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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轉念一想,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算是行善積德,耐著性子好心開導道。
“天都不可能永遠是晴天吧。你這談個戀愛,如果每個都要唯你獨尊,對你熱情如火,激情萬丈,那和學習有什麼不同?壓力多大?”
元夏倔強:“那不然我談什麼戀愛,這在一起和沒在一起一樣,那還有什麼意義?”
“豬到死也沒明白的問題,手拿尖刀殺它的人和餵它一日三餐的人有什麼關係?”
陳佳耐心磨完。
緣分深淺,生死有命,老天自有安排。
元夏撅著嘴,翻了白眼,批判道:“你好冷漠,無趣!”
這邊籃球場上,陳辰隨口問:“你怎麼把元夏惹生氣了?”
“我可沒招惹她!”
許多金很無辜,打了兩天的麻將,面都是今早見的,話都沒說上,看她臉色不對,哪有膽招她。
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察言觀色,許多金還是有點眼力勁的。
“你不打算哄哄她嗎?”
風裡瀰漫著陣陣花香,陳辰隨手投了個漂亮的三分球。
“四海之內皆他媽啊?都得寵她哄她?許多金撈過球,不以為然道。
“你……”
陳辰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嘿,你們當初是誰對誰下的手?誰先挑明的?”
看了一會書的陳佳突然好奇地問。
心裡藏不住事的元夏在這件事上保密工作做得挺好的,那麼久了,至此至終絕口不提,閉口不談的。
難得!
“聊天嘛,聊到那氣氛了嘛!”元夏小臉一紅。
“他開的口?”
“也不是。”元夏難得嬌羞起來。
陳佳抬頭雙眼發光看向她,迫不及待地想八卦一下。
“就是……我表妹玩我手機,群發了一條做我男票吧!我喜歡你很久了!”元夏含羞。
“然後就答應了?到底是無心的還是早有預謀?不會是隻發給他一人吧?”
陳佳很懷疑,她並沒有收到這條簡訊啊!
“有心栽花花不開,我中意的本意有他人。”
元夏撇嘴,心虛聲小。
合著許多金還是備胎!
“你中意的人沒回你?”
“回了,他說考慮一下。我得證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可搶手了!還猶豫這是膈應誰呢?”
陳佳笑無語“…………”
說她專情嘛,她群發。
說她多情嗎,她只要一個!
只是,這操作許多金知道嗎?
雖然說對於元夏這種無聊的戀愛腦善變,無中生有的各種作無語。但放學回家的路上還是沒忍住地問並肩走的陳辰。
“你對我的新鮮感……有多久?最後是不是都只剩下敷衍,冷漠,散場?”
這大概就是女人的通病吧!
陳辰十分詫異地停下腳步,正眼含審視地望著她,嘴裡輕吐著:“新~鮮~感?”
然後,邪魅一笑。低頭,氣息貼近,聲音悠長:“我們認識十幾年還有新鮮感?”
陳佳聽完,氣鼓鼓地不說話,心情相當的失落。
話雖如此,但真傷人。
“紂王早就知道妲己是狐狸變的,還是很稀罕她。我對你知根知底,只會更加偏愛你!”
陳辰好笑地捏了捏她漲紅的小臉。
後者彆扭地拍掉他的手,口是心非的故意雞蛋裡挑骨頭。
“切,愛你時,你在雲端。不愛時,踩下泥塘!貨有過期日,人有看膩時,我又能如何?大樹底下無大草,能為你遮風擋雨的,同樣也能讓你不見天日。我還是要學會自己撐傘!”
陳辰一把摟住口若懸河的陳佳,把她按在牆角里。挑眉壞笑,低頭嘬住櫻桃小嘴,像小雞啄米一樣。
“你少受元夏的影響,但凡我敢對你有二心。且不說你媽,就光是你哥,我哥和小姨的口水都能淹死我。尤其是你哥,能活剝生吞我!該擔心的人是我,我才是那個進了虎口不見天日的人!”
末尾還信誓旦旦道:“對我好的,知道嗎?頭可斷,血可流,老子可遇不可求!”
四下無人,陳佳低頭不敢看陳辰,心跳嗓門上,小臉通紅,口齒糊迷不清。
又軟又輕:“這是不是提倡二胎的意義?你看武大郎沒有武松,誰給他報仇?”
此時的氣氛相當的微妙,甜蜜中摻雜著更多的是滑稽,這腦洞是怎麼開的?
陳辰哭笑不得:“我這是拿命和你談戀愛!元夏他們掰了大不了就互不相見,你這輩子只有喪偶,沒有分手!”
“哦!”
陳佳眉笑顏開,耳根都羞紅,像個白痴似的樂呵。
剛剛振振有詞的口齒精靈,現在連話都說不了,果然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讓人堪憂。
所以說女生都是用耳朵談戀愛,甜言蜜語讓人失去言語組織的能力。
多半胺控制感情,內啡肽控制哀樂。血清素控制喜怒,而陳辰三言兩語能調動她的喜怒哀樂。
同樣她對他也如此。
“傻妞!自尋煩惱。吃東西可以解決70%的煩惱,想吃什麼?”陳辰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秀髮。
“那30%呢?”
陳辰眼角眉梢漾開了笑意:“取決於和誰吃啊!”
“哦!”
“許風今天找你幹嘛?”
陳辰撓頭,還是忍不住地問。目光散漫地假裝看別處,故意一副不經意提起,而不是耿耿於懷。
陳佳實話實說:“說要送我回家。”
聞此,陳辰立馬聚精會神,四處觀望後步步逼近,眼神露出怒氣,咬著後槽牙反問:“送你回家?是我提不動刀嗎?”
“你忙啊!應接不暇。”
陳佳斜視一秒推開他,這話雖像責備。口氣更像是爭風吃醋的女子在撒嬌抱怨。
陳辰百嘴莫辯。
對待老實人,有半點欺凌就是造孽,對待歹毒之人有半點仁慈就是作惡。
上回在小賣部就應該嚴懲不貸,給別人第二次機會就像給他第二顆子彈彌補他第一槍沒把你打死。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兒?”
這一次陳辰想長草除根,以免後患無窮。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算了吧!她已經毀容了,想想也該收斂了。”
因果無需親自動手,爛掉的蘋果自己會從樹上掉下來。
“哦?”陳辰目光清冷。
算了,只是無能為力,並不代表原諒。
而他會加倍奉還!
糾結到底,這到底是為什麼?
無冤無仇,毫無交際,互不相干的兩個人為什麼就要置她於死地,讓她名聲掃地?她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傷害了她們。
陳佳怎麼也想不通,因為陳辰?說不通啊。因為江佳?不應該呀。
可是事實該怎麼解釋呢?陳佳真希望自己是個榴槤,渾身是刺,無人敢靠近。
靜悄悄的屋裡,空無一人。
暗沉沉的天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每朵雲都下落不明,好像江佳的回來只是一場夢。
只有空氣是悶熱的。隔壁家打小孩的戲碼又拉開了序幕。
此時的陳佳煩躁地把書包扔在沙發上躺坐著,不想動。
生在一個地方又去別的地方生活,為了學業,為了事業。長大的鳥兒終將要離開家,離開爸媽。只是好像爸媽也太平靜了點吧,早上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各上各的班,任由江佳獨自一人遠走他鄉。
想想將來自己要離開的時候也會是這樣嗎?心裡沒來由地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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