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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鈺,一出生就被譽為李氏一族百年難遇的武道苗子,李氏旁支有位專修玄黃一脈的練氣士曾批言道:李鈺天生青蓮無垢體,又恰逢癸巳蛇年,蛇吐青蓮,有化龍之像。此披語頗有些大逆不道,所以僅李氏最為核心數人知曉。

李鈺從小便被當做是李氏一族再度崛起的最重要的契機。李家為此不惜花費重金及人情,大慶王朝武道巔峰十人中有著“蓮華素手”之稱的莫憐便是李鈺的師父。莫憐醫武雙絕,與李家又世代交好,對於李鈺亦是極為看中,不僅傾囊而授,更視李鈺為接班人。李鈺跟隨莫憐習武十多年,年僅十四歲時便就已進入了修內境,如此驚才絕豔曾被好事之人列為未來武道十人中的第一人。李鈺有莫憐為師,武道路子走的極為穩妥,未來馭氣境界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更上一階的顯聖都有可能,乃至於由武入神的超凡都可想上一想。

哪個少女不懷春,誰家年少不輕狂!誰知李鈺十七歲時於一次花燈集會上偶遇胡輕雲,正是少女春心萌動之時,胡輕雲儀表堂堂,儒衫卷書,俊美不凡,談吐間胸有大志,令李鈺心神往之。李鈺由此墜入愛河一發而不可收拾,李氏一族未嘗沒想過其他解決辦法,卻都告失敗,最終導致李鈺幾乎與李家決裂而離家出走,跟隨胡輕雲私奔到槐鍾鎮這麼一個大慶邊陲小鎮定居。

李鈺這些年武道境界提升並不快,卻邁過武人的最重要的一個坎-氣動階。

有句俗話說:“武道如翻山,一坎接一坎,修內斷高低,氣動改命,馭氣已逍遙,顯聖若有時,長生皆可望。”

李鈺如此年紀便已躋身氣動境,武道天賦之好恐難做第二人想。李家族內至今仍有不少老人為此嗟嘆,對於李鈺親生父親也就是現任李家家主李晉恆的優柔寡斷爭議不斷,若其早做決斷,就算李鈺會由此記恨李家一段時日,也好過李鈺為情之一字耽誤大道前程!

李鈺與胡輕雲到槐鍾定居不久便生下了胡塵,從此相夫教子,其樂融融。胡輕雲本有功名在身,便在村子裡的一處私塾當了教書先生,胡塵的識文斷字基本都有胡輕雲親自教導。胡塵聰明好學,妻子溫柔賢惠,即便胡輕雲曾還有些雄心壯志,但有妻有子如此,便也逐漸淡了。

李家常年有派人找尋李鈺的蹤跡,所幸李鈺隱藏極好,深居淺出,又從未在人前顯露功夫,這一年可能家族也逐漸喪失耐心放棄找尋,李鈺這才有機會光明正大的逛集買衣而不怕被家族發現。

李鈺本意是想教訓一番那個趙淺便離開,沒想到胡粲撞了上來,長河幫與李家素有些舊怨不說。胡粲在早年間曾打殺了一個回家省親名叫小云的侍女,李家不是不想借此機會發作,可惜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長河幫又找人大力從中翰旋,便將其當做一場意外解決,花錢賠償了事。而那叫小梅的侍女就是李鈺從小到大的玩伴,打殺小梅之人正是胡粲的獨子胡為!

胡粲這場架打的極為憋屈,他本想教訓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沒想到一交上手便頓時後悔莫及。李鈺跟他一樣都是氣動境,拳怕少壯,胡粲一身修為半數沉浸在刀法之上,今日赴宴並未攜帶兵器,誰知卻碰上了李鈺這麼個硬茬子。按理說他這種老江湖怎會忘記隨身兵刃,只可惜如今只是身在虎背,上下不得,長此下去,必敗無疑!

李鈺拳腳大開大合,她已經好久未如此放開手腳的打上一場了,如今有胡粲這個跟她境界相當的人給她喂拳,李鈺打的那是風聲水起,一拳接著一拳,有時還故意把勁道收上幾分,生怕出力過重把這胡粲給打受傷了,隱約間她好像摸到了一絲破階的感覺,不由出拳更是綿密,要是能借此機會破階,她不介意再讓胡粲多撐一會。

趙淺見李鈺與胡粲爭鬥中佔盡上分,不由驚訝萬分,他拜師不久,但胡粲的氣動境修為做不得假,這小娘們能在打鬥中佔得上風,那不是比胡粲都還厲害三分,一會胡粲落敗豈能輕饒了自己?趙淺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不遠處胡塵的加油聲傳來,吵的趙淺更是煩心不已。突然趙淺心眼一動,邪笑一聲,趁著胡塵只顧著看熱鬧,摸到了胡塵身後,一把掐住胡塵脖子,胡塵掙扎不已,趙淺的手便像一個鐵箍一般越箍越緊。

趙淺紅著眼睛朝著跟胡粲戰的正酣的李鈺吼道:“小娘皮,看看這是誰?乖乖束手就擒,不然的話少爺我立馬掐死他。”

趙淺稍一用力,胡塵被掐的咳嗽連連,怎麼也掙不開趙淺的一隻鐵箍般的手,趙淺用另一隻一手抓住胡塵雙手,制止住胡塵的亂動,酒氣上湧,打了個酒嗝,紅著雙眼戲謔的瞧向李鈺。

李鈺聽聞胡塵被抓,一個閃身撤出戰鬥,盯著趙淺的眼神好似萬年寒冰,氣勢突變,比之跟胡粲戰鬥時的眼神更要兇戾,看起來欲擇人而噬。

李鈺眼中兇光一閃,指著趙淺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來:“我只說一遍,放了他,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如過塵兒有絲毫損傷,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聽了李鈺的話,再看見李鈺那擇人而噬的表情,趙淺不由心底一顫。但想到胡塵還在他手裡,仍是略微硬氣的叫囂道:“你個小賤人,你兒子如今在我手裡你還敢這麼囂張,想給他收屍嗎?你乖乖的跪下跟我道歉,然後……”

胡塵被趙淺掐著脖子,都快踹不過氣來,孃親還要被人要挾,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股勇氣,拼盡全力掙脫了趙淺的手緊接著張大了嘴朝著趙淺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你這小雜種,竟敢咬我!鬆口,鬆口,我叫你鬆口啊!你找死!”

趙淺話沒說完便被胡塵咬住了手,胡塵下口極狠,一隻手頓時被咬的鮮血淋漓,幾可看見森森白骨,胡塵仍緊咬著不鬆口,趙淺一發狠,騰出另一隻手來,把胡塵推離出去,狠狠的當胸一腳把胡塵遠遠的踢飛摔倒在地。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胡粲內心暗叫一聲糟糕,急忙飛身阻止,已然不及,晃眼間瞥見李鈺的神情不由大喝一聲:“手下留情!”

李鈺紅著眼尖叫著撲了上來,那癲狂的模樣嚇傻了趙淺,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敢動我的塵兒?給我死來!”

李鈺前撲的身法迅捷無比,胡粲根本阻擋不及,李鈺怒極而發的一拳正中趙淺胸口,趙淺被李鈺重重的一拳打的好像如敲晨鼓,遠遠的飛出摔死在地。

胡粲隨後的一拳擊打在李鈺後心,李鈺止住前衝的身形,緩緩轉過身來,胡粲嚇得連忙飛身後退去檢視趙淺,聽得剛才李鈺那一拳的動靜,胡粲已是心裡早做準備,待看到趙淺的悽慘模樣後,仍是忍不住再看了眼狀似癲狂的李鈺,心有餘悸。

李鈺也不與胡粲糾纏,衝至胡塵身旁,一眼看到胡塵的景象,眼淚已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李鈺嘶喊著胡塵的名字,只見胡塵口吐血沫,面若金紙,氣若游絲,已是出氣多入氣少,胡塵已是被趙淺含恨一腳踢的心脈盡斷,回天乏術了。

胡粲聽見李鈺淒厲的哭喊聲,連忙扛起趙淺飛身離去,他可不想面對如今的李鈺,至於那個錢峰,他便自求多福吧。

天空突然黑了起來,下起了瓢潑大雨,只剩下李鈺孤零零的抱著胡塵跪坐在雨幕中。胡塵心跳漸漸停止,李鈺的哭喊聲更大,卻已是無力迴天。

胡塵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孤身一人赤著腳走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之中,四周冷冰冰的沒有人也沒有任何聲響。他自己卻好像不害怕,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催促著自己不停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周邊原本冰冷的感覺一下消失了,圍繞自己的是好像是烤著大太陽般暖烘烘的感覺,胡塵舒服的伸了伸胳膊與腿,現在的他只想躺下來美美的睡上一覺。

“胡塵,不要睡!繼續向前。”不知哪裡傳來的巨大聲音,胡塵嚇了一跳,一下驚醒過來,望向四周仍是白茫茫一片。

胡塵坐在地下摸著腦袋疑惑的問道:“你是誰,你在哪?我怎麼看不見你?”

聲音笑道:“小胡塵,不記得爺爺了的聲音了?我可是還送過你紙鳶跟手鐲呢。”

胡塵高興得跳了起來:“記得,塵兒當然記得,原來是白鬍子爺爺你啊,你在哪裡?手鐲我弄丟了,對不起爺爺。”

“手鐲沒有丟,這裡是你的識海,你現在就被困在了手鐲裡,所以你要一直走,走出去就能醒過來,不然你就會變成活死人了。”

胡塵睜大眼睛好奇道:“識海是什麼東西?活死人又是什麼?就是活著的死人嗎?活著怎麼會死呢?爺爺,你還在嗎?”

“不用著急,以後你就會明白的。這裡不能久呆,繼續向前,你就能出去了,難道你不想見到你的孃親了嗎?”

胡塵著急道:“我當然想見孃親,我會向前的,謝謝你,爺爺再見。”

聲音繼續道:“我們不會再見了。胡塵,手鐲已與你識海共為一體,裡面有一套功法,可助你成神為仙,好好修煉,將來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完成。”

胡塵還想再問,老人已然消失不見,胡塵也已從識海迴歸現實,之所以仍昏迷不醒,不過是意識在保護身體罷了。

聲音的主人出現在虛空中,正是那送予胡塵紙鳶跟手鐲的老人,鬚髮皆白,一身白衣,輕捋雪白鬍須,微微而笑。

老人思緒萬千,命運多粲,胡塵這麼快就觸發了手鐲替死功能,以後的路那麼長,看來有些計劃得提前了。

老人攤開手掌看了半天,長嘆一聲:“命主啊,也不知是這命運捉弄了你我,還是我們造就了命運,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扶沉,你說是不是啊?”

胡塵依靠在李鈺懷中昏迷不醒,哪裡能回答他,李鈺緊緊抱著胡塵,任憑狂風暴雨。

老人扯著嘴角微微一笑,看了眼這片天地,這場棋局真是愈來愈有意思了。

李鈺內心充滿悔恨,憤怒,怨恨自己為何不能再忍一忍,自己的性格並非如此,怎會在今日如此衝動從而害得胡塵身隕當場,又憤怒於區區一個趙家竟敢打殺胡塵!

李鈺肝腸寸斷,怒極攻心,卻再也挽回不了胡塵性命,狂風暴雨中一聲淒厲的吶喊響徹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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