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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像追來了!”
董清秋聽著身後彷彿越來越近的動靜,望著前方很容易會被他們發現追上來。
“怎麼辦啊?”
陽菜著急地不斷向身後看去,手心的汗水讓她覺得再也牽不住他的手。
“他們在前面!”
“王家姑娘也被他綁架了。”
“站住,別跑!”
手上拿著刀,跑在最前面的捕頭,帶著身後的下屬和村民拼命地追著。
董清秋心中心急如焚,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他們追上的。
與其讓他們抓殺了自己,不如拼一把,反正身邊還要“糧食”不至於餓死。
董清秋笑著看向一臉緊張的陽菜,示意她不要擔心。隨後握緊她的手轉身向大雪快要封山的山上跑去。
“不能往山上跑,你會被凍死的。”
陽菜邊跑邊說,還不忘回頭看去。
“沒事,相信我。等他們不追了,我就送你回家。”
聽見他這樣說,陽菜也不再多想什麼,跟著他一同往積雪沒過腳踝的山上跑去。
腳下的積雪“蹭蹭發響”,口中撥出的熱氣快速消失。雪地上留下的腳印不一會又被漫天大雪覆蓋。
“追別讓他跑了,堵也要把他堵死在山上。”
捕頭身後的人越來越少,只剩下二十多人還在追趕。
董清秋站在巨石上,不停地喘著粗氣。下面那些該死的東西密密麻麻的跟螞蟻一樣,不知疲倦地在大雪覆蓋的崎嶇岩石上爬行。
兩人的手指磕磕碰碰,從指甲縫裡的血只要一用力就會滲出來。
“喂!別追了,小心下不去山。”董清秋高聲呼喊著,肆意大笑起來。“快過年了,小心回不了家。”
掀起一旁的一塊大石頭,在陽菜的幫助下,那塊大石頭“轟隆隆的”甩著身子,在空中躍起三米多高,像沖天而起的麻雀,又極速俯衝而下。
山路崎嶇不平,來不及躲閃的一名衙役被石頭打斷左腿,從陡峭的崖壁上摔了下去。
衙役身後的幾人也一同被撞下山去,白茫茫的雪地上只留下斷斷續續的血痕。
董清秋仰天大笑,拿起地上的碎石向下面的人丟去。
陽菜則是擔憂地皺起眉頭,小心翼翼地張望著下面受傷的叔叔哥哥們。
“王丫頭快下來,他不是好人。”
下面的一個長相醜陋的年輕男人向陽菜拼命吼道。
山上全是雪花拍打的聲音,對於剛剛的話陽菜聽得不是很清楚,可還是疑惑地抬頭,眼前的男人並不像壞人。
他現在之所以會逃跑全都是因為自己害的。剛剛的那塊大石頭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想讓他們最追了。他肯定是怕自己下不去山,才會這樣做的。
他說過,他愛我,他是不會騙我的。
董清秋衝著向陽菜一笑,拉起她的手繼續向山上跑去。來到陡峭的路段還要手腳並用才能攀爬上去。兩人血跡斑斑的雙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陽菜已經凍得瑟瑟發抖,雙腳已經沒有了知覺。
從遠處看來,兩人已經在凸起的山脊上,腳下的路也變得平坦起來。
可身後還是有人追來。
董清秋陰沉著臉,倒在地上的陽菜再也站不起來,也不顧地上冰冷的雪,一屁股坐在上面,抓起地上的雪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山野村婦就是山野村婦,一輩子成不了氣候。就算有朝一日僥倖成為道仙,身上的氣質和習慣永遠改變不了。”董清秋表面無害,心中卻將陽菜貶低了無數遍。
“起來,快點走。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陽菜吃著雪緩解著口渴,全身上下劇烈顫抖,見身後還沒有追上來,艱難地撐起筋疲力竭的身子,深深地抱住董清秋,“我不跑了,你在這裡待著。我一個人下山告訴他們,你不小心腳滑摔死了。等雪停了你就下山。記住千萬別來找我,一直往南邊跑,記住。”
“周致理,我陽菜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豆大的淚珠從陽菜凍僵的眼角滑落,滴落在董清秋上下起伏,滾燙的胸膛上。
董清秋緊緊抱住陽菜,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最後一點溫度。
陽菜感受到董清秋的不捨,也不自覺地加重手上的力氣,自己也不捨地緊緊抱住董清秋,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陽菜的哭聲被雪花拍打樹枝,拍打地面的細微聲掩蓋,身子在董清秋懷裡扭捏時。忽然感覺到脖頸後面有一絲涼意傳來,心中的直接告訴她千萬不能亂動。
董清秋推開陽菜的懷抱,彎如明月的小鐮刀從脖頸後面環繞一圈,最後停在了喉嚨處。
董清秋站在陽菜身後,用手中的小鐮刀抵在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鮮血就會噴射而出。
“為什麼?”
陽菜崩潰地站在原地,傷心的淚水不住地滴落在地,將厚厚的積雪砸出一個深坑。
“就你無依無靠,跟個傻子一樣,不選你選誰?”董清秋緊緊貼在陽菜身後,保持著自己身體的體溫,小鐮刀向前一推,原來想要反抗的陽菜挺直身軀,不敢動彈。“王五死了,你家裡就只剩下一個不能下床的阿婆。你爹孃都不管你,更別指望他們能管一個將死的老太婆。所以你不要反抗,乖乖地跟著我,或許你還能活著見到你的阿婆。”
陽菜不明白剛剛還如此深愛自己的對方,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自己甚至為了他出賣了王五哥,以為換來的是對方的一片感激,卻突然變成了這樣……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她在心裡絕望地咆哮著,想要和麵前這個欺騙自己感情的傢伙同歸於盡,可是聽見阿婆整個人又哭了起來。自己想王五哥了,真的想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阿婆年紀大了,她需要人照顧。”陽菜痛哭流涕。
“你阿婆死不死的,關我什麼事?”
“求求你,阿婆她年紀大了,沒有人照顧她會死的。”陽菜恐懼地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將他說出去的,換來的卻是董清秋的嘲笑。
“如果王五還活著,他興許會替你照顧你阿婆。可惜他了,所以你現在最好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殺了你,你的阿婆也不會活過這個冬天。”
陽菜恐懼地緊緊閉緊雙眼,害怕地點點頭。
“王姑娘,那就請繼續趕路吧。”
拿開脖子上的刀,陽菜只能繼續向山頂走去。只是這次的速度再也沒有之前的速度快了。
“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陽菜慢慢吞吞地走在最前面,心中充滿了後悔,可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可笑的問題。
“喜歡?我為什麼要喜歡你,難道就憑我們萍水相逢?還是你救了我的性命?”董清秋一隻手揣在口袋裡,另一隻手拿著小鐮刀,直到認為身後再也沒有人追來,這才不假思索,沒有任何感情的,隨口說出,“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的。”
原本心裡暗暗苦笑自己愚蠢的陽菜,忽然聽見最後一句話不解回頭,他彷彿已經換了一個人。
“為什麼?”
“民以食為天!”
說完董清秋不再言語,催促著想要拖延時間的陽菜。
陽菜每走一步都會落下一滴眼淚,想起保護自己的王五哥。
王五哥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不斷在腦海出現,自己再也忍不住哭出聲,卻被身後自己認為,要比自己王五哥要好百倍的男人一巴掌打在臉上。
他再也沒有之前文質彬彬,形如君子,溫其如玉的模樣。現在展現在面前的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
身後原本追趕的二十多人最後只剩下幾個孤零零的五個衙役和一個帶頭捕頭。其中有一個讓石頭砸斷了腿,不知道死活,只能讓人送下山救治。
“大哥,你說那一屋子的人全都是那個少年殺的?”
“人心難測。天快黑了,我們先下山去,免得大雪封山活活凍死。等明日我們直接將屍體帶走將行。”
幾人臨走前帶頭的捕頭,還不忘放下狠話:“我就不信今晚凍不死他。”
夜幕降臨。
董清秋兩人在山裡不知道走了多久,雙腿被凍得再也走不動路。五指再也不能蜷縮。
董清秋將冰冷到無法活動的雙手,伸進陽菜身體。
陽菜像案板上任人擺弄的肉,不敢有絲毫反抗。
將陽菜按到在地,董清秋再也受不了了,扒去她身上的衣服,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
雙手不停在陽菜粗糙的身體上撫摸,增加著自己的溫度。
陽菜大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自己的雙手也在董清秋身上不停撫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面板光滑無比與自己的對比起來就像骯髒凝結的頭髮。
忽然漆黑的地面上對映出火紅的亮光,發覺四周清晰起來,董清秋快速地拔下腰間的小鐮刀,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三人。
三人頭戴棕熊帽,身上穿著用狼皮製作成的衣服,穿著厚厚的靴子,背上揹著弓箭和鋒利的長刀,臉上有著觸目驚心的疤痕。就這樣舉著火把看著雪地裡沒穿衣服的兩人。
“爹你看他倆,連褲子都沒脫。”
其中一個身材臃腫的胖子舉著火把靠近,仔細看著裸露著的陽菜,根本不管拿著刀,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裸露男子。
“嘖嘖嘖!不行,長成這樣根本就不會有奶水,當媳婦划不來。”身材臃腫的胖子嫌棄地搖搖頭,走了回去。
陽菜急忙拉住衣服,將自己裸露的上身遮掩起來,一把推開騎在自己肚子上的董清秋。
顧不上整理自己被撕扯爛的衣服,撲騰一下跪在三人面前痛哭起來,拉住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年長中年人的手,死活不願鬆開。
“大叔救救我吧,我是山下無水村的,求求你救救我吧,他要殺我。”
陽菜拼命地在雪地上磕著頭,任憑中年男人怎麼攙扶都不願意起。
沒有辦法,長得凶神惡煞的中年男人藉著火把看清楚了面前的少年。
“這個女娃娃說的都是真的?”
面前這個舉著火把渾身都是血的三人不認識陽菜,說明不是這附近的人,從穿著上看應該是獵戶。
董清秋向眼前的獵戶打了一個看不懂的手勢,原本還殺氣騰騰的中年男人疑惑地皺著眉頭,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小兄弟你怎麼會?我們獵人之間的暗語?”
這可給身旁的兩人看懵了,自己打了這麼多年的獵物,還沒有聽說過獵人之間還有暗語。
董清秋對著三人彎腰拜禮,笑著說道:“俺爹以後也是獵人,只不過…出了點意外。”
中年男人聽後明顯有些惋惜,能夠知道暗語的可不是一般人,死的有些可惜了。
董清秋心中暗自慶幸,幸好父親小時候陪自己玩的時候,教過他從老獵戶那裡學來的暗語,當時只是用來陪自己玩,沒想到現在用上了用處。
“俺叫吳川,這是俺的兩個兒子。吳舉、吳鵬。這個女子是什麼情況?”
董清秋又衝著兩人點點頭,這才解釋起來:“吳伯伯是這樣的。我前些天剛來的村子飢寒交迫,被一戶人家所救。今日有戶人家死了親人,我就想著村裡人救了我,我就想著幫幫忙,報答一下村裡人。後來遇見一個壯漢欺負這位姑娘,我就打死了他,村裡人報官了,她為了報恩願意和我一起離開。我們為了躲避追捕只能跑進山來,如今她嫌棄我一窮二白,又要凍死在這裡後悔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大叔你聽我說是他打死了王五哥,欺騙我到這山上來的。”
陽菜崩潰地想要再拉住吳川的手,卻被吳川甩開,無奈只能跪在地上祈求吳舉吳鵬兩兄弟。
吳川根本不在乎他倆說的什麼,沒事給自己找一屁股麻煩幹嘛?弄得一屁股屎,到頭來只能噁心自己。
“既然是你倆的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吳舉吳鵬我們走。”吳川面無表情,對兄弟二人說道。
“爹!你看她看得多俊。”吳舉的臃腫胖子拉住陽菜的手不願放開,一臉不情願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董清秋收起手裡惹笑的小鐮刀,上前拉住吳川的手,從懷裡掏出全部銀子,交到吳川手裡:“吳伯伯我叫周致理。這點銀子你拿著,你看著馬上又要下大雪了,我也沒地方去……”
吳川連忙假意推辭,卻架不住董清秋實在熱情,最後只能勉為其難揣進懷裡。
“周小兄弟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倆相見如故,我能丟下你不管嗎?”
董清秋和吳川一起笑著,不忘拉低自己的身份,這可給吳川給足了面子。
“吳伯伯倆兒子還沒成婚嗎?”
聽見董清秋這樣問,吳川整個人好像矮了一截,像洩氣的皮球。聊起這件事彷彿無力了三分。
“唉!你也看著了,我的兩個兒子長得不如周兄弟。常年又待在深山裡,能有媳婦才怪。”
董清秋恍然大悟一般,難怪這兩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傻小子,看見陽菜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
董清秋湊到吳川耳邊小聲說道:“吳伯,別的也不說。無水村的人親眼看見她跟我跑上山上,說不定都以為我倆死了。不如將她給吳大哥和吳二哥當個媳婦,空閒時你…你也知道男人沒有女人還真不行。吳伯也不想看著自己兩個兒子連女人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吧?百年之後跟祖宗們也沒辦法交代啊!”
吳川確實被董清秋這幾句話戳中了心窩子,可憐自己沒本事苦了兩人兒子,不說真的會不會見到祖宗,也不能讓老吳家斷了後。
望著長得確實不錯的陽菜,吳川很是猶豫。董清秋見狀又添了一把火,最終讓吳川下定決心。
“吳伯,你別看這小妮子現在髒兮兮的,等洗乾淨也是一塊上等的玉。”董清秋用力掐住陽菜的臉,給吳川展示著,“你也別擔心她家裡人找上門來,就一個瘸腿老太太,她爹孃也全都不管她。甚至都要將她賣出去,這樣一看給誰當媳婦不是當?”
“再說了,吳伯你一家一年都難出一次山,誰能比你更瞭解這裡?你看看,兩兄弟多喜歡啊?”
吳川看向自己的兩個兒子,果然全都盯著陽菜憨憨的傻笑流口水。
愛子心切的吳川一拍大腿,咬牙說道:“幹了,大不了到時候給他爹孃一點錢。”
不知道自己爹為什麼開心,但是兩兄弟還是跟著自己爹一起笑了起來。
陽菜望向董清秋那雙驚恐的眼睛,不停的向後退去。腳下忽然發力拼命向下山跑去。
“救命啊!救命啊!”
一跤狠狠摔在地上,也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又拼命向山下跑去。
“王五哥,救命啊!”
“……”
吳舉著急的用手指著逃跑的陽菜,嘴裡急得胡言亂語。
“爹…爹。女…跑…跑了…女人跑了。”
董清秋著急地追去,感覺到什麼東西,唰的一下從自己身邊跑過,彷彿一隻敏捷的獵豹,一下子就追上了想要逃跑的陽菜。
吳川狠狠將陽菜從肩膀上丟下來,董清秋騎在身上,幾巴掌狠狠打在臉上。見陽菜還敢反抗繼續用力打著,直到陽菜整張臉腫脹起來,不敢再反抗才停下手來。
吳川拉住自己的傻兒子,不停安撫著。
“爹!死…死…打死了。”
吳川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被頭髮遮住臉的陽菜,還是心疼將自己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兒媳婦打死,可就不行了,連忙勸說:
“好了好了。周兄弟別生氣了,再打就打死了。”
董清秋疲倦地扭動著痠痛的身體,蜷縮在地上發出嗚嗚哭聲的陽菜這才停下手來。
見董清秋取下腰間的小鐮刀,吳川連忙拉住問道這是幹什麼嗎?
“吳伯,把她舌頭割掉,沒得讓人發現了。”
吳川拍著董清秋的肩膀,勸說道:“周兄弟還是算了吧!給我兩個兒子留個說話的伴兒。”
“吳舉吳鵬,把你倆媳婦抬回去。”然後又對董清秋說道:“周兄弟,等明天天明,請你去我家好好坐坐。現在就麻煩你將就在我們的營帳擠一下。”
走了大概半個時辰的路程,終於見到了所謂的營帳。
一個不大不小的山洞。
裡面有許多灰燼,看來三人沒少在這裡過夜。
在吳舉兩兄弟生火的時候,董清秋走到正捆綁陽菜的吳川走去。
“吳伯,這裡離無水村多遠啊!”
吳川想了想,說道:“大概一百多里。周兄弟,你倆是從昨天就逃跑的吧?”
“不是,快下午了。”
吳川震驚不已,連連誇讚。
董清秋則是一臉不可思議,帶著一個累贅居然跑了一百多里。
“周兄弟,快過來取取暖。”
董清秋坐在吳川身邊,接過抵過來的乾糧。
“爹爹!媳婦要尿尿。”
吳舉著急地在吳川身邊比劃著。
董清秋一聽又來氣了,仍掉手裡的乾糧,又幾巴掌扇再臉上。
“給老子尿褲子裡。”
“收起你的把戲,不然老子殺了你,讓你阿婆凍死。”
吳舉見他打自己媳婦,用力將董清秋撞到在地。
“不許欺負我媳婦。”
吳舉張開雙手護在陽菜前面,不讓董清秋在打她。
吳川趕忙扶起董清秋,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一出手就能送自己一個媳婦、兒媳婦,這樣的好人不多了。
“吳舉,這是你和你弟弟兩個人的媳婦。”
陽菜聽見這話,忽然明白了什麼,哭著喊著祈求著董清秋。
“不要,不要買我。我不要給他倆當媳婦,求求你求求我吧!我…我情願跟著你,不要把我賣給這兩個醜八怪做媳婦。你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要丟下我,我不想給他們兩當媳婦。王五哥!”
陽菜悽慘絕望的哭起來,一聲一聲喊著王五的名字。
又一巴掌打在了陽菜臉上,只不過這次不是董清秋,而是吳川。
董清秋平靜地看著胸膛劇烈起伏的吳川,心中回答道:“你說錯了,不是兩個,是三個。”
“醜八怪別碰我,你殺了我,殺了我。”
望著吳川一動不動的後背,董清秋忽然有些發慌。
用兩根樹枝夾起一塊滾燙的木炭,一把掐住陽菜的嘴,將滾燙的木炭塞進嘴裡,兩隻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讓發出一點聲音。
木炭在陽菜的嘴裡發出滋滋的炙烤聲,陽菜整個人像案板上的豬,將地面踢出一個大坑。
拼命搖晃的頭,被董清秋死死用雙手禁錮住,夾在腋下動彈不得。
陽菜嘴裡不斷髮出嗡嗡聲,直到陽菜再也沒有掙扎,董清秋才放開手。
一灘黑水從陽菜嘴裡流出,伴隨著噁心的惡臭。
捆綁陽菜的繩子都快要斷裂。
“周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吳川假意責怪道。
“這樣安靜點,還能說話。”
吳川開心地拍了拍董清秋的肩膀,拿出一個乾淨的乾糧遞給董清秋。
董清秋強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裝成一個無事人,接過吳川遞過來的乾糧。
“爹,我能玩玩嗎?”這時一直不說話的吳鵬突然對吳川說道。
“玩去玩去,別耽誤我和周兄弟聊天。”吳川不耐煩地擺擺手。
董清秋急忙拉住吳鵬。
吳川見狀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周兄弟你什麼意思,你可是說過把這個媳婦給我們的,我兒子想要玩一玩都不可以嗎?”
董清秋急忙站起身,對著面前只要一句說不對,隨時就會發飆的吳川解釋道:“吳伯誤會了,我是想說,這個妮子怕還是個雛!留給你享用。”
吳川緊皺著的臉忽然舒展開來,這是對董清秋第二次起殺心了。
“周兄弟有心了。”隨後又生氣地對兩個兒子說道:“摸摸就行了,回家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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