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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煙雙眸含淚,咬牙道:“你難道不明白你們魔族人就是我們正派人士的天敵,更何況我們玄霜宮還是五門七宮十二宗之一,就更容不得座下弟子與一個魔族中人在一起!”
寒竹不解,為何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如此憎恨魔族,難道他們的手中就沒有沾滿魔族人的血嗎?既然彼此都沾染這對方的鮮血,何來誰更清高一等?
他道:“我寒竹只知道我若是愛一個姑娘,絕不會在乎她是人族還是魔族,亦或者是妖鬼精怪!阿煙,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阿煙……”
俊美公子一聲聲柔軟的呼喚,伴隨著洞外大雨的滂沱,令得山洞內的人心亂如麻。
白如煙握劍的手再也沒有力氣,長劍終究是哐噹一聲落地,她雙眸淚雨朦朦地看著寒竹,眼眶泛紅,透著無盡的悲涼,那紅色的唇瓣輕輕顫抖地道:“世人……會怎麼看我們?我們這樣於世俗所不容,你知道嗎?”
“世俗是什麼?你生來不是為了被世俗所左右的,白如煙,我是你所愛之人這件事就那麼見不得光嗎?我是魔族,難道就那麼令人不恥和輕賤嗎?”
寒竹俊美的眉頭微蹙,握緊了雙拳,白衣簌簌,氣息不穩,渾身顫抖地道。
“可你……可你是魔族!”
“我是魔族,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你是魔族,這樣……這樣我們就絕不會開始!”
寒竹淒冷一笑,一向高雅的白衣公子,此刻顯得如此落拓,他低聲喃喃地道:“我是魔族,這是無法更改的實事。我也沒覺得我身為魔族就沒有資格去愛任何人,卻不曾想身為魔族竟然成為了我的原罪。阿煙……阿煙,我問你,你……愛我嗎?”
“我……”白如煙退後一步。
“我只問你愛我嗎?”寒竹逼近一步。
白如煙不敢直視寒竹的眼睛,他此刻眼睛雙眼泛紅,一雙瞳仁中倒映的全是她的身影。
她別開頭去,沒有說出那個答案,而是猶豫地道:“但你是魔族,我們在一起會受萬人唾棄!這是為世俗所不容的!”
白如煙,一個生性善良又懦弱的正派女弟子,世俗所不許的事情她是絕不會去做的,這些早已根深蒂固,哪怕那驚鴻一見的愛戀也無法完全改變,她依舊猶豫,依舊不敢衝破那個禁錮,她知道衝破那個禁錮之後,會承受什麼可怕的代價。
她會被世人所唾,會被最親的人所棄,她從此將要萬劫不復,為了這場愛情,她將要賠掉所有,她將一無所有,除了寒竹。
她終究還是在世俗面前低頭了,將頭緩緩垂下,淚水緩緩滑落,撲簌簌地落在地上,她雙肩微微聳動,顫抖地道:“對不起……寒竹……”
他一再的堅持,卻換來了她的一句對不起。
寒竹已然心事如灰,微微仰頭,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那淚水終究如河決堤,當她不願再看他的時候,他便已經明白,他該離開了。
該從這個女人的心中離開,三年的歡夢,不過是他多情一場。
本以為該有個完美的結局,一切都該善終的,卻不曾成為了戛然而止的告終。
寒竹絕望的轉身離開,眼神冰冷如霜,淚水劃過他年輕的面頰,風襲起白色衣袖,他人已經飛身遠去,只留下了白如煙一人在風中哭泣。
這究竟是誰的錯?為何明明誰都沒做錯,到頭來卻還是錯了!
轟隆隆——
山洞外傳來的雷聲驚醒了哭泣的人兒,白如煙似驚醒了一般,急忙提劍追了出去,寒竹的一襲白衣在大雨之中被打溼了,他的背影顯得如此寥落和悲涼。
“阿竹——”白如煙扔掉了手中的長劍,不顧一切地向他跑去,然後在他身後一把抱住了他。
寒竹高大的身軀在風雨之中瑟瑟發抖,猶如一個被人拋棄的委屈小孩,他微微仰頭,雨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緩緩滑落,纖長的睫毛被水打溼,眼中的淚水早已與雨水混為一體,眼眶通紅地注視著驚雷密佈的曠野。
“不要離開我,阿竹!就算你是魔族,我也愛你!我愛你啊!”
寒竹激動地轉過身來,看著被大雨打溼了的白如煙,那如墨般的縷縷髮絲黏在她白皙的臉上,他捧起她的臉,彎腰,認真親吻著那雙沾滿雨水的唇瓣。
那問猶如點點而落的雨勢,從輕柔緩慢到急促,最終寒竹一把摟住白如煙的膝彎,將她打橫抱起帶回了山洞。
山洞之中火光暖暖,兩顆滿是傷痕的心彼此貼得更近,試圖強行分離,反而讓相愛之人擁抱得更緊,他們害怕失去對方,害怕沒有對方的世界。他們在細雨中擁抱纏綿,在火光之中此起彼伏,最終將最好的彼此給予了對方。
白如煙雖然生性懦弱,但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寒竹雖然身為魔族,可他和別的魔族不一樣,他不亂殺無辜,又是個極有情有義之人,她怎麼可以忍心傷害他呢?
山洞之中火光溫暖,白衣寒竹擁抱著白如煙,她斜身依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不過三年時間,當年那個腰身纖細的少年已經長成了一個眉目英挺的男子。
寒竹低頭看著懷中的人而,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白皙的面頰,低頭在她唇上輕啜了一口。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她,滿心滿眼都是她。
白如煙抬眸看著寒竹凝視下來的目光,那雙眸子猶如一對碧潭,被暖黃色的火光倒映著,勾魂奪魄。
她心想魔族就魔族吧,這是我真心喜歡的人,大不了等我和師姐們聯手起來救了師父之後,再向她辭別,從此我白如煙就退出玄霜宮,和這個男人遠走天涯,不問江湖之事,這樣江湖中的是是非非又與我們何干?寒竹是不是魔族又與他們何干?
她伸手勾著他的脖頸,對他道:“阿竹,你願意與我一起退出江湖嗎?我離開玄霜宮,你離開魔族,我們一起遠走天涯,隱姓埋名,這樣就再也不用在乎世俗的看法,也不用管什麼魔族、人族的紛爭了!”
寒竹點頭,伸手握著她的手指放在臉頰邊,珍之寵之地道:“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白如煙下定了決心,之後邊等待著實施神魄淨化陣的日子。
柳金葉也想替師父分憂解難,不過她的修為實在不及七位師姐,只能看著七位師姐暗中修煉陣法。
這日晚上,七位師姐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她們反覆試驗過神魄淨化陣,覺得已是萬無一失的,然後將玄霜宮內收藏的那枚十神之魄殘片放到了陣眼中,陣法已經布好,只等師父司徒玄霜前來。
此事實在冒險非常,是萬不能讓司徒玄霜知道的,否則以師父的脾氣是絕不會讓弟子為其冒險的。
柳金葉按照大師姐的吩咐,前去司徒玄霜房中找師父,然後設法將她引到玄英殿中,此刻玄英殿內掛滿了巨大的符咒、旗幡,七個玄霜宮的女弟子已然坐在陣中,一切只等師父前來。
司徒玄霜跟在柳金葉身後,二人在夜色中行走,清冷的月光照在她們的身上。
司徒玄霜道:“阿葉,你這麼晚找我出來做什麼?你不是說有話要與師父說的嗎?”
柳金葉道:“師父,這麼多年弟子承蒙你的照顧,當年我被萬年屍妖咬傷,中了屍煞之毒,師父不棄,替我清除了屍煞之毒,弟子心裡十分感激。”
司徒玄霜搖了搖頭,笑道:“你這個傻孩子,感激的話你不是說了很多次,我都告訴過你此事不用再提了!”
二人邊說邊來到了玄英殿中,柳金葉推開了殿門,殿內一片漆黑,她轉頭對司徒玄霜道:“師父,弟子有東西要送給師父,那東西就放在大殿之中,師父請隨弟子前來。”
司徒玄霜只覺好奇,柳金葉今日的舉動有些奇怪,不過心想或許是感激自己救了她,所以想要送些小禮物給師父博她歡心也不一定,不過這烏漆嘛黑的,實在行路不便。
她便道:“阿葉,為何不點燈?”
柳金葉道:“師父,此物需要在黑暗之中才能看到,所以不能點燈,還請師父隨弟子前來。”
司徒玄霜微微蹙眉,也不知道柳金葉到底要帶她去看什麼東西,便跟隨其走進了玄英殿中。
很快她果真見到前面不遠之處有著暗暗的紅光閃爍,司徒玄霜微微凝眸,向前又走了兩步,突然四周燈光大亮,只見地上布了一個紅色的陣法,她的七位弟子正坐在四周,個個雙眼緊閉地打著坐。
司徒玄霜不解,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這……這似乎是在佈陣!”
七名女弟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只見她們此刻雙眼都是赤紅色的。
孟喬道:“師父,我們已經知道你中了屍煞之毒,昨天你來找我,說要將宮主之位傳給我,我便知道師父已經離屍化不遠了。弟子等人不願意看到師父變成走屍,於是斗膽想利用神魄淨化陣替師父除去屍煞之毒,還請師父忍耐片刻!”
說完七人伸手結印,開始作法。
司徒玄霜大驚,站在陣法中間叫道:“你們七個萬不可胡來,屍煞之毒厲害無比,會傷到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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