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天無二日,但日月行天,亙古不變!(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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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
“李恆?”
“外面為什麼吵吵鬧鬧?”
已經安寢了的朱標,被一陣吵鬧聲吵醒,隨即,半夢半醒之間,看向一旁的李恆問道。
“回稟太子殿下。”
“肅寧侯蕭寒,連夜下揚州。”
李恆沒有隱瞞,便是連忙看向朱標躬身道:“德慶侯連夜入宮稟告。”
“嗯!”
本來還睡眼朦朧的朱標,瞬間睜開眼眸道:“你說什麼!”
昨晚天寒地凍,朱標便是早早就寢,但此時,風雪依舊未停,甚至,越來越大,蕭寒這時去了揚州?
隨即,不待李恆重敘一遍,朱標便是穿戴起衣袍,更是顧不上裘袍,便是直接走出了寢宮。
“殿下!”
“袍子!”
“袍子!”
臃腫肥胖的李恆,壓根追不上朱標,反觀朱標直接到了東宮馬廄,翻身上馬,也是縱馬出了皇宮。
“稟告陛下,”
“孤前往揚州,讓陛下莫要擔心。”
朱標騎馬來到李恆的身邊,一把撈起裘袍,披在身上,隨即,話音落下,朱標便是直接出了太子東宮。
“出大事了!”
李恆還沒有反應過來,朱標都已經出了太子東宮,頓時,便急忙看向東宮侍衛,喊道:“還不跟上太子殿下,要是太子殿下出了事,你們都得死!”
“大哥!”
“接著!”
皇宮門口,秦王朱樉與晉王朱棡,已然穿戴整齊,隨即,將手中寶劍扔給縱馬而來的朱標。
“你們?”
朱標勒住韁繩,看向自家兩個已經恭候多時的弟弟,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伱的太子東宮能得到訊息,我們就不能得到訊息?”
朱樉看向朱標翻了翻白眼,方才開口說道:“知道你擔心風雪,肯定會連夜出京,所以,便是在宮門口等你,隨你一同前往揚州。”
“就是,好歹你也是我大哥。”
“況且,你的那點三腳貓功夫,還不如我們兩兄弟。”
“要是沒我們陪同,你涼在了路上,爹孃該有多傷心?”
朱棡也是沒好氣的看向朱標道。
一旦蕭寒出點什麼事,朱標總是奮不顧身,這一點,已然見怪不怪了!
“走!”
朱標握了握手中的寶劍,便是重重點頭,隨即,三兄弟縱馬夜出京!
至於身後的侍衛,他們胯下的馬匹可不如朱標三兄弟,自然追趕不上,但是也得追!
“什麼玩意!”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太子都出宮了,你們才來稟告?”
人在太和殿中的朱元璋,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向下方的李恆喊道:“咱要你們有什麼用!”
“來人!”
“拉出去砍了!”
暴怒之下的朱元璋,根本無人敢惹,而因為蕭寒進宮的文武大臣,心中更是蒙上了一層寒意!
這一刻的朱元璋想殺人,根本無人攔得住!
畢竟,先是肅寧侯蕭寒,後來又是朱標三兄弟,哪個不是重中之重,這要是出點事,誰能擔待得起!
“陛下饒命!”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李恆更是嚇得面色煞白,連忙跪在地上磕頭。
“行了!”
“你就是給他們全殺了,又能如何?”
馬皇后當即看向朱元璋搖了搖頭,隨後,又是看向李恆等侍衛,擺了擺手道:“都下去吧。”
但馬皇后說完,依舊沒有人敢動,畢竟,朱元璋才是皇帝,而後宮不得干政,這是朱元璋的鐵律!
“嗯?”
“娘娘說的話,難道你們沒有聽見?”
但朱元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護妻狂魔的本性一發作,便又是皺起眉頭,臉色鐵青道:“還是,真覺得咱不敢殺了你們?”
“謝陛下!”
“謝娘娘!”
李恆他們已經被朱元璋嚇得屁滾尿流,而此時能撿回一條命,已然不易,便是連忙口頭謝恩。
果然,後宮不得干政這件事,還得是朱元璋,但又想想,好像沒毛病,馬皇后又不是朱元璋的後宮,那是朱元璋的媳婦,結髮妻子!
那後宮的妃嬪自然比不得馬皇后。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追回這幾個孩子,而不是站在這裡發火。”
“況且,你就是發再大的火,又能有什麼用?”
馬皇后坐到了朱元璋的身邊,更是拉過朱元璋的手,輕聲說道。
這面子已經給老朱給足了!
畢竟,文武大臣皆是在宮中,要不然,馬皇后就直接開罵了,還能慣著老朱?
“陛下,給微臣一匹千里駒,微臣有信心追上太子殿下與肅寧侯!”
沐英率先踏出一步,看向朱元璋抱拳道。
“末將願往!”
何文輝亦是站了出來,看向朱元璋抱拳道。
“還有末將!”
朱文正與藍玉對視一眼,便是齊齊出聲抱拳道。
“速去!”
但還在氣頭上的老朱,根本沒空搭理他們,而馬皇后果斷擺手道:“皇宮馬廄之中,自去選,就算是把馬跑死,也得給本宮追回太子與肅寧侯他們!”
“遵旨!”
沐英與何文輝,還有朱文正與藍玉,可絕非那群太監侍衛,當斷則斷,便是直接抱拳,退出了太和殿!
畢竟,懿旨也是聖旨!
“陛下.”
太常寺卿呂本卻是站了出來,看向朱元璋剛想說什麼,朱元璋卻是直接抬起眼眸,冷冷的看向呂本道:“你想說什麼?”
“老臣是想讓陛下消消氣,免得傷了龍體。”
呂本微微一頓,隨即,便是換了說詞,看向朱元璋躬身道。
“你們給咱記住,天無二日,但日月行天,亙古不變!”
“咱要是那天上的大日,皇后便是天上的明月!”
“皇后娘娘的旨意,就是咱的聖旨,誰要是敢不遵,咱就誅誰的九族!”
朱元璋的語氣陰沉,但卻依舊緊緊握住馬皇后的手。
“遵旨!”
眾大臣心中一凜,寒冬臘月,背後已然被冷汗浸溼,甚至,額頭都是冒出一絲冷汗!
此時的朱元璋,實在是太過於恐怖,就算是曾經打天下的兄弟,都不敢直視朱元璋的眼眸!
而我們的馬皇后,卻是為朱元璋順著氣,眼中更是閃過一抹心疼,她明白,朱元璋並非是震怒,而是擔憂。
但這滿朝的文武大臣,嘴上人云亦云,心中所想,皆是一己私利,還有蕭寒前往揚州,究竟是幹嘛?
所以,朱元璋才會動怒!
畢竟,不管是朱標三兄弟,還是蕭寒,那都是他們的心頭肉,如此寒冬下揚州,若不是朝中發生了大事,又怎麼可能會發生。
特別是廖永忠所說!
蕭某雖手無縛雞之力,但亦是敢為天下先!
這是何等豪邁!
縱然,體弱多病,但為國,為天下,蕭寒無懼!
“都退下!”
“今日早朝取消,不見外臣!”
隨即,朱元璋擺了擺手,語氣依舊那般冷厲道。
“遵旨!”
“微臣告退!”
一眾文武大臣,便是連忙退出了太和殿,根本不敢逗留,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畢竟,這個時候的朱元璋,太恐怖了,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別生氣了。”
“放寬心。”
等一眾大臣退下,馬皇后才又是看向朱元璋,輕聲說道:“其實,你應該開心。”
“開心?”
“妹子,咱怎麼開心?”
朱元璋終於收起了怒容,隨即,更是嘆了口氣道:“不管是風雪,還是咱家那幾個臭小子,都是咱的心頭肉,而且,風雪那孩子的身體,本來就弱,這要是去了揚州,一病不起,咱都不敢想.”
“我知道。”
馬皇后依舊拉著朱元璋的手,安慰著朱元璋道:“可你想想,風雪什麼性格,自打你開國,他便對你有所疏遠,你難道不明白?”
“他怕自己太年輕,怕咱飛鳥盡,良弓藏,怕咱猜忌他的功勞,不放心他。”
朱元璋的眼中,泛起一抹好笑,隨即,心中的悲傷都被衝散了幾分道:“但這個孩子,也不想想,咱對他多瞭解?”
“從小養到大的孩子,更是咱親手抱回去的濠州城,就算是英兒,都沒有風雪跟咱親。”
“所以,咱要是看不懂風雪,怎麼可能放任標兒跟在風雪的身後,又怎麼可能因為他的拙藏,就不知道他的才能?”
朱元璋的眼中,升起一抹感慨道。
蕭寒的才能,那可是一點不亞於李善長與劉伯溫,而且,尤勝一籌,那老朱為何能放心?
還不是因為蕭寒是老朱養大的崽,所以,蕭寒是個什麼品性,老朱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這就是為什麼,老朱明明知道,蕭寒所做的都是為了保命,還是沒有動過蕭寒的原因。
難不成,你真以為老朱蠢不成,這點道理想不明白?
還是那句話,真誠才是永遠的必殺技!
能從流氓當上皇帝的老朱,身邊不缺乏想保命的臣子,但他們下意識都將老朱當成了皇帝。
但蕭寒不同,雖然老朱是皇帝,但他的內心之中,還是將老朱當成救命恩人,要不然,蕭寒怎麼可能還為大明出力?
畢竟,蕭寒已經開始拙藏,為什麼不一藏到底?
還是因為蕭寒的內心,從未動搖過。
還是那個願意在誰都吃不飽的年代,將自己手中的大餅分給弟弟的長兄。
所謂,知恩圖報,已然在蕭寒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對啊,那孩子的心中,仍然還是向著你,要不然,怎麼可能下揚州?”
“所以,你更應該開心。”
馬皇后也是笑著點頭道。
“但那孩子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元璋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即,眼中又是閃過一抹擔憂道:“要是出點事”
“沒事,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將宮中的太醫派去揚州,相信有皇宮的御醫,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馬皇后又是安慰朱元璋道。
但其實馬皇后的心中也是沒底,可蕭寒已經去了揚州,能怎麼辦?
只能是慣著孩子,完事等孩子回了京,只要沒事,你看馬皇后罵不罵他!
“嗯。”
“傳旨。”
“派人保護御醫,火速趕往揚州,為蕭侯調養身體,若是耽擱了時辰,咱一個都不放過!”
朱元璋猛然抬起頭,便是站起身,看向宮門口候著的王景弘喊道。
“遵旨!”
王景弘哪裡敢耽擱,便是連忙躬身離開了太和殿。
但心中,那可是愈發的羨慕了,不愧是肅寧侯蕭寒,就是深得朱元璋的恩寵。
不僅太子朱標火急火燎的去追蕭寒,就連朱元璋與馬皇后都連下三道旨意。
先是德慶侯廖永忠。
後面沐英與何文輝,還有藍玉與朱文正。
再加上,此時的御醫團!
那這還能用恩寵來形容蕭寒了,這已然超越了恩寵了吧!
誰能不羨慕!
“鄂國公,陛下今晚不見外臣!”
便是此時,太和殿外面,又是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
“滾開。”
“咱是外臣嘛!”
鄂國公常遇春,可是一點都不慣著誰,直接一腳踹翻小太監,隨即,便是大踏步走進太和殿,看向朱元璋抱拳道:“臣,常遇春,拜見陛下,拜見娘娘!”
“常遇春,你想造反啊你!”
朱元璋頓時沒好氣的看向常遇春說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來太和殿幹嘛,難不成,風雪去揚州,你也睡不著覺。”
“陛下,您別鬧,您讓我去死,我現在就去死,別拿造反堵咱的話。”
“蕭寒那個臭小子,去不去揚州,怎麼去揚州,跟咱一點關係都沒有。”
常遇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反正沒有外人,他也不至於裝犢子,隨即,便是沒好氣的看向朱元璋說道:“晚上那會,常茂那個臭小子,帶著咱家清靈,說是去蕭寒的府上蹭飯,畢竟,有婚約在身,未來肯定是要嫁去肅寧侯府,所以咱也沒有多想,就讓他們去了,可是後面,這個臭小子,帶著三百驃騎,還有清靈,直接去了揚州府,那咱不得來問一問陛下,朝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能發生個屁的事。”
“你不用太擔心了。”
“你家的那一雙兒女,能出什麼事?”
朱元璋還是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常遇春這個二百五,還真是隨他的性子,不管是做事,還是說話,一點兒都沒變過,還有除了打仗,真是一點腦子都不過。
常清靈去揚州,還能幹嘛?
無非就是去找情郎。
況且,蕭寒的身子骨弱,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朝廷上下,誰不知道?
再者說來,你常遇春擔心個屁啊!
你常家的那些兒女,除了大閨女,還算得上是溫柔賢淑,其餘的哪個是省油的燈?
小時候啥事沒幹過?
不過是帶了三百驃騎,下了揚州。
等會?
“你剛剛說什麼?”
“他們帶了三百驃騎?”
朱元璋瞬間回過神來,便是看向常遇春道:“你別告訴咱,你的令牌,都被你的兒子女兒帶走了。”
“嗯。”
“帶走了。”
常遇春這才尷尬的撓了撓頭道:“一個沒看住,就被他們拿去調兵了。”
這事的確挺尷尬,軍中大將常遇春的令牌,被自家的兒女偷走,而要不是守城大將前來稟告,常遇春都不知道。
“三百驃騎出京。”
“咱竟然不知道!”
朱元璋更是瞪大了眼睛道。
但是對於常遇春,朱元璋可沒有一點怒氣,畢竟他這個老兄弟,能幹出這種事,不足為過,而且,常茂也老大不小了,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
“守城大將想來皇宮稟告,但皇宮宵禁,守城大將根本進不去,所以,便直接來了咱的府上,要不然,咱也不知道。”
常遇春的嘴角,微微抽動。
朱元璋真的想過去抽常遇春一頓,但此時,身邊壓根沒有好使的器物,所以,便是沒好氣的看向常遇春道:“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反正太子也去了揚州,有將士隨行,也能保證他們的安全,要不然,光是令牌被盜這件事,咱就能砍了你的狗頭。”
“太子殿下也去了揚州?”
“這揚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先是風雪這個臭小子,後面又是太子殿下?”
常遇春連謝恩都不謝恩,反倒是依舊瞪大眼睛,看向朱元璋問道:“怎麼,有人造反不成?”
“造你大爺的反!”
朱元璋也是懶得搭理常遇春,隨即,便是看了一眼馬皇后,直接擺了擺手道:“何止是太子,咱的二兒子和三兒子,也都去追風雪了,至於揚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咱現在也還沒弄明白,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考究,那就是先來宮中稟告的是德慶侯廖永忠。”
“廖永忠?”
“他廖永忠憑什麼知道的這麼快?”
“況且,這和廖永忠有什麼關係?”
常遇春更加糊塗了,德慶侯廖永忠,這幾年很低調,要不是曾經一起打過仗的兄弟,常遇春都忘記廖永忠了,怎麼突然就冒出頭了?
“咱能給他兩刀不?”
朱元璋看向身旁的馬皇后,嘴角抽動道:“這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你不是秀才,你是流氓。”
“至於伯仁,是個潑皮。”
“你倆湊在一塊,真有意思。”
馬皇后翻了翻白眼,壓根不想搭理他們,只是自顧自的走到太和殿的門口,看向外面的大雪,眼中依舊滿是擔憂,心道:“風雪,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至於朱元璋和常遇春,都是瞪大了眼睛,相互看向對方,嘴角同時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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