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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趁著眾人將注意力又轉回到了那邱在角身上,急忙抱著包袱,往桌上扔了幾枚銅耀幣便匆匆離開了。
不一會兒,那名青衣女子也走出了茶寮,騎上了白馬,朝著大道而去,誰料馬兒疾馳之間,竟然跑出一個披頭散髮的老太,順勢倒在了離馬兒還有兩米遠的位置。
這一人一馬也是看呆了,估計是從未遇到過這種碰瓷的事件。
只見那老太病病歪歪,磨磨蹭蹭地朝著那白馬而來,白馬嚇得急忙後退了兩步。
青衣女子看著地上哀嚎打滾的老太,皺眉道:「真晦氣!難道是遇到那個傳說中的碰瓷老太王婆婆了?」
「哎呦喂!姑娘,你的馬撞傷了我,我要你賠錢,賠錢!」
青衣女子微微皺眉,準備繞開那王婆婆離開。
豈料那王婆婆卻有著堅忍不拔的遺志,作死的品質,一把抱住了白馬的大長腿,就嚎啕大哭起來。
頓時引來路人側目,有人甚至低聲道:
「王婆婆又開工了?」
「這個貌美如花的姑娘要倒黴嘍!」
「嘿嘿!讓我王鬍子來英雄救美!」
「王鬍子,你一邊去,看我的殺豬肥刀!」
「殺豬的,你也不先掂量掂量你肚子上掛著的那十斤肥肉!」
正當王鬍子和殺豬的爭執之際,只見一名文弱的白衣男子已經挺身而出,不過卻是擋在了王婆婆面前。
眾人的眼睛都瞪得跟個雞蛋一般大,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傻子。
青衣女子也是眉頭一皺,趾高氣揚地看著那擋在白馬面前的白衣男子,心想這不是剛才在茶寮裡的那個白衣男子嗎?
只見那白衣男子身後揹著那隻湛藍色的包袱,雙手開啟,挺胸抬頭,一副視死如歸的勢頭:「姑娘,你不能欺負這位可憐的老婆婆!」
白衣男子這一舉動,就連碰瓷的王婆婆都感到不敢置信,先是站在他身後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假裝悽慘地道:「哎呦!年輕人,幸虧得你仗義相助,那姑娘的馬兒踢到了我,不僅如此,她還想用馬鞭打我呢!哎呦喂!疼死我了……」
青衣女子騎在馬背之上長嘆一聲,正要解釋,豈料那白衣男子卻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伸手一指她,怒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嗎?還有王法嗎!」
「哼!」青衣女子冷笑一聲,俯身朝前,雙手交叉的耷拉在馬脖子上,一隻手輕晃了一下手中黑色的馬鞭,然後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白衣男子伸手指向她手中的馬鞭,再看了看那白馬滿臉鄙視的樣子,雖然心生膽怯,但還是吞了吞口水,壯起二兩虛膽來。
對那青衣女子道:「姑娘,你手中的就是兇器,你別再狡辯了,既然是你的馬兒撞到了老婆婆,你就該下馬來誠心向她老人家道歉才是,並且未她支付湯藥費,還有日後的休養費……」
青衣女子簡直覺得朗朗乾坤之下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前這傻子莫不是和這王婆婆是一夥的?
王婆婆聽罷,卻很是來勁,墊著小腳站在白衣男子身後,探出一節腦袋,在他耳邊低聲道:「年輕人,你說得對,叫她陪我湯藥費!我要五百個銀耀幣,不對——是五百個金耀幣!」
聽到身後的王婆婆獅子大開口,白衣男子也被嚇了一跳,急忙回過頭道:「老婆婆,你竟然要……要她五百個金耀幣?這……這未免太多了吧!」
王婆婆一愣,眨了眨眼,露出僅剩的兩顆黃牙,問道:「年輕人,那你認為要多少合適?」
這下那馬背上的青衣女子似乎也來了興趣,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呆頭呆腦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婆婆,然後又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支支吾吾地道:「我看你受傷也不嚴重……五個銅耀幣是綽綽有餘了!」
一聽此話,眾人紛紛捂著肚子大笑,還以為這傻小子和那王婆婆是一夥的,豈料他竟然只要人家賠五個銅耀幣,這下就連那騎在馬背上的青衣女子都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王婆婆氣得跳腳,伸手指著那白衣男子罵道:「你個缺德鬼!我還以為你真是什麼大義凜然的大俠、英雄!原來你是狗熊,是孬種!竟然想五個銅耀幣就打發了我!」
還未等她說完,那馬背上的青衣女子已經不想囉嗦,隨手丟擲五個銅耀幣扔向了她,口中還道:「賠你五個銅耀幣——」.
只見那白馬抬起前蹄,嘶鳴一聲,身上的白色鬃毛隨風輕擺,一個閃身就從那白衣男子的身旁擦肩而過。
與此同時,那五個銅耀幣也從男子面前滑過,那銅耀幣落在半空,被天空上的陽光照出了絢爛的顏色。
白馬過時,銅耀幣落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那王婆婆罵罵咧咧,急忙彎腰去地上撿那銅耀幣。
而白衣男子不知是被姑娘的白馬給驚嚇了,還是被那青衣女子持鞭而過的身影所驚豔住了,竟然呆呆站在原地,目送那一人一馬去遠。
白馬踏過了青石板做的拱橋,一縷縷金色的陽光猶如天神散落人間的神光,輕輕柔柔地打落在女子的身上,那墨色的長髮在空中肆意飄舞,那青色的擴袖也如同是一對煽動的蝶衣,輕盈飄舞。
青衣女子策馬疾馳,那白馬的噠噠聲似驚醒了整個月禪鎮。
她的白馬立在了聖劍閣金色的大門前,俊美的面容逆著陽光,高聲道:「沐婉嫣前來拜會聖劍閣主!」
這便是沐婉嫣初入月禪鎮的開始,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的一身至此之後就再沒能從這月禪鎮離開過。
很快,沐婉嫣便被迎進了聖劍閣。
她跟隨家僕走過試劍場,偌大的一個試劍場上空無一人,地面上雕刻著麒麟圖騰,然後穿過一扇月亮門就來到了一處花廳,穿過花廳是一條松木地板的迴廊,迴廊灰瓦紅柱,四周掛著灰白色的短紗。
兩側是鬱鬱蔥蔥的翠竹,整個迴廊撒發著清冽的竹香,然後便來到了聖劍閣最引以為傲的展劍長廊。
展劍長廊上,沐婉嫣一路參觀了陳列在走廊兩側的寶劍,這些寶劍或樣式精美,或奇形怪狀,但都無不是上乘之作,只可惜還未能稱得上是神品。
大長老朱雷九和四長老杜文柯徑直朝他們走了出來。
家僕急忙道:「大長老!這位便是前來求劍的沐婉嫣姑娘!」
沐婉嫣卻道:「我不是來求劍的!」
家僕一驚,這姑娘不是來向他們聖劍閣求劍的嗎?仔細想想她也從未說過自己是來求劍的,只是自己誤以為上門的客人都是來求劍的。
「不是來求劍的?那姑娘你是……」
然而還未等家僕問完,一旁的大長老朱雷九卻是臉色一變,那兩道蒼勁有力的白色眉頭微凝,身形高大,顯得相當魁梧的他突然拱手行禮:「敢問閣下可是人稱即墨花主的沐婉嫣姑娘?」
沐婉嫣微微一笑,白紗之下的笑意雖然被遮擋,可那雙會說話的靈動眼眸卻帶著幾分調皮和傲慢,她點頭道:「正是在下!」
朱雷九此刻的心微微一顫,閉上了眼睛,一旁的四長老杜文柯看到大哥面色中帶有幾分鐵青,十分不解,眼前這年輕的姑娘為何會讓大哥有了懼怕?
只聽得朱雷九突然張口長嘆:「該來的總會來,老四,命人把院門關上,今日聖劍閣不再接待別人。還有,快去把老二、老三給我找
來!」
「大哥,這是怎麼了?」
杜文柯著實是有些不解了,為何大哥會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再看眼前那年輕女子,面掩白紗,烏髮輕垂,單手負後,伸手輕彈了一下擱在一旁的名劍姣霜,嘴裡卻發出不屑的笑聲。
「不要囉嗦,快去——」朱雷九蒼白的眉頭微微一顫,高聲怒道。
杜文柯便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灰溜溜地離開了。
沐婉嫣微微一笑,用挑釁地目光看向那大長老朱雷九,然後再看了看身旁那柄銀色蛇形的姣霜劍,問答:「這柄劍乃是出自你們閣主之手?」
朱雷九道:「此乃閣主七年前的作品!」
沐婉嫣微微挑眉,雙眸依舊四處打量著,似乎並未將這姣霜劍放在眼中,問道:「那你們閣主人呢?」
沐婉嫣初出江湖,一路北上,途中挑戰過不少鑄劍師,從未受挫,內心之中自然帶著一點不可一世的傲慢。
朱雷九身為聖劍閣的大長老,自然對這名突然冒出江湖的鑄劍師有所瞭解。
傳聞沐婉嫣不知師承何們何派,彷彿是憑空蹦出來一般,她始終白紗蒙面,令人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有傳聞,那白紗之下的定然是傾城國色的絕豔之姿。
可美人卻偏偏喜歡鑄劍,傳聞她所鑄的劍也不知為何,不僅特別鋒利,還帶著一股靈性,能求得她一劍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可是能得到她一劍的人,卻能在江湖之中雄霸一方。
為此,關於即墨花主沐婉嫣的事很快就被東風夜知曉了,身為聖劍閣主他一直對傳聞中的這位美人感到好奇,究竟她有什麼魔力,能令江湖中的人對她所鑄的劍讚歎不已,甚至有人稱她所鑄的劍早已勝過了聖劍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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