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52章 人間正道,南越國奪命琴音,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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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頌虺知道好友傷心難過了,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們去喝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那些煩心事就別放在心上了!”
南越國。
“是誰在撫琴?”
“陛下!何事?”
“你們可有聽到琴聲?”南越皇帝瞪大了雙眼,感到莫名的恐懼。
然而前來的侍衛卻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反而笑著道:“或許是陛下的哪位嬪妃在後宮撫琴呢,想要爭得陛下今晚的臨幸!”
“胡說,這兒乃是御書房,後宮的琴音怎麼可能傳到御書房來?而且……這琴音好熟悉!”
南越皇帝驚恐替推開御書房的房門,走到走廊上,憑欄四望,可是直聞琴音,卻不見人影。
“不對……這首曲子……是公玉長卿!是公玉長卿!快!快命人來保護孤!快--”
南越皇帝蒼老的眼睛裡盡是恐懼之色,嚇得瑟瑟發抖,侍衛看了只覺奇怪。
黎情輕拂著古琴,憑藉記憶彈奏著公玉長卿的????????????????殺人之音,雖然他彈奏出來的琴音無法殺人,可是卻能誅心。
他這麼做就是故意要讓南越皇帝做賊心虛,亂了心神。
就在當天夜晚,他點住了看守之人的穴道,暗中潛入了南越皇帝的寢宮,寢宮之內燃著助眠用的檀香。
南越皇帝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睡去,額頭上卻是大汗淋漓,眉頭時不時會皺起來,口中還不斷呢喃著:“公玉長卿--不要殺孤!這不是孤的錯!不是!公玉長卿--”
突然,他感覺道房內似乎有什麼人正在靠近自己的身體,猛然間從睡夢中驚醒,只見半掩的床幔後確實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一襲白衣如水垂落,揹負長琴,滿頭白髮披散在胸前,冷峻的眉頭,瞪著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看著自己。
南越皇帝陷入驚恐之中,根本就分不清那披頭散髮之人究竟是誰,只是看著他揹負長琴,又滿頭白髮,下意識就認為他是公玉長卿。
“啊--公玉長卿,你想幹什麼?你不要殺孤,你想要什麼孤都給你!”
黎情伸出冰冷的手指,惡狠狠地掐住了南越皇帝的脖子,厲聲問:“當年你為何要命吳阿金下枯秋蠱害我?”
黎情的一句話,令得南越皇帝癱軟在床,他心想眼前的必定就是公玉長卿的冤魂來索命了,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下蠱之人的名字叫吳阿金,還知道是自己害的他。
早已嚇得神形潰散的南越皇帝渾身顫抖,只是跪在床上苦苦哀求:“公玉公子,你就饒孤一命吧!孤當年那麼做,只不過是因為孤器重你,希望你能夠留下來做南越國的軍師!幫孤率兵消滅了些西垚餘孽!可是你偏是執拗不願意,所以孤才不得不想到這個辦法,讓吳阿金給你下枯秋蠱,栽贓給西垚人,然後讓你去殺他們!”
黎情掐著他脖子的手力道猛了一些,道:“滿口胡言,你之所以命人給我下枯秋蠱,無非是想利用我幫你對付西垚人,然後等大事已成之後,再利用枯秋蠱殺死我,否則你為何要用枯秋如此致命的慢性蠱毒?”
“我……我……我錯了,公玉公子!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啊!”
此刻的南越皇帝奸計被識破,最終不敢再在鬼面前騙鬼,跪在床上哭喊著求饒,就連孤都不敢再稱了,而是嚇得說我。
一個連鬼都敢欺騙之人,他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罪人竟然是這身居高位之人,他權勢滔天,愚弄眾生,戴著虛偽的面具,欺騙別人的善良,他的野心勃勃,無惡不作的魔爪肆意橫行。
他背後乾的惡事只怕不止公玉長卿一件,如此惡人,再留他活下去只怕會做出更多可惡之事。
人心之惡,有時候比鬼更加可怕。
黎情此刻心中的怒火已經升至頂點,只見他手中離情劍白光一閃,一道血花飄落在床幔上,南越皇帝的脖頸上多了一條極其細小的劍痕。
他捂住傷口,大叫:“有刺客--快來救駕!”
在他叫喊的同時,脖子上的鮮血順著傷口大量的湧了出來。
黎情一腳踢開了寢宮的大門,徑直朝外走去。
????????????????南越皇帝噗通一聲從床上滾落下來,床幔被他扯落在地,他一隻手捂住脖子,一隻手努力朝前抓著什麼。
朦朧的月色倒影在黎情的一襲白衣上,他緩緩扯掉了戴在頭上的白色假髮,玉身而立,側臉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君王。
風輕輕吹拂著他一襲如謫仙般的白衣,手中的長劍上有鮮血一滴滴濺落而下,一輪明月正好落在他玉雕般的臉上。
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冰冷而寒芒,眼角中的溫柔也在此刻化作了淚水。
長卿--我終於替你報仇了!你安息吧!
如果世間的公平和正義無法得到伸張,那就讓死去的亡魂,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他微微垂眸,眼淚順著他的側臉緩緩滑落,滑過他溫潤的唇角,變成了一抹苦澀的味道。
劍客是溫柔的,可劍客的劍也是冷的,離情之劍,自是離情無情的。
南越皇帝遇刺身亡,南越國舉國大亂,太子在
一片混亂之下倉促繼位。
南越皇帝究竟應何而死不得而至,只是宮中有傳聞,或許和多年前的一位江湖俠客有關。
只是自此,南越皇宮內禁止撫琴,一旦傳出琴音就會令新惶恐不安,噩夢連連。撫琴者一旦被找到,就會處以極刑,至此南越皇宮內再無琴音,此乃後話。
話說黎情走後戚染魂心中很是擔心,但自己又做不了什麼,一想到一個死人竟然能對黎情有如此深的羈絆,他有時就會感到無力。
成日飲酒作了,看似歡愉,實則是想要借酒消愁,麻木自己。
松月生夜涼,夜晚昏昏欲睡,戚染魂再次做起那場美夢,依舊是他獨自一個人躺在一棵桃花樹下,身旁的流水潺潺。
他在刺目的陽光中昏昏欲睡,朦朦朧朧間看到一朵粉色的桃花掉落,桃花之後的遠方,一匹白馬在河中飲水,一個白衣玉人立在河邊,水中倒影著他的影子。
只是匆匆一眼,已是驚鴻,他轉身上馬,揹負白色長劍而去。
馬蹄聲噠噠,踏在了他的心頭,他感嘆醉夢遇見了神仙,容貌驚為天人,舉止端莊大方,如風翩翩而去。
多年之後,他才知道,此人竟然就是五門七宮十二宗中那位傳說中的南海縹緲宗主黎情。
有君子者,白衣如仙,青絲如墨,貌如華玉,臨水而立,亭亭如松,倒影從容。
驚豔時光,春風乍短,策馬而行。白馬入塵,行往天涯,風花不染,令人慕之。
戚染魂在人群之中,將目光駐留於那一襲白衣之上,將心思小心翼翼隱藏,假裝波瀾不驚,假裝從未相識。
他時常會想,那人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故事?會是個什麼品性的人?
“染魂--”
似乎有人在戚染魂耳畔輕輕呼之,如拂曉的清風,溫柔劃過他的耳畔。
他心頭一驚,猛然間睜開眼睛,微弱晨曦照在窗紗之外,倒影著的竹葉隨風輕搖。
掛在屋簷上的銅鈴發出輕微的撞擊聲,聲音清脆悅耳,彷彿喚醒了今日的時光一般。
不知????????????????為何,他心頭猛然狂跳,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立即推門而出。
秋風夾雜著一絲冰雪的寒意迎面而來,以至於讓身穿一襲白色單衣的他感到了一陣微寒,看了看未著鞋襪的赤裸雙腳,他覺得自己大抵是有些痴了。
戚染魂失望地轉身回房,就在他即將跨入門欄之際,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沉穩地呼喚。
“染魂--”
這次不是在做夢,他渾身一震,急忙轉過頭去,看到那立在微微晨光之中的白衣男子。
他是歸人,是他等待的人。
戚染魂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黎情,你回來啦!”
黎情溫柔一笑,那笑容竟然是他從未見過的。
這是一個全新的笑容,屬於此時此刻的笑容,也是屬於他戚染魂的。
玥狼國。
在幻姬多次央求之下,御風行最終還是放夜枕風等人離開玥狼國。
與此同時,玥狼國發兵攻打夢炤國,宮冰豔作為先鋒,帶兵出征。
一路之上,宮冰豔一行隊伍,正好遇到離行的夜枕風等人。
她生著鎧甲,英姿颯爽。下馬上前,與眾人道別。
林千雪道:“宮將軍,玥狼皇帝派你遠征夢炤國?”
宮冰豔無奈地點頭。
夢天顏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回魔衣教見月山了嗎?”
宮冰豔道:“我也想通你們一道回去見月山,可是如今的情形是不能了。我若想活命,若想御風行不與月山作對,只能繼續為其效命。他對夢炤國窺覬已久,早就準備發兵遠征夢炤國了,如今他派我為遠征大將軍,出征夢炤,我無奈只能出征,如今《六世命書》已毀,為其帶兵打仗,這恐怕是我最後的利用價值!”
夜枕風經歷過千里月的戰事,一看到如今的宮冰豔,不由就想起那位女將軍來,他道:“人生一事,各有決擇,但凡是這世中人,便都是無奈客,戰場之上殘酷無情,此行,宮將軍還望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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