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關於李時珍還沒出生,那該如何解釋大蒜是個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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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太子皇兄。”
“二皇兄。”
肅寧侯的臥房之中,吳王朱橚剛剛踏進來,便是看向蕭寒與朱標,微微躬身道。
“這是在家中,不必多禮。”
“還是如往日,叫大哥,叫兄長。”
朱標看向朱橚,擺了擺手道。
“嗯。”
“都是自家兄弟,別生分了。”
蕭寒也是點了點頭道。
“嗯。”
“兄長,大哥,你們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隨即,朱橚整個人也是放鬆下來,方才看向蕭寒與朱標,輕聲問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往後起,你便不用去大本堂上課了。”
朱標看了一眼蕭寒,便是轉頭看向朱橚,輕聲道:“反正,你也不喜歡李希顏夫子的課,倒不如,直接跟著兄長學點喜歡的醫術。”
“嗯!”
“真的?”
朱橚頓時一愣,心中升起一抹喜色,可仍然有些忐忑的看向朱標道:“大哥,伱該不會是說的反話吧?”
“你以為我是你這個小混賬?”
朱橚話音落下,朱標便是沒好氣的看向朱橚道:“但你也得謝過兄長,不然,你這個小混賬就算是在肅寧侯府,孤也得讓你回去大本堂上課。”
朱標此話一出,朱橚頓時縮了縮脖子,隨即,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蕭寒。
“彆氣你大哥,好不容易才說通了你大哥。”
“別讓你大哥一生氣,又給你踹回大本堂。”
蕭寒看向朱橚微微擺手,方才笑道:“不過,我這裡只能教你一點基礎的醫術,其餘者,便要你自己鑽研,別人幫不了你。”
“嗯嗯。”
“老五一定會努力!”
朱橚這才恍然大悟,隨即,便是看向蕭寒,堅定的點了點頭道。
“可是,兄長您會醫術?”
但瞬間,朱橚又是抬起眼眸,略帶狐疑的看向蕭寒道:“我怎麼不記得,您學過醫術?”
“看過幾本醫書,但算不上精。”
蕭寒看向朱橚,依舊擺了擺手道:“只不過,教導你,足夠用了。”
中醫乃是國學,並不差於後世的西醫,而站在治病救人的層面上,只要能懸壺濟世,治病救人,那就是好醫術,沒有任何區別。
反正,蕭寒是這般覺得。
所以,蕭寒準備多方面發展,中醫要研究發展,那對於西方的特點,也得研究,畢竟,不能閉關鎖國。
還有便是,現在還是古代封建王朝,哪有中西醫的論法,所以,只要我發展的足夠快,讓你追趕不上,未來,大明的醫藥學,未必就不如西方。
再者,還是那句話,只要能將人口提升上去,那西方未必就不能成為東方的後花園。
畢竟,做人夢想還是得有,就算是大洋彼岸,大明又不是不能造船!
那未嘗不能學成吉思汗,三十萬鐵騎,縱橫亞歐大陸!
“嗯嗯!”
朱橚無比相信蕭寒,隨即,便又是努力點了點頭道:“老五一定會跟隨兄長好好學習!”
蕭寒在大明皇族的心中代表什麼?
等同於神!
就算是朱元璋對於蕭寒,那也是誇獎到了天上去。
更何況,他們這些從小跟隨在蕭寒與朱標屁股後面的小弟。
所以,朱橚認定,蕭寒的醫術,絕對很高,要不然,蕭寒怎麼會想將他朱橚帶在身邊。
“若依,吩咐侍衛將提純器皿抬到房間中。”
蕭寒瞥了一眼朱標,便是看向一旁的若依,輕聲道:“順便將已經提純的美酒,帶過來兩壇,就說本侯要用。”
“遵命。”
若依微微點頭,便是躬身踏出了房間。
“現在你這個身體情況,還喝酒?”
但朱標卻是看向蕭寒,皺眉道:“還是那麼烈性的酒?”
朱標還以為蕭寒要喝酒!
“不喝酒。”
蕭寒搖了搖頭,便是轉頭看向一旁的童章舜,想了想道:“府中有沒有受傷的侍衛?”
“侯爺。”
“不知您說的是那種受傷?”
童章舜微微一愣,便是看向蕭寒抱拳道。
“刀傷,傷口久久不愈,有化膿的跡象。”
蕭寒思索了一下,便是看向童章舜道:“化膿,就是傷口腐爛。”
“啟稟侯爺。”
“府中沒有。”
童章舜思索了一下,便是搖了搖頭道。
府中侍衛雖然有受傷的情況,但大多都是刀傷,更不可能是刀傷。
要不然,蕭寒不可能不知道。
“軍營呢?”
蕭寒又是抬起眼眸,看向童章舜問道。
“屬下不知。”
童章舜露出一抹苦笑,搖了搖頭道。
這一點,屬實有點難為他了!
他童章舜只是蕭寒的暗衛。
乃是肅寧侯府的大管家!
又不是軍中大將,所以,怎麼可能知道軍中的情況!
“不用想,現在正值寒冬,軍中要是有傷亡,肯定扛不住。”
“所以,你想找出一個有傷的將士,很難。”
一旁的朱標看向蕭寒,也是搖了搖頭道:“至於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前段時間,我去軍營巡查過。”
“不過,你要受傷的將士幹嘛?”
隨即,朱標又是好奇的抬起頭,看向蕭寒問道。
“實驗酒的作用。”
蕭寒擺了擺手道。
“實驗酒的作用?”
“我們哥幾個不能實驗?”
“更何況,讓受傷的將士喝酒,你怎麼想的?”
朱標又是挑了挑眉頭道。
這不是埋汰人?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傷者,還能飲酒?
不都應該戒酒的麼?
“你懂個屁。”
“酒除了用來喝,還可以遏制傷口腐爛惡化,更能幫助傷口癒合。”
“當然,你也不能光用酒,藥還是得敷,不然,傷口癒合的不快。”
蕭寒瞥了一眼朱標,便是沒好氣道。
就這?
還讓他蕭寒放心養病?
“大哥,我想過。”
“但酒清洗傷口的效果,並不大,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好奇。”
朱標也是翻了翻白眼道。
“你知道?”
蕭寒狐疑的看了一眼朱標,便是問道:“猜出來的?”
“哥們,別瞧不起人。”
“從古至今,有很多濟世良方之中,都提到過。”
“就比如孫思邈在備急千金要方之中提過,用酒來清洗傷口的方法,可以促進傷口的癒合與遏制傷口的腐爛。”
“但老兄,這效果若是不錯,早就開始普及了,畢竟,酒雖然貴,但哪有將士們的性命重要?”
朱標也是翻了翻白眼的看向蕭寒道。
現在的酒貴,那是因為古代的酒,基本都是糧食釀造。
可元末亂世,還哪裡來的糧食讓你釀酒?
所以,現在的酒價居高不下,但以前,國富民強之時,還是會對外征戰,那在不缺糧食的情況下,釀酒根本不成問題。
那為什麼這個方子沒有普及?
還不是因為效果甚微,幾乎與清水清洗傷口的效果相同,還是得將士們硬抗。
那為什麼還浪費這份銀子?
“明白了。”
蕭寒頓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古代就算是到了宋朝,有了蒸餾器具,也應為時代的限制,無法達到現代的提純水準。
那酒的度數,依舊不高,根本無法起到殺菌的作用,那效果自然不是那麼顯著。
“所以,你究竟想幹嘛?”
“該不會真想以酒來遏制傷口腐爛吧?”
但朱標又是看向蕭寒皺眉問道。
“嗯。”
“對於遏制傷口腐爛,我跟孫思邈的想法相同。”
“就是用酒來防毒,從而徹底遏制傷口的腐爛。”
蕭寒沒有否認,反倒是點了點頭道。
“只不過,我有一點與孫思邈不同。”
“那便是孫思邈口中的酒,並不是我所想的酒。”
蕭寒看向若依抱過來的酒罈,眼中泛起一道道微光道:“比如宋朝的提純工藝與我所創造的提純工藝,本就不同,甚至,我更勝一籌。”
“話是沒錯。”
“酒的品質的確提高了很多,但你確定能對傷口管用?”
朱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是看向蕭寒又問道。
其一,蕭寒的能力,毋庸置疑,釀製的酒,的確很烈。
其二,便是孫思邈,這個人的能力也毋庸置疑。
而且,這場間隔大幾百年的認同,能讓蕭寒無意中與孫思邈走到一塊,這也足以讓朱標信服。
“想針對傷口的癒合,這點酒的烈性,根本不夠。”
“還必須繼續蒸餾提純,完事按照我所設想的比例稀釋,就相當於勾兌。”
“所以,只要這便提純出來的酒,才能稱得上酒之精華,我更是將其簡稱為酒精。”
“但必須牢記,酒精不同於酒水,一滴都不能喝,不然,就會出人命。”
蕭寒思索了一下,便是看向朱標,輕聲開道:“所以,完全提純的酒精,在經過實驗調配,就可以得出杜絕傷口腐爛化膿的完美酒精。”
“那要不要調過來幾個將士,幫助你完成實驗?”
朱標也是想了想,便是看向蕭寒道:“畢竟是造福大明的事,想來這份付出,值得。”
“不行。”
“抓一些動物吧。”
“以動物作為實驗物件,也可以驗證酒精的作用。”
“反正,只是為了證明酒精的作用。”
蕭寒搖了搖頭道。
“為什麼?”
朱標有點沒想明白。
“沒有為什麼。”
“要記住,實驗就是實驗,我們不能保證將士們的生命。”
“畢竟,若是酒精一旦出問題,我們愧對的就不是這些將士,而是我大明數以十萬計的將士!”
“所以,用以動物作為試驗物件最為合適。”
蕭寒依舊搖了搖頭,方才看向朱標輕聲道。
“嗯。”
朱標這才沒有反駁,也是點了點頭。
“朱橚。”
“除了酒精,我還準備雙重保障,但這必須由你來獨立完成。”
“我會從旁協助你。”
隨即,蕭寒又是轉頭看向朱橚道。
“我?”
摸魚划水的朱橚,頓時指了指自己,便是有點疑惑道:“我能幹嘛?”
“除了外用的酒精,我還找尋到了可以內服治療傷口腐爛化膿的藥,當然,兩者齊用,效果最好。”
蕭寒看向朱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所以,你想不想知道?”
“想!”
朱橚想都沒想,眼中更是泛起一抹火熱的看向蕭寒,猛地點頭道。
廢話!
朱橚學醫,除了喜歡醫術,便是想救死扶傷,懸壺濟世,而要是能治癒傷口腐爛發膿,他便距離他的志向,又近了一步。
那必然是不可能放過!
“嗯。”
蕭寒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在童章舜的身上一陣摸索。
“大蒜!”
朱標與朱橚的眼睛都看直了,只見蕭寒從童章舜的身上,摸索出一頭大蒜!
“老哥,您別告訴我,大蒜內服可以遏制傷口腐爛化膿?”
朱橚頓時吞了吞口水的看向蕭寒道。
“當然可以。”
蕭寒不可置否的看向朱橚笑道。
“您別鬧了,大蒜怎麼可能”
“一個燒飯時的輔菜,怎麼可能作為醫治傷口腐爛?”
但朱橚依舊撇了撇嘴道。
就連一旁的朱標,也都是一臉不信的看向蕭寒。
這個玩笑,有點太大了吧?
開什麼玩笑,大蒜可以遏制傷口腐爛化膿?
別鬧了,蒜什麼時候都成了藥材了,這明明就是食材!
“呃呃.”
“瑪德,就知道解釋不通,不過也對,此時距離李時珍出生,還得上百年的光景。”
“那本草綱目,自然不可能出世。”
蕭寒頓時拍了拍腦袋想道。
但相較於肅寧侯府的一團亂麻,坤寧宮之中也是愁雲密佈。
“張御醫,二殿下的身體,究竟如何?”
張御醫剛回太醫院,便是被朱元璋與馬皇后叫了過來,隨即,便是看見馬皇后的眼中,閃過一抹焦急的問道。
“啟稟陛下。”
“啟稟皇后娘娘。”
“二殿下的身體,還是老毛病,從小落下的病根。”
“再加上,最近染了風寒,又是大病初癒,所以,必須要好好調養,不然,回天乏術。”
張御醫的眼中,閃過一抹為難,但面對朱元璋與馬皇后,他又不好說謊,隨即,便是躬身開口道。
沒人能擔保可以治癒蕭寒,畢竟,這是舊疾,更是徹底傷了蕭寒的元氣,所以,究竟能不能補回來,沒人說得明白。
而且,就算是蕭寒真的安穩修養十年,這個病,都不一定能痊癒。
“就真的沒有讓二殿下徹底痊癒的法子麼?”
馬皇后的神情,頓時有些恍惚,而一旁的朱元璋,更是忍不住看向張御醫開口道:“比如,大補,缺什麼我們就補什麼,怎麼可能養不回元氣?”
“陛下。”
“這並非是大病初癒,而是久久落下的病根,哪能扛得住大補?”
“畢竟,身體久弱,唯有一點點的補回元氣,哪有一蹴而就的法子。”
張御醫的眼中,升起一抹感慨,隨即,便又是看向朱元璋與馬皇后,躬身道:“再者,這也幸虧陛下與皇后娘娘的愛護,若不然,二殿下”
張御醫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而這其中的道理,朱元璋與馬皇后也明白。
確實,最初將蕭寒撿回去,他們也不能保證就能讓蕭寒活命,只是儘可能的守著蕭寒,想讓蕭寒活下來。
但究竟能不能,那個時候,還是得看蕭寒的造化。
畢竟,古代孩童的夭折率,那可是出奇的恐怖,更別說蕭寒小小年紀,又是身患嚴重風寒,高燒不退,但蕭寒就是硬抗了過來。
“咱不管,咱養著你們是幹嘛的?”
朱元璋拉住馬皇后的手,眼中又是泛起一抹心疼,隨即,便是看向張御醫喊道:“去給咱想辦法,要是想不出辦法,讓咱家老二有點閃失,咱就讓你們的九族陪葬!”
豁!
好傢伙,這一家子,從老子到兒子都喜歡威脅御醫!
這恐怕是史無前例的第一場醫鬧。
咳咳。
當然,我們也不排除,其餘朝代,畢竟,皇帝殺御醫,自古皆有。
“陛下,微臣一定努力找尋辦法,為二殿下療養。”
張御醫的眼中,明顯閃過一抹慌亂,隨即,便是看向朱元璋躬身道。
這又是提起九族這一茬,看來,他還是得為九族努力一下。
不過,人若是擺爛,那自然沒有什麼辦法,可若是精進醫術,那說不定,還真能找出一點徹底根治的法子。
“咱會讓戶部為太醫院撥銀子,所以,你能只管試藥,而咱只有一個要求,或者是一個父親的請求,一定要確保二殿下的性命。”
隨即,朱元璋的面色又是緩和了下來,這才看向張御醫擺了擺手道:“去吧,”
“遵旨。”
“微臣一定不會陛下與皇后娘娘所託。”
“微臣告退!”
張御醫微微了心神,便是躬身退出了坤寧宮。
“妹子,你別生氣,咱不是真的要誅了他們的九族。”
“咱就是想讓他們好好醫治風雪。”
張御醫離開坤寧宮後,朱元璋又是急忙看向身旁的馬皇后,輕聲說道。
馬皇后從來都不喜歡朱元璋亂殺無辜,縱然這是事關這家孩子的事,馬皇后都不喜歡,所以,老朱在馬皇后的身邊,一直都有所剋制。
“嗯。”
馬皇后仍然是失神的點了點頭,心中還在牽掛蕭寒的病。
“相信咱,風雪這孩子,向來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
朱元璋依舊拉著馬皇后的手,柔聲安慰道。
“這孩子的命,怎麼這麼苦。”
馬皇后頓時剋制不住眼淚,隨即,便是趴在朱元璋的肩頭,失聲哭了出來道。
“沒事。”
“一定會沒事的。”
朱元璋也有點不好受,但還是盡力安撫著馬皇后的情緒。
不能拖了,作者得去醫院掛水了,最後一掌,晚點回來寫,謝謝好兄弟們的支援,還是求月票,推薦票,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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