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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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一千五。”

許大茂：“不夠，還遠遠不夠！”

易中海聽了大喜，只要許大茂開口就好，他就怕許大茂一直不開口提賠償的事情。“你想要多少？”

“易中海我說了我就想讓傻柱去吃牢飯。”

易中海：“二千元，我只有這些了，多了我也沒有了，這是我十多年的積蓄。”

“易中海你一個月光工資就有九十九元，還有特殊工件的補貼，你說你只有二千的積蓄，誰信啊？”

“許大茂你說個條件，能滿足我就滿足你，不行就讓柱子去監獄裡學習幾年，總有出來的時候。”

“那你就請回吧。”

“許大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後悔。”

“易中海造成今天的局面，你居功至偉。傻柱打人你不管，整天在院裡組織給賈家捐款，賈家窮？窮能養出來賈張氏這個二百斤的胖子。棒梗也比同齡孩子壯實許多，十一二歲有一百多斤了吧，真他孃的貧困。”

“我知道你很生氣，我給你時間考慮，把柱子送進去，你什麼好處也得不到。寫個諒解書二千塊錢就是你的了，醫生說了，你的傷還有機會治好。怎麼選擇你好好想想吧。”說完易中海離開了病房。

易中海去拘留所探視被拘留扣押的傻柱。

警員甲：“老實點坐好，見面時間十五分鐘，不許大聲喧譁。”

何雨柱：“一大爺，你快點救我出去，我不想在這裡了，我是新來的他們不講武德，七個人打我一個，讓我住在廁所邊上，一晚上被吵醒好多次。味道也特別大特別難聞。”

易中海：“柱子想出去恐怕沒有這麼容易，許大茂不同意給你寫諒解書，我出三千元，他都不同意。你知不知道許大茂有什麼把柄嗎？”

何雨柱：“放電影要老鄉的土特產，聽說他和鄉下不少小寡婦不清不楚的。”

易中海：“這些沒實證，沒什麼用。你在這裡老實一點，適應適應，我和老太太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許大茂這次傷的有些重，我第二天去醫院看他，還尿血。醫生說大機率沒有生育能力了，所以他才會死咬著你不放。”

何雨柱：“不會吧，我那天也沒有特別用力啊，我沒想把他打成太監的，我就是隨便踢了一腳。是不是許大茂不給我出諒解書我就很難出去了。”

“是的柱子，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許大茂給你寫諒解書的。”

一陣子沉默，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探視時間到了，剛才的幹警過來把何雨柱帶走。

“老太太今天我都給出到三千了，許大茂還是不同意。他這是不打算放過柱子的架勢。”

“等明天吧，醫生不是說明天就給許大茂會診確認一下許大茂的最終傷情會不會影響他生孩子嗎。如果不影響最好，要是變太監了，就得儘快讓他簽字。中海你手裡有多少錢？”

“老太太所有的存摺加在一起應該有五千多點。這可是我的養老錢，總不能都給許大茂吧？”

“我還有一箱子金條一箱子首飾，價值遠超五千，你放心好了，只要把柱子救出來，這些身外之物再想辦法謀劃就是了。許大茂是個色胚，只要抓到他的把柄多少他都要再吐出來。”

“行老太太。”

第三天許大茂早上醒來感覺自己好多了，沒有喊醒閻解成，自己拿出尿壺放水，真舒服也不疼了，就等檢查結果出來，看看自己還能不能生孩子了。許大茂對於結果是無所謂的，有孩子最好，沒有吧只要能正常使用也不影響他瀟灑。上一世的經歷讓他變得有些玩世不恭。

“大茂哥你怎麼自己起來了。”閻解成忙起身扶住許大茂。

“解成，今天感覺好多了不用扶了，你把尿壺去倒了吧。”

八九點鐘來了好幾位醫生給許大茂會診，他們在病房門口討論過後。許大茂被推走去做檢查，查了四個專案後被送回病房。

主治醫生走到許大茂的病床前。“我們的會診結果和檢查結果都出來了。這次受傷不影響你正常夫妻生活。但是多次受到外力擊打，你的睪丸多次受傷，造成你生育困難，以後你要孩子會比較困難。你的精子活力只有正常人的五分之一，這並不是說你有孩子的機率是普通人的五分之一，這個機率要低很多很多，活性低了就很難受孕成功。你要是能有孩子，那就是醫學奇蹟。”

“我知道了醫生，我明白你說的是活性不是數量。我還要在醫院待幾天？”

“只要你願意今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你的外傷恢復的很好。你的傷情鑑定結果我們已經交給警局了，如果你需要，我還可以再給你開一份。”

“那麻煩醫生再給我寫一份吧。”

“解成你出去喊個板車來，今天出院。”

“好的我這就下去找。”

許大茂坐板車回到四合院，閻解成揹著行李回到許大茂家中，許大茂掏出五元錢遞給閻解成。“解成還要麻煩你再照顧我兩天。”

“好的大茂哥。”拿到工錢的閻解成幹活也有力氣了，忙前忙後的把許大茂家裡給收拾利索。

院裡人都知道這次許大茂報警把傻柱給抓走了，院裡不上班的婦女幾乎都站在後院等著看熱鬧。

易中海去醫院撲了一個空，護士告訴他許大茂已經出院了。急忙趕回四合院。

“你們都圍著這裡幹什麼？都散了吧。”易中海把看熱鬧的人群趕走。一大媽扶著老太太跟在易中海身後。

易中海敲門，沒等許大茂回話直接推門進去。聾老太太站在門口。怒視著又聚攏過來的人群。眾人被聾老太太看的心裡發慌，又退了回去。

易中海：“許大茂你看你都傷愈出院了，也沒什麼大問題，你就給柱子寫個諒解書吧。”

“易中來，你自己是個老絕戶，就巴不得別人也是絕戶啊。傻柱踢我襠部是不是你教的啊？醫生都說了我以後要是有孩子那就是醫學奇蹟。怎麼到了你嘴我就啥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