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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伸手將白如煙擁入懷中,安慰著痛哭流涕的白如煙,柔聲道:“師姐,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愛上了一個負心之人,卻原來是愛上了一個不能愛的男人。這些年你為了玄霜宮無法和心愛之人再見面,就連小靈兒也是有爹不能認,這分苦楚阿葉能夠體會,阿葉不怪你,你為玄霜宮已經做得夠多了!玄霜宮上下誰也不能怪你,當年若非師姐你站出來主持大局,一併扛下了所有壓力,玄霜宮也不會有今日。”

白如煙沒想到最體諒自己的人還是柳金葉這個師妹,不由哭得更為傷心,心想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藏在心裡的秘密無法向任何人說,連同她的傷痛也要一併隱藏。

如今好在還有一個人能夠理解自己,即便她並不知道一切,也能夠毫不猶豫的選擇信任自己,體諒自己,實在難得。

她道:“阿葉,謝謝你!謝謝你!這些年來,我做了一宮之主,生下小靈兒,一路扶持玄霜宮,若非有你陪在我的身邊,照顧我,幫助我,我實在是撐不到今時今日。”

柳金葉相信白如煙的話並非恭維之語,白如煙的性格根本就是柔弱的,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卻要撐起這一切實在不容易,好在她還是做到了。

柳金葉道:“師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事到如今,白如煙也並不再隱瞞,便對柳金葉道:“寒——竹!”

“天魔堂主——寒竹!”柳金葉大驚失色,不敢相信事情竟然如此嚴重,倘若是個普通的魔族也還便好,可為何偏偏就是天魔六堂主之一的寒竹呢?

白如煙道:“阿葉,當年我在玄英殿前一劍刺傷了寒竹,已經和他斷絕了關係,這些年從未再有過聯絡。他對我恨之入骨,我們已經不可能再在一起。寒竹還不知道他有個女兒,我也不打算告訴他一切!小靈兒的事也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千萬不能讓寒竹知道,否則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拼死搶走這個孩子的!”

“當然,師姐,我當然不會將此事告訴寒竹的,你放心!小靈兒不能有一個魔族父親,她將來可是要繼承大統,成為新一代玄霜宮主的!”

柳金葉拼命點頭說著,白如煙含淚頷首,心痛不已,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緊張地看著柳金葉道:“阿葉,你之前說小靈兒見到一個男子,說那男子是她的父親,這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陌生男子,之前也從未叫過誰阿爹,這次怎麼會……”

柳金葉道:“啊!你是擔心那人是寒竹,當然不是了,我聽小靈兒說,那人是個有法術的仙官,既然自稱仙官又豈會是什麼魔族?想必是某個玄門中人吧,畢竟這次圍剿天魔宗來了不少玄門中人!”

白如煙聽柳金葉如此一說,這才寬心了一些,笑道:“也對,小靈兒才多大啊!怎麼會認出自己的阿爹來呢!都怪我胡思亂想了!”

柳金葉道:“師姐,如今大敵當前,你身為玄霜宮宮主應當以大局為重,小心應對天魔宗那幫人才是,不該分心去想其它。”柳金葉的話多少也是在提醒白如煙不要去想寒竹,白如煙自然明白,點頭道:“你放心,如今他心裡已經另有所愛,就算沒有,我早在多年前就下定決心選擇了玄霜宮,不會再去想他的,畢竟當年我曾答應過師父的。”

“師父……這麼說你和寒竹的事師父也是知道的,想來該是那次他去野貓嶺獵殺貓屍王,然後你們才喜歡上彼此的吧!”

白如煙點頭道:“往事如煙,緣分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魔族中人,只當他是個白衣如雪的翩翩少年,誰料一眼誤了終身,就那般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了,然後我們在一起了三年,三年的時間卻猶如天荒地老,如今想來,宛若隔世……”

“那時師父她是怎麼知道你們的關係的?”

“就在師父屍化之前無意中發現的……”

一想到師父,柳金葉只覺心思沉重,這個世界上欠師父最多的人就是自己,當年她只想一死了之,若非白如煙勸慰,她早已追隨師父而去,以死謝罪。

之後每年她們都會悄悄去野貓嶺外祭拜師父,師父終究追隨自己心愛之人而去,想必已然去了極樂世界,往者已矣,不必打擾,只是聊表活著之人的一片思念之情罷了。

柳金葉嘆道:“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時間真得過得很快!我有時候真想師父和師姐她們!”

白如煙點頭道:“我也會想她們,一想到她們,我就告訴自己不能輕易倒下,無論遇到任何困難,我都要撐下去,咬牙撐下去!”

也正因為白如煙有這種信念,玄霜宮在她的帶領下才會越來越好,這個一開始並不被世人所看好的玄霜宮主,如今能讓玄霜宮有這樣的成績,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柳金葉點頭長嘆,溫柔地看著白如煙,心中又是欽佩,又是疼惜。

營帳之外笛聲幽幽,那笛音穿過望月樓,朝著四面八方而去,吹笛之人不知相思,笛聲卻幽幽悲涼,令無數有情之人惹起片片相思漣漪。

公玉南風高挽的白髮隨風飄搖,她美眸清冷地坐在望月樓的琉璃瓦上,風輕輕吹起她碧色的一片衣角。

飛花片片,流螢點點,在她髮間繾綣。

“相思有毒,小心傷身吶!”

戚染魂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伸手拍了拍藍曠雲的肩膀,藍曠雲原本站在望月樓下看著那坐在樓上的碧人,差點被他嚇了一跳。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嚇我一跳!”

“哈哈哈哈!我當然是從你身後冒出來的了,誰叫曠雲兄想事情想得出神了,我本不忍心打擾,但看到你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卻覺得好笑,忍不住上前嚇你一嚇!”

藍曠雲搖頭苦笑。

一襲紅衣的戚染魂將染血白扇啪地開啟,將嘴湊過去,在藍曠雲耳畔嘀咕:“曠雲兄抬頭望樓,想的人是誰?是那公玉南風,還是那花月染?”

“你又來胡說八道!”

“我哪兒是胡說八道,自你見了那魔族第一美人之後,整個人就失魂落魄的,你敢說你的心裡沒有她!”

“當然沒有!”藍曠雲笑著看向遠方。

戚染魂薄唇一勾,笑的很是欠揍:“哦……若是沒有,當日是誰問我要南星海棠的解藥來著?”

藍曠雲臉一白,有些結巴地道:“我……我哪兒是向你要了,我不過是提醒你收好,畢竟你們滄海流雲宮也……也有南星海棠的解藥,被人盜去了可不好!”

“哦?多謝曠雲兄提醒,可是當日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難道是我聽錯了不成?”

“當然是你聽錯了。”藍曠雲白了他一眼。

戚染魂低頭一笑,然後道:“可惜你晚了一步,也不知是哪個多情種先你一步放走了花月染。”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花月染畢竟是魔族第一美人,那魅惑眾生的能力可是不小,我想五門七宮十二宗中愛慕她的人也不止你一個!”

藍曠雲微微蹙眉,看向戚染魂道:“我看是你自己喜歡花月染吧!”

“花月染長得那麼漂亮,我喜歡她也不足為奇吧!”

“喂!怎麼你喜歡她就可以說得如此光明正大,偏我就不行?”

“你瞧瞧你,我才這麼一說,你就急了!”

戚染魂總喜歡捉弄人,將染血白扇一合,直接朝藍曠雲心頭捅了捅,冷笑道:“嘿嘿!因為我不是真的喜歡她,而你可是真的對她動心了,所以才不能光明正大的表達出來!我這麼說,不過是出於好朋友的義務,對曠雲兄有個善意的提醒,有些感情不該起心動念,開頭就斷掉這個邪念才好!呵呵呵!”

藍曠雲白了他一眼,頓時覺得多少有點心虛,戚染魂這個人什麼都好,唯一有點不好,就是太過聰明,能夠一眼就洞悉人心,這令與他做了多年朋友的藍曠雲不由有些吃不消。

只要自己有點什麼小念頭,都能被他猜得一二,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在身邊,還真不能揹著他做點什麼壞事。

藍曠雲只好立即轉移話題,問戚染魂:“對了,你不是說要去找黎情下棋嗎?”

戚染魂一邊搖晃著手中染血白扇,一邊仰頭看著樓頂上的公玉南風,零碎的月光滑落在他白皙的脖子上,顯得一片美玉無瑕,他嘴角溫和地笑著道:“去了。”

“哦,我還真搞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坐得住!黎情那人不悶的嗎?”

“對弈嘛,自有對弈的樂趣!”戚染魂眼角微挑,嘴角含笑地道。

藍曠雲看了看那坐在樓頂上吹著笛子的公玉南風,笑問:“怎麼?原來你喜歡公玉門主那一款的!”

戚染魂手挽扇花,在藍曠雲額前打了一下,道:“胡說八道!”

二人緩步朝著營地方向而去,松針順著風的方向輕輕落下,四周寂靜無聲,只有遠處縹緲的笛聲和二人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藍曠雲雙手負後,認真地問:“你認為這場戰會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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