她?不應該啊,先等一等再說。”

林清越將眼湊近門縫處,在敲門聲響起時,她已經坐不住了,見是菡萏公主邀約胡塵,一個是算是她唯一認可的好姐妹,一個是她一心想要追尋的師弟,即便她心中百般不信,見到這等情形仍是傷心不已。

林清越撤了封禁符,悄悄出了門,趴在胡塵房門上偷聽,她此刻已顧不得會暴露行蹤,只想知道真相。

“哎呀,好痛,胡師兄,你輕點,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先別動,我來就好了,你受了......”

胡塵話音未落,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林清越一臉怒容的出現在門口,見師姐陡然出現,嚇得胡塵手中藥罐都掉在地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別提有多尷尬了。

林清越一邊從胡塵手中接過藥膏幫菡萏公主敷上,一邊狠狠的剜了胡塵一眼。

“公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大半夜的約胡師弟在此,還弄的自己一身是傷,你說說你,要不是遇到我們,再拖下去你這腿算是廢了。”

菡萏公主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心中猜疑全盤說出,聽完菡萏的敘述,胡塵與林清越相望一眼,都覺得有些匪夷可思。

“公主,你是不是想多了,大慶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陛下忙於政務,疏忽了些你,也是情有可原的,你父皇是修行者,很難被奪舍或者附身,再說皇宮內侍與嬪妃們怎會分辨不出陛下本人呢?你快別多想了。”

林清越將膏藥塗好後,又用靈氣加速藥性散發,本來還需要三五天才能好的腿傷,只是一會功夫,菡萏公主已能下地行走。

見公主已無大礙,林清越一邊勸說,一邊準備護送其回宮,畢竟其身為公主,半夜偷溜出宮,要是被人撞見了,難免會影響些清譽。

“我說的是真的,我父皇已經很久沒有寵幸任何一位妃子了,又想將我許配出去,如今又聽說新納了一位妃子,還要立她未皇后,宮中現在流言四起,這種種跡象如此明顯,你們還說他不可疑?我懷疑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我皇叔甄親王劉勉,根本就不是我的父皇!”

菡萏公主見胡塵與林清越都不太相信她的話,林清越還要送她回宮,不由大聲叫了起來。

“師姐,你先等一等,公主,你也彆著急,你再仔細說一說,我記得你說那位甄親王不是早已薨了嗎?又怎會變成如今陛下?”

再次聽完菡萏公主的一些猜疑,兩人將信將疑,按說他們身為修行者不該插手皇家事務,而且值此大慶生死存亡的時機,實在不易內亂,可是真要放任下去,又於禮法不合,公主既然又求到他們頭上,只能竭盡所能查清真相。

林清越與胡塵相視一眼,點頭答應下來,接著鄭重其事的問道。

“公主,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除了告訴之外還告訴了誰?”

“在見你之時我本來想告訴你,後來沒想到遇見了胡師兄,我便想求他幫忙,我也知曉事情輕重,還未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林清越似笑非笑的看了菡萏公主跟胡塵各一眼,開口調笑道:“為什麼要選擇告訴胡塵?他與你好像並沒有什麼深交吧?”

菡萏公主冰雪聰明,從林清越破門而入,再憶及昔日飯桌上的一些情景,早已心中有數,她確實對胡塵有幾分欣賞,卻遠沒有達到愛慕的境地,她自知她雖是公主,身份尊貴,但比起那些動輒能活數百上千年的修行者來說,地位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

菡萏陡然狡黠一笑,拉過林清越去到房間另一邊,說起了悄悄話,面對兩人的行為,胡塵選擇了封閉了耳朵。

“清越,我確實想先告訴你,但你也知道,查我父皇肯定會遭遇很多危險,胡師兄再怎麼說也是得過甲子大比頭名的,況且我一見他,就覺得他是個可託付大事的人。”

“我是可聽說你為了他連與宋家公子的婚約都敢悔,我要真跟你搶胡師兄,你豈不是要大義滅親了?所以你放心吧,我對胡師兄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冷不丁的被菡萏公主取笑了一番,林清越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伸手在公主胳膊上擰了一下。

“好呀,原來我在你眼中這麼差了,我好歹還是他師姐,他能耐是大了些,不過我要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菡萏公主笑著看了一眼胡塵,又瞅了一眼說大話的林清越,微微一笑,見林清越又伸手過來,連忙求饒。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還不行?這件事就拜託你跟胡師兄了,萬事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太過危險,不查了也罷。”

林清越自信一笑:“你也太小瞧我跟你胡師兄了,京城內雖然藏龍臥虎,不過你別忘了,胡塵除了師門外,現在可還在學宮求學,我可不信什麼人能在學宮的眼皮底下撒野!”

菡萏也要立即趕回皇宮,林清越會助她避開一些守衛,不過內城那一截路便只能她自己走了,皇宮內院中有陣法相護,林清越可不願這麼早便打草驚蛇。

回了客棧,胡塵與林清越一點頭緒都沒有,大慶皇帝陛下並非普通人,他們想要偷入皇宮而不驚動任何人是完全不可能的,僅僅只是菡萏公主的一些猜測,他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不能見到皇帝本人,什麼都是空談。

兩人一同回了孫府,剛回府不久便有下人來稟告,學宮那邊來人說當今皇帝陛下聽聞胡塵到了京城,早就耳聞胡塵聲名遠揚,想要見上一見。

林清越與胡塵對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還真是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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