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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何容易,誅邪六道那是以道入魔的第一魔皇,其道行深不可測,更可怕的是他能夠輕易掌控我們的魔魂!”
“魔尊,難道我們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得了他嗎?”
“你替我往妖皇洞府跑一趟,奈何天對當年赤炎死之事耿耿於懷,一直認為是斬天魔皇誆騙了他們魔族,他被鎮壓在群妖谷這麼多年,這筆賬一直都算在斬天魔皇身上,如今他知道斬天魔皇還活著,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必定會想辦法搞清楚此事。說不定奈何天可以幫助我們一起對付斬天魔皇!”
“屬下明白。”
“此事一定要小心,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那麼天魔將那邊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嗎?屬下擔心若是屬下離開天魔宗,誅邪六道會對魔尊你不利!”
拜月魔尊道:“誅邪六道並非目光短淺之人,如今天魔宗腹背受敵,他會先給我們時間對付這些敵人,畢竟他若是在此時向我們出手了,剩下的爛攤子他一個人也不好收拾,而且他現在魔皇元神受損,正在恢復期間,是不敢亂來的。”
“是。”
魔焱不敢耽擱,領命之後速速朝著妖皇洞府趕去。
他離開之時,恰好被曠驚鴻撞見,曠驚鴻心思縝密,和魔焱護法說了魔窟的事後,就開始暗中尾隨他,想要搞清楚魔窟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魔焱進去沒多久,拜月魔尊就行色匆匆地趕來,令她不敢再靠近魔窟一步,只能遠遠守在魔窟附近。
後來他見拜月魔尊和魔焱神色匆匆地離開,二人走進了一處林間小徑,不知在商談著什麼,只見二人神色都很肅然,想必是出了什麼大事。
拜月魔尊武功修為極高,曠驚鴻只是一路尾隨,卻不敢靠得更近,自然也沒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麼,然後魔焱似乎是得了什麼命令,行禮之後便匆匆離去。
曠驚鴻心想,究竟出了什麼事?
而這幾日拜月魔尊留在天魔宗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之前是躲在魔窟之中修煉,後來就不去魔窟了,之後魔窟便怪事頻頻,而她見她時,只覺她神色不太好的樣子,究竟這是怎麼了?
回到居所,曠驚鴻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孔雀,正好孔雀等人正在小院內慶祝救回了花月染。
天魔將和天魔堂主幾乎都聚集在了一處,一聽她的話,眾人也都紛紛疑惑起來。
孔雀道:“按道理來說,如此關鍵時刻,魔焱護法不該不聲不響地離開,這究竟是怎麼了?”
孔雀也感覺好奇。
姚鼎道:“或許是魔尊交代了他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百里烽火一條腿纏繞著繃帶,橫支在石墩旁,他舉著手中的酒杯道:“如今兩軍交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贏這場,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
風盞看著滿臉傷損,有些狼狽的百里烽火,笑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喝酒?”
“舒筋活血!舒筋活血嘛!呵呵呵!”他傻兮兮地一笑,然後轉頭偷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花月染,她身上的南星海棠的毒雖然解了,可荊棘鐵鏈帶來的傷還在,以前一向容光煥發,滿臉驕傲的她,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士氣有些低迷。
百里烽火道:“對了月染,你當真不記得是誰救你回來的嗎?難道說驅魔聯盟那邊竟然有我們天魔宗的盟友?”
花月染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了,當時我昏迷了,醒來就在魔焱身邊。”
寒竹心思縝密,一眼就看出花月染在撒謊,他心想有可能是花不遲最終心軟,不忍傷害她這個妹妹,所以偷偷將她放了回來,她不方便說出花不遲是自己姐姐的事,所以才如此說的。
想到這兒不由又想起了白如煙來,只覺原本早已癒合的舊傷口似乎發出隱約痛楚,令他眉頭不由一皺。
席間,寒竹和花月染各懷心思,便早早離席,只剩下另外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寒竹渾渾噩噩,腳下虛浮,竟然不知不覺離開了天魔宗來到了那晚的那處山洞,他心頭一驚,心想自己怎麼回來這兒?但還是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山洞之內還留有那晚的火堆痕跡,懸掛著綠色的藤蔓,不過裡面卻沒有那個他所想見到的人,他苦笑一聲,心想自己究竟在想什麼,都這麼多天過去,就算山洞內有什麼人,也不會還呆在這兒了。
天魔宗和驅魔聯盟的這一場惡戰不知道要打多久,死傷無數,將來他和白如煙難免要在戰場上刀劍相向,這種情景自己實在不敢相信。
他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那胸前的傷,然後獨自一人徑直朝著山下走去,他想下山去天下酒坊買冷清秋。
天下酒坊二十種佳釀中,寒竹獨愛冷清秋,或許是他著魔於那種清冷不醉人的感覺,醉得不深沉,總能令他保持幾分清醒,他是個不允許自己醉倒的人,因為他的心裡埋藏了太深的秘密,他怕自己會在喝醉之後一不小心說出那些秘密,所以從小到大,寒竹都沒讓自己真正喝醉過,而喝酒,他也獨愛冷清秋這種微醺不烈的酒。
寒竹一襲白衣在森林之中幽幽而行,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照進森林之中,林間的小鹿時不時竄了出來,看到他就驚慌失措地逃走。
突然,他看到前面的草地上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在草地裡蹦蹦跳跳,模樣甚是可愛。
他不由看得有些愣住,這兒怎麼會有一個小女孩呢?
只見一隻圓鼓鼓的小雪球從小女孩身後滾了出來,寒竹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隻雪白的小白兔,不過明顯伙食有些好,長得白白胖胖,腳上還拴著一隻小鈴鐺,小白兔跳起來的時候,小鈴鐺就會鈴鈴的作響。
那小女孩呵呵一笑,轉過了頭來,雙手捧起來要去撲那隻小白兔,模樣憨態可掬。
寒竹這才看清了那孩子的相貌,扎著一對丫鬟髻,烏黑的兩邊髮髻上同樣也掛著一對小鈴鐺,她蹦蹦跳跳地時候,也不知那鈴鐺聲是來自她的,還是那隻兔子的。
小女孩那張小臉長得雪糰子一般白白嫩嫩,五官精緻可愛,特別是那一對長長的睫毛,毛茸茸地耷拉在眼皮子上,一眨一眨的,像極了兩隻蝴蝶。
“哎呀——小雪球,你別亂跑!”小女孩再次撲了個空,肉嘟嘟的一雙小手只捧住了一把空氣。
那叫小雪球的兔子蹦蹦跳跳,不急不緩地逗著那小女孩,感覺不是小女孩出來溜兔子,倒是那小兔子在溜她玩。
成天打打殺殺的寒竹突然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嘴角竟然忍不住露出溫柔地笑意,一雙邪眸之中也多了一份難得的童真。
只見不知何時那叫小雪球的兔子竟然跑到了他的身旁,抬起頭來,一雙紅色的大眼睛瞪著他,看了看,又乖巧地在他的白靴上蹭來蹭去,蹭來蹭去。
寒竹半彎下腰,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小雪球身上順了順那柔軟的白毛,又拔了一根草放在它的嘴邊,它便十分配合地張嘴咀嚼起來,吃得十分秀氣,仔仔細細,津津有味的樣子。
“它竟然不怕你!”那白衣小女孩走了過來,說話的聲音奶聲奶氣地,幾乎讓人聽了心都快融化一般。
寒竹抬頭看著她,小女孩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像天上的明星,櫻桃一般的小嘴在肉嘟嘟的小臉上有些翹翹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把她那肉嘟嘟的小臉。
她張口說話的時候,那瓷白的牙齒猶如圓潤的小貝殼,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實在生的可愛討喜,任誰見了都會心生喜愛。
寒竹微微一笑,一手輕輕搭在膝蓋上,單膝跪地地看著她,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在這兒?”
“我是月宮的小仙子,它是我的玉兔小雪球。”小女孩眨著眼睛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寒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伸手輕輕捏了捏小仙子肉嘟嘟的小臉,道:“誰家的小仙子能長得這般胖嘟嘟的?你這樣,都飛不起來吧!”
小仙子開啟雙手,做飛翔狀,撲哧撲哧扇動著那一雙肉嘟嘟的小手,不悅地道:“阿孃說我這叫嬰兒肥,等我長大一些就能和阿孃一般苗條纖細了,我阿孃的身材不僅長得好,就連人也長得極好,就和天上的仙子一般!所以我阿孃是大仙子,我自然就是小仙子了,你……你又是什麼什麼東西?”
小女孩童言無忌,不知道自己的話有些歧義,好在寒竹這個天魔堂主對小孩子的脾氣還算好,並未生氣,只是笑著:“我可不是什麼東西,我是天上下來的仙官,聽說你這個不聽話的小仙子私自下凡,所以特意來抓你回去的呀!”
小仙子見寒竹還挺上道,居然和她玩起了遊戲來,便開啟雙手快速向前跑去,叫道:“我是小仙子,你是抓不到我的,略略略!”
寒竹微微一笑,伸手一揮,一根綠色的藤蔓就纏繞住了小仙子的腰,她大驚,回頭道:“你竟然真是神仙!你怎麼可以憑空變出一條藤蔓來!”
寒竹微微一笑,有些小得意地搖了搖手指,只見那條藤蔓就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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