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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煙聽到二師姐的訓斥,急忙低頭道:“對不起,二師姐!”

寒竹覺得這位玄霜宮的二師姐真是搞笑,她不先擔心白如煙,倒是先擔心起他這個外人來,如今還在這兒斥責白如煙亂跑。

本想開口替白如煙出口氣,只聽得司徒玄霜厲聲道:“好了,人找到就好了,我們先離開野貓嶺再說!”

“是,師父!”司徒玄霜發話,一眾女弟子紛紛聽命,尾隨其後。

司徒玄霜手持蝶骨劍,前面白色的玄靈珠在探路,眾人腳步輕輕,,相互簇擁著跟在她的身後,小心翼翼,生怕引來那可怕的萬年屍妖。

眾人提心吊膽,豈料還是被那萬年屍妖給發現了,只見他突然出現在一名女弟子身後。

那女弟子名叫柳金葉,是玄霜宮的九弟子,柳金葉走著走著只覺身後脖頸一涼,似有什麼人在對她吹氣,她猛地一回頭,看到一對紫色的眼睛,頓時嚇得大叫:“啊——”

司徒玄霜頓時一驚,回頭之時,手中的蝶骨劍也已向那萬年屍妖飛刺過去,只見柳金葉的肩膀已經被萬年屍妖咬了一口,頓時鮮血直流。

而蝶骨劍也已刺向了萬年屍妖的頭顱,萬年屍妖立即抬頭放開了那名女弟子,司徒玄霜大叫道:“布劍陣!”

一眾女弟子紛紛持劍佈下劍陣,四周劍光閃爍,那萬年屍妖被困在其中難以逃脫,司徒玄霜眉眼冷清,飛身躍入劍陣之中,只見她將鎮魂符再次打出,一道利劍寒光隨即刺出。

那鎮魂符落在了蝶骨劍身上,蝶骨劍頓時變作一隻紅色的蝴蝶,將萬年屍妖困在其中。

司徒玄霜看著那萬年屍妖痛苦掙扎的模樣,與之四目相對,心中竟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只覺眼前的這雙紫色的眼睛,似曾相識。

就在她分神之際,那萬年屍妖已然掙脫了她的劍陣,佈陣的玄霜宮女弟子紛紛被震開,一起摔落出去。

而一隻黑色的黑爪鐵鏈憑空飛出,將那萬年屍妖腰部纏住,將他拖了出去,那萬年屍妖突然騰空飛起。王蒼川眼看就要拉不住了,立即催動身上魔息,一股股黑色魔息順著黑爪鐵鏈而上。

巨大的魔息籠罩著萬年屍妖,將他重重砸在了地上。

司徒玄霜瞪目看著王蒼川身上暴漲的魔息,她一開始就覺察此人身上有魔息,沒想到果真是魔族中人,不過此刻情況危急,暫時不提這些,只能先是一致對敵。

她唰地從白袖中丟擲寒冰絲,寒冰絲有白蛇飛舞,纏繞住了萬年屍妖的身體,將他拖到一棵大樹上捆綁了起來。

萬年屍妖張開獠牙,怒吼著想要掙脫,可是卻沒有辦法離開,那寒冰絲隨著他的掙扎越纏越緊。

司徒玄霜冷靜地道:“寒冰絲困不住他多久,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野貓嶺。”

眾人紛紛點頭,拾起地上的長劍,跟隨司徒玄霜而去。

寒竹走到王蒼川身旁,看著他伸手捂著胸口,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王蒼川搖頭,皺眉道:“沒事,我胸口被那萬年屍妖抓傷了。”眾人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在野貓嶺裡轉來轉去,卻始終無法走出野貓嶺。

時間越耗越久,眾人的心也越來越緊。

孟喬怒道:“這些該死的黃煙到底是什麼?為何根本就無法驅散?”

王蒼川道:“這些黃煙是屍瘴,我開啟黑棺刺殺萬年屍妖的時候,從他身上釋放出來的,只要萬年屍妖沒有被封印,這些屍瘴就永遠不會消散。”

寧星用劍狠狠劈砍了一下身旁的樹枝,怒道:“這麼說我們豈不是永遠也離不開這該死的野貓嶺了?還有那萬年屍妖,他隨時都會跑出來襲擊我們的,師父……我們豈不是要留在這兒等死?”

孟喬惡狠狠地盯著王蒼川道:“都怪你,沒事跑來野貓嶺殺什麼萬年屍妖?他好端端地躺在棺材裡礙著你什麼事了?要不是你,又豈會惹來這麼多麻煩,你們師徒兩就是大小麻煩!”

王蒼川面色不佳,一噎,然後擠出一句話:“我……我這不是想著為民除害嗎?”

“哼!”司徒玄霜冷哼一聲,冷眸看向王蒼川手中拎著的黑爪鐵鏈一眼,然後道:“怕不是為民除害這麼簡單!”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蒼川上前一步,怒道。

寒竹急忙道:“師父,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兒再說吧!”

王蒼川皺眉看向四周道:“這個鬼地方,能有什麼辦法離開?”

突然司徒玄霜舉手製止王蒼川說話,然後對大家道:“你們聽,是不是有鈴鐺的聲音?”

眾人一驚,王蒼川也屏住心神,側耳靜聽,皺眉道:“好像真是鈴鐺的聲音。”

隨著那鈴鐺聲響越來越近,那司徒玄霜的心也越來越緊張,她整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心中暗暗地道,這鈴鐺聲好熟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無名身上帶著的那隻圓月劫發出的聲音。

她記得無名的腰間掛著一隻金色的鈴鐺,上面有著好看的花紋,當他走起路來的時候圓月劫就會發出輕輕的鈴鐺聲。

無名……

司徒玄霜的心一顫,眼中不禁有了淚光:“無名……是你嗎無名?”

司徒玄霜叫道,可是前面沒人應她,倒是那鈴鐺聲戛然而止了,彷彿是有人停住了腳步。

玄霜宮的女弟子們紛紛詫異地看著司徒玄霜,只覺眼前的師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她就算是和萬年屍妖打鬥,也鎮定自若,可此刻卻慌了神一般。

王蒼川不解,皺眉問寒竹:“無名是誰?”

寒竹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然後王蒼川就去看小徒弟身旁的白如煙,白如煙如同小兔子看到了大灰狼,與之對視的須臾目光立馬縮了回去,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司徒玄霜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她又道:“無名,若是你來了,你能告訴我當年你為何不告而別嗎?無名……”

美人年華易逝,內心卻還惦念著當年的那個男子,倒也不是他有多好,只能說司徒玄霜真是一個極好的女子,情起情動,若非如此痴情,如此真摯,又豈會對一個過客念念不忘。此刻白如煙突然想起來了師父口中所說的無名是誰,不止是她,大部分玄霜宮女弟子也都知道她們師父口中的那個無名是誰了。

玄霜宮中私下有個傳聞,說師父當年不顧師祖勸阻,竟然愛上了一個無名的修士,他們二人不過第一次見面,就私定了終身,師父不顧師祖反對,說什麼都要做那修士的道侶,隨那修士遠走天涯,尋訪仙境。

可惜後來應驗了師祖的話,那無名修士果真是騙了師父,等她來到約定的地方,那人早就走了,從此師父就不再相信男人了,並且立志終身不嫁。

白如煙沒有想到這個傳聞竟然是真的,而她更沒有想到那個無名修士,果真就叫無名,而野貓嶺便是他們相約見面之地。

然而黃煙那頭沒有傳來任何人的聲音,只有那輕微的鈴鐺聲再次響起,不急不緩,彷彿有人在前面為他們引路,讓他們跟上一般。

司徒玄霜焦急地提劍跟上,眾人也都跟著她而去,大家聽著那鈴鐺聲一路而去,可始終沒在黃煙之中看到任何人的身影,那鈴鐺聲彷彿是鬼怪發出的一般。

司徒玄霜一路追趕而去,就想著看一看引路的是誰,是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著那個過客又回來了?

然而只到鈴鐺聲將他們引出了野貓嶺,她也沒有看到前面的那個人。

“師父!我們走出來啦!”白如煙大喜,沒想到他們竟然已經走出了野貓嶺,外面月朗星稀,而回頭看去,身後黑壓壓的森林內依舊黃煙迷茫,似乎更濃了。

司徒玄霜心頭空蕩蕩的,感覺一陣失落,一種莫名的心酸湧上心頭,可是身旁還有一眾小輩看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只能一壓再壓。

風輕輕吹拂著她的一襲白衣,她深深一嘆。

突然寒竹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根樹枝,叫道:“那是什麼?”

那樹枝上掛著一隻金燦燦的飾物,隨風輕搖,竟然發出了鈴——鈴——的幾聲輕響。

夜風吹響鈴鐺,扣動有情人的心。

“嗯?”王蒼川皺眉回頭看去。

寧星驚呼:“是一隻金色的鈴鐺!”

司徒玄霜急忙趕了過來,看著那掛在樹梢上的那隻鈴鐺,眼眶中波光起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緩緩滑落,她顫抖道:“圓月劫!是無名的圓月劫!”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司徒玄霜抬手輕輕摘下了那掛在樹枝上的鈴鐺,鈴鐺上纏繞著的紅線似乎年代久遠,輕輕一扯就斷了,只剩下那隻精緻的鈴鐺安穩地躺在她的掌心。

寒竹皺眉道:“這鈴鐺……難道是剛才的引路人留下的?”

王蒼川搖頭道:“繫著鈴鐺的紅繩已經朽了,似乎是早就係在上面的,所以一碰就斷了!”

孟喬不敢置信,搖頭道:“怎麼可能是很久以前就掛上去的?如果是這樣,我們怎麼可能那麼遠就聽到鈴鐺聲,而且這鈴鐺聲可是一路都在響的,好像是有個人走在前面給我們引路一般。”

“沒錯沒錯,大師姐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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