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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從謹原本以為,答應再也不見她,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宿醉和糜爛的酒精可以很好地緩解濃重的愧疚。
然而酒精維持不了多久。心底那股漫長而難熬的痛楚開始對酒精免疫。
在沈父房間留宿的那晚,桌上那張沈宜八歲時父女合影的照片畫面,時常浮現在他腦海。
年輕的父親,小心翼翼地用相框封存著心愛女兒八歲時的童年時光,期翼著她的長大,憧憬著對未來美好的嚮往。
可誰能想到,她在二十二歲初入社會,就成了孤兒。
他們和金錢、資本、利益這些詞彙幾乎毫不沾邊,相反,他們善良、純粹,可敬。
他們多麼無辜,卻被自己用最惡劣的言辭無情地貶低和譏諷。
酒精刺激得他頭腦暈沉,曾有數個月,包廂裡嘈雜的鬨鬧和譏諷聲長久迴盪在他腦中,吵得他幾乎徹夜難眠。𝙢.𝕍🅾𝔻𝙏🆆.ℂ🄾𝓜
唯有坐在這間咖啡廳裡,隔空遠遠見到她那抹身影時,才能漸次平靜和緩解下來。
無數個週六,他坐在這個位置,視線鎖定在對街的小花園內,捕捉她的出現,跟隨她的步伐移動。
有時她會花一天時間在花園裡拍外景。
她的馬尾束在背後,愛穿休閒的襯衫和牛仔褲,起初還有點不熟練,給客戶擺出各式動作示範時,拘束中又帶著幾分可愛。
從晚春到初夏。
她工作的狀態很自在,很開心。
她看起來也很健康,很靈動。
獲知這一點,他便在心中安定下來。
他對她充滿了愧意。他心道,只是愧意。
可當她的身影轉角進入室內,或者蹲下拍攝時被圍牆草叢遮去,他便很快陷入迷茫、心慌......
而當那身影再次出現時,他暗沉的雙眸又恢復了柔情和光芒。
幾日不見,心底那股隱秘的思念就如春日野草瘋狂滋長,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他週週來,次次來。
可......周從謹目光送走了蔣沅,視線重新飄回無人的花園。
對面幾排沙發換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時間一點點過去,窗外光線逐漸暗下。
他期待的身影再沒有從室內出來。
旁邊有服務員端著壺上來柔聲詢問:“先生,要續杯嗎?”
他落下手中的咖啡杯,輕聲道了一句:“謝謝,不用了。”
見他緩緩起身,準備離開,那服務員走在他身後熟稔笑道:“下週見。”
面前的身影頓了頓,沒有說話,舉步消失在咖啡廳門外......
*
蔣沅回到工作室的時候,沈宜正在閱覽電腦中剛剛拍的客戶照片。
她看得仔細,並未發現蔣沅進來。
蔣沅駐足在她身後,默默打量了眼她高挑清瘦的身影,和驚豔的側顏,出神半晌,最後兀自淺笑嘆氣。
“客戶呢?”蔣沅走過去問。
“阮姐,你回來了。”沈宜抬頭看向她,朝裡面一間化妝間示意:“在裡面換下一套衣服。”
蔣沅點了點頭,走至休息臺給自己倒了杯咖啡,手指捏著小勺攪拌著咖啡,故作漫不經心地來了一句:“沈宜,你見過安廈的那個周總嗎?好像叫什麼......周從謹,聽說非常年輕。”
沈宜眼皮不抬,嗯了一聲。
“見過?你們認識?”
“不怎麼熟。”沈宜手指翻閱相片的動作變得有些機械,冷淡道。
蔣沅端起杯子抿著咖啡,默默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
隔了一週,沈宜將電動車推進工作室小院,停好車進門時,蔣沅坐在三腳架、打光燈各式器材中間,正埋頭搗鼓著一款全新的攝像機。
“沅姐早。”沈宜和她打招呼:“今天的客人到了嗎?”
“還沒呢,說是要晚半個小時。”蔣沅抬起頭,向她招招手。
沈宜放下包,走至她旁邊乖巧坐下,觀察她手裡那款相機。
銀灰色的金屬鏡頭,黑色的磨砂邊框,華彩銀邊勾勒出經典莊重的高貴質感。
哈蘇新出的一款數碼相機,市面價少說也要十幾萬了。
蔣沅抬頭見她饒有興趣地默默瞧著,抬了抬手裡的相機,笑問道:“喜歡嗎?”
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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