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小秦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2章:蕭寒咳血奉天殿,滿殿朝臣皆不如!(二合一),開局請編洪武大典,老朱樂崩了,縱橫小秦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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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上。

“天輔有德,海宇咸寧,聖躬萬福。”

文武大臣,七嘴八舌看向龍椅上的朱元璋,齊齊躬身道。

“我頭疼。”

坐於偏殿的蕭寒,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無奈,隨即,更是撫了撫額頭。

“那用不用回去休息?”

坐在蕭寒身旁的秦王朱樉,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緊張,便是道。

昨日,蕭寒與朱標,還有朱橚,幾乎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當然,蕭寒中途便去休息了,但奈何現在蕭寒的身體,一直都很虛弱,所以,時常會頭疼。

“不用。”

“倒不是真的頭疼。”

蕭寒微微搖頭,隨即,便是指了指奉天主殿,搖了搖頭道:“只是聽見他們的聲音,有點頭痛。”

“啊?”

朱樉有點不明白蕭寒的意思。

“七嘴八舌的聲音,又是不同地方的口音,真心挺頭疼。”

蕭寒有點無奈的苦笑道。

“正常。”

“朝廷的官員,大部分都來自五湖四海,口音駁雜,也是正常之事。”

朱樉這才明白蕭寒的意思,隨即,便是點了點頭笑道:“這就是為什麼,大臣們在下面口述,還得奉上一份奏章,不然,有時候老爺子都聽不明白。”

確實,朝廷的官員,來自於五湖四海,所以,口音皆有不同,這在歷朝歷代都實屬正常。

“怪不得,天輔有德,這句話在幾個月以後,便廢除了。”

蕭寒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隨即,在朱樉的注目下,蕭寒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官袍,隨即,便是大踏步的走出了偏殿,前往了奉天殿。

“啟奏陛下。”

“臣有本奏。”

蕭寒緩緩踏進奉天殿,滿朝文武的目光都是轉向了蕭寒,隨即,蕭寒便是將雙手抬起,作揖道:“天輔有德,海宇咸寧,聖躬萬福!”

字正腔圓,聲音通透!

朝中諸多大臣,眼中皆是微微一縮,這句話之中,竟然沒有夾帶任何的地方口音。

“朕安。”

朱元璋的眼中一亮,隨即,便是坐正身子,輕聲道:“大都督,何奏?”

“臣,未備奏章,還請陛下見諒。”

大太監王景弘躬身走下臺階,看向蕭寒,伸出手上的托盤,蕭寒卻是微微搖頭,依舊看向朱元璋,躬身道。

“不怪。”

“大都督,准奏。”

朱元璋看向蕭寒,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

光是衝蕭寒說話時的字正腔圓,還有就是淮西人氏,朱元璋怎麼都能聽得明白,而且,朱元璋又感覺,蕭寒今日所奏,絕對是上朝詞有關。

畢竟,這七嘴八舌的聲音,朱元璋聽了都有點頭疼。

但剛剛蕭寒入主殿參見,那聲音多動聽?

要是文武百官都能學習一下,那耳朵也不用遭罪了。

“啟奏陛下。”

“朝中官員大多都是來自於五湖四海,各大州府,所以,其中口音駁雜,有時當真是讓人難以明白其意。”

“所以,微臣請奏,命專司譜寫大明國語,統一口音。”

蕭寒微微思索,便是抬起手,看向朱元璋笑道。

國語!

眾大臣的身形,皆是微微一震,隨即,便是瞪大眼睛看向蕭寒。

就是上朝時的朝詞,不用這麼嚴肅吧?

甚至,還搞出來一個國語!

這圖什麼?

“啟奏陛下,老臣覺得不妥。”

李善長率先站出來,看向朱元璋微微搖頭道:“朝中大臣,一來是來自各大州府,口音早已定下,若是更改肯定得花費數月之功,那對於朝政不利,二來,朝中武將,大多都不是能言會道之人,您就算是讓他們學,都不一定能寫的會,再者,諸多大臣在朝中為官,若是統一語言,必然忘卻家鄉話,那對於思念家鄉的大臣,並非是一件好事。”

“陛下,臣附議。”

胡惟庸也是從佇列中,走了出來,隨即,便是看向朱元璋,微微躬身道:“但大都督之提議,也可採納,日後上朝時的朝詞,可以大都督之言奏請。”

“臣附議!”

本來還苦惱的群臣,頓時眼前一亮,隨即,便是齊齊出列,看向朱元璋躬身道。

只要不改口音,怎麼都有迴旋的餘地!

“這”

朱元璋的眼中,泛起三分猶豫,隨即,便是看向蕭寒,眼神示意蕭寒說兩句。

畢竟,這件事上,其實就是一件小事,對於朱元璋而言,朝中大臣要顧,自家兒子也得顧,所以,倒不如讓蕭寒拿主意。

只要蕭寒能說服朝中大臣,那就編撰國語,要是說不服,朝詞也能煥然一新,反正,橫豎都不虧。

“啟奏陛下,微臣不敢苟同。”

“國語,乃是一國之言,家鄉話始終是家鄉話,困於州府之所在,難以通傳天下!”

“那又該如何彰顯我大明國威!”

“而日後,外臣覲見陛下,究竟應該學習哪一方家鄉話?”

“難不成,我大明天下,仍然是四分五裂!”

蕭寒倒是義正言辭的看向朱元璋道。

頓時,朝臣心中為之一凜,便是齊齊閉上嘴巴,就連李善長與胡惟庸都不例外,皆是相互對視一眼,便是不再開口。

畢竟,我們講述的是語言上的事,蕭寒直接拉出國事,這還怎麼玩?

況且,天下皇帝都是一個模樣,不管是千古一帝,還是萬年昏君,都有一條鐵律,那就是手中的權力,絕不可以削弱。

那蕭寒拉出天下,告誡朱元璋,天下一統,語言一統,也是必然,不然,大明與歷朝歷代有何不同?

果然!

蕭寒話音落下,朱元璋臉上的猶豫,瞬間消失,隨即,便是抬起眼眸,看向蕭寒問道:“大都督,可天下的百姓,幾乎都沒有讀過書,如何能學習國語,對此,大都督,可有辦法解決?”

“啟奏陛下。”

“以朝廷為中心,普及大明國語,再以朝廷為中心,下達各大州府,徹底將大明國語普及。”

“簡而言之,就是讓學會大明國語的官員下州府,以身作則,教授百姓大明國語。”

“同時,在各大州府縣鄉,設立定點考試,若是大明國語能及格者,登記在冊者,賞。”

蕭寒又是微微思索片刻,便是看向朱元璋躬身笑道:“如此一來,縱然同鄉之間,還是以家鄉話交流,但若是遇上外鄉人,肯定是以大明國語交流,所以,根據時間的推移,大明國語就已經深深的種在了百姓的心中,想忘卻都難以忘卻。”

“好主意!”

朱元璋的眼中頓時一亮,隨即,便是忍不住拍手叫好道。

“啟奏陛下,大都督之謀,臣不敢苟同!”

胡惟庸又是一步踏出,看向朱元璋微微躬身,便是看向蕭寒拱手道:“大都督,朝廷定下賞賜,那天下百姓何其之多,恐怕就算是搬空我大明國庫,都不一定能賞賜完吧?”

“況且,您也不能保證每個官員都能學會大明新語,那要是朝廷還是一團亂麻,天下百姓又該如何學習大明新語?”

“您總不可能為了一門新語,就重罰官員與百姓吧?”

胡惟庸的聲音很輕,但對於大明新語這幾個字卻咬的格外的重,隨即,話音落下,便是看向蕭寒道。

大明新語?

胡惟庸,你飄了吧?

蕭寒抬起眼眸,眼中閃過道道寒芒。

整座朝堂,就只有一個人能給他氣受,而整座大明,也只有兩個人能給他氣受,至於其他人,誰敢得罪他,不是死,就是滿門抄斬。

所以,胡惟庸,你真不會以為當上了左丞,就可以與本侯叫囂吧?

還大明新語,就是不想承認大明國語的地位?

那可以。

看老子怎麼玩你!

“胡左丞。”

“朝中大臣,大多都是寒窗苦讀,讀了大半輩子的書,難道學習一門語言,很難?”

“那本侯就不得不懷疑一下,他們讀的書,究竟是什麼書!”

“連最簡單的以身作則,都做不到的話,那這樣的官員,也配在我大明朝為官?”

蕭寒的眼中,泛起一抹冷笑,隨即,便是看向胡惟庸,譏諷道。

咳咳!

蕭寒話音落下,又是咳嗽了兩聲,只不過將手帕拿開,上首的朱元璋與朱標,眼中皆是閃過一抹焦急。

那嘴角的殷紅!

“本侯年少,少年稱臣,心性難定,也知為國為民,敢為天下先,一心只求國泰民安!”

“為此,不惜日夜辛勞,只為我大明的繁榮,從不敢有絲毫懈怠。”

“但爾等臣子,卻是滿心私慾,只為自己的便捷,而不顧我大明天下!”

“這樣的官員,也配得上稱為大明官員!”

蕭寒看向手帕上的那一抹血跡,嘴角的笑容,卻是愈發的揚起。

“轟!”

“陛下,臣等有錯!”

一抹陰鬱頓時閃過奉天殿,群臣皆是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上方龍椅上的朱元璋,隨即,便是齊齊跪倒在地!

蕭寒的這一出,簡直無解!

就連胡惟庸,都是愣在了當場。

身為大明官員,每個人都是讀了十數年書的讀書人,更是比蕭寒年長,但就在蕭寒為國殫精竭慮之時,他們卻是在拖大明的後腿。

這讓朱元璋如何能夠忍受?

再者,身為讀書人,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伱一個語言學不會,潛在意思就是,那就不用當官了,回家養大吧,不罰你,但也不用你。

“你們能否記住?”

朱元璋抬起眼眸,冷冷的看向群臣,輕聲問道。

但這聲音雖輕,但卻充滿殺意,更是嚇得群臣將頭埋的更深了。

“要是學不會,那這官,就別當了。”

“當然,朝廷不會罰你,畢竟,國語縱然在重要,始終是一門語言,罪不至死。”

“所以,要是真學不會,那便不學了,回家頤養天年去吧,畢竟,朝廷不怪罪,但也不用。”

朱標瞥了一眼朝中的文武大臣,便是走下了天子階梯,從旁邊搬過來一把椅子,放置在大殿之中,隨即,更是直接將蕭寒按在了座位上。

“王景弘,去取一杯熱茶。”

隨後,朱標又是看向上面的王景弘,輕聲道。

“這”

王景弘的眼中,泛起一抹為難之色,便是轉頭看向朱元璋,畢竟,這裡還是朝堂,朱標的話,可遠遠沒有朱元璋的大。

“去。”

朱元璋擺了擺手,對於朱標的做法,那怎麼可能不滿意,只不過,朱元璋的心中,又是閃過一抹沉重。

蕭寒的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少年咳血,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而且,蕭寒咳血的這一幕,並非只要朱元璋注意到了,就連一旁的鄂國公常遇春與魏國公徐達都是注意到了蕭寒嘴角的殷紅。

隨即,常遇春與徐達便是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閃過一抹擔心。

看來,朝廷傳出來的訊息,十有八九是真,蕭寒真的患上了重病。

那要是蕭寒出點事,他們的閨女,又該如何?

“謝陛下,微臣僭越了。”

蕭寒被朱標死死按在椅子上,根本起不了身,便只能苦笑的看向朱元璋,微微拱手道。

“大都督,還是要以身體為重。”

“家國天下,先有家,才能為國,為天下謀定。”

朱元璋擺了擺手,眼中更是流露出一抹關懷的看向蕭寒道。

“微臣明白。”

“謝陛下關心。”

蕭寒依舊謙遜有禮的看向朱元璋拱手道。

但這說話間,又是咳嗽了兩聲,面色都是微微有些蒼白。

站在蕭寒身旁的朱標,緊緊盯著蕭寒緊攥的手,眼中又是升起慢慢的擔憂。

隨即,便是直接脫下自己的裘袍,披在了蕭寒的身上,方才輕聲道:“孤讓侍衛送你回府中休息吧?”

“不。”

蕭寒微微搖頭,但指尖都是閃過殷紅,這一幕,更是看呆了朝中一眾大臣。

蕭寒帶病上朝,誰能不動容?

難不成,染了風寒的蕭寒,病還沒好透徹,甚至,更加嚴重了。

“微臣謹記陛下教誨!”

“必然熟記大明國語!”

胡惟庸又是率先一步踏出,看向朱元璋叩拜道。

“微臣謹記陛下教誨!”

“必然熟記大明國語!”

朝中文武大臣,竟然無一拒絕,更是紛紛附議胡惟庸道。

“這個混賬!”

李善長的眼眸,微微一沉!

“嗯?”

“還挺有意思。”

汪廣洋瞥了一眼胡惟庸,這一幕,怎麼似曾相識?

“好。”

朱元璋的眼眸,依舊陰沉如水的看向滿殿文武大臣,隨即,便是點了點頭道。

看來,咱想的沒錯,這中書省,不能留!

朱元璋眼中的陰寒,自然瞞不過蕭寒與朱標,隨即,對視一眼,便是齊齊搖頭。

若只是中書省的官員齊聲附議,那倒也沒什麼,最多讓朱元璋膈應一下,但文武百官齊聲附議。

就連淮西勳貴與御史臺都摻雜其中,那這其中的味道,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看來,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御史臺與中書省,還是攪在了一起。

不然,胡惟庸算是哪根蔥?

難不成,以為自己是李善長?

文官之首?

群臣附議?

呵呵。

那這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了。

“那個陛下,臣有本奏。”

只不過此時,鄂國公常遇春,倒是有幾分猶豫的站了出來,隨即,便是看向朱元璋拱手道。

“鄂國公,別告訴咱,你也反對大明國語?”

朱元璋微微一愣,便是眯起眼睛,看向常遇春道。

“臣自然是雙手贊成。”

“怎麼可能反對。”

常遇春訕訕一笑,便是擺了擺手道:“只不過,陛下,朝中武臣,能不能放寬鬆一點,慢慢學,畢竟,對於這幫老兄弟,有點難,那是在所難免之事。”

常遇春其實就是想為這群老兄弟們說說情。

畢竟,陸仲亨,唐勝宗,乃至於所有的淮西勳貴,眼中皆是有苦說不出,畢竟打仗並不難,衝鋒陷陣,更是不在話下,但是讓他們讀書,別鬧了,他們能有這本事?

但這可是他們的小先生蕭寒提起,他們哪有膽子反駁?

所以,還是學吧,畢竟,比起蕭寒的鞭子,還是讀書香一點,但這個時間,是不是不能與文臣掛鉤?

要不然,他們學個屁!

打仗的將領,能跟讀書人相提並論?

“這倒不是不行。”

朱元璋微微思索,便想點頭,畢竟,他了解這群老兄弟,要是能學的明白,也不至於犯下侵佔田產的罪。

“啟奏陛下。”

“不行!”

但朱元璋的話還沒說完,蕭寒便是看向朱元璋,微微拱手道。

“嗯!”

“不是吧!”

“小先生,您來這點事都要管不成!”

淮西勳貴的眼中,滿滿的怨念,隨即,更是齊刷刷的看向蕭寒,充滿了悲憤!

“陛下!”

“為了針對淮西勳貴,臣請旨建造洪武軍事學院!”

蕭寒將朱標的手挪開,便是緩緩起身,看向朱元璋,微微躬身道。

“洪武軍事學院!”

眾大臣皆是不明所以,就連淮西勳貴都是齊齊愣在了當場?

什麼意思?

這是個什麼玩意?

“來了!”

朱元璋與朱標倒是齊齊暗暗道。

“大都督,所謂何意?”

朱元璋雖然知道,但卻只能裝作不知道,隨即,便是看向蕭寒輕聲問道。

“啟稟陛下,洪武軍事學院。”

“便是將所有的大明將領收錄其中,從頭開始學習軍事,以及讀書”

蕭寒並未做出詳細解釋,只是大概解釋了一下洪武軍事學院,朝中大臣也基本上明白了蕭寒的意思。

那就是將淮西勳貴回爐重造。

“等等!”

“大都督,我們的軍事能力,還有誰能教導?”

永嘉侯朱亮祖率先一步踏出,看向蕭寒拱手道:“而對於讀書,我們可以在家安心讀書,何必建什麼軍事學院,這不是多此一舉?”

對此,所有的淮西勳貴,皆是齊齊點頭。

軍事能力這方面,大明能比他們出色的人,真不多。

就算是鄂國公常遇春,魏國公徐達,宋國公馮勝,衛國公鄧愈,曹國公李文忠,他們都覺得是半斤八兩。

畢竟,大明可謂是名將輩出,就算是無法總攬全域性,奠定全域性勝局,他們也能率領一軍,橫行天下,建功立業。

“我呢?”

蕭寒抬起眼眸,看向朱亮祖,輕聲道。

好傢伙!

我起手對子,你直接王炸是吧?

那這還怎麼玩?

整座大明,誰敢言能在領軍這一塊,勝過肅寧侯蕭寒?

關於這一點,常遇春與徐達,還有馮勝與鄧愈,皆是微微點頭,縱觀大局,他們的確出神入化,可謀定勝局,整座大明,唯有蕭寒。

“您身為大都督,朝中重臣,怎麼可以去當個老師。”

“況且,您要是想,我們可以晚點就去蘇寧侯府,聽從您的教誨。”

“但那個什麼軍事學院,亮祖覺得,就不必了吧?”

朱亮祖訕訕一笑,便是看向蕭寒撓頭道。

“可以。”

“入夜換上盔甲,先圍繞蘇寧侯府跑個三十圈,再進來聽我教誨。”

蕭寒玩味的看向滿朝淮西勳貴,便是笑道:“日後,每日傍晚,你們都不能缺席,不然,就是對師長不敬。”

“啟奏陛下,若是學生對師長不敬,應該如何處理?”

隨即,蕭寒又是抬起頭,看向憋笑的朱元璋,微微躬身道。

“對師長不敬,當罰。”

“至於如何處罰,那自然由先生定下。”

朱元璋想都沒想,便是看向蕭寒笑道。

這裡可不是後世,這裡可是古代封建王朝,所以對於師長的敬重,那可是極為重要的禮數,畢竟,師者,授業解惑,所謂正理,便是天地君親師。

“這”

朱亮祖頓時變得愁眉苦臉的看向蕭寒,隨即,又是抬起頭,看向朱元璋,張了張嘴,但就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洪武軍事學院,就這樣定下吧。”

“朝中所有武勳,包括軍中傑出將領,都可以入洪武軍事學院學習。”

朱元璋白了一眼朱亮祖,便是看向下方的大兒子朱標,輕聲笑道:“太子,便由你總領洪武軍事學院,如何?”

“兒臣遵旨。”

朱標微微躬身,便是應下了這個差事。

“啟奏陛下,微臣請旨,為洪武軍事學院,第一任大先生,負責教導與管束這些學生。”

蕭寒微微思索,便是看向朱元璋拱手笑道:“畢竟,這件差事,那是微臣提起,你總得讓微臣沾點光。”

“你的身體?”

朱元璋的眼中,閃過一擔憂的看向蕭寒,便是搖了搖頭道:“不是咱不願意,咱只是想讓你好好休養,畢竟,養好病才能繼續發光發熱。”

“微臣的身體情況,微臣自己心裡清楚,不礙事。”

“況且,整日養在府上,微臣才會更加苦悶,倒不如出去透透氣,順便教導一下我大明的將領。”

“將微臣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蕭寒完全不在意的看向朱元璋拱手笑道。

“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這個洪武軍事學院,必須去!”

別提淮西勳貴,就連兵部尚書都有點動心。

蕭寒的畢生所學,那要是真的傾囊相授,他們這群人絕對可以名留青史。

未來,大明的功勳碑上,必然會有他們的名字。

就連諸多淮西勳貴皆是摩拳擦掌,眼中更是躍躍欲試。

蕭寒的軍事能力,那還用想?

衝!

這就算是被練死,但只要能得蕭寒半點真傳,區區北元,隨便滅之!

屆時,還不封公?

“行吧,不許太過操勞。”

朱元璋自然知道拗不過蕭寒,便是點了點頭道。

“請陛下放心,微臣明白。”

蕭寒這才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洪武軍事學院的初步建設,絕不能缺少他,畢竟,想修出不弱於後世的軍事學院有點難,但近代史上的軍事學院,問題倒不是很大。

再者,金陵城,應天都城,後面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那就是南京!

而近代史上聞名遐邇的軍事學院,便是坐落於南京。

“啟奏陛下,兒臣有本要奏。”

便是此時,朱標又是看向朱元璋拱手道。

“來了!”

李善長與常遇春,還有徐達的眼中,皆是閃過一抹精光,更是暗道。

今日早朝,由朱標開口,為大明奠定攤丁入畝的國策,重新替天下洗牌。

就連那群淮西子弟的臉上,都升起一抹愁容,關於攤丁入畝的政策,他們自然也已經知曉,但李善長的意見,就是交出去,朝廷不會虧待淮西勳貴,但若是不交,那就是大事。

同時,為了這件事,蕭寒還特意宴請了他們,那讓他們如何拒絕?

“奏。”

朱元璋的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精光道。

“陛下。”

“從陛下起義以來,諸多將士便是誓死追隨陛下。”

“其中,更是我淮西子弟最甚,甘為陛下,甘為大明拋頭顱,灑熱血,忠心報國!”

“所以,兒臣請旨,學唐之凌煙閣,建造我大明功臣閣,為諸多開國功勳,樹碑立傳!”

但朱標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反倒是看向朱元璋,躬身道。

轟!

朱標的話音落下,便彷彿如同一道驚雷,在諸多朝臣的心中的炸響,特別是淮西勳貴,眼中更是閃過一抹火熱。

樹碑立傳,這等榮耀,他們也可以擁有麼?

那現在想想,將田畝交出去,好像也沒有那麼難過了。

“準。”

朱元璋看了一眼這群老兄弟,便是笑著點了點頭道。

“謝陛下!”

李善長直接一步踏出佇列,隨即,便是由他牽頭,隨一眾淮西勳貴,看向朱元璋齊齊叩拜道。

“謝太子殿下。”

李善長並未起身,又是看向奉天殿龍椅方向,叩拜道。

“那劉伯溫,還樹碑立傳麼?”

便是此時,弱弱的聲音響起,只見特別沒有存在感的朱樉,伸出手問道。

還有兄弟告訴我,讓我發一發,養書的兄弟們,追一追,我還想搏一搏推薦,謝謝兄弟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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