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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衣說完,向夜枕風深深一拜,一是敬佩他的為人,二是感激他此次化解了妖界的一場血殺。

夜色深沉,夜枕風獨自一人夜行,幽暗的四周開滿了白色芒草,芒草隨風輕飄,如同默默飄舞的靈魂,千百年來,似有訴說不盡的悲傷故事,又似乎只為著靜謐夜色而翩翩起舞。

夜枕風跟隨君行舟留下的狐族標記一路前行,想要在天黑之前與之匯合,可奇怪的是,他似乎走了很久都在路上,似乎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真是奇怪?按照君行舟他們的腳程,也不可能走了那麼遠啊?”突然,他看到了芒草荒蕪的盡頭,竟然有一個酒肆,那酒肆的店門外掛著一張被風吹爛了的酒旗。

酒旗嫵媚的紅在這暗夜之中顯得格外嬌媚,隨風起舞的模樣,彷彿一個妝容豔麗的女子在門外招攬客人。

夜枕風微微皺眉,這樣荒無人煙之地,竟然有一處酒肆?而且酒肆大門外還掛著一串昏黃的黃色燈籠,證明這酒肆裡有人,而且還在照常營業。

只是這麼地處偏僻之地,而且又在妖皇居住的春逝山不遠之處,怎麼想來都覺得有些詭異。

夜路難行,夜枕風走了許久也覺走累了,於是便裝著膽子走進了那家酒肆。

酒肆之內竟然別有洞天,裡面人來人往,高朋滿座,有舉杯暢飲的,有隨歌起舞的,有人有妖,簡直就是混亂無比。

他一驚,一個身穿紅衣的嫵媚嬌娘來到了他的身邊,手捧一隻紅木坨盤,上面裝著幾朵嬌豔欲滴的鮮花,她嬌媚地道:“哎呦喂!公子,簪花嗎?”此情此景,不由令夜枕風想到了妖世城內的簪花樓,他察覺道了對方的煞氣,拔劍朝撲來的簪花娘劃去。

對方突然面色大變,變成了一條蛇首人身的怪物,張牙舞爪地朝他撲來。

“啊——”那簪花娘現出了蟒蛇真身,她竟然是一條藍色的蟒蛇,下半身的蛇尾藍色蛇鱗寒光閃閃,上本身的人形也長滿了藍色的蛇鱗,就連她的臉也都長滿了藍色的蛇鱗。

蟒蛇精口吐蛇信,張牙舞爪地向他攻擊而來。

“呵呵呵!公子,幹嘛動手動腳的?奴家不過是想請你喝杯酒罷了!”

“哼!我還當你是什麼山鬼精怪,原來是一條蟒蛇精啊!”隨著二人的打鬥,原本滿堂歡聚的熱鬧場景,瞬間就被夜枕風手中的鐵血蒼冥劍給劃破。

那些熱鬧的場景剎那間消失,酒肆又恢復了原本破舊不堪的模樣,原來一切都是幻象而已。

什麼紙醉金迷,歌舞昇平,全都在這一瞬之間煙消雲散,只剩下那長相猙獰可怖的蟒蛇精。

幾個回合下來,夜枕分一劍將蟒蛇精的上身劈成了兩半,她頓時化出了兩個分身來,一男一女,共生在一條巨尾之上。

夜枕風不由一驚,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難纏,他本以為不過是區區山野荒村的蟒蛇精罷了,沒想到她竟然還能產生分身。

只見那男蟒蛇精張口哈哈大笑,用低沉的嗓音道:“哈哈哈!哈哈哈!公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夜枕風一邊揮劍斬殺,一邊高聲道:“荒山巨蟒,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好不容易修煉成形,就該潛心修煉,誰料你竟然跑出來害人,那就休怪我無情了!”夜枕風再次長劍一揮,朝著蟒蛇精的身體攻去。

這一次他學乖了,不再去斬殺她的上半身,而是朝著她左右揮掃的長尾砍去,長尾蠕動,頓時斷作了兩節。

那斷尾的蟒蛇精見狀,驚恐不已,好不容易在這荒山野嶺的等到一個過路人,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狠角色,於是顧不得身後斷尾,搖晃著尾巴就想逃走。

夜枕風追出酒肆,怒吼道:“想跑——沒那麼容易!”只見他手中鐵血蒼冥劍脫手而出,徑直刺入了蟒蛇精的身上,一劍同時刺穿了二人。

這一次,那蟒蛇精沒有再長出新的分身來,而是慘死在了夜枕風的手中。

夜枕風拔出了長劍,回頭看去,只見原本的酒肆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而這些白骨大多數是人類的,他不由皺眉道:“作惡多端的妖精,沒想到你竟然害死了這麼多人!”等夜枕風回頭再看那蟒蛇精之時,只見她的身體內竟然緩緩飄出一方綠色的熒石來,他只覺好奇,沒想到這條畜生身上還有這等寶貝。

他抬起來放在手中仔細打量,這方綠色的熒石通體晶瑩,呈現出淡淡的碧綠色,彷彿一塊美玉,但又比美玉更加神奇,因為在月色的折射下,它竟然散發出七彩的光芒,而且握在手中只覺冰涼。

夜枕風皺了皺眉,心中暗道,這綠色的熒石不是水晶也不是靈石,體內似乎蘊含著某種妖力,只覺奇怪,暫且收入饕餮戒指之中,往後再來細看。

夜枕風得到綠色熒石,然後收回長劍,繼續趕路,這一次,他很順利就找到了君行舟他們安營紮寨的地方。

“夜公子!你回來了!”蘭燼大喜,似乎已經在此盼望許久。夜枕風道:“蘭統領,狐王他們醒來了嗎?”蘭燼搖了搖頭道:“行霜陛下還沒有醒來,不過城主和狼王已經醒來了,只是……他們的情況不太妙!”夜枕風點頭道:“行霜狐王的問題應該不大,我們先去看看狼王和城主吧!”蘭燼欲言又止,她本想告訴夜枕風,只怕白行霜的情況比狼王和城主的更嚴重,但見他擔心狼王和城主,便又忍住了。

蘭燼跟隨夜枕風一同進了營帳,營帳內,楚慕白、藍醉舞、君行舟、北野、殊絕、妖世城四位護法全都守護在裡面。

狼王幽臧和妖世城主慕九嫣背靠著背坐在裡面,只是他們周身不斷縈繞著黑色的怨魂之氣,令得眾人不敢靠近。

“夜公子,你回來了!”君行舟大喜。北野也轉頭看向了他,對他道:“夜公子,你快來看看吧,狼王他們的情況似乎不妙!”夜枕風點頭,看向那二人,只見他們二人的太陽穴上都扎著金針,二人雙目微垂,面色顯得十分憔悴。

夜枕風道:“金針入穴,醉舞,是你用金針封住了他們的穴道嗎?”藍醉舞點頭道:“是的,他們一醒過來就發了瘋一般想要殺人,顯得相當的暴躁,我擔心他們會傷害到別人,於是先用金針封住了他們的穴道,抑制了他們的狂躁!”楚慕白走到他的身邊,低聲道:“枕風,你看他們身上纏繞的怨魂之氣,我們剛才想盡了辦法都無法將之驅除!”夜枕風微微皺眉,陷入了困境。

一旁的媚師道:“夜公子,無論用什麼辦法,我們都必須救救他們,否則再這樣下去,只怕這些怨魂之氣會吞沒他們的全身,他們成不了屍魁,反而會成為這些怨魂蠶食的物件。”夜枕風點了點頭道:“媚師護法所言甚是,他們起初是為了煉製成為屍魁將軍而不斷注入了怨魂之氣,之前有屍修千禍替其掌控平衡,能讓那些怨魂之氣成為他們力量的儲備,而無法傷害到他們。如今我們打破了這種局勢,原本成為盛怨魂之氣的本體開始變得脆弱不堪,很可能會被體內困住的怨魂之氣所毀滅。”楚慕白道:“我看耽誤之際是想辦法拔出他們體內的怨魂之氣,將這些力量和他們原本的妖力分割開來!”藍醉舞搖頭道:“如今他們體內的妖力和怨魂之氣早已融為一體,要想將其完全剝離開來根本就不可能。一旦開始抽離,他們體內的怨魂之氣,必定會連同他們身上的妖力一併抽出來。如此一來很可能會加速他們快速衰老,枯竭而亡,那就得不償失了。”琴瑟焦急地道:“這麼說,還不能將他們體內的怨魂之氣給拔出?這該怎麼辦才好?”青川道:“且莫說區分妖力和怨魂之氣了,如今要如何拔除這些怨魂之氣都是個問題……”眾人陷入了沉思當中,殊絕低聲道:“如果阿葬在就好了,或許他能有辦法救救他們!”夜枕風回頭看著她道:“殊絕姑娘,為何你會如此說?”殊絕道:“夜公子,你或許還不知道那妖皇手下的千禍,其實就是白龍葬的師父,他們同為屍修,都擅長屍魁之術,;煉化出屍魁來殺人,只不過阿葬比他師父要高明許多,懂得煉化出怨煉之魂來操控屍魁,而不像他師父,只懂得搞什麼屍魁將軍這麼老套!”夜枕風聽完,微微眯眸,仔細思考。

站在她身後的蘭燼如今一聽到怨煉之魂就心驚膽戰,但眾人正在商議,她也不好貿然插嘴,更何況白行霜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被怨煉之魂附體的事,所以她想私底下再找夜枕風商量。

眾人正在小聲議論,各自說出一些可以壓制怨氣的方法,但都行不通,就在此刻,夜枕風道:“既然白龍葬是千禍的弟子,可以說他們所修行的屍修之術乃是同出一脈,或許要想化解狼王和城主身上的怨氣,只有找千禍了。”看書喇殊絕道:“去找千禍還不如去找阿葬呢,夜公子,你還不知道吧,當日你們砍掉了阿葬的腦袋,可他並沒有死哦,後來還是我揹他去天魔宗找拜月魔尊,魔尊她答應阿葬會幫助他重塑魔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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