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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濃,殘花陰雨難消受,梧桐芭蕉聲入夜,涼蓆孤枕難眠,依欄望月圓,書卷油燈共嬋娟,朝陽照寒衣,晚霞入夢來。

胡輕雲拉著塗新帆就著兩個小菜喝起了悶酒,一晃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李鈺娘倆自從離家後一點音信都無。胡輕雲明顯憔悴不少,最近疏於打理,一臉青色的胡茬子,單衫落魄借酒消愁,搭配上胡輕雲俊美的容顏,別是一番風流韻味。

塗新帆抿了一口水酒,看了胡輕雲一眼不由打趣道:“我說胡老弟,你這容貌不生在女人臉上當真是可惜了,就連現在滿臉胡茬子都比我們這些大粗老爺們生的好看些,你這憂愁的模樣,要是被哪些個懷春的小姑娘瞧了去,莫不會讓人家也跟著傷了心?”

胡輕雲抹了一把臉,嚥下一口水酒苦笑道:“塗老哥,你也來取笑我,你說李鈺他們還有多久才能歸家啊,胡塵是否習慣那邊的口味。這都去了兩個月了,早知如此,當初我無論如何也得跟去。”

塗新帆拍了拍胡輕雲肩膀笑道:“想是有事耽擱了吧,你也別擔心,說不準明兒他們就出現在你面前了呢。來,來,咋哥倆走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憂來明日愁,酒逢知己千杯少,春花秋月比不了。胡先生,你看老哥我做的這兩句詩意境如何?是不是也能算個秀才水平?哈哈哈哈......”

胡輕雲微笑著跟塗新帆碰杯,一口飲盡杯中酒,酒入愁腸愁更愁,他很羨慕塗新帆的豪邁灑脫,那是他所曾希望擁有的。

黎巧巧一馬當先帶頭走進水井村,一行人落後幾個身位,顯然前兩日木欄莊的事讓眾人對黎巧巧這位外表乖巧實則心狠手辣的仙子心生恐懼。

黎巧巧瞧見了塗新帆的醫凡館,打量了醫凡館上的那幅楹聯一番後不由回頭問道:“看這對聯,口氣不小,你們誰知道這裡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趙淵早早便瞧見了胡輕雲與塗新帆對飲的身影,又得了趙沐雲示意,上前一步低聲道:“巧巧仙子,這醫凡館可能便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館主叫塗新帆,依照剛才趙先生的解法,他這姓可是對應了水主西方的揭語。”

黎巧巧側眼看了一眼趙沐雲,趙沐雲略微點頭,黎巧巧呲牙一笑,大踏步朝著醫凡館前行。

胡輕雲與塗新帆二人早就看見了黎巧巧一行人,不論男女老少個個氣度不凡。塗新帆內心暗驚,隨後更是發現趙淵在那帶頭女子身邊言語了些什麼,一行人便徑直朝著醫凡館而來。

塗新帆暗自思忖:“這趙淵可真能忍,大小姐都離開這麼久了,如今這老小子怕是找著了靠山,要給我演一出借刀殺人?”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塗新帆長立而起,瞥了眼站在人堆裡的趙淵笑道:“在下塗新帆,是這醫凡館的館主,各位要有頭疼腦熱,傷筋動骨,內外外傷的在下都能藥到病除,不過要是有人心臟了,我可斷然醫不了的。”

黎巧巧笑道:“喲,口氣不小啊,那就幫我看看本姑娘有什麼病,要是你查不出來小心我拆了你的招牌!”

塗新帆面色一滯,微笑道:“仙子何出此言,老頭我不過略懂些醫術皮毛,哪裡醫治得了仙子貴體,切莫聽信了某些人的讒言冤枉了我,那幅對聯不過是小老兒我調侃自己罷了,當不得真。”

黎巧巧驀然翹腿坐於酒桌之上,晃眼瞧見胡輕雲的相貌,內心一驚,眼前此人生的當真好看,雖然不修邊幅但比之王雍之流的白麵小生更多一絲陽剛之氣。黎巧巧頓時心情大好笑的花枝亂顫:“這位是誰,生的如此俊俏,莫非是老頭你的面首不成?”

胡輕雲面色一鬱,塗新帆大聲笑道:“仙子說話當真風趣,不知到我醫凡館所為何事,還請直說。”

黎巧巧面色滿面道:“老頭兒,看你也算識趣,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有一樣東西在你這醫凡館中,交出來你便他繼續喝你們的酒,不然嘛罰酒可不好喝!”

塗新帆莫名所以,皺眉道:“究竟是何物勞煩仙子大駕光臨,醫凡館內除了藥材之外再無貴重物品,仙子莫不是找錯了地方?”

黎巧巧輕笑一聲:“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的,讓我進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塗新帆面色一變,一把抓住稀裡糊塗的胡輕雲縱身進了醫凡館,咣的一聲緊閉了大門,招呼著一邊忙碌的塗舒,在她耳邊低語幾句,便要讓塗舒帶著那件東西跟胡輕雲從後門離開。

醫凡館的大門被轟的四處飛散,一行人出現大門處。黎巧巧嬌笑道:“老頭兒,看來那東西真在你手裡,姑娘我今天心情好,剛才說的話依然有效,再耍花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醫凡館的兩個學徒,小牧跟小德聽見大門破碎的動靜從堂後跑出來,見一群人打碎大門氣勢洶洶的闖進館中,兩人立即擋在師父跟前,小牧怒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我們醫凡館?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小德,報官去,我倒要看看見了馮大人他們還能如此囂張?”

塗新帆低聲交待塗舒與胡輕雲一些事情,聽見小牧與小德的話急忙阻止道:“小牧、小德,別多事,趕緊到後面去,這裡沒你們的事......”

塗新帆話音未落,兩個小夥計已經仰面倒地,額頭上俱都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汩汩的鮮血眨眼間便流淌的滿地都是,刺鼻的血腥氣刺激的塗新帆雙眼發紅,怒喝道:“妖女,你怎敢傷人性命?小牧!小德!”

塗舒驚呆了,小牧與小德比她年歲大不了多少,又是塗新帆的小徒弟,平素也是很寵愛她,沒想到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兩個人這會已經命歸黃泉,而殺人兇手便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模樣嬌俏可愛的女子,塗舒驚訝的望著表情平靜似水的女子,怎麼都想不通為何殺了人還能如此若無其事?

胡輕雲被眼前的這一幕刺激的像個木頭人似的愣在當場,內心的驚駭無以復加,聽李鈺說起來是一回事,當場面對又是另一回事,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

王雍杜漓等人佇立一旁,根本就沒想到黎巧巧會瞬間便連殺兩個手無寸鐵的醫館夥計。王雍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黎巧巧瞬間滿面怒容,一閃身擋在了塗新帆身前,制止住想要撲上前去拼命的塗新帆,塗新帆不過武夫修內高階,黎巧巧已是練氣結丹境,兩人差距天差地別,塗新帆真要不自量力的撲上來那便是白白送死。

杜漓側身攔住黎巧巧怒道:“巧巧,你這是為何?他們不過是普通人,你這樣濫殺無辜與邪魔又有何區別?你快快束手就擒,此次行動過後我自會稟明你的師尊讓她發落於你。”

黎巧巧旋轉著瘋狂大笑道:“杜漓,王雍,你們在我跟前裝什麼好人?失了貞潔還想立牌坊?想要抓我,就憑你們也配?”

杜漓面色鐵青道:“巧巧,你瘋了!既然如此,便先將你擒下再說。”

杜漓所在的水月軒擅長水系術法,杜漓被稱為冰漓仙子,尤擅水系術法中的冰系類術法。

杜漓不再言語,緊抿嘴唇,一層晶瑩剔透的冰甲覆上了整個人,只餘一雙秀美的大眼,使得杜漓本就冷豔氣質更添一絲凌冽之感,緊隨著杜漓的動作,幾條手臂般大小活靈活現的水蛇朝著黎巧巧手腳縛去,另有一張巨大的冰網朝著黎巧巧頭頂壓下,只要黎巧巧一不注意便要被擒。

黎巧巧冷哼一聲,再不復癲狂之色,單腿屈膝而坐,揮袖間,一張巨大的古琴凌空橫在身前。

黎巧巧五指連拂,便有無形的音波擴散而出。音波觸碰到了頭頂的冰網,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冰網化作齏粉,卻以極快的速度凝結成冰針更加迅捷的落下,那幾條蛇狀的水柱被無形的音波切成數段,這些小段眨眼間便聚合在一起化作一個巨大的冰錐呼嘯著以更快的速度朝著黎巧巧襲來。

黎巧巧冷笑出聲,十指連動,尖利之音驟起,刺耳的聲音幾乎令醫館內的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捂住了耳朵。身前巨大的冰錐瞬間化作齏粉四散開來,而黎巧巧頭頂則出現一柄急速旋轉的小傘,擋下了所有襲來的冰針。

杜漓悶哼出聲,她身上那套完美無瑕的冰甲胸口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陷,絲絲裂縫從凹陷處擴散開來,眨眼的功夫整個冰甲便分崩離析,杜漓訝異的看向黎巧巧,嘴角浸出絲絲鮮血,她只想擒下黎巧巧而下,可黎巧巧卻下了狠手,杜漓一招之間便身受重傷。

王雍見杜漓吃了悶虧,一閃身擋在杜漓身前,摺扇輕搖笑道:“巧巧姑娘果然深藏不漏,我們與你之間並無仇怨,大家只為尋寶而來,傷人性命結下因果終歸不好,杜漓姑娘也是為了你好,不若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暫且放下,巧巧姑娘意下如何?”

黎巧巧心裡暗恨佇立不動的趙家族人,都到了這時候仍讓她一人演戲,聽得王雍言語後不由得哈哈大笑出聲:“王雍,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失心瘋了才要與你們為敵?看看你身後的趙家人,真以為槐鍾鎮是你們千寰宗的後山嗎?”

黎巧巧一番話聽的王雍難以置信,轉頭訝異的看了看好像在欣賞一出好戲的趙沐雲、趙淵等人。胡粲表情驚愕不定,趙池川跟他的商議可沒有這一出啊,那他現在算什麼?胡粲內心苦笑,表面不露聲色,走一步看一步,這些山上仙家打架,可別連累他這等江湖小派。

王雍微笑著打量了一群人,啪的一聲瀟灑收起摺扇笑了起來:“黎巧巧,我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該說你笨呢?槐鍾鎮是不是我們千寰宗的後山得由我們說了算,您說是嗎?師父。”

“當然我說了算!”低沉雄渾的聲音響徹醫凡館每個人的耳旁。

一人緩緩從那擠作一團的趙家隊伍中走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原本來人僅六七尺的身高在一陣爆響後,竟然有近八尺身高,隨手抹去覆蓋在面上的假面,微薄的嘴角噙著笑意,高挺的鼻樑,顴骨高高聳起,有若刀削的臉龐,一雙細長的眼睛閃著寒光看向眾人,正是千寰宗宗主曾卻穹。

一行人莫不驚訝於曾卻穹的出場方式,趙淵面色難看看向趙家的隊伍,他連曾卻穹是什麼時候混進趙家隊伍裡的都不知道,要是曾卻穹早有歹心的話,趙淵不由一陣後怕。

趙沐雲微笑著看著場上鷹視狼顧的曾卻穹,不愧是一代梟雄。輕輕的拍了拍手掌,笑道:“曾宗主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想要得見宗主一面當真不易,趙家沐雲拜會曾宗主。”

曾卻穹看向趙沐雲,一個區區御物境的修士就算他師承九方山又如何,等他踏入結丹才有資格跟他對話。陡然間曾卻穹面色陰沉的望向破碎的醫凡館大門。

門口有人影閃動,陸續進來幾人,鎮北將軍李篤南跟隨在一位儒衫文士之後朝著曾卻穹微微一笑,邁步踏入了醫凡館。

曾卻穹看著後來的一行人緊握雙拳,瞬間明瞭前因後果。他也知曉此行必生是非,早早換了面容進了趙家的隊伍,想要做那螳螂捕蟬後的黃雀,沒想到這一開始便是一個局,針對自己針對千寰宗的局,兜兜轉轉了這麼大哥圈子,就為了等自己這隻黃雀咬鉤。

曾卻穹揮手示意千寰宗的弟子不用緊張,其實他的內心無比的惱怒驚懼,他這一輩子謹小慎微,為了千寰宗勞心勞力,多少大風大浪沒見過?沒成想卻在宗門口遭逢大劫,曾卻穹長嘆一聲,抬頭望天,整個醫凡館已然被打造成了一個大陣,待他現身後,陣法開啟,他已是再難安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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