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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膳後,袁清嫋聞著身上的味兒,實在有些嫌棄,讓內侍燒了水,先進帳擦洗了一番。結果一聞頭髮也是味兒,不想帶著一頭味兒睡覺,又去抬了盆水,放在營帳後面的空地上彎腰洗頭。

“夜裡風涼,你不該洗頭。”

回帳的路上,袁清嫋抬手正擦著頭髮,聽見錢昭的聲音,抬頭去看他。

那人坐在離楊盈營帳不遠處的火堆旁邊,火光映照在他臉上,即使說著關心的話,這人仍是面無表情。

“味兒太重了,一會兒烤烤就好。”說著人就朝著火堆走過來,叫內侍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一旁。

小姑娘已經換上了寬鬆的睡袍,為了洗頭方便,用髮帶將寬大的袖子綁了起來,露出兩條纖細的手臂來。右手小臂外側那道疤痕明顯,長約五寸,看著像陳年舊傷。“何時傷的?”

袁清嫋順著錢昭的視線,就看到自己手上那道疤。“不知道,忘了。”

少女長髮垂在胸前,還在滴著水,她擰了帕子,又開始擦起頭髮來。

“你若對我的事情好奇,可以親自來問我,不用揹著我跟丁輝他們打聽。”一天就和那些男子湊堆,實在不雅。

聽得錢昭說這話,袁清嫋抬眸看向他。男人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對上她的眼神,沒有迴避,那眸中的情緒翻滾,如倒映在瞳孔中的火苗一般熱烈滾燙。

“誰喜歡打聽你的事!”被錢昭當面說出來,袁清嫋面色有些尷尬,她不想在待下去,也不管頭髮還沒幹,丟下這句話轉身回了營帳。

看著那道身影毫不留戀的走了,錢昭心中又懷疑怕是元祿聽錯了。

“所有人!裝車上馬!”

袁清嫋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她還迷糊著,外面已經傳來元祿的聲音。“嫋嫋姐,快起來,我們要準備出發了!”

那邊任如意已經去叫殿下,整個使團忙著收拾東西,眾人都不得空。

袁清嫋聽見外面的動靜,趕緊隨意套了一套白色長裙出來,頭髮都還沒有盤起。“怎麼回事?”

“周健還是發現自己中計了,已經帶著千人大軍追了過來!”元祿解釋完之後,也跟著去幫忙。袁清嫋見狀趕緊返回營帳,將東西收拾好,她拿出壓箱底的那把匕首,插在腰帶上。將剩下的藥瓶,全部用布兜子裝起來提在手上。“元寶,今日情況可能有危險,你去籠子裡待著。”

“好的嫋嫋。”元寶雖然有能量護體,但是它現在只是一條狗的形狀,幫不上什麼忙。

“快,來搬東西!”袁清嫋單手隨意將頭髮挽起,拿了根簡單的簪子固定在頭頂,一大半頭髮都披散在身後,沒時間捯飭趕緊叫人過來撤帳搬箱子。

整個使團氣氛緊張,全員加快速度,很快整裝待發。

見那邊楊盈已經在內侍的服侍下穿戴好,袁清嫋趕緊過去,將幾個藥瓶子遞給她,“上次的那三種藥,用的時候小心點。”

“我知道了嫋嫋姐。”楊盈今日穿著一身藍色寶紋圖案的圓領袍,連忙將那幾個藥瓶揣進袖籠之中。旁邊一身紅衣的任如意無意間瞥到袁清嫋腰間別的匕首,心中疑惑,但眼下不是問話的時候,兩人扶著楊盈上了馬車。

袁清嫋剛準備去騎馬,錢昭這時走過來,拉住了她。“全部上馬車,商議周健之事。”

“我也要參加?”袁清嫋滿腹疑惑,寧遠舟對她的身份一直抱有懷疑,她也乖覺,不主動參與,怎麼今日想著叫上自己了?

“嗯,寧頭兒親自說的。”錢昭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個姑娘聰慧,怎麼會察覺不到寧遠舟的懷疑呢?

最後任如意和袁清嫋一人白衣一人紅衣,坐在楊盈左右兩側,錢昭挨著她坐著,左側是於十三,寧遠舟挨著任如意坐著,右側是元祿。

車內氣氛凝重,楊盈拉著袁清嫋的手不放,袁清嫋幫她按了手上幾處穴位,讓人放鬆下來。

寧遠舟拿著地圖在觀望著,一時之間車內無人說話。

“還有多久到述州?”寧遠舟這時詢問元祿,只見元祿掏出一個火摺子,伸出車外看了看。“車速每柱香大約二十里,我們離述州大約還有一百八十里,最快還要兩個時辰。”

元祿還有這個本事?袁清嫋看著那個平日裡經常笑著的少年此刻一臉正色的說著話,又重新整理了對元祿的認知。

“信鴿出發的時候,周健已經過了十八里堡,也就是說,現在還差我們一個時辰的腳程。”於十三看了看眾人,說出了他的推測。

袁清嫋腦海之中有整個世界的地圖,她開啟看了看,這裡她跑圖的時候來過,通往述州的路僅此一條,縱橫于山谷之中。

到此界五年,袁清嫋還是第一次直面這種情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參與此界的戰鬥。在腦海中戳了戳劇情之書。劇情之書回了幾個字“不得使用超出此界的力量”,就沒了。袁清嫋現在大概懂了,她現在也是劇情中真實一員,可以合理參與劇情中發生的任何事。

使團總共才幾十個人,直接對上週健的千人部隊,幾乎沒有活路。不管寧遠舟出於什麼目的將她叫過來一起議事,現在她也身為使團的一員,與使團是一體的。唇亡齒寒的道理,她懂。袁清嫋也在思索,如何在不暴露更多的情況下,與他們一起解決這個危機。

“我們一定會被追上,這場硬戰躲不掉。”錢昭看了一眼袁清嫋,小姑娘臉上沒有往日的笑容,斂容屏氣,她不會武藝,從未經歷過戰鬥。錢昭以為小姑娘在害怕,有心想安慰她,車內人多,一時間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見眾人凝重的神色,袁清嫋想到了對策,馬上開口說到,“這一帶我曾經來過,通往述州只有這條路,兩側都是山峰,官道最窄處不過一丈,可以在狹窄的地方把山體炸燬,堵住來路,爭取時間。”到述州這一路,有好幾個地方都適合這麼做。

袁清嫋說完這話,看向元祿。她曾聽元祿說過,他研發了一種武器,叫做雷火彈,類似於炸藥,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車內眾人都看向袁清嫋,原本以為她說周遊列國是哄元祿玩兒的,沒想到是真的。

任如意曾經用過元祿的雷火彈,頓時明白了袁清嫋的意思,約莫估算了一下,就問元祿要了兩顆。起身走到車轅處,與丁輝換了馬,縱馬返回來時的路,去尋找最佳位置。

“嫋嫋姐,真的有用嗎?”楊盈大概聽明白了,看向袁清嫋。

這個主意簡直太有用了!寧遠舟十分慶幸今日議事聽了任如意的建議,讓錢昭叫上了袁清嫋。

昨夜他與任如意聊天,無意之中提到袁清嫋,任如意的原話是這樣說的:“袁清嫋非正統女官出身,歪門邪道懂得多,鬼點子不少,你們下次議事,叫上她,或許可以給你們不一樣的驚喜。”

小姑娘眼中全是佩服和好奇,袁清嫋笑著摸了摸她的臉。這麼可愛的小殿下,活著才好玩兒。“若是操作得當,多炸幾個地方,我們完全有足夠的時間前往述州。”

“袁女醫你的小腦袋瓜怎麼長的?想得出這樣的辦法?”於十三驚歎於袁清嫋的聰慧,他原本以為,袁清嫋只是會做藥膳會看病而已。

“見得多了,自然什麼都會點兒。”她的人生很長很長,經歷了很多很多,經驗豐富腦子自然轉得快。

“你這跟老錢差不多,老錢也是,琴棋書畫,坑蒙拐騙,基本都會點兒。”說這話時,於十三一雙眼睛在袁清嫋與錢昭之間來回打轉,

錢昭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知道內情的幾人都揚了揚嘴角,袁清嫋一時不明就裡,車內的氣氛稍微鬆快了些。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面傳來爆炸聲,寧遠舟撩開簾子朝後看去,卻不見那道紅色的身影。他心中擔憂,讓使團停了下來等候任如意。

一行七人站在馬車旁邊觀望,噠噠的馬蹄聲傳來,丁輝主動跑過去牽馬,任如意翻身下馬,神色輕鬆的走過來,“現在又多了半個時辰。”

錢昭見狀看了看身旁氣定神閒的少女,她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成功。轉頭立刻吩咐孫朗:“前方如果遇到官道狹窄處,也這樣照做。”

那邊寧遠舟開啟地圖,思索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我們不去述州,改道天星峽。”

天星峽那邊袁清嫋跑圖時也去過,他們此刻在七豐坡,到天星峽和到述州的路程差不多。明明透過炸燬官道可以平安趕到述州,為什麼要改道?

天星峽又不是城池關卡,根本沒有軍隊把守。倒是地形複雜,很適合埋伏。她頓時想清楚寧遠舟的意思,心中不解,“為什麼非要打這一仗?”

使團加上任如意總共才七十一個人,就算六道堂這幾個人武藝高強,能夠以一敵十,對上週健的千人大軍,也不過是以卵擊石。

幾人都看向袁清嫋,他們都還沒猜到寧遠舟的用意,一個女醫官倒是先猜出來了。

寧遠舟訝異於袁清嫋的敏銳,但現在時間緊迫,也不是深究的時候。“與其終日逃跑,不如殺雞儆猴!”

丹陽王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他們逃得了這次,逃不了下次。不如這次藉助地形的優勢,殺一儆百以儆效尤,讓丹陽王投鼠忌器不敢再輕易攔截他們。

曾經也身居高位的袁清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寧遠舟的想法沒錯,這一仗,他們若是能夠漂亮的贏下來,接下來的路程會順利很多。

楊盈不太懂,所以即使聽說要打仗了,除了害怕擔憂,她不敢說話,怕驚擾遠舟哥哥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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