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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顏明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道:「郡守大人如今今非昔比,乃是當今的駙馬爺,只要說借金剛菩提神傘乃是為了幫郡守大人驅除邪祟的,照海公主必定肯為你出馬借出金剛菩提神傘!」
江北橋眉頭一皺,回頭看向他道:「江谷主的意思是讓照海公主出馬?」
江顏明點了點頭,道:「沒錯!照海公主乃是當今皇帝的同胞妹妹,而郡守大人又是公主的駙馬,只要說是為了救你所用,她一定肯去護國神寺走這一趟的!金剛菩提神傘乃是洛冥神女留在人間的神器,具有驅鬼除魔的能力,我們此次前往岐觖王墓,如有金剛菩提神傘加持,此行一定可以救出夜公子他們的!」
江北橋點了點頭道:「好,我姑且就試一試!」
江顏明點頭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在如意客棧恭候你的佳音了。」
江北橋點了點頭,當晚他第一次踏進了公主的寢室。
屋內照海公主正坐在梳妝檯前梳著頭髮,一旁的阿東和阿杏正在替她卸去頭上的髮簪。
見了江北橋來了,不由嘴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低聲對照海公主道:「公主,駙馬大病初癒就來看你了!」
照海公主大喜,之前她才去探望過江北橋,他可沒給自己什麼好臉色看,她還擔心江北橋是不是討厭自己,如今他大病初癒,竟然主動來找自己,莫非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照海公主的內心不由一喜,不過身為公主要有公主的儀態,她還是壓制住自己內心的喜悅,面色如常地道:「阿冬給駙馬奉茶。」
「是!」
阿冬點頭,笑著倒了一杯茶給江北橋,江北橋一襲白衣,端坐在座旁,伸手端著那杯茶,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乾咳了一聲,然後道:「公主殿下,我有事想與你商量!」
一聽到駙馬和公主有事商量,一旁的阿冬和阿杏已經心領神會,阿杏放下手中的梳子,阿冬將湯婆子放到公主手中,然後笑著道:「公主,既然駙馬有事要與公主商量,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照海公主點了點頭,兩名丫鬟強忍住笑走出了房門,然後輕輕替他二人關上了房門,待走遠了一些,這才敢笑出生來。
阿杏裝作江北橋一本正經的模樣道:「公主殿下,我有事要與你商量!啊哈哈哈!阿冬,你看到了嗎?咱們駙馬那一本正經,裝模作樣的樣子,他明明就是想單獨和咱們公主親近,竟然還不好意思的找理由!呵呵呵!虧他之前還甩臉子給咱們公主看,如今就夾著尾巴來找咱們公主了!哈哈哈!」
「新婚夫婦,畢竟會害羞一些,不過駙馬這大病初癒就迫不及待地來找公主,可見他是真的喜歡咱們公主啊!」阿冬眯著眼,雙手合十,滿足地道。
阿杏道:「咱們公主可是金枝玉葉,長得又漂亮,脾氣又隨和,你說駙馬他怎麼會不喜歡她呢?我看再過一段時間,等他們愛得如膠似漆之後,只怕他的前妻是誰他都不記得了,呵呵呵!」
阿冬道:「阿杏你可真壞,如此笑話駙馬,那駙馬豈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了!」
阿杏道:「那倒也是,如此這般咱們公主也不會喜歡他的,剛才我看到公主臉紅了呢!雖然她也裝的一本正經,沒事人一般,可我知道,公主是打心眼裡喜歡駙馬呢!」
阿冬道:「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這你又知道了!」
阿杏道:「哼!那是當然的!我看如此下去,咱們公主很快就能有小寶寶了,到時候皇帝陛下一定會開心死的!」
阿冬道:「呸呸呸!怎麼能說皇帝陛下開心死呢?大不敬的!」
阿杏連忙拍著嘴道:「對對對!我說錯話了,怎麼能說死呢,我這一離開了皇宮
,就感覺說話都不嚴謹了,都怪郡守府對下人管教不嚴,平時咱們說話也能自由不少,還能和府上的丫鬟、老媽子吃酒,我感覺比在皇宮輕鬆得多了呢!」
阿冬看著小自己幾個月的阿杏,見她露出一對小虎牙,笑容可愛的模樣,便道:「阿杏,看來你已經開始慢慢喜歡上郡守府這個地方了呢!起初還抱怨郡守府沒有人情味呢!」
阿杏道:「那是一開始和他們不熟,如今看來郡守府的人都是挺不錯的,特別是南月小姐和玉娟,對咱們也都不錯,只是駙馬平時看上去有些疏離感,這大病了一場,人也似乎變得陰陽怪氣,冷冰冰的……不似剛成婚的那幾天一般溫和。」
阿冬微微蹙眉道:「我也覺得他大病了一場,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不過想必是生病心情不好的樣子,過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
「嗯!」
外面兩個小丫鬟倒是聊得熱火朝天,屋內的兩個主子卻各坐一邊,氣氛尷尬。
良久,照海公主才道:「駙馬剛才說有事要與我商量!」
江北橋道:「事情是這樣的,賽神仙說我的病不只是病而已,還沾染了邪祟,如今得以好轉是靠他暫時用藥壓制,倘若邪祟不除,只怕還會故態復萌。」
「啊!怎麼會這麼嚴重?我還以為賽神仙已經徹底替你治好了怪病!」照海公主十分關心的問江北橋。
江北橋道:「不過他說護國神寺內的金剛菩提神傘可以幫我驅除邪祟,那金剛菩提神傘乃是洛冥神女的神器,具有驅鬼仙魔的作用,我只需要借來放在祠堂之中供奉一個月,便可以徹底驅除那體內的邪祟!」
照海公主道:「駙馬既然邪祟纏身,如今有可以剋制的神器,自然是要請來驅邪才是,莫非有什麼困難的嗎?」
江北橋道:「公主有所不知,那護國神寺內的金剛菩提神傘,乃是我玥狼國的鎮國之寶,為此皇帝陛下還暗中派了重軍在寺內看守,就算我是千橋郡的郡守,也沒有資格借那神器的!」
照海公主已然明白了江北橋的意思,便道:「既然事關駙馬性命,我豈能坐視不理?我乃當今照海公主,想必護國神寺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就讓我為駙馬去借這把金剛菩提神傘!」
江北橋大喜,立即上前行禮道:「多謝公主!」
照海公主微微一笑道:「明日就請駙馬安排,我同你一起前往護國神寺祈福,順便去請那把金剛菩提神傘。」
「好,我這就下去安排!」江北橋有些喜出望外,起身便想要走。
照海公主急忙道:「駙馬,何必如此著急?明天安排也來得及。都這麼晚了,駙馬不在這兒留宿嗎?」
照海公主一言,倒是令得江北橋一怔,心想自己剛才請公主幫了一個大忙,如今就翻臉不認人,也太不合適了,便只好點頭道:「公主所言甚是。」
「既是如此,那邊早些歇息吧,明日早起前往護國神寺!」
「好。」
江北橋動作僵硬地脫掉外套,然後躺到了床上,這是他和照海公主第一次同床共枕,雖然知道只不過是同床而眠,什麼都不用做,但他的內心還是很抗拒。
畢竟他的心裡想著的是另一個女人,卻又要與另一個陌生的女人同榻而眠,這種感覺實在令人感到不舒服。
照海公主平躺在他的身邊,兩個人都睡得極其規矩,不過公主身上的薰香味道卻時不時飄過來,令得江北橋這個正常的男人身體有些不適。
就算他的內心如何的頑強,可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他可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公主身嬌動人,讓人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於是他只能握緊拳頭,告訴自己不能對不起花凝。就這般十分狼狽的熬了一
宿,總算撐到了天亮。
天亮之後,他吩咐郡守府的人準備了馬車,就和照海公主一起前往護國神寺祈福。
護國神寺內香火鼎盛,住持忘空大師上前行禮道:「貴寺不知郡守大人親臨,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江北橋看向忘空大師,行禮道:「忘空大師好!今日我帶公主前來祈福,公主不想驚擾到百姓,於是特別吩咐低調前往!」
忘空大師一怔,急忙轉頭看向一旁被兩個丫鬟攙扶著的華美貴人,她一襲粉色長裙,身披鵝黃色斗篷,雙眼用粉色布帶蒙著眼睛,沒想到竟然正是當今的照海公主。
立即上前行禮道:「老衲失禮了,沒想到竟然是公主親臨!」
照海公主態度溫和,道:「忘空大師不必多禮!之前駙馬身染怪病,如今大病初癒,我們特意來護國神寺祈福,這是我為貴寺添置的香油錢!」
說完,身後的兩名家僕抬上來一隻裝滿金耀幣的紅木箱子,忘空大師哈哈一笑道:「阿彌陀佛!公主、駙馬慈悲為懷,我佛一定會保佑兩位的!」
說完就吩咐身邊的四個小沙彌抬走了那一箱沉甸甸的金耀幣,然後又親自為照海公主準備了香燭,公主結果香燭就開始跪拜祈福。
祈完福之後,忘空大師又領兩人到茶室飲茶。
茶室之內兩個小沙彌替照海公主和江北橋送上清茶,二人象徵性的喝了兩口,這才進入正題。
江北橋道:「忘空大師,我不久之前身染怪病,尋遍了千橋郡的名醫都無法治癒,後來公主又請來宮中御醫替我診治,也都是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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