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63章 一夢淒涼,濃似淺清秋醉意,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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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熒光蝴蝶翩躚飛舞,紅色的淒涼花開得如火如荼。

湖中的魚彷彿是在奚落他一般輕輕躍起,又得意地噗通落了回去,他今夜無心垂釣,單手枕在腦後,平躺在草地上,他放下手中的酒壺,摘了一朵紅豔的淒涼花,舉在空中看著。

那紅色的淒涼花如同他此刻心境一般,充滿了淒涼。

天空之上繁星寥寥,明月朦朧,他長嘆一聲,將那紅色的花輕輕放在臉頰之上,然後和睦睡去。

冷清秋酒意漸濃,秋意微涼,令惆悵的人心思綿綿。

酒在一邊,魚在一邊,二兩清風,一載夜濃。

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緩緩而來,她的雙眸目之所及皆是悲涼悽悽,滿腹心事無人訴說,清麗的倩影倒影在湖中,風吹柳腰,似要迎風而飛。

白如煙內心充滿了無盡思量,聽白靈兒說寒竹昨晚帶她來了這附近的湖邊,便不知為何竟也來了。

她不知想要來這兒做什麼?是奢望能夠在這兒見到寒竹?還是也想走一走他曾經走過的路。

她的眼眸之中泛起波光,只見一群白色的熒光蝴蝶從森林之中飛出,飛上了夜空,越過那片紅色的花海,在寒竹身上翩躚起舞,似有眷戀。

而那一襲白衣的人影便也引入了白如煙的眼簾,她心頭一驚,心臟猛烈地跳動了一下,彷彿要從胸膛狂跳出來,她急忙伸手捂住了胸口,只覺心中彷彿有根陳年舊刺,在緩緩深入寸許,發出絲絲痛楚。

一種莫名的酸楚滋味便湧上了心頭,她雙眼朦朧,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不可能是他,他此刻應該在天魔宗,不會來湖邊的。

可是那白衣翩翩的身影,她又豈會看錯?一朵淒涼花掩蓋住了他的半張臉,矇住了他的一雙眼眸,只露出他的鼻子和嘴來。

她的心難以自持地朝他緩緩靠近,他的身旁傳來淡淡的酒香,一隻白色的空酒壺擱在一邊,風輕輕吹拂著他白色的長衣,人似要醒來一般,但卻睡意沉沉,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白如煙站在他的身旁,默默地凝視著眼前的愛人,只覺他們之前像是隔了千山萬水,永生永世,但只要她貪心一點,便只是咫尺之間就可擁有。

風撩亂了白如煙的心,她這位心如止水的玄霜宮主,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俯身,平躺在他的身旁,她告訴自己,就放縱那麼一刻就好,趁著他醉了,和他這樣平躺著片刻就好。

看著天上幾顆暗閃的星斗,白如煙彷如回到了過去,他們曾有無數個浪漫的夜晚,一起平躺在星空之下訴說衷腸。

那時蘆葦飛花,宛若點點飄雪,只不過今日淒涼花紅得濃烈,彷彿是在與秋意告別,準備著走向一場盛大而悲壯的死亡。

越是美麗的事物,越是盛放得絕豔,毀滅得悲烈。

猶如他們那場戛然而止的愛情一般,秘而不宣,卻在彼此心頭轟轟烈烈,燃燒成海。

睡夢中的寒竹感到身旁似乎有人,他只覺渾身軟綿綿的,想要動彈,卻又懶得動彈,只覺那人的氣息在緩緩靠近,熟悉的幽香頓時迎面撲來。

一縷溫柔的髮絲拂過他的面頰,他的心頭一緊,一雙溫軟的唇瓣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兩張唇瓣突然的碰觸,似乎將彼此都帶入了陳年的醉夢,一醉夢惆悵,愁腸更惆悵……

翌日清晨,寒竹是在雀鳥的鳴叫中清醒過來的,他斜撐起身子,單手扶額,只覺宿醉未醒,頭腦昏沉沉的。

他微微蹙眉,看了看擱在地上的冷清秋,莫非是自己買了假酒?平日他哪能醉得如此深沉啊?

昨夜夢中,他……好像夢到不該夢見的那個人!

他纖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唇瓣,只覺那種真實的溫潤觸感令他銷魂,莫非是內心太過渴望,所以才會做那樣的夢……

他撫了撫額,搖了搖頭,然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御風而行,飛回了天魔宗。

穿過花廳,只見花月染正坐在亭子內飲茶,看著寒竹緩步從晨曦之中走來,抬著一盞碧綠的茶水,勾唇笑問:“這些天,一到了晚上你就出去了,天亮才會來,是去私會哪個小情人了嗎?或者是……小情郎!呵呵呵!”

寒竹搖了搖頭道:“我非得有個情郎,你才踏實嗎?”

花月染端著茶盞起身,柳腰斜依在他身旁,溫柔一笑道:“我只是心有不甘,這麼好的美男子,怎麼就不曾對我動過一絲情呢!”

說完玉指輕輕抬起寒竹的下巴,眯眼調笑地看著他。

寒竹開啟了她的手,道:“莫要再開玩笑了,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花月染嗤笑著坐回石墩上,翹起二郎腿看著他道:“好多了,上次我被擄,多謝你救我!”

寒竹道:“沒什麼,我們同為天魔堂主,互相幫忙乃是理所當然之事!”

花月染微微一笑,看著寒竹向自己居住的小院走去,她看著那一襲白色的背影,認真地道:“寒竹--謝謝你!”

寒竹回身,凝視著花月染良久,微微頷首。

驅魔聯盟營帳之中,眾人翹首以盼,終於迎來了大泱府藍長老的到來。

“藍長老!”

“藍長老……”

眾人紛紛與他問候,藍蒼澤點頭示意,身後跟著大泱府的一眾人。

宋衍上前行禮,問道:“老友何故此時才姍姍來遲啊!”

藍蒼澤微微一笑道:“宋衍兄莫怪,藍某並非故意姍姍來遲……”

“哦?”

落雪寒上前行禮道:“藍長老想必是有了什麼對付天魔宗的妙法,所以耽擱了些時日?”

“雪寒盟主,恭喜你成為武林盟主!你說得沒錯,是為了對付天魔宗的事而耽擱了些時日,不過還好來得及!”藍蒼澤哈哈一笑。

卓釗著急地道:“藍長老,那你老就別再賣關子,快告訴我們你有何妙法啊!這天魔宗咱們打了這多天,還是遲遲無法拿下,這場戰火不知還要蔓延多久!”

站在藍蒼澤身後的執事段霜上前向眾人行禮,然後道:“藍長老率領大泱府一眾院長及弟子,在天魔宗山下結成了一個天斬除魔大陣,所以才會耗費了些時間與諸位匯合,如今此陣法已經鑄成,攻打天魔宗之時,定可助諸位攻無不克,一舉奪下那天魔宗!”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宋衍大喜。

眾人也都是紛紛感到震驚,臉上全都是一片喜色。

藍曠雲道:“這次能夠得到藍長老的幫忙真是太好了!”

落雪寒道:“有藍長老的天斬除魔大陣,這次定能拿下天魔宗,擒住拜月魔尊!從此魔禍可消,還天下太平!”

東方楚點頭道:“盟主所言甚是,敢問藍長老,我們何時發起攻擊最佳?”

藍蒼澤道:“陣已鑄成,一旦開啟,威力無比。今晚子時,便是良辰!”

眾人紛紛點頭,哈哈大笑起來,連日來的陰霾總算煙消雲散,他們連日來遭遇天魔宗夜襲,今晚也能給天魔宗一場夜襲,來個直搗黃龍,攻破魔宮,擒住那拜月魔尊!

入夜時分,風動雲濃,四周一片黑壓壓的寂靜,月亮只露出半截,卻遲遲不肯探出頭來。

只聽得一聲穿雲箭飛天而起,天魔宗四面八方全都升起一股股彩色煙霧,拜月魔尊和天魔神君站在觀星臺上。

凌雲仰頭看著那天空上飛起的七彩煙霧,然後對站在身旁的南宮契道:“今晚將是大劫!南宮契,是死是活就看著一遭了。”

南宮契冷眸看著天空,面露擔憂之色,轉頭看向凌雲,二人四目相對,只可惜南宮契的眼眸之中並沒有往昔的那種溫情,猶如兩顆淺色的琉璃珠。

凌雲不捨地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白瓷般的俊顏,笑道:“可惜還來不及為你重鑄神魂,不知道這一關我能不能過,天下悠悠眾口,所討伐之人無不是我拜月魔尊,我生來是罪,是孽!我要與這天下抗衡,棄情舍愛,終究是否會落得兩手空空?一無所有?我不知道……天不知道……任誰也說不準,我們拼命一世,終究能否得償所願,還是……要抱憾終身……”

“魔尊!不好了,驅魔聯盟和殺月聯盟的人再度發起攻擊,他們這一次的攻勢極其猛烈,不僅如此,還有如神助,竟然一舉攻下了我天魔宗山門,眼看就要攻上山了!”

姚鼎和夜禮前來稟報,此刻魔焱護法也不知去了哪兒,天魔宗被殺得措手不及,好在天狼魔軍訓練有素,幾位天魔將已經率領各自部下前去迎戰。

夜禮上前道:“魔尊,這次隊伍之中有大泱府的人!”

拜月魔尊冷眸凝視著遠處,只見黑色的夜空之中露出一點月華,四周頓時華光萬丈。

只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升起巨大的熒光幻象,分別是蒼龍、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靈,以正四方。

拜月魔尊冷笑道:“這是藍蒼澤乾的好事吧!好,藍蒼澤既然你要與我拜月魔尊為敵,那就別怪我不顧念昔日之情了!披甲上陣--迎敵!”

拜月魔尊說完,只見黑色的長衣之外升起黑色的鎧甲,黑色的斗篷迎風招展,她右手一抬,一柄利劍從黑壓壓的天空上飛落而出,乃是她的佩劍--天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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