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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化屍扇一揮,漫天粉色桃花飛舞,朝那結界球裹挾而去,最終變成粉色的花雨將屠神斬封印在了其中。
二人相視一眼,朝對方點了點頭。
寒竹手持月邪劍,施展著邪月幽泉快速朝前衝殺而去,突然,人群中有白衣身影映入眼簾,不是別人,正是手持蝶骨劍的白如煙。
二人相視而立,周遭殺戮聲震耳欲聾,無數的鮮血如花濺落,無數個人倒下。
“鈴--”
圓月劫的一聲輕響,彷彿將周遭世界隔絕,將二人拉向了彼此,直面彼此。
寒竹的心在微微發顫,那晚的醉夢,他夢到他們彼此親吻著對方的唇,往昔那種熟悉的溫情一下子就竄了起來,無法壓制,無路可逃。
白如煙的內心也是狂跳不已,那一襲染血白衣的公子就在眼前,可是她終究是跨不過那一步。
“小心--”寒竹身後的花月染大叫,一支利箭朝著寒竹的身上襲來,只見一把紫扇翩然而過,替他開啟了胸前的致命一箭。
紫衣美人飛身而過,手中凌霄美人槍朝著對面偷襲之人一槍而去,刺穿了對方的身體。
寒竹轉頭看向花月染,點頭道:“多謝!”
花月染紅唇一彎,笑道:“不必客氣,你也救過我,當是禮尚往來了!”
然後與之聯手開始對敵,一旁的白如煙看著二人默契的配合,內心之中不由疼痛萬分。
在她的心中,寒竹和花月染就是一對情人,如今這對情人竟然連上戰場殺敵都配合得如此完美,不免令其心生醋意。
白如煙手中寒冰絲嘩地飛了出去,纏住了花月染的腰,想要將她從寒竹身邊拉開。
花月染一怔,回頭看了一眼襲擊她的白如煙,冷笑一聲,用手中的凌霄美人槍利落地纏繞住那寒冰絲,然後一槍滑過,直刺向白如煙。
“小心--”寒竹失聲大叫。
卻不知是在提醒花月染小心,還是白如煙小心。
白如煙只當寒竹是在擔心花月染,本該理智從容的她越發醋意大發,竟然全不顧身處危險的戰場,一腔怒意全都撒在了花月染身上,柳眉一蹙,怒道:“魔女--看劍!”
說完左手拉住寒冰絲,右手刺出蝶骨劍,飛身躍向了花月染,花月染將柳腰向後一彎,滑了過去,抬手一槍刺向了躍上天空的白如煙。
長槍紫纓在風中飄飄,劃過蝶骨劍身,發出森冷的撞擊聲,然後直接刺向了白如煙的咽喉。
寒竹心都提到了嗓子上,只見白如煙戴著白紗的臉輕輕一偏,便躲過了花月染挑上來的致命一槍,不過花月染的長槍還是挑開了她的白紗,劃斷了她幾縷烏黑的髮絲。
白如煙大怒,伸手一揚手中寒冰絲,便將花月染整個人拋向了天空,然後擲出手中蝶骨劍朝花月染後腰刺去。
花月染紫色身影在半空之中旋轉,聽到身後傳來風聲,手中凌霄美人槍回身反刺,挑開了那柄森然冷劍,蝶骨劍在半空之中旋轉如花,砰的擊飛落地。
長劍沒入土中,掛在劍柄上的圓月劫發出悅耳的鈴鐺聲。
花月染翻身落地,白如煙不敢示弱,左右手一扯,便將手中的寒冰絲收得更緊。
寒冰絲上囤聚著她的武魂靈,將三米開外的花月染給拉了過來,白色的寒冰絲在花月染纖細的柳腰上一圈圈纏繞,越纏越緊,將她拉向了白如煙。
白如煙右手一揮,那插在地上的蝶骨劍嗡嗡作響,飛身直刺向花月染。
花月染抬手擋住那直刺而來的蝶骨劍,手中散發出白色靈光,而此刻她和白如煙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白如煙死死扯住手中的寒冰絲,花月染一時半會兒也扯不斷那寒冰絲,她回眸看向白如煙,嘴角勾起冷冷一笑,說道:“你以為你殺得了我?”
“你可以試試看,我殺不殺得了你!”花月染的話成功激起了白如煙的怒氣,她想來是個文靜溫柔的玄霜宮主,如今因為嫉妒衝昏了頭腦。
花月染這個情敵的挑釁,成功挑起了她心中的怒火,此刻的她凜冽得不似平常。
一旁的寒竹也是看傻了眼,心想這兩人怎麼會打在一塊去了。
身旁兵荒馬亂,時不時又有亂箭刺來,也不知是哪一方人馬的,再如此糾纏下去,兩個女人都會受傷。
寒竹只好飛身躍起,用手中的月邪劍一劍劈斷了白如煙手中的寒冰絲,寒冰絲一分為二崩裂之後,白如煙頓時失去了重心,摔了出去。
她愕然地看著手中的那半截寒冰絲,還有回身轉入寒竹懷中的花月染,寒竹右手持劍,左手堪堪接住了花月染,待她穩住身形,才道:“你沒事吧!”
那關切的眼神在白如煙眼中看來確實如此情意綿綿,無比關心,她心涼徹骨,手中還握著被寒竹斬斷的寒冰絲,抬眸不可置信地看著寒竹。
花月染本來以為白如煙是因為人魔之爭而對她痛下殺手,可如今看她的眼神竟然充滿了不可置信,還有一些失望落寞,不由一驚。
她是何等聰明的女人,縱橫情場多年,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看寒竹的眼神不一般,她再轉而看向寒竹,寒竹的眼眸竟然微微移開了寸許,不敢直視那白如煙。
花月染頓時明白了一切,莫非這白如煙竟然和寒竹有什麼,然而還未等她開口詢問,寒竹已經看向她道:“她交給我對付,你去幫魔尊!”
花月染看向被眾人圍攻的拜月魔尊,點了點頭,手持凌霄美人槍,毫不遲疑地飛身而去。
白如煙眼中含著委屈地淚水,不顧周遭是如何的危險,只是呆呆地看著寒竹,她萬沒想到他會為了花月染而割斷自己的寒冰絲。
雖然寒竹並不虧欠白如煙什麼,但畢竟是心中所愛,被她用那種委屈的眼神看著,只覺心中充滿了愧疚。
但終究是不能再以情人身份相待了,他只能握緊拳頭,強裝堅強地道:“我說過,戰場再見,我們就是敵人,玄霜宮主,你的劍呢?”
他犀利的眼眸微微一凝,帶著譏諷瘮人的煞氣,就算他不願意殺她,也不願意她如此心神渙散地身處戰場之上,這樣的她遲早會有危險,會令他擔心的。
可是寒竹絲毫不能透露出半點對她的擔心,不能讓他以為自己對她還痴纏不捨,他要讓她知道,他們已經是陌路人了,彼此不會再有任何感情糾葛。
可嫉妒能夠讓人面目全非,一向能夠維持好一切的白如煙,此刻早已面目全非,不似當初,拼命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也是心懷悲憤。
她右手一揮,蝶骨劍落入她的手中,她白衣一閃,憤恨地一劍刺向寒竹,寒竹抬起手中的月邪劍,兩人的劍尖抵在一起。
寒竹冷笑道:“白宮主,你還想向當初一樣再次傷我一劍嗎?”
白如煙美麗的眼眸充滿了憤恨,咬牙道:“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斬斷我的寒冰絲!”
“那又如何?”寒竹冷笑道。
“她……是不是對你很重要?”白如煙失控的質問著。
寒竹一驚,沒想到她竟然問出這種話,在這個不合時宜的場合,在時過境遷的今日,她問這種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寒竹並未回答她的問話,可在白如煙眼中他的沉默反而就變成了預設,她的心在滴血,這種多年之後重來一次的痛楚竟然比當年更甚。
她以為當年的痛楚早已忘記,這顆心早已是麻木了的,可是真的再痛一次,還是能令她痛苦到窒息,痛苦到只想一死了之。
她帶著一份奢望,不甘地追問著:“你喜歡她對不對?”
寒竹覺得白如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他是她摒棄了的魔族情人,如今卻又來問自己是否喜歡別人,難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只能喜歡她白如煙一個嗎?
他就不能另有所愛嗎?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身為魔族,愛上了一個魔族女子不是很合理嗎?難道要一輩子想著她,念著她,痛苦地活著才行嗎?
寒竹的臉上露出風輕雲淡的笑容,內心卻早已痛苦滴血,他的一雙眸子帶著冰冷,帶著蠱惑地道:“我喜不喜歡她,與你何干?”
好一句與你何干?你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來問我這種話?你予我而言,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白如煙握劍的手都在顫抖,最終劍尖一歪,再次刺向了寒竹的胸口,就在那劍尖快要沒入寒竹胸口之際,她瞪目大驚,彷如歷史重演,她又要再傷他一次。
白如煙急忙偏開劍身,長劍從寒竹肩頭擦肩而過,劃破了他的長袖。
只見一名殺月聯盟的男子已經持劍直刺向了寒竹的後背,寒竹卻因為專注與對白如煙的情感糾葛而毫無察覺,不僅是他,就連白如煙都沒有察覺,對方的長劍一劍刺了過來。
在此危急關頭,白如煙想都沒有多想,開啟雙手就用自己的身體替寒竹擋下了那一劍。
她身後的寒竹卻失望的垂下了頭去,心中難過著剛才白如煙差點要再傷自己一劍,突然他的身後傳來柳金葉的大叫聲:“師姐--”
寒竹這才如夢初醒,渾身一震,急忙轉身,此刻站在他身後的白如煙,雙腳一軟,已經緩緩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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