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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傳來寧遠舟振聾發聵的話,因為聖上的莽撞親征,梧國失去了三座城池,為君者當止戈愛民,為民者當安居樂業,這才是人間大道。可聖上親信奸宦,讓十幾萬人深陷戰火,家破人亡。楊盈貴為公主,雖不通政事但也是楊家血脈。身為公主年例至少有五百貫,但是戰死沙場的人撫卹金才只有一貫,所以楊盈沒資格質問。

袁清嫋將書倒扣在小茶几上,趴在窗沿邊,看向外面。任如意就站在她房間外面走廊邊上,看向寧遠舟的方向,背對著袁清嫋,她看不到任如意的表情。

而那邊六道堂眾,聽著寧遠舟的話,都有些動容,神色沉重,專注的看著房頂上那道挺拔的深色身影。

寧遠舟這人,有勇有謀有能力,也有一顆愛民之心,若登高位,必能當權臣。勸人也是一把好手,若是在現代,做個傳銷頭子給人洗腦絕對厲害。

“走吧,下去了。”那邊寧遠舟已經勸完楊盈,召集眾人到正院集合。任如意越發肯定自己選的這個孩子爹不錯,出聲提醒袁清嫋之後,二人一起下去了。這是梧國的事,任如意抱著雙臂在後面看熱鬧。袁清嫋身為女官,還是恭恭敬敬站在了杜大人旁邊,聽著寧遠舟的訓話。

當聽到要打楊盈二十下,眾人都吃了一驚。於十三與杜大人都為殿下求情,任如意看向袁清嫋,這人平日不是和楊盈關係最好,怎麼沒說話?

“袁女醫?”杜大人勸不動,遞了個眼色給袁清嫋。

“我覺得寧大人說得對,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袁清嫋端端正正站在那裡,看著楊盈瑟縮的身子,哪怕是皇室成員,都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

不過杜大人還是提醒了一句,要顧及殿下的顏面,最終寧遠舟決定帶她去房間捱打,任如意覺得寧遠舟下不去手,主動提出由她來行刑。

袁清嫋上去取了傷藥下來,與六道堂這幾個人都等候在殿外。聽著裡面傳來楊盈的慘叫聲,元祿感嘆到,“還得是如意姐下得了手啊,嫋嫋姐,你給殿下備點傷藥唄?”

她晃了晃手裡的藥瓶,沒有說話。

孫朗在不招貓逗狗的時候,人還是挺正常的,也跟著附和到,“是啊,我聽著都疼,下手可真狠,比袁女醫的心還狠。”知道孫朗這又是在點她昨天晚上不管元寶的事情,衝孫朗翻了個不雅的白眼。

於十三穿著帶暗紋的白衣,擺了個瀟灑的姿勢倚靠在燈柱上,“美人狠起心來,不知道有多麼銷魂。是吧,袁女醫?”

我話都沒說,招誰惹誰了?

見錢昭也要說話,袁清嫋怒瞪了他一眼。於是錢昭換了目標,移步走到寧遠舟身邊,帶點看好戲的意思輕聲說道,“你竟然拒絕了她,以後我會記得給你墳上燒香的。”

她發現錢昭這人,雖然經常面無表情,話不多,但是嘴也挺毒的。不過一句話,就將寧遠舟氣到了。

他一把拉過錢昭的後領子拖走,決定將這人打一頓。

屋內沒有再傳來動靜,袁清嫋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任如意的聲音,“袁女醫,你先回去。”

老師一般教學生,打了之後還要講許多道理。教導楊盈,本就是任如意的事,她只需要照顧好殿下的身子確保她安康就行。

等任如意出來,袁清嫋這才拿著藥進去。“殿下,我給你上點藥。”

“嫋嫋姐,如意姐好厲害!她會女扮男裝,還能一掌就將這個戒尺劈斷,她說我好好學習,將來也能成為這樣強大的人!”楊盈此刻就像任如意的小迷妹一樣,拿著斷裂的戒尺兩眼放光。

“對,她很厲害,你要跟著她好好學習,手給我。”小姑娘就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蠢萌可愛。

原本白嫩的手心有道道紅印,微微泛腫。擦了藥膏,小姑娘也不覺得疼了,更加歡喜。

“嫋嫋姐,其實我和你一樣,是為了心儀之人,才鼓起勇氣女扮男裝來當這個迎帝使的。”難得的,小姑娘有些羞澀的說出了她這次出使的真正理由。

“那人是誰?”原本以為這姑娘好套話,沒想到藏得真深。

“是宮中御前侍衛,他叫鄭青雲。宮中只有有封地有實權的公主才能婚配自由,皇嫂許了我八百食邑,若我能成功迎回皇兄,就能回去嫁給他了。如意姐說,為了能夠和鄭郎在一起,我得加倍努力。”小公主沉浸在未來成功的喜悅之中,完全沒注意袁清嫋看小傻瓜的眼神。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勸人幹事,也是同樣的道理,畫餅也得畫別人想要的餅。這任如意有點東西呀!和寧遠舟一樣,妥妥的傳銷頭子潛力股。

“那你加油。”不能打擊小姑娘的積極性,不然今天那對兒“夫妻”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白唱了。

“嫋嫋姐,若是我們平安歸梧,我去求了皇嫂給你和錢大哥賜婚,到時候我們一起成婚好不好?”被打了一番雞血,小姑娘好像已經預見了未來的成功。

只是,為什麼非要提她?“我和錢昭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謝謝殿下。”

窗外傳來元祿的輕咳之聲,袁清嫋心想,壞了,早知道當初不應該為了讓這姑娘高興點亂說了。

外面沒了動靜,袁清嫋打算等會兒去找元祿談談。這時傳來孫朗的聲音在催促著要出發,袁清嫋趕緊喊來內侍,開始給楊盈收拾東西。

“元祿,你過來。”等她收拾好東西下來,正好遇到元祿,袁清嫋連忙將人叫住。一時間吃了兩個大瓜的元祿吞了吞口水,如意姐要找寧頭兒生孩子不要發生感情這事很勁爆,但是袁女醫心悅錢大哥也挺讓人意外的。

“嫋嫋姐。”大瓜的正主找來,元祿有些緊張,露出個難看的笑容。

“你剛剛在殿下房間外面聽到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訴錢昭。”當初本就是一句應付袁太妃的戲言,哪知道就這麼機緣巧合的給元祿聽去了。

“好的。”元祿立刻嚴肅了臉色,點了點頭。然後馬上換上一副八卦的笑容,“嫋嫋姐,真的假的,你喜歡錢大哥?”

她若否認,這小孩兒若是跟楊盈咬耳朵怎麼辦?

“你喜歡殿下?”除了喜歡各處蹲房頂的錢昭,就元祿一天往殿下這邊跑得最勤,袁清嫋開始沒覺得有什麼,兩個小孩兒嘛,不過楊盈都能有心上人,元祿這樣的行為,似乎也透露著什麼。為了防止元祿亂講,她大膽開麥。

元祿的臉色立刻彆扭起來,他有些心虛,不敢去看袁清嫋打趣的眼神。“沒有的事,嫋嫋姐,我保證不把你的事告訴錢大哥。”

“行吧,我相信你。”說罷,就去喊人幫她搬行李去了。

圍觀完老寧揍老錢,於十三嘴賤,又被錢昭留下兩人打了一架,回房間收拾整理了一番才出來。

“元祿,袁女醫有什麼事不能告訴老錢?”他來晚了,只聽到最後幾句。

元祿心虛的低垂著眼,“嫋嫋姐的事不能亂說。”

“她只說不讓你告訴錢大哥,我又不是老錢。”小孩兒好騙得很,於十三偷換概念,又許了元祿一盒板栗酥,元祿轉了轉眼睛覺得十三哥說的有道理,這才笑著悄咪咪將他剛剛偷聽到的話告訴於十三。

“你確定?沒聽錯?”於十三十分懷疑這個訊息的真實性,袁女醫來使團這幾日,除了中途和老錢出去配藥他們沒看著,其餘時間與老錢就是正常相處,甚至還沒和元祿在一起的時間多。昨天老錢沒穿衣服在袁女醫房間施針,都未見袁女醫露出半分小女兒家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袁女醫喜歡老錢。

“不信你去問殿下。”一個人憋著也難受,有一個人可以分享這個秘密,元祿如釋重負。

當梧國旗幟飛揚,使團眾人又浩浩蕩蕩的向前出發。走了好幾個時辰,這才停下來休息。

袁清嫋見那邊任如意正在教導楊盈如何用男子的姿態下馬車,暫時不需要她。她昨日看了史書有些疑問,袁清嫋閒來無事便去找杜長史,畢竟整個使團,除了寧遠舟就杜長史看著最有文化,兩人就那幾個問題探討起來。

元祿與錢昭靠在拉貨的馬車旁邊休息,他拆開盒子,與錢昭分享。“給,錢大哥,吃點心。”

盒子中傳來板栗的香味,錢昭捏了一塊,咬了一口。“又是袁女醫給的?”

“嘿嘿,不是,我拿秘密和十三哥換的。”元祿笑得沒心沒肺,突然意識到那個秘密的正主就在旁邊,笑容稍微收斂了點。

“秘密?”錢昭心想,這跟個傻孢子似的能有啥秘密,於十三會給他買盒酥餅?那邊於十三就走了過來,擠開兩人站在了他們中間。

“十三哥,吃不?”

“不吃不吃,吃不下,使團裡總共就來了兩個美人兒,結果一個都沒我的份兒。”轉頭看看成天掛著一副死人臉的錢昭,於十三心有不甘,“如意姑娘看上老寧也就算了,袁女醫的眼神兒我實在不敢苟同。元祿,你說說我比老錢差哪兒了?”

“啊?十三哥,不是說好要保密的嗎?”

正在喝水的錢昭噴了一口,於十三話裡的意思,是那個意思嗎?“於十三,你在胡說什麼?”

“誒,我沒有胡說啊,這事元祿聽袁女醫親口承認的。”於十三見錢昭那眼神想打人,趕緊將元祿拉到二人中間來。

錢昭盯著元祿沒說話,仍然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卻讓元祿緊張起來。“錢大哥,是,是的。”

於十三這人嘴裡雖然經常跑火車,但是元祿不會撒謊。合著這盒酥餅元祿不是拿自己的秘密換的,是拿別人的秘密換的,錢昭看了看手裡的半塊酥餅,頓時覺得不香了。

“誒,有美人兒喜歡難道不是好事?你副樣子像是在嫌棄袁女醫似的。”於十三看熱鬧不嫌事大,知道錢昭不捨得打元祿,一個勁兒的拉著元祿擋在中間。

“於十三,這事兒不要亂說,壞了袁女醫的清譽。”錢昭一把將於十三拉過來,抵在車廂邊緣,眼中滿是警告。他與袁清嫋差著那麼大的歲數,人小姑娘還是個未嫁的小娘子,怎麼能隨意開玩笑?

“行,我閉嘴。”於十三又發了誓,錢昭這才放開他。

於十三站好之後又開始和元祿八卦,“誒,元祿,剛才老寧和美人兒在二樓說了些什麼?我看老寧的臉色都變了?”

已經出賣過一次嫋嫋姐了,元祿不敢再出賣如意姐,轉過頭當做沒聽見,自顧自的吃著酥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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