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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開始了,黑麻溜秋中只有螢幕的光映在臉上。他們沒有在說話,陳佳專注著螢幕,吃著爆米花的嘴絡繹不絕但斯文。

陳辰嘴角漾弧度,半傾斜腦袋靠近她,深邃的眼神含著審視的盯著她,不鹹不淡出聲:“你剛為什麼要躲元夏?心裡有鬼!”

陳佳凝眉嗤聲,回懟道:你是那個鬼!”

陳辰單臂置在扶手上撐著流暢的下巴,眼神悠悠地盯著她。半響,勾了勾唇。然後悠哉悠哉的開腔:“鬼帶你看電影!”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下雪,但寒風呼嘯過,是刺骨入心的冷。

一個多小時的電影出來已經是10點多,可電影院裡依然人湧不停,外邊的小吃攤五花八門,香氣四溢。

陳佳剛接過冰糖葫蘆串就用手肘推著陳辰往裡邊燒烤店裡進,半扒窗戶看外頭。陳辰順著她眼神的方向看去,原來是元夏。

許多金正給她扒拉著圍巾。

“還躲元夏?”

“我怕她把你老婆本吃沒!”

“老婆本?”陳辰意味深長地盯著陳佳正吃的冰糖葫蘆,喜上眉梢:“都留給你吃!”

…………陳佳心不在焉,注意力都在元夏那邊。

“會送我嗎?”陳辰又問。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

話雖如此,但睡覺前還是沒有把平常的鬧鐘關了。即使已經放寒假不要再寒冷的冬晨裡靠誓言起床。

天色灰濛濛,寒氣逼人。

月亮被俘,星星被貶,樹枝在無聲的哭泣。只有微黃的路燈孤零零的在守候著早起為生活奔波的行人。

鬧鐘還沒有響,陳佳就已經醒了。太出乎意料了,相比以往,能賴一分鐘絕不放過60秒。

她骨碌著起來,發現早起也沒有那麼可怕。

愛情的力量,不可想象。

“我走了,安心睡你的覺,不必感謝我!”手機裡,一個多小時前陳辰發的資訊。

“鑑於你如此的善解人意,此行必須滿載而歸,方可不負我百年難得的奮然早起。錯失了機場裡形形色色的美男,錯過了我想看很久的海上日出。”

所以加油!起飛的少年,平安!

發完資訊轉頭又縮回被窩,呼呼大睡。好像剛剛只是做了個夢!

準備登機的陳辰看著螢幕,有點出乎意料,不禁失笑。

到底是她。

幾天後,成績出來了。

老天果然不負眾望的讓陳佳忐忑不安的心直接掉進萬丈深淵。

直接從千年老二掉出了年級前十,班上也不再是第一。

老媽一針見血的責怪她就是因為和陳辰鬼混才荒廢了學業,一落千丈。

怪他嗎?

明明是自己沒有調整好狀態,厭學。

不怪他嗎?

好像失控的狀態或多或少的因為他而起的。

老爸在一旁默不作聲,或者說是不敢出聲。

沒有理由,沒有底氣。尤其是在陳媽媽暴跳如雷的時候,明哲保身很重要。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學好要三年,學壞在眼前。你就可勁的作吧!”陳媽媽口乾舌燥的喝了杯水,又繼續怒目圓睜。

壞人放下屠刀就立定成佛,改邪歸正,回頭是岸。

好人做了壞事就永世不得超生,一失足就是千古恨。

比如現在的她,考砸一次彷彿不以死謝罪都不能解他們的心頭大恨。

而江佳,只需要比上次多幾分都是進步,值得表揚。

真想讓江佳看看,到底誰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

一連幾天,陳佳在家過得是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犯母親大人的龍顏。

食之無味,嚼之好累。

她好奇,現在的醫生怎麼都不上班了嗎?天天在家看犯人似的呆在家裡。也放寒假了嗎啊?

但也不敢問啊!

吃完早餐,陳佳乖巧地回到自己房間刷題。

刷題,刷題,再刷題。她彷彿已經聽到了同學們幸災樂禍的冷嘲熱諷。而且,老媽還時不時的突襲,就想看看她到底是在認真學習還是在假裝學習。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陳佳暗暗下決心,一定要血洗前恥。

滴~滴~滴

元夏的電話來了:“幹嘛呢?出來玩呀!”

"軟禁家中"

陳佳心裡羨慕元夏,不管考多少分,她可從來沒有受過來自分數的區別對待。

好也罷,差也罷。讀書不是唯一的出路,他爸媽說的。

“啊!那麼悲慘?你繼續努力,我只能獨自綻放了。”說完便匆匆掛了。

陳佳已經聽到那邊不可描述的熱鬧,那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張揚。

努力這兩字,看著就累,一個奴要出兩分力。

“數學,我就不信還啃不下一個你”

陳佳又埋頭苦幹,到底是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滴滴滴

滴滴滴

電話又響了。

陳佳煩躁的皺著眉,這世界上閒人怎麼那麼多?

看都沒有看,閉著眼,不耐煩的接起。

“怎麼樣?成績出來了嗎?”

是陳辰。

“什麼怎麼樣?是你的怎麼樣?還是我的怎麼樣?我的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你的怎麼樣又關我什麼事?”陳佳丟下筆,背靠椅子,一掃苦大仇深的怨樣,上揚的嘴角繞起口令。

“我這邊還行,學校成績也可以吧!你是事與願違還是超出預料?”陳辰聲如暖陽,可以聽出心情不錯。

“恭喜呀!你是雙喜臨門,我是禍不單行,無顏愧對江東父老!”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同樣的年紀,陳辰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自己呢!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愁。

電話裡傳來陳辰爽朗的聲音:“有沒有那麼誇張,你對自己要求也太高了吧!”

“家有嚴母慈父,軟硬並施,奈何我爛泥扶不上牆。昨晚我都夢到自己不堪重壓跳樓自盡!”陳佳故作誇張。

“哦!難怪我昨晚夢到被一隻巨重的不明之物砸得五臟俱傷!”陳辰的聲音清亮乾淨。可以想象遠在千里的他現在肯定笑得別樣開心。

“不帶你這樣落井下石還人身攻擊的!”陳佳略帶生氣。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上一秒炸毛,下一秒又撫順。

陳辰總能恰到好處。對陳佳很受用。

“你什麼時候回來?”陳佳滿心期待。雙腿盤坐,穿著小白兔睡衣,一手拿電話,一手抱著個七彩毛毛蟲,笑得像個白痴似的搖頭晃腦。

人就是這樣,同一件事,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會投其所好地問你喜歡什麼呀!遇到不喜歡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閉口不談。比如許風,話都不想說。

對於喜歡的人喜歡同一件事會有種相見恨晚的懊惱,而對於不喜歡的人喜歡同一件事,會不高興的只需官兵放火,不讓百姓點燈的否定他人。比如許風,他的任何事她都看不上眼。

對於喜歡的人的身邊人,會愛屋及烏。對於不喜歡的人的身邊的人有種株連九族的敵視。比如許風,他身邊的人都不像好人。

她就是這樣不可理喻的雙標。反觀江佳離家那麼久,她就從未主動打過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看……窗外!”

聽到陳辰帶著笑意的溫柔停頓些許的聲音,陳佳二話沒說,眼睛看到榴蓮般瞬間放光。立馬就奔向窗邊,毛毛鞋都來得及穿上。

冰涼的地板,刺骨的冷,但她沒有感覺。

窗外是豔陽高照,藍天白雲。街道上,大爺大媽悠哉的沐浴著冬日的暖陽,聊著張家長,李家短。

對面黑色的窗簾被拉開,陽光調皮的竄進去。

一身黑大衣灰衛衣,笑盈盈的陳辰站在窗邊。

“下樓,過來!”陳辰招手。

風裡雨裡,不如樓下等你。

陳佳想都不帶想的拖著鞋就蹦出門。

什麼刷題,什麼分數,統統一邊去。

她恨不得騰雲駕霧,小腿一步三階梯的衝下去,像餓狼看到肉的迫不及待。

宇宙第一速度,太陽光道地球需要八分二十秒。陳佳到陳辰的速度只需一分30秒。

她氣喘吁吁,披頭散髮。

平常一個上樓都想要人拉的人更別提跑步的人突然跑出了風一樣的神速。

陳辰忍不住調侃:“這速度,500米穩穩的!”

見喜歡的人當然要用最快的速度跑呀!

不應該是他張開雙臂,她飛奔過去,把這些日子積攢的所有力氣都用來抱緊彼此嗎啊?宣洩積壓心裡濃濃的愛意嗎?

看著如此平淡的陳辰,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自作多情。

她一屁股到沙發上,剛剛的激動,興奮像是火苗已經被一盆水撲得徹底涼透,語氣也涼:“過來幹嘛?”

陳辰抬了下下巴朝桌子的方向,輕描淡寫:“喏,給你的!”

“什麼東西?”

累死的陳佳慢悠悠挪到桌邊,死氣沉沉的開啟紙箱:“呀!車厘子?那麼多!”

眼睛突然就發亮,賊溜溜的。語氣也是,發現新大陸般驚喜。

“真甜,真新鮮,真好吃!”陳佳吃完一個又塞一個,櫻桃小嘴齊吃兩個,鼓起兩腮。像金魚!像兔子!

什麼洗手?洗水果?講衛生?統統沒有的事。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陳佳突然說:“以後我要嫁個種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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