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飛魚服來繡春刀,錦衣夜行血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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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正午,蕭寒才緩緩從床榻上爬起。
“這頭,還真是痛。”
蕭寒揉了揉脹痛的腦袋,便是看向一旁伺候的侍女,輕聲問道:“什麼時辰了。”
“回稟殿下。”
“已經正午了。”
那侍女微微躬身道。
“殿下?”
“你可別亂叫,咱最多是個侯爺。”
蕭寒直接擺了擺手。
“女婢沒叫錯,陛下欽定,朝中上下,皆稱殿下。”
那侍女卻是微微搖頭,方才看向蕭寒,又是躬身道。
“呃”
“行吧。”
蕭寒的眼中,升起一抹無奈,隨即,便是擺了擺手道:“陛下與太子殿下,回了坤寧宮沒?”
“回稟殿下。”
“陛下與太子殿下已經回宮。”
“並且,陛下吩咐,殿下若是醒了,便直接過去主殿。”
那侍女依舊保持躬身,低頭道。
“嗯。”
“更衣。”
蕭寒微微點頭,便是起身穿衣,隨即,披上衣袍,直接出了房間,前往了坤寧宮的主殿。
“參見陛下。”
“參見娘娘。”
蕭寒剛一走進坤寧宮,便是看見坐在桌子前吃飯的朱元璋與馬皇后,還有朱標,便是微微躬身道。
“昨晚的事,又忘了?”
朱元璋微微挑眉,便是看向蕭寒沒好氣的說道:“能不能別顯得這麼生疏。”
“嗯。”
“下次要是還喊錯,娘可得罰你。”
馬皇后也是有點不開心的看向蕭寒道。
“皇兄,過來坐。”
朱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便是直接將蕭寒拉了過來。
“這不是君臣之禮不可廢嘛。”
“風雪怎麼都得守點規矩,不然,傳出去,就成了風雪驕狂自大了。”
蕭寒的臉上,升起一抹尷尬,隨即,便是看向沒好氣的朱元璋,還有馬皇后,撓了撓頭道。
“這是咱的家事,他們管不著,你隨意一點,不用拘束。”
“什麼君臣之禮,正式場合再論,坤寧宮不興這玩意。”
朱元璋又是擺了擺手,更是沒好氣的看向蕭寒道:“況且,伱小子向來驕狂自大,難道還怕朝中大臣指指點點?”
“孩兒什麼時候驕狂自大過?”
“孩兒那是意氣風發。”
蕭寒輕輕的翻了翻白眼,但依舊搖了搖頭道:“但是人言可畏,畢竟,天家無私事,孩兒還是得注意一下言行,以免落人口實,說孩兒以下犯上,不知尊卑。”
“你這謹慎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過,咱還是喜歡以前的你。”
朱元璋知道他拗不過蕭寒,便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是有些唏噓的看向蕭寒道。
“年少時,就要有年少時的朝氣,但兒子現在已經二十歲了,不管是做事,還是做人,都得穩重一些。”
蕭寒搖了搖頭,又是輕聲笑道。
十幾歲時的意氣風發,指點江山,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經過這些年的打磨,蕭寒早已不是當年的少年謀臣,而是今日貴為大明之肅寧侯。
再加上,蕭寒又是朱元璋的義子,那不管做什麼,都要以自身身份為重,不能在那邊隨心所欲。
“就算你說的有理吧。”
朱元璋輕輕擺了擺手,隨即,便是看向蕭寒問道:“有一件事,咱想問問你的看法,畢竟,咱考慮了這麼久,始終都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您說。”
蕭寒輕輕點頭道。
“你還記不記得,馮勝回京的那一日?”
朱元璋思索了一下,便是開口道。
“當然記得,前幾日的事,難不成,這和馮叔叔還有關係?”
蕭寒微微皺起眉頭,看向朱元璋道。
“有點關係,但關係也不是很大。”
朱元璋先是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頭道:“馮勝回京的那一日,告訴咱,應天府有一條謠傳,那就是咱準備改立太子,當時,馮勝抓了散佈謠言的人,更是將其關進了大牢,但是這個人,咱第二日去提審之時,便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大牢之中。”
說到這裡之時,老朱的眼中,明顯閃過一抹憤怒,這絕對是有人刻意傳播謠言,要不然,這個散佈謠言的人,怎麼會不明不白的死在大牢之中。
而且,那可是應天府的大牢,又是宋國公馮勝親自收監的人,誰能害了他的性命?
“宋國公馮勝收監的人,不明不白死在大牢之中,若是尋常之人,定然沒有這個能力,所以,最差也是達官顯貴,朝中重臣。”
蕭寒還在思索之時,朱標率先開口道。
“但是兒子比較好奇,以太子身份之穩固,這個謠傳,怎麼看都不靠譜吧?”
隨即,蕭寒也是抬起頭,看向朱元璋道。
“問題就在這裡,的確是咱給他們的機會,讓他們可以肆意的傳播謠言。”
朱元璋微微搖了搖頭,便是苦笑道:“今年冊封王爵,秦晉之王,實至名歸,燕王之爵,也算尊崇,但唯獨老五,這個吳王,給了這些賊子,一個可乘之機。”
“那兒子就想明白了。”
“老五的封爵是吳王,您還未稱帝的時候,先是吳國公,後來又是吳王,至於兒子,那個時候還稱吳世子。”
朱標頓時恍然大悟道。
朱元璋還未稱帝以前,便是吳國公,至於,為什麼最開始不是吳王?
這還得從謀臣朱升開始說起,有道是九字真言,也可以說是奠定了大明王朝的基礎,也就是所謂的廣積糧,高築牆,緩稱王。
所以,最開始的朱元璋,先是吳國公,後來才稱的吳王,這就是為什麼,會有賊子以老五的這個吳王,散播謠言。
那可能就會有人問,既然朱元璋最開始是吳國公,後來又是吳王,為什麼開國,定下的國號卻是大明,而不是大吳?
那這裡就牽扯了很多,其中最主要的一點,便是法統。
不管是吳國公,還是吳王,都是小明王韓林兒給朱元璋的爵位。
所以,無論是吳國公,還是吳王,都是韓宋政權給朱元璋冊封的爵位,而吳王國的法統,來源於韓宋政權的合法性。
所以,老朱一旦想用吳來作為國號,那就要繼承韓宋政權的法統。
可韓宋政權的法統來自於哪裡?
那是來自於宋朝的血緣邏輯,畢竟,小明王韓林兒的爹韓山童,號稱自己是宋徽宗的八世孫。
所以,一旦朱元璋將國號定為吳,那老朱就相當於要承認,北宋,南宋,韓宋,吳這一法統鏈條。
但是這一法統鏈條,是沒有元朝位置的,畢竟,小明王繼承的是宋朝,那滅了宋朝的元朝,就只能是偽朝,那老朱就必須得承認,元朝是偽朝。
但其實最開始,老朱還是想沿用宋朝的法統,但他手底下的文臣,大部分都在元朝當過官,再加上,這群文官謀害了小明王韓林兒,這才逼得老朱立國號為大明,沒有繼承宋朝的法統。
可今時不同往日,朝廷上下,在元朝當過官的官員,幾乎都已經是認罪伏誅,元朝也已經成為了偽朝,那朱橚身上的這個吳王,那可就太容易被當做突破口了。
“所以,咱是因為對老五的疼愛,才冊封老五為吳王,但卻沒想過,這會釀造一場巨大的謠言。”
朱元璋又是輕輕嘆了口氣道。
“很明顯,現在想要廢除老五的吳王爵,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況且,朝廷的王爵,也不能有改動。”
“除非,您將所有的王爵,找一個合適的時機,重新再排一次,要不然,大明開國不到三年,卻在王爵上出了這麼大的錯,這與國無光。”
蕭寒微微思索片刻,便是開口道。
“所以,咱才想問問你,如何才能澄清這個謠言,順便,抓出散播謠言的這個人。”
朱元璋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隨即,便是看向蕭寒,輕聲道。
敢在大明治下,散播這種謠言,那無異於在扇老朱巴掌,那老朱還能忍?
所以,不僅要澄清謠言,還得抓出這個幕後真兇,殺一儆百,以儆效尤,要讓這座天下都知道,想與大明作對者,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改藩鎮,將老五的藩鎮改去中原,至於理由,江南屬於國家財富重鎮之所在,不可歸納於親王,只能由大明所統率。”
“這樣一來,謠言便是不攻自破,畢竟,空有吳王之名,沒有吳王之實,而這天下的百姓,又不是傻子,如此淺顯的道理,自然想的明白。”
蕭寒想了想,眼中便是升起一抹亮光道:“您覺得如何?”
“好主意。”
朱元璋與朱標的眼前頓時一亮,隨即,便是連忙點了點頭,又是追問道:“但如何追查出幕後真兇?”
“謠言不會散播一日,反而是日久遞增,改藩鎮的訊息,暫時先壓一壓,不要向朝廷內外透露,但一定要將其控制在應天府周邊,不能向外傳播,以免生變故。”
“那接下來,就要看太子殿下了。”
蕭寒轉頭看向朱標,方才笑道:“太子殿下,你還記不記得,錦衣衛。”
“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可是錦衣衛仍在構思之中,還沒有真正亮相於大明,就說錦衣衛成員,我還沒有前往軍中挑選,這麼短的時間,真的足以應對這件事?”
朱標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是看向蕭寒搖了搖頭。
“講道理,區區一場謠傳,算不得什麼,畢竟,這座天下太大了,無時無刻都有謠言誕生,這永遠無法避免。”
“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能針對這場謠傳,打造出一批專門應對此類事件的錦衣衛,側面維護朝廷,乃至於抓捕嫌疑犯,從而,徹底杜絕此類事件。”
蕭寒看向朱標,微微眯起眼眸道。
從古至今,謠言漫天飛,誰能做到真正杜絕?
後世,不還有行走的五十萬?
更別提眼前的大明王朝,傳播途徑,就那麼一點,所以,你想要徹底傳播出去,還得靠人力為之,那橫豎都逃不開應天府。
畢竟,謠言的中心地區,涉及於皇室,那就只能從應天府傳播,直至江南地區,再往北上,才算是真正的向天下傳播了這件謠言,不然,這算哪門子的謠言?
更何況,謠言止於智者,當今太子朱標的地位之穩固,歷朝歷代以來,幾乎無有比肩者,區區謠言,算得了什麼?
意思就是說,但凡聰明點,你都應該明白,老朱差點把自己綁了送給朱標,就是為了能讓朱標當皇帝,那可是煞費苦心,所以,你傳播這個謠言,不就當天下人都是傻子?
“錦衣衛?”
“什麼錦衣衛?”
朱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朱元璋可聽懵了,什麼是錦衣衛,他怎麼不知道,隨即,便是抬起頭,看向蕭寒和朱標問道。
“爹,之前不是跟您說過?”
“是為了偵查,審訊,逮捕,滲透,所成立的特殊部門,隱匿於黑暗之中,制衡朝廷百官,只為皇帝效忠,這便是錦衣衛。”
朱標如實看向朱元璋說道。
“想起來了,之前你提過。”
“那說說,這是個什麼樣的部門?”
朱元璋這才點了點頭,但那個時候,錦衣衛可沒有完善,更沒有名字,只是沒想到,過去了這麼短短几日,對於錦衣衛的設想,就已經這般完善。
“風雪,還是由你來說吧。”
朱標張了張嘴,便是看向一旁的蕭寒,無奈的說道:“我感覺,我說起來,會有點繁瑣,所以,倒不如你來解釋。”
“嗯。”
蕭寒輕輕的點了點頭,便是開口說道:“錦衣衛,用來監察百官,監察天下,授予先斬後奏之權,直接越過中書省,刑部,大理寺,持有皇權特許。”
“同時設立鎮撫司,以及詔獄,其中所有的人員,皆由錦衣衛率領。”
“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那作為眼睛的錦衣衛,必然會回稟陛下,那大明的一草一動,都逃不過陛下的那雙眼睛。”
“而錦衣衛這個名字,便是取自漢書,稱執法之衛,為直指繡衣使者,錦繡同意,所以我大明的密衛,便稱為錦衣衛。”
“也所謂,錦衣夜行,繡春刀寒,同時,也要告訴這座天下,咱大明的錦衣衛,就是遊離於黑暗中的使者,勾魂索命,為王駕前驅,繡春刀一出,叛亂者,逆臣者,屍骨盡寒。”
蕭寒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辣,隨即,嘴角又是勾起一抹笑容,方才看向朱元璋,輕聲道:“爹,這就是錦衣衛!”
“好一個錦衣衛!”
“咱喜歡!”
“這真是跟咱想的一模一樣!”
朱元璋直接起身,眼中激動,連聲叫好道。
畢竟,老朱時常午夜夢迴,總覺得大明缺點啥,但還沒有想明白,可今日,卻是豁然開朗,這個錦衣衛,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
而且,老朱對於蕭寒,那可是愈發的滿意,不愧是他的乖兒子,就衝這個錦衣衛,老朱怎麼都要賞賜一下,要不然,可太對不起他這個乖兒子了。
“那這個錦衣衛,是要一直隱匿於暗中?”
隨即,老朱又是沉了沉心神,便是看向蕭寒和朱標問道:“還是光明正大,亮相於朝廷之中?”
“當然是光明正大。”
朱標想都沒想,便是開口道。
“嗯。”
“錦衣衛的初衷,便是為了震懾。”
“所以,這一條遊離於黑暗中的毒蛇,在朝廷上,肯定要光明正大的出現,要告訴文武百官,於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你,所以,別想犯事。”
蕭寒的眼中,也是浮起一抹冷笑,方才繼續說道:“不要抱有僥倖心理,沒有任何貪官汙吏,能夠逃過陛下的眼睛,也沒有任何人,能逃得過錦衣衛的繡春刀。”
“嗯。”
“說白了,錦衣衛就是要讓他們明白,想要做大明朝的官,頭上懸著的那把刀,只要你越過雷池半步,便會落下,到時候,可不僅僅是人頭落地那般簡單。”
朱標又是輕笑一聲道。
這兩兄弟湊在一塊,還真是夠恐怖,而歷朝歷代,如此限制文武百官權力者,還就是屬於這兩兄弟了,放在後世,那也是活生生的資本家,可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淚流。
“那就這樣定下。”
“咱將咱的拱衛司,調給你們。”
“那可都是一把好手。”
“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要訓練得當,一定很趁手。”
朱元璋輕輕點了點頭,便是笑著說道。
“爹,您難道不打算接手錦衣衛?”
朱標倒是愣了愣,隨即,便是連忙看向朱元璋問道:“總不可能,就連錦衣衛,您都讓兒子執掌吧?”
“你是太子儲君,執掌錦衣衛,正常,畢竟,未來這一大攤子,還是要交給你,倒不如直接由你來過問,咱也樂得清靜。”
朱元璋輕輕擺了擺手,毫不在意道。
反正,從一開始,老朱就只是好奇,並不是想接過錦衣衛的權力,這對於他而言,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後世之君,不可如此為之,畢竟,像你老子這樣的皇帝,真的不多。”
但想了一下,朱元璋又是看向朱標叮囑道。
但老朱這句話,一點問題沒有,畢竟,能盼著自家大兒子當皇帝的老朱,華夏曆朝歷代以來,也是獨樹一幟了。
“遵旨。”
朱標起身,微微拱手道。
錦衣夜行。
繡春刀寒。
錦衣衛。
該出世了!
蕭寒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飛魚服來繡春刀。
錦衣夜行血滿朝。
通敵叛國者,殺!
貪汙納賄者,殺!
欺凌百姓者,殺!
以殺止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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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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