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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居,頭牌素素下了樓,這可是個大事,以至於連周邊青樓的客人都趕來湊了熱鬧,作為懷黃縣城首屈一指的大青樓,謝老鴇也是過來人,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卻也從未見過有這麼多的男人為了某個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如此瘋狂,此刻內心說不嫉妒是假的,年輕時候老孃也是號稱西寧一枝花的,也沒見過有人為她如此。

人活一張臉,樹要一身皮,青樓這一行當裡就沒有醜女人,只有美與更美兩說,梅蘭竹菊各有不同,唯有素素這一枝白蓮獨得萬千寵愛,久盛不衰。至於素素是什麼時候當上了醉香居的頭牌獨佔花魁,眾說紛紜,至於素素的真實姓名,已無人知曉,唯有些熟客以及謝老鴇只知素素姓白,至於有無親人來自何處一概不知,而素素也從未談及過自身。

想要在青樓這個行當裡站穩腳跟,光有漂亮的臉蛋跟身段是萬萬不行,琴棋書畫,吹彈唱跳總得有一門得精通才算勉強合格。來青樓消遣的客人三教九流都有,下至販夫走卒,上至皇親國戚,文人騷客皆練達,武夫練氣是一家。

素素穩佔懷黃花魁數十年,當然有自己的獨門技藝,琴簫兩藝堪比皇家樂師,畫之一道也精研頗深,曾有一幅她的畫被炒出天價,那幅畫也是素素唯一的一幅潑墨水彩畫。

畫的是一隻龍貓,素素曾經的玩伴,被她親切的喚做青兒,自從那隻貓失蹤後,素素便封筆不再作畫。畫中貓兒頑皮撲火,膽怯又好奇的神情被描繪的活靈活現,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在看著火苗時好似會眨動般,聽說最為讓人感到奇怪的是畫中貓兒一身青色的毛髮,現實當中可從未有見過青色毛髮的貓兒,而有幸真正看過這幅畫的人會覺得畫中貓兒的毛髮就應如此,如果換了其他顏色反而會顯得突兀。

素素移步至胡塵等一群人的桌前,輕掀薄紗,嗓音輕柔的對著宋熙澤略鞠一躬道:“小女子素素拜見公子,公子萬福金安。”

本來喧鬧的大廳頓時落針可見,在素素掀起紗巾的那一刻,幾乎人人都屏住了呼吸般,生怕大口呼氣便會吹破冰肌,瓊鼻微動,檀口輕開,清冷的氣質好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宋熙澤揮手讓其起身,直至她將薄紗放下,耳旁竟有整齊的呼氣聲傳來,對於這些,素素是又好氣又好笑,輕微搖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當然她只敢把這心思放在內心深處。

宋熙澤指著身旁面紅耳赤的胡塵介紹道:“不用如此拘禮,今日的主角是我師尊的關門弟子胡塵,你要是今兒把他給伺候高興了,脫了這賤籍也不無可能。”

同時宋熙澤冷漠的聲音在素素心湖響起,“我知道你在疑惑什麼,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不過我既然來了這裡,自有辦法令你乖乖聽話,照著我的意思做,你牽掛那條小青蛇還能與你團聚的時刻。”

素素臉色一變,又立刻恢復正常,很多人都以為那個名喚青兒的龍貓便是她的寵物,只有她才清楚,青兒不遠萬里找到自己是為救她,只因她神智已失,又受人控制才未能成功,不得已之下才化身為貓常伴她左右,喚醒她的記憶,可是當她記憶甦醒的那一刻青兒也失蹤了,她像瘋了般找尋,只可惜再也找不回來了。

宋熙澤冷漠的聲音繼續道,“素素姑娘是個聰明人,甦醒了這麼久還未擅自離去,想必也是為了那條青蛇,你辦妥了這件事,你與它都可離開大慶,天涯何處都可去,素素姑娘意下如何?”

素素眼神兇狠的盯了眼宋熙澤,旋即輕柔的點了點頭,當聽到宋熙澤的要求後,看了一眼旁邊青澀稚嫩的胡塵,隨即釋然,同門相爭這種事在很多門派都有發生,很多天才沒有死在敵人的術法刀劍之下,反而在同門的陰謀詭計下敗下陣來。

素素輕嘆了口氣,為什麼她們千辛萬苦修行要化身成人呢?這些年她看過了無數的人,人心啊,實在難以琢磨。她回想起她與青兒在山林間修行的年月,雖然整日間飢不果腹,擔驚受怕,也抵不過她化身為人後這些年間的心神憔悴,疲憊不堪。

青樓本就是個訊息靈通之地,能來青樓消遣的人都是耳目靈通之輩,混江湖的沒點訊息來源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卻從未聽說過什麼時候青蓮劍派宗主又收了關門弟子,這麼大的事就連木藹堂跟赤穹派都未得到任何通傳,要知道這兩派可不比其他,他們可是與數個門派同青蓮劍派結為同盟,甲子大比便是在他們這些門派之間輪流舉行的。

曹華嚴與吳世南相看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這件事情的非同尋常。收徒這種事雖說是青蓮劍派的門內事,也沒有規定宗主收取嫡傳弟子就一定得昭告天下,可是此刻要不是由宋熙澤的嘴裡說出來,所有的人都還矇在鼓裡,李十二這是連互為唇齒的同盟都不相信了嗎?難道是因為那個名叫胡塵的弟子的緣故?

兩人想到此處不約而同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胡塵,他們並未看出胡塵多了胳膊少了腿,雖然胡塵年紀輕輕便已然結丹,但像他這個年紀結丹的人並無什麼稀奇,除了劍宗晏秋外,眼前就有一個,宋熙澤就是以弱冠之齡進入的結丹境,所以相對來說胡塵天資是不錯,但也不至於太過離譜,兩人便想不明白李十二為何連收取關門弟子這麼大的訊息都不通傳一聲。

素素讓侍女將琴放在胡塵身旁,清彈了一曲在在江南流傳甚廣的《春花雪月》,這首曲子本是借春花冬雪來吟詠愛情的甜蜜,在素素手中彈來憑添了一絲哀怨之感,只聽的在場之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隨後素素又挽起紗巾,面朝胡塵彈奏了一首古曲《廣陵散》,與先前哀婉的曲風不同,這首曲子慷慨激昂,有若高山流水,餘音繞樑,胡塵即使對琴簫之類的一竅不通,也聽的心曠神怡,一掃先前尷尬之色,由此可見素素的技藝是何等的高超。

琴音早已消散,而在場很多人的神情還依舊處於迷茫中,沉醉在素素高明的琴技中回味。有不少已然清醒的人一臉豔羨的看著胡塵,高高在山的仙女突然臨了凡,還好像貼補鍾情於胡塵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小子。大多數人心裡都嫉妒不已,就連曹華嚴跟吳世南都有些憤憤不平,卻根本無人敢當面說些什麼,剛才宋熙澤已然點明瞭胡塵是他的師弟,三絕劍仙李十二的關門弟子,要是換做其他門派的弟子,此刻說不得早就被心有惱怒的人群趕出了醉香居。

素素紅唇微啟,面帶微笑道:“胡公子,不知素素彈的可還入公子法眼,公子還想聽什麼,都可吩咐下來,素素照辦便是。”

胡塵冷不丁的被素素問起,一臉茫然,本來已然遠去的紅暈又悄然爬上了脖子,他一個外行哪裡能品鑑的出來剛才曲子的好壞,擺著手囁嚅道:“素,素姑娘您太,太客氣了,我,您彈的真好聽。”

素素看著手足無措的胡塵,輕輕捂嘴,莞爾一笑。

不止曹華嚴,醉香居在場的人盡皆一呆,氣質清冷的冰山雪蓮此刻竟然微笑了起來,帶來的衝擊比之方才餘音不散的千古名曲更為驚人,吳世南輕搖摺扇,微笑著思忖,常聽古人語,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世上真有如此美人,古人誠不欺我。

胡塵看的不由一呆,他不是未見過美人,他的孃親李鈺便是萬中無一的美人,塗舒亦然,就連師姐林清越也是一個大美人,可是素素與他們不同的是,她給予了胡塵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就好像只要他願意,他便能去觸碰她那吹彈可破的冰肌,牽起她軟如無骨的柔夷。想到此處,胡塵的臉唰的紅了,趕緊拿起旁邊的酒壺飲了一大口,避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不敢直視。

“胡公子,胡公子,你我兩人有緣,公子要是願意的話,不如隨我去閨房一敘,良辰美景易逝,春宵一刻值千金。”素素輕喚了兩聲,見胡塵神遊天外並未回答,柔媚一笑,溫柔的牽起胡塵的手朝著樓上行去,胡塵好似傻了般任由素素拉著前行。

宋熙澤微笑著揮手製止了喧鬧的人群,曹華嚴與吳世南不由怒目相向,他們二人不知在素素身上花了多少時間精力與金錢,世俗中的銀錢對於他們來說不值一提,此刻胡塵就要與素素共度良宵,而他們這麼久卻連個手兒都未牽過,這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男女之事上除了講究個兩情相悅也講先來後到吧,青蓮劍派實力再強也不應一來就橫刀奪愛,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讓兩人的臉讓哪擱?

宋熙澤當然知曉二人的想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抬眼朝著三樓看去,曹華嚴與吳世南兩人隨著宋熙澤的目光看去,只見胡塵的背影,而素素冷笑一聲,一臉霜寒的關閉了房門。

兩人瞧見胡塵的身影已然進入房中,頓時四目噴火,互看一眼,本來互相仇視的兩人竟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惺惺相惜的感覺。宋熙澤即使拋去劍派宗主嫡傳弟子的這個身份,宋閥子弟的身份也是他們兩人輕易得罪不起的,但這個不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胡塵,只要他們在規矩之內行事,那麼便算李十二知曉他們暗地裡下絆子,也無可奈何。

吳世南與曹華嚴帶著各自門派的弟子向宋熙澤辭行,鬧了這麼一出,他們也沒臉面繼續呆在這裡了,宋熙澤和顏悅色的送兩人出門,兩人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宋熙澤,都有些頭皮發憷,紛紛慶幸他們如今與宋熙澤是一路人。

能走練氣一道的就沒有傻子,宋熙澤看著兩人御風離去的身影,嘴角噙笑,他們知曉了他的深意又如何?今日胡塵與他們的樑子算是結下了,可能胡塵根本就不知他於何處得罪了赤穹與木藹這兩個修行門派。

宋熙澤雙手負後緩緩走進醉香居,一個青樓女子便能引得兩大宗門的嫡傳弟子對胡塵心有芥蒂,怎麼看都是值得的,況且他還留有後手。不得不說,白素素這個冰山美人徹底勾起了他的一絲邪火,宋熙澤淫笑著伸手招了招,一旁早已眼巴巴的等著宋熙澤召喚的雲鳳小跑著迎了上來,一對雪兔跳動著迷了宋熙澤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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