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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櫻道:“我之前聽行舟說過,行霜姐姐之所以武功如此好,多半原因是因為她吸收了曠幽池的力量。”
幽臧點頭道:“幽離山中藏匿的曠幽池,本是狼族和狐族世代爭搶的源頭,那曠幽池中蘊含著強大的靈力,白行霜身為半妖,吸收曠幽池靈力之時也必定會承受著強大的衝擊,她能用半妖之軀承受到現在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事了!想必她體內的妖骨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傷痕累累,此次重塑妖骨,成功與否就很難說了……”
“哥哥!你的意思是行霜姐姐很可能會在重塑妖骨之事上出事?”幽櫻十分擔心。
幽臧點頭,畢竟他是重塑妖骨過來的人,親身感受過重塑妖骨的過程,比起別人他更加有資格說這些話。
但是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所以擔心似乎也是沒有用的,這些話幽臧也只有他們兄妹二人獨處之時,他才會說出來。
幽櫻滿懷擔心,幽臧不想身懷有孕的妹妹為此事太過操心,便道:“或許之是我們多慮了,妹妹你也不要太過擔心!”
只見孟寒端著安胎藥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北野和屠漠。
屠漠藥師身穿一襲粗布黃衣,手中也端著一碗藥,看到幽臧的時候,伸手對一旁的北野道:“北狼王,看到了沒有,我就說了,狼王此刻一定在幽櫻公主這邊,所以咱們直接來公主這邊就對了,免得白跑一趟,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哈哈哈!”
幽臧微微一笑,起身看向屠漠藥師。
屠漠藥師伸手指了指孟寒手中端著的藥,然後對幽臧道:“那碗是給你妹妹的安胎藥,你的是這碗!”
幽臧皺眉一笑,問道:“屠漠藥師,這是什麼?”
屠漠藥師哈哈笑道:“好東西!八角鹿茸血,我好不容易才為你搞到的,你快些喝下,這樣你的妖力便可以快速恢復了!”
幽臧微微一笑,然後道:“我剛回來,你怎麼就搞到這種好東西?”
屠漠藥師嘻嘻笑道:“我自然是早就準備了,你被那妖皇抓去修煉成了屍魁將軍,必定內耗虧損,我便想到提早為你尋覓一隻八角鹿來,等你一回來就切了它的鹿茸,放了它的血,然後再加上我精心為你調製的十幾種補藥的藥酒,嘖嘖嘖!這一碗喝下去啊,你必定元氣滿滿!”
幽臧苦笑一聲道:“呵呵!我就這麼需要補嗎?”
北野聽完,在一旁忍不住捂嘴偷笑。
屠漠藥師卻毫不客氣:“當然需要補了,不僅如此,還得大補,狼王,我跟你說,你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子,得不斷往裡面灌猛藥才行!”
一旁的孟寒一邊伺候幽櫻服用安胎藥,一邊打趣地問屠漠。
“屠漠藥師,咱們狼王身強體壯,用不著補了,倒是你那什麼八角鹿茸血的補藥為何不給我家公主補一補?”
“哎呦喂!使不得,使不得,這八角鹿茸血啊只有男人才可以喝,你們女人喝了不僅不補,還沒好處滴,更別說是孕婦了!幽櫻公主喝的只能是溫補之藥,切記大補,猛補,補過頭了反而適得其反!”
幽臧好不容易喝完了那晚黑紅色的八角鹿茸血,只覺入喉苦澀難喝,真看不出這玩意兒有什麼藥效。
不過這屠漠可是狼族的第一藥師,他小時候就是被他盯著喝藥的,他自然不敢不乖乖喝下,好在他向來身體強壯,喝藥的次數並不多。
幽臧看向北野,然後道:“北野,我不在的時候狼族多虧了你!”
北野雙手抱懷,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呵呵笑道:“你封了我天狼王做,我當然要履行我的責任了,不過幽臧,話說話來管理狼族的事實在頭疼,如今幽櫻公主有孕在身,狼族的大小事宜都壓我一個人身上,我真是壓力山大,你這個正牌狼王還是快快回來歸位吧!不然我得頭疼死!”
屠漠伸手拍了拍北野的後背,笑道:“你小子,年輕人要多吃苦,吃了一點苦就來和狼王告狀!”
北野想起剛才幽臧喝八角鹿茸血的衰樣,笑著問屠漠:“你老實交代,你那碗什麼八角鹿茸血裡面是不是加了黃連,要不然怎麼咱們狼王一點苦都吃不得,剛才臉上的五官都要擠到一塊去了!”
幽櫻正在喝安胎藥,差點被他們的話給笑噴了。
屠漠卻哈哈大笑:“你小子,看你五大三粗的,沒想到還挺能猜的,確實加了不少黃連!”
幽臧大驚:“啊--屠漠藥師,你說真的?”
屠漠哈哈一笑道:“狼王,我這不是和天狼王開玩笑的嘛,那碗八角鹿茸血裡面雖然沒有黃連,不過也有幾味十分苦澀的草藥,難得你能一口氣喝下!哈哈哈!”
幽臧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搖頭苦笑,沒想到自己一回來,就被這位屠漠藥師給擺了一道。
白行霜屋內,身為母親的白夢竹坐了許久,珠簾晃動的倒影落在了她慈愛的臉上,她看著白行霜那張清冷的臉,臉上流露出了深深的自責。
雖然這個孩子是她與那個人族男人所生的,但她自始至終沒有厭棄過她,內心深處對她的愛和君雪樓、君行舟一樣的深厚。
可是這孩子從小到大卻總是活得小心翼翼,就像是一個格格不入,無法完全融入這狐王城的外人一般,身為母親的她總擔心她會有一天離開自己。
“母后,你已經在這兒坐了許久,我看夜深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君行舟輕聲說道。
見白夢竹遲遲不肯起身離去,一旁的蘭燼道:“太后不必擔心,蘭燼會一直守護在行霜陛下身邊的,一旦她醒來,我就立即來通知你!”
白夢竹這才點頭答應,臨走之前慈愛地看了白行霜一眼,然後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白行霜冰冷的面頰,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溫柔一吻。
這孩子從小到大,似乎就像一個小大人,她的乖巧懂事,讓她這個作為母親的時常誤以為她是個大人,母女之間鮮少有過分親暱的舉動。
而這一刻,她看她似乎是看到了那襁褓之中粉嫩的嬰兒,忍不住想要給予她一個母親對一個孩子的疼愛,只是現在才如此,會不會太遲了呢?
等君行舟母子離開之後,蘭燼這才轉頭看向了一旁床榻上的白行霜,這樣絕美的容顏,宛若一尊冰冷的天仙雕塑,只可惜永遠是隔著一層雲霧在看她,她這麼多年實則從未將她看穿,而她也似乎並不想讓任何人看穿自己。
夜色深沉,守在床邊的蘭燼不知何時已然睡著,她斜靠在床榻一側的貴妃椅上,熟睡之時的她如同暗夜中安靜盛開的蘭花。
不知何時,她感覺到了眼前的黑暗似乎加深了,似有什麼在向自己靠近,她猛然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低頭審視著她的白行霜。
那雙淺色的眸子絕美猶如冰魄,帶著勾魂奪魄的絕豔,又有著脫離凡塵俗世的仙靈之氣,狐族擅魅,蠱惑人心最是厲害,可白行霜雖然長得美麗,卻從不是蠱惑人心,勾人心腸的人,她的那種美如同隔岸仙人,只會讓人隔岸觀賞,難動邪念。
可如今只此一眼,卻令得同為狐族的蘭燼內心翻江倒海,失了分寸。
她大驚,只因為二人實在離得太近,這種壓迫感,令她心臟跳得厲害,難以承受,撲通撲通的似要跳出胸腔一般。
蘭燼身體緊繃,她急忙想要後退,拉開彼此的距離,可是她原本就是躺在貴妃椅上的,此刻已是避無難避。
白行霜雙手承在貴妃椅上,攔住了她的去路,單膝支撐在貴妃椅上,身體微微下傾,長髮如同流水輕輕垂落,一隻手勾起了蘭燼的下巴,似乎在仔細玩味獵物的驚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蘭統領,你睡得可真香啊!”
“陛……陛下,你醒啦!”
蘭燼言語之中有些驚慌失措,猶如被獵人圍剿的小鹿,想著努力掙脫開來,可是那貴妃椅上的白行霜似乎並無半點要起身離開的意思,令蘭燼只能保持躺在貴妃椅上的姿勢。
蘭燼面色一紅,覺得尷尬,甚至以垂眸不敢去看白行霜。
白行霜的嘴裡發出一聲得意的輕哼,然後將抬著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緊了力道,甚至改為了單手鉗住她的面頰,另其無法避開她犀利的目光。
四目相對之時,有種某明的悸動。
蘭燼的心跳得越發厲害了,她感覺整個房間內只有她那顆藏也藏不住的心跳聲,這令得她越發羞愧難當,想要立刻逃脫開來。
白行霜道:“怎麼?你不想看到我?”
蘭燼搖頭。
“那為何躲閃?莫非……是你心中有什麼不能直視我的想法?”
“不……不是的。屬下覺得……此刻的姿勢冒犯到了陛下,屬下想要起身給你行禮!”
“呵呵呵!那就不必多禮了!”白行霜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雙眸輕輕在蘭燼雙眸上游離,似乎是能一眼就看透她在撒謊,卻故意不拆穿,讓她繼續表演一般。
蘭燼不僅臉紅了,此刻就連耳後和雪頸都跟著染上了一層紅暈,白行霜修長的手指間帶著一份冰冷,可是蘭燼的肌膚卻似如火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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