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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枕風心想,我注入了一道神武魂靈在她神識之中,希望能夠幫她清醒過來,雖然不知道她身體內藏著的究竟是什麼?或許那道去障回魂符可以對她有用,只能是姑且一試罷了。
夜枕風對楚琪道:“我剛才看到你九師姐身上好像藏著什麼東西,於是我對她用了一道去障回魂符,希望可以令她恢復神智,清醒過來。”
“那你……你看到我九師姐身體藏著的……是什麼東西了嗎?”楚琪好奇地問。
夜枕風搖頭道:“我無法查明那究竟是什麼,既然你曾經說過說驗妖靈石測不出來,那麼或許不是妖怪,也不是魔,而是其它的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師姐不會有事的,她只是暈了而已。”
“哦……那個,你還是快離開這兒吧!這兒不是本宮弟子是不能入內的!”
正說到這兒,只聽得外面殺喊聲一片,夜枕風皺眉道:“糟糕,難道五門七宮十二宗的人這麼快就打上來了?看來他們的目的果然不止是白如煙和寒竹啊!”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他們的目的不止是白如煙和寒竹?難道他們還有其他什麼目的嗎?”
“噓,不要說話!”
二人立即止住了聲音,只聽得鎖妖塔外傳來人聲:“白如煙既然已經死了,那這鎖妖塔內的東西就該是我們的啦,走吧各位!”
“什麼?我們宮主死了?!”楚琪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了,緊張地抓著
夜枕風的肩膀。
話說夜枕風等人上了玄霜宮尋找十神之魄殘片之後,那山門前便發生了一場大戰,而在殺戮中寒竹身負重傷,肖復雨等人極力想要保護他,可惜敵我實力懸殊太大,他們天魔宗這邊終究是節節退敗。
白如煙那邊,玄霜宮一眾一女弟子奮力保護她,白如煙看著一個個為她而犧牲的女弟子,只覺心疼不已,最終她放棄了抵抗,決定以死來終止這場無謂的廝殺。
白如煙手持蝶骨劍,飛身躍起,懸空在半空,目光憤恨地看著五門七宮十二宗的各位掌門,冷厲地道:“今日我白如煙一死以謝罪!一切種種因為而起,請你們放過玄霜宮和寒竹,我死之後,請不要再做糾纏!”
說完,決絕地持劍自刎。
白衣如雪,鮮血染紅了白衣。
“阿煙--”
寒竹瞪目看著天上墜落而下的愛人,終究崩潰了,他拖著渾身傷痕,不顧一切地飛身上去抱住了白如煙的身體。
無數利箭,卻並未停止攻擊,紛紛刺入了寒竹的身體。
“住手--”天下道神宗宗主宋衍高聲喝道,眾人這才停住了攻擊。
只見寒竹半跪在地,懷中抱著渾身是血的白如煙。
“阿煙!阿煙……你怎麼這麼傻啊!”
“宮主--”玄霜宮一眾女弟子紛紛圍了上來,形成一個保護圈,將二人護在裡面,單膝下跪,手中長劍直插地面,垂下了頭來默哀。
肖復雨、花月染、冷紅棄三
人也想上前,可是礙於他們乃是魔族的身份,不能前去,只能忍痛眼睜睜看著悲傷的寒竹。
此刻的寒竹,胸口和背部都插著羽箭,鮮血順著他的白衣緩緩流下,臉上也帶著刀傷,可是這些傷口對於他來說卻不算什麼,因為他最心愛的人就那樣安靜地死在了他的懷中。
“阿煙……阿煙……”寒竹哽咽著將頭垂得更低,眼淚降落在白如煙那溫柔的臉上。
這是他第一眼就放進心裡的人啊!豈能不愛?豈能不憐?豈能放得下?
“阿孃--阿孃--”
一聲奶聲奶氣的哭叫聲打破了寂靜,寒竹眼含淚水,轉頭看向了站在人群之中極力想要衝過來的白靈兒。
白靈兒被柳金葉和幾位女弟子阻攔著,一來白如煙死狀慘烈,二來她若上去定有危險。
寒竹沾滿血的臉看向女兒,眼中熱淚緩緩流下,臉上帶著一種死寂的平靜。
血魂宗宗主紅籤與白如煙有一些交情,畢竟女人還是向著女人的,她實在不忍看到眼前的悲慘一幕,忍住心中痛苦,高聲道:“玄霜宮主白如煙既然已經自刎謝罪,那麼各位,就請按照她的遺言,放過玄霜宮,放過寒竹吧!”
五門七宮十二宗的掌門私下低聲議論起來,烈火宗宗主卓釗見他們爭執不定,如今武林盟主落雪寒不在這兒,誰也做不了這個主。
而自己實在不忍聽到白靈兒那悲慼的哭喊聲,他便高聲道:“寒竹!你走
吧!今天我們放過你!”
卓釗此言一出,倒也沒人說不,畢竟已經將對方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也不好再咄咄相逼了!
就算殺了一個天魔堂主,對他們而言也根本就解決不了什麼,如今放了寒竹,倒也能落得一個大仁大義的好名聲!
“阿孃!阿孃!我要我阿孃!”白靈兒苦苦哀求,眼淚順著粉嘟嘟的小臉一滴滴滾落。
柳金葉心痛不已,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她不能讓這麼小的孩子親眼看到自己孃親慘死的模樣,這樣她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無法走出來的,為了白靈兒她也只能是狠心一次了。
“寒竹,我們快走吧!”肖復雨捂住胸口的劍傷,扯著嗓子衝他高聲大叫。
他是害怕這些人會出爾反爾,到時候就走不掉了。
花月染見寒竹無動於衷,心中悲憤不已,她恨自己無能,不能幫他,還要他看著心愛之人眼睜死在著急面前。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寒竹突然揚天狂笑,笑聲悲壯而淒厲,令得在場之人無不感到後背發寒。
懷中的亡人,那是自己披星戴月追過的人,年少情懷的情竇初開,心頭恨恨難忘的硃砂痣。
隨著她的死去,花海已再無顏色,山河也隨之崩裂,日月皆沉,萬念俱灰,苦海也再無盡頭。
蒼天不解人情暖,冷眼看花盡是悲。寒竹心痛悽苦無比,滿腔的痛楚化成了意難平的悲憤,這情愛始於一見鍾情,終要終於這
挫骨揚灰!
“阿煙,黃泉碧落你等我,我來殉你!”
寒竹說完,手中紅色月邪劍被他撿起,在右手中旋轉如花,然後狠狠刺入他的心窩。
“寒竹--”
肖復雨、花月染、冷紅棄異口同聲高呼他的名字。
在下寒竹!他們腦海中是第一次見到寒竹的模樣,他穿著一襲白衣,衣袍上有著墨竹圖案,他的臉上有著一種與世隔絕的疏離,眼神冰冷,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仿如風吹落花也不曾吹進他的心裡,他的心冷靜得如同一片山川,持在手中的劍從未遲疑過。
而他們從未想過,向他那樣的無情公子,終究會因殉情而亡。
寒竹的腦海中是和白如煙初見時的場景,他在河邊撿到了她的絲帕,從此註定芳心暗許,註定在劫難逃!
一滴冰冷的眼淚從他清澈的眸子中滴落,帶著他一生當中最沉重的纏綿愛戀,戀戀不捨地滑落在愛人的臉上。
“阿爹--”趴在柳金葉肩頭的白靈兒放聲哭喊。
小小年紀的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自刎而亡,又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了自己面前,內心早已崩潰。
十二月的寒風輕輕吹拂著寒竹的長髮,那縷縷墨髮隨風飄動,他染血的白衣隨風微微浮動,彷彿是活過來一般。
他的頭低垂著,靜默極了。
那白皙的雙手溫柔地抱著懷中的人兒,二人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成了冰冷的石像,深深倒映在白靈兒的眼中。
在白靈兒
無法承受一切,就快暈倒之際,一隻溫柔的手拂過她的眼眸,矇住了她的眼睛,替她遮擋了這可怕而悲慘的世界。
柳金葉伸手捂住了白靈兒的眼睛,不讓她幼小的心靈再繼續承受這可怕的一幕。
面對寒竹和白如煙的死,不少天音幻淼門門主公玉南風只覺此事太過荒謬,公審大會的目的,難道就是要逼死一對相愛的人嗎?
她只覺得此事五門七宮十二宗做得不夠光彩,可是她畢竟身在門中的人,無法憑自己一己之力去改變什麼,終究要做些違心之事。
身在組織內的人,自己心中的是非曲直只是屬於自己的,而大多數人認為的是非曲直,那才是對的,這個道理她早就明白。
難怪哥哥當年並不認為天音幻淼門門能加入五門七宮十二宗是什麼好事,一旦你進入了某個組織之中,就所做的選擇就不一定是自己真心的。
她閉上眼睛,只覺心口憋悶,長嘆一聲:“真是一對可憐人!”
肖復雨怒吼道:“今天寒竹這筆賬,我們天魔宗記下了,他日一定奉還!”
說完他帶著花月染和冷紅棄飛身而去。
曠雲宗宗主藍曠雲盯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痴痴看著,似乎是有什麼話想對花月染說,卻又什麼都不能說,前車之鑑,豈能再越雷池半步?
一旁明月宮宮主南樓月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他道:“快走吧,他們都上去了!”
藍曠雲回過頭來,這才看
到五門七宮十二宗的掌弟子跟了上去。
一名女弟子眼睜睜看著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地走了上去,不解地問一旁的柳金葉:“阿葉師姐,這些人要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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