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47章 一念入心,因何故劫起劫滅,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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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白如煙想要試圖喚醒司徒玄霜的意識。

司徒玄霜彷彿有所感觸,蹙眉搖了搖頭,只見她的微微退後,看著眼前的徒弟白如煙。

“阿……煙……”

“師父!”見屍化後的師父竟然能有一刻的清醒,白如煙一把撲倒在地,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腰,滿腹委屈地嚎啕大哭。

她這幾日害怕極了,傷心極了,委屈極了,彷彿天下地重擔一下子就落到了她這個無憂無慮的人身上,她不堪重負,而師父卻是她唯一的依靠,最堅強的後盾。

司徒玄霜紫色的雙目微微顫抖,淚水盈盈,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白如煙的頭,漆黑的指甲穿過她烏黑的髮絲,輕輕揉了揉,如同安慰小時候摔傷的白如煙一般。

一顆淚水啪嗒砸落在司徒玄霜手中,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抬起了手來,她的雙目看著那長滿黑色指甲的纖美手指,她曾用這雙手殺死了她最心愛的弟子們……

司徒玄霜止住內心的傷心,然後道;“阿煙,你沒事吧!師父剛才差點誤殺了你!”

白如煙搖了搖頭道:“師父,你清醒過來了嗎?你隨弟子回玄霜宮主持大局吧,弟子一定能想辦法救你的!”

司徒玄霜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的,我已經屍化,從頭到腳都是一具行屍走肉,你也看到了玄英殿中,師父失了神智,殺了你的那些師姐們,師父罪無可恕,已經是凶煞厲鬼,是不能同你回去的。”

她說完緩緩朝那具黑棺走去,邊走邊道:“不過師父死前尚有一樁心事未了。”

這些日子司徒玄霜一直在想一件事,或者說這件事她想了二十年,這二十年都沒有想通,直到半年前王蒼川啟用了那萬年屍妖,讓她開始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師父,你這是要做什麼?”

白如煙見司徒玄霜竟然開啟了黑棺的棺蓋,不由緊張了起來,不過此刻師父的神思卻又是清醒的,她很是不解,師父這是要做什麼?

司徒玄霜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觸控了一下那纏繞在萬年屍妖臉上的裹屍布。

白如煙急忙道:“師父,不可以!”

司徒玄霜道;“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要看看這裹屍布下的那張臉,不會完全開啟裹屍布的。”

司徒玄霜小心翼翼地一圈圈開啟那纏繞在屍體臉上的裹屍布,就在即將揭開那纏繞在眼睛上的裹屍布時,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起來,纖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終究是閉了閉眼,深呼吸之後開啟了最後纏繞在眼睛上的裹屍布。

隨著裹屍布的解開,一切謎團也都解開了。

只見裹屍布下露出一雙熟悉的眉目,他的眉心一側有著一顆褐色的小痣。

白如煙見那黑棺之中躺著的萬年屍妖不僅不可怕,而且還是一個面容恬靜的年輕男子,她不解地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萬年屍妖嗎?怎麼會……”

司徒玄霜突然恍然大悟,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明白了,只見她的淚水一顆顆滑落面頰,嘴唇顫抖地道:“無……名……”

原來無名就是再劫,再劫就是無名。

再劫的魂魄離開靈貓之後,便失去了記憶,他並沒有想起自己的前生過往來,只知道自己是個道士,一直都在降妖除魔,而他死前的執念是守護野貓嶺,不讓裡面的妖物出來作亂。

於是,便有了後來的故事……

再劫遇到了前來斬殺貓妖的司徒玄霜,當他得知野貓嶺有貓妖作祟,便決定加入戰鬥。

後來司徒玄霜問起再劫他的名字,再劫卻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叫什麼名字,從何而來,他只是笑眯眯地道:“我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了,你叫我無名即可。”

起初再劫因為想不起那隻貓屍王就是當年自己的那隻靈貓,於是和司徒玄霜一起追殺貓屍王,直到他被靈貓引到了那個山洞,看到了四周佈滿的熟悉符咒,還有棺蓋上貼著自己親手寫下的安魂符,再劫曾經的記憶這才湧了出來。

他想起自己是道長再劫,而棺材裡躺著的就是自己,自己用道法之身封印了那隻萬年屍妖。

當再劫想起曾經過往,立即明白萬年屍妖不能斬殺,於是才選擇了重新封印萬年屍妖。

再劫不願看到靈貓四處殺戮,又不忍將其殺死,畢竟當年若不是和自己一起除那萬年屍妖,這位多年好友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圓月劫其實就是靈貓的鈴鐺。

再劫舉劍,準備殺死陪伴自己多年的好友靈貓,可是在他看向靈貓眼睛的時候,還是心軟了。

他們找到了那隻受傷的靈貓,當再劫想起一切,看著靈貓水汪汪充滿哀怨的大眼睛時,他終究下不了手。

當年若不是靈貓和自己一起除那萬年屍妖,這位多年好友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其實圓月劫就是那靈貓掛在脖子上的鈴鐺,他一路戴著這隻鈴鐺,只是為了找回那隻靈貓,只是他記不起了。

恢復幾縷神智的靈貓瑟瑟發抖地看著曾經的主人,終於在主人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目光,再劫雙眼是淚,伸手輕柔地撫摸著靈貓發抖的身軀。

終究是沒能下手殺了它,於是再劫最終沒有殺死貓屍王,而是封印了野貓嶺,讓貓屍王不要出來傷害百姓。

他請求司徒玄霜,倘若有一天野貓嶺的封印開始變弱,貓屍王有出來傷人的可能,就請她代為斬殺了貓屍王。

而司徒玄霜並不知道這一切,她也不知道無名就是再劫的魂魄,因為再劫曾經在野貓嶺中佈下了封印,所以她無法區分身在野貓嶺中的再劫是人是鬼。

她告訴再劫,自己想要和他一起去那傳說中的仙境看一看,無非就是答應了他曾經的請求。倘若再劫沒有想起自己是誰,或許還是滿心歡喜的,畢竟這是難得令他心動的女子。

可是這個時候再劫已經知道自己只是魂魄,是無法與司徒玄霜一起的,但他又心懷奢望,或許他的魂魄之身能夠撐得再久一些,足夠讓他帶上心愛的女子去曾經見過的仙境看一看。

於是他們便有了後來的野貓嶺之約,她急匆匆回玄霜宮與師父道別,而再劫就滿懷希望的等著他來,然而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看到次日的太陽了。

那一夜野貓嶺好靜,只有來回的風聲,他為她採了一朵紫色的小花,依靠在一棵大樹下,如同一個赤誠的孩子,耐心地等待著。

再劫心想,自己只要再等一天就能見到心愛的姑娘了,不知為何竟然緊張了起來。

可是天不遂人願,再劫的魂魄已經無法支撐他等到司徒玄霜,在司徒玄霜到來的上一秒,便消散在了這人間,那朵他拿在手中的小花就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身旁。

他們擦肩而過,卻也已是陰陽兩隔了。

黃泉路上,他甚至還能聽到她撕心裂肺的聲聲呼喚,他淚流滿面,卻無力迴天,還從未有人這般依依不捨,滿懷愛意,又滿懷恨意的叫著他的名字。

此生能夠遇著司徒玄霜,已經足矣。

只可惜生不逢時,若是能早個一百年,他們一定是一對鏟妖除魔的道侶,又或許是晚生個一百年,他們也能是一對琴瑟和鳴的夫妻,可惜上蒼就是這般的造化弄人。

再劫走了,甚至都來不及與她說聲道別之言。

微風吹拂著少女白色的裙角,一朵紫色的小花在她腳旁打轉。

“你……為何叫再劫?”

“人因劫而生,應劫而死。”

從此玄霜宮掌門的蝶骨佩劍上便掛著那隻圓月劫,劍氣便是一劫,劍落便是破劫。

如果有輪迴,希望他們能夠再續前緣,繼續屬於他們那個未完成的故事。

情之淺啄,如曉風明月,隨風而逝。

司徒玄霜含情脈脈地看著那躺在黑棺之中的無名,緩緩地道:

“這具身體是再劫的,他用自己的道法之身封印了那萬年屍妖。阿煙,讓師父給你說個故事吧……”

“曾經有一個少女,她一心只想修仙問道,殺更多的妖怪,博得她師父的歡心,成為師妹們的榜樣,她將來是要繼承玄霜宮大統之人,從未怠慢過。”

“直到她一次獵殺妖怪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道長,那個道長一襲黑衣,長了一副笑模樣,總是會對那眉目清冷的少女嘻嘻笑,還會給她講笑話,她總是一本正經,但每一次都會被那道長給逗笑,覺得他一點都不正經,不像玄門中人。”

“那道長就問,玄門中人該是什麼樣子的?該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嗎?少女搖頭不知,但絕不是他那樣的。二人一見如故,一起獵殺貓妖,出生入死,彼此也有了感情。”

“少女問道長何名,道長只說忘記自己叫什麼了,叫他無名便好。起初少女認為,是道長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但凡江湖走動之人,也會用些假的名字,想必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少女起初並不在意,覺得此行之後便會分開,知不知道他的名字並不重要。”

“然而隨著一天天相處下來,二人發現雖然只是短短几天,但就像是在一起幾年一般,這種一見傾心的感覺深深地埋藏在二人心中。無名道長小心撩撥,說要帶那少女去看仙境,讓那少女與他同修,其實少女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那道長的意思,是想與之結為道侶,起初少女並未回答。直到後來臨別之際,她終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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