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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起床,我們就要先出發了。”任如意今日穿了一身紅衣,雙手環胸站在她房間門口。

“我這麼有用,你們捨得丟下我?”袁清嫋梳洗一番已經完全清醒了,換了一身淡青色的大袖長裙,裙襬寬大,走動之間幾乎看不到她的繡花鞋。手指上的皮外傷在她驚人的恢復力下,已經結痂了,袁清嫋索性將紗布取了。

“我覺得你的美色更有用。”

下巴被微微抬起,任如意此刻一副浪蕩子的樣子,讓袁清嫋忍不住發笑。“還望大人憐惜。”

“噗嗤!”從房間走出來的楊盈見此情景,忍不住笑了笑。如意姐這調戲人的功夫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沒想到嫋嫋姐也挺配合,兩個女子這樣實在滑稽。

楊盈一出來,錢昭就不知道從哪裡下來,路過的時候腳步一刻未停,目不斜視的去了前院。

“錢大哥他……”楊盈覺得氣氛不對,看著錢昭遠去的身影,看向袁清嫋。

“他怎麼了?不每天都是那個樣子?你們用膳了沒?”袁清嫋倒是沒看出哪裡有問題,錢昭大部分時間不都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用了,嫋嫋姐,朗哥給你留了,在廚房。”楊盈帶著袁清嫋先走了,任如意沒有跟上去。

“美人兒,你看出什麼了嗎?”於十三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站在任如意旁邊。

“你看出什麼了嗎?”任如意瞥了他一眼,沒多加理會,快步向前走去。

院子裡大家都在忙碌著收拾東西,楊盈蹲在地上逗弄著元寶,袁清嫋快速幹了飯之後走了過來。

“汪汪!”見袁清嫋過來,元寶歡快的叫了幾聲,袁清嫋將它抱在懷裡揉了揉,回頭看見錢昭,笑著看向他,那人立刻垂眸,當沒看見她似的。袁清嫋終於察覺到了錢昭的不對勁,笑容頓在臉上,將視線收了回來。

少女今日穿了一身天青色的長裙,襯得人膚如凝脂,她此刻抱著元寶站在院子中與殿下說著話,手上的傷口好了大半,也沒有再纏紗布,原本柔嫩如白玉的手指上幾道紅痂,在元寶那身白毛的襯托下,更加明顯。

“誒,有些人口是心非情難自禁呀!”於十三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擋住了他的視線。

錢昭實在不想看到他這張看笑話的臉,按著腦袋一把將人推開。天知道,剛剛從袁清嫋身邊路過的時候,他花了多大的毅力剋制住自己看向她的眼神。

袁清嫋見楊盈眼巴巴的看著元寶,將元寶遞給她,她立刻抱在懷裡高興的擼了起來,元寶的毛真好摸。

“嫋嫋,昨天的桃花釀真好喝~”被楊盈摟在懷裡順毛,元寶舒服的閉上了狗眼。

“你想喝去纏著於十三,酒是他釀的。”元寶不是普通的狗,喝不壞,袁清嫋給他指了條明路。

“誒,元寶!”小白團子自己蹦躂著跳了下去,楊盈嚇了一跳。

丁輝這時牽著馬過來,袁清嫋拒絕了。“我以後跟著殿下坐馬車。”

自從坐了楊盈的馬車,袁清嫋才發現,並不是所有馬車都顛簸,只是以前,她大概不配。

等扶著楊盈上了車架,袁清嫋回首對上馬車旁邊錢昭的視線,錢昭又如剛剛在院中那樣迴避,臉上面無表情。既不像昨日那般奇怪,甚至比初識的時候還要冷漠,像是沒看到她一樣。

“快上去吧。”任如意跟在袁清嫋身後,將人扶了上去,回頭看了看已經翻身上馬的錢昭,心下一哂,這錢昭彆扭起來,比寧遠舟還難搞。

“錢大哥,你和嫋嫋姐到底怎麼了嘛?”元祿騎著馬,與他並駕齊驅跟在使團後面,寧遠舟與於十三落在最後面。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錢昭不想與元祿說這些,他覺得元祿又不懂,說了也白說。

“誒呀錢大哥,你就告訴我嘛!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十八了!”這撒嬌的樣子,不是小孩子是什麼,怕元祿一直纏著他,錢昭盯著前方的馬車,“她心悅我的話,不過是一句哄殿下開心的戲言。”

他心中惆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到頭來卻發現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可是我覺得嫋嫋姐對你並非毫無情誼呀?她看你的眼神,和看我們的不一樣。”雖然不知道錢大哥為什麼這麼說,但是他覺得嫋嫋姐對錢大哥還是挺特別的。

“你一個小孩子,還懂哪裡不一樣?”錢昭看向元祿,並未將他這話放在心上。

“嘿嘿,錢大哥,你相信我,嫋嫋姐看我跟看孩子似的,看十三哥跟看笑話似的,看朗哥他們跟看親人似的,只有看你才像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或許在嫋嫋姐眼裡,也只把錢大哥當成異性來相處。

“你知道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是什麼樣?”錢昭對元祿的話抱有極大的懷疑性,元祿現在連個心儀的人都沒有,哪裡知道女人看男人是什麼眼神?

“就像如意姐看寧頭兒的眼神那樣~嘿嘿~”他覺得嫋嫋姐看錢大哥的時候,跟如意姐看寧頭兒差不多,但是嫋嫋姐是個小娘子,臉皮薄,沒有如意姐那般大膽。

“你大概眼神不好。”寧遠舟的瓜,他應該是使團裡知道最多的人,兩人之間的情誼,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也不知寧遠舟在彆扭什麼。袁清嫋什麼時候像任如意看寧遠舟那樣看過我?錢昭覺得元祿可能真不懂。

“錢大哥你相信我,剛剛在院子裡你那般冷漠對待嫋嫋姐,我在一旁看見嫋嫋姐一下子臉色就垮了下來,連殿下跟她說笑,臉上都沒什麼笑意,看著就不太高興,一直到上馬車的時候,都是那樣,平日裡嫋嫋姐看著都開開心心的。”元祿覺得自己不會看錯,嫋嫋姐對錢大哥不可能一點都不喜歡。

錢昭看向前面的馬車,像是能透過車窗,看到裡面端坐的小姑娘。她時常都是笑著,看著她好像從來就沒有什麼煩惱,每天的笑容如同朝陽一般溫暖人心。就算那是一句戲言,小姑娘不喜歡他,他也希望,小姑娘是開心快樂的。

上了馬車,袁清嫋依然神色不好,坐在那兒發呆。錢昭突然這樣對她視而不見,袁清嫋心中有點發堵,她與錢昭的關係以前說不上多好,但至少還過得去。昨夜她也沒說什麼吧?為什麼一夜之間錢昭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任如意原本還和楊盈說著話,見袁清嫋這個樣子,讓楊盈自己先看書,然後坐到了袁清嫋旁邊。

“因為老錢的事不開心?”任如意眼中帶笑,袁清嫋心中無語,以前她老看任如意的熱鬧,現在輪到任如意看她熱鬧了。

“我昨天喝多了沒對錢昭做什麼吧?”她對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昨晚錢昭抱著她回來。

“你要問你自己,老錢送了你回來就在那裡喝悶酒。”這還是第一次見那死人臉失態。

在旁邊豎起耳朵偷聽的楊盈心下一虛,她昨天跟錢大哥說的那番話也沒問題呀,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會兒錢大哥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錢昭抱著她那會兒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說了什麼醒來就忘了。“他昨天喝酒了?”

“嗯,喝多了,和於十三還打了一架。”於十三撒酒瘋,錢昭本身情緒不好,兩人還鬧了一場。

“那他今日還起那麼早去值勤!”宿醉之後挺難受的,也不知錢昭是怎麼做到的。

“擔心人家?你自己親自去問他吧。”這兩人的事,一個打死不說,一個又從不多問,任如意看著也怪累的。

“算了,再說吧。”她心中堵的厲害,他突然變了態度,一時間袁清嫋也不知道該如何與錢昭相處。

“你今日怎麼想著坐馬車了?”見她不想再提錢昭,任如意便岔開了話題。

平日裡都是騎馬的,除了昨日議事,從不上馬車。

“使團速度太慢了,還不如坐馬車舒服。”講真的,這是袁清嫋的真心話,她原來不知道楊盈的馬車坐著並沒有那麼顛簸。

“那你以前周遊列國的時候,騎馬還是坐馬車?”任如意暫且信了,對她的過去有些好奇。

“都是騎馬,累了就找處地方休息一下,醒了又繼續前行。”那幾年她的日子跟苦行僧也沒太大區別,不過一個是靠腳,一個是靠馬。

“嫋嫋姐,你跟我講講你遊歷九國的事吧!”楊盈第一次聽說袁清嫋周遊列國的事,她這還是第一次出遠門,沒想到嫋嫋姐已經走遍了九國。

見楊盈好奇,任如意也沒反對,她開始跟小姑娘說起各國的民俗風情。

“北磐那邊民風彪悍,幾乎人人都會騎馬,許多地方都有馬賊出沒。那一年我在北盤遇到幾個落單的馬賊,他們見我一個小娘子孤身一人,想擄我回去當壓寨夫人,我雖然不會武功,但馬背上是我的天下,靠著精湛的騎術,躲過了他們的追殺。”提起以前的日子,袁清嫋暫時將與錢昭的事拋之腦後。

“嫋嫋姐,我想學騎馬!”她現在的年紀,學武是來不及了,但是要保命,還可以學其他很多東西,要是能像像嫋嫋姐那樣就好了。

任如意笑了笑,袁清嫋到過的地方不少,經歷得也很多,同樣也不會武藝,她其實可以教一教楊盈,遇到危險如何更好的活下去。

“我還沒有見識過你的騎術。”聽她說得兇險,定然很厲害。任如意看向她,這個朋友,不知道還有多少驚喜等著她。

“嫋嫋姐我也想看看。”楊盈也好奇,騎馬不就是她看到那個樣子,坐在馬背上騎就是了,怎樣才能躲過敵人的追殺。

“比一比?”任如意作為殺手經常在外奔走,騎術定然不差。

那邊寧遠舟和於十三說著話,就聽見前面傳來楊盈的聲音,“停一下!”

“怎麼了?”寧遠舟行到馬車旁邊,輕聲問道。

“她想學騎馬了。”任如意見那二人在講話,就先撩開簾子跟寧遠舟解釋了一句。寧遠舟看向馬車內,楊盈正詢問袁清嫋的騎術是如何學的。

“那行,一會兒到了寬敞點的地方,我們停下來。”寧遠舟沒有阻止,楊盈學的越多,將來遇到危險,存活的機率就越大。

到了地方,袁清嫋最先走出來,一眼就看到已經翻身下馬的錢昭,錢昭神色恢復了以往的樣子,見她看過去,面無表情沒有說話,倒也沒像早上那般刻意躲避。袁清嫋嘴角揚了揚,心情好了不少。

任如意扶著一臉激動的楊盈下來,她快步走到寧遠舟身邊,“遠舟哥哥,如意姐和嫋嫋姐要比試馬術!”

聞言,大家都看了過來,袁清嫋朝著前方喊到,“朗哥!借一下你和丁輝的馬!”

錢昭本想阻止,她手上的傷雖然是皮外傷,但是她一向嬌氣,若是不小心傷口崩開了,又得哼哼唧唧。可是他沒有立場上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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