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20章 千橋千水,青銅劍劍鳴天下,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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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橋郡的百姓發現千橋郡的河流發生了奇異的震動,那些懸掛在橋下的青銅冥劍彷彿發生了某種感應,都在不停地嗡嗡低鳴,輕微震動起來。
這是封印機關被觸動的跡象,千橋千水,一橋動,千橋鳴。
橋畔來往的眾人紛紛駐足而立,聞訊而來之人也都圍在河邊觀看。
“這……這是怎麼了?這橋怎麼會發出低鳴聲?”
“不對,聲音是從河水中傳出來,難道是水鬼在叫?”
“不對,不對,低鳴的似乎是那懸掛在橋下的青銅冥劍發出的!”
“這聲音,怎麼和鬼夜哭一般,天變異象,難道千橋郡要發生什麼?”
只聽得天空打下來一擊響雷,猶如金龍劈開了天地,魚貫大地而來,四周頓時烏雲遮頂,似有大雨將來。
江南月和玉娟聽聞發生的怪事,也趕到了附近的安瀾橋上觀看,只見那河水竟然無端起波,浪花上漲,彷彿是水底有什麼怪物在奔湧而流一般。
“小姐,郡守大人和夜公子他們去尋那岐觖王墓了,這些橋和青銅冥劍乃是岐觖王時期所建的,你說這橋的異變會不會和那岐觖王墓有關?”
江南月道:“一路走來,都在聽人說千橋郡掛著青銅冥劍的橋都在異變,看來是和那岐觖王墓有關了。玉娟你知不知道那岐觖王墓在哪兒?”
玉娟搖頭道:“之前郡守大人不肯告訴你,我本想從飛龍衛那幫人口中打聽點什麼來,可是那幫人這次居然守口如瓶,說徐郡尉對他們下了命令誰都不能說,不過小姐,我看到他們先是乘小船出去,後來又調走了一艘大船。”
江南月道:“如此說來岐觖王墓應該和附近的水域有關,最後調走的是一艘大船,那便不是去了河上,而是江湖這種大的水域了。”
玉娟道:“千橋郡只有三條江流,不過我看他們江流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那三條江流都在邊界,按道理來說岐觖王不可能將自己的陵墓建造在邊界範圍。”
江南月覺得玉娟分析得對,便道:“那便是去了湖泊。”
正說到這兒,只見天上噼噼啪啪落下了雨點來,轎伕急忙給玉娟送來雨傘道:“天有不測風雲,小姐,我看這雨勢不小,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玉娟接過雨傘替江南月撐起了雨傘,江南月看著四周遮擋著頭四處逃竄的百姓,然後看向那四名轎伕,他們已經戴上了斗笠,穿好了蓑衣,就等著江南月上轎。
江南月看著上漲的河水,內心隱隱有些不安,這尋找岐觖王墓兇險萬分,自古以來帝王的古墓內都機關重重,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徐斐身手不凡,有他保護哥哥自然不會有事,更何況此次還有夜公子跟了去,但不知為何,江南月總覺得有事將要發生。
玉娟道:“小姐不必太過擔心,反正七日之後就是郡守大人迎娶公主之日,郡衙上下早已準備妥當,無論尋找古墓情況如何,他們七日之後必定是要回來的。”
江南月微微蹙眉道:“迎娶公主乃是大事,哥哥卻又偏要在這節骨眼上去尋什麼岐觖王墓,實在是太不湊巧了。”
玉娟道:“郡守大人必定是想著喜上加喜,皇帝陛下如此重視他,肯將公主嫁給他,他自然想要在成親之前送給皇帝陛下一份大禮,更何況此事事關夜公子朋友的性命,自然是耽誤不得的。”
江南月點頭道:“玉娟,你說得沒錯,只要此次能夠幫到夜公子,也就值得了。”
玉娟嘟嘴道:“玉娟覺得不值得,畢竟夜公子不能和小姐在一起,咱們幹嘛要拼了命的去幫他?”
江南月伸手摸了摸戴在胸前的紅石榴項鍊,微微一笑道:“就算我和夜公子不能在一起,但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以幫到他的朋友,也是一件好事。玉娟,這些天哥哥不在家,咱們得替他將迎親之事打點妥當,萬不能有所閃失。”
玉娟道:“那是自然,這些天府上的萬管家早已張羅開了,咱們可是一點都不敢馬虎的,畢竟那可是公主殿下啊!”
江南月點頭微微一笑,道:“真是天大的喜事啊!不知道這位未來的新嫂嫂會是什麼樣子?”
玉娟道:“花凝夫人溫柔善良,可惜卻太過福薄,早早就去了。我指望那公主陛下也是一個溫柔善良之人,不然咱們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江南月道:“玉娟,不可在背後議論公主。”
玉娟跺了跺腳,不悅地道:“小姐,公主還沒嫁過來,難道說一下都不行嗎?聽說……那照海公主是個……瞎子!”
“什麼?!”江南月一怔,這倒是她從未知道的,她只知道既然貴為公主,必定是身嬌肉貴的,卻萬沒想到照海公主竟然會是個眼盲之人。
江南月遲疑地道:“玉娟,你可不能瞎說啊!照海公主怎麼可能會是個瞎子呢?”
玉娟壓低聲音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還替郡守大人的這樁婚事感到高興,感覺是咱們郡守大人高攀了公主,畢竟咱們郡守大人可是娶過妻的人。可是我聽府裡的一名小廝說,他的姑母就是在宮中做嬤嬤的,自然知道宮中的情況。他說那照海公主五年前得了一場怪病,之後就眼瞎了,而且她的眼睛極其可怕,竟然是七彩之色,宮裡的人都在傳言……”
江南月越聽越覺得奇怪,見玉娟欲言又止,急忙追問:“傳言什麼?你快說!”
“傳言照海公主被妖怪附體了,病好後的已經不是公主了,公主早就已經死了,病好之後的乃是……妖怪!”
“這種話怎可胡亂說得?”
“沒錯,後來皇帝陛下就下令不準再傳公主眼盲的謠言,倘若被發現了就要賜予拔舌之刑,至此之後,整個皇宮再沒人敢隨意說公主眼盲的事了。”
江南月憂心忡忡,對於妖鬼一說,坊間素有傳聞,不過她沒見過,自然是不大信的,可是府上那些媽子、丫鬟卻很是相信,私底下她也瞧見她們打過小人,從老道士那兒買來靈符入藥喝下,一些怪病竟然就奇蹟般的好了,真是令人不敢置信。江南月道:“不管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既然嫁入我們江家,那便是我們江家的福氣,玉娟以後不管別人怎麼說,你是萬不能胡亂嚼舌根的,畢竟你是我的貼身丫鬟,將來也是離公主親近的人,必定會有下人來向你打探公主的事,你需得謹慎行事,莫要惹下禍根。”
玉娟點頭,笑著道:“小姐,也就是對你我才敢說的,別人面前玉娟我自然是嘴緊的。小姐,我看這雨勢越來越大了,這橋上也看不出個什麼名堂來,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
此刻雨勢已經越來越急,豆大的雨點砸落在雨傘上發出急促的聲音,一主一僕立在雨中,逐漸化為一道煙霧中的風景,江南月轉身,玉娟在她身後替她撐著雨傘。
避免她被雨水打溼,緊跟在小姐身後,很是小心翼翼,轎伕披著蓑衣,雨水順著蓑衣流下,他彎腰替小姐揭起竹簾制的簾子。
江南月低頭彎腰就進了轎子,然後道:“回府吧!”
“是——小姐!”
玉娟撐著雨傘走在轎旁,看著來往撐著雨傘的行人,各個面容模糊,這夏日的暴雨是說來就來,雨勢越來越大,已經打溼了她的繡花鞋。
入夜,照海公主遣退了身旁婢女,從櫃中摸索出幻姬送給她的那壇人間夢幻酒。
她一邊慢條斯理地品著屬於她的那盞人間夢幻,一邊想到了那日幻姬對她說的話,只覺心中思緒難紓。
一位深宮中的娘娘,多年來愛慕著一個不該愛的白衣公子,可最終卻從未對那公子有過隻言片語的挽留,那位南宮公子也永遠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曾經有人這樣深沉,淺啄的愛戀過他。
愛情,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可愛情又終究是何種滋味?沒有嘗試的人渴望擁有,嘗試過的人又覺得痛苦不堪,但卻又甘願用命來糾纏,至死不渝,愛情,究竟為何物?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魔力,在這人間翻攪天地,顛覆生死?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照海公主輕聲吟道。
半醉半醒之間,照海公主只覺心頭一陣火燒火燎的灼熱,白皙的額頭生出細細薄汗,細汗順著耳後滾落在髮絲間,她只覺渾身燥熱難擋。
這炎夏的夜晚本來就燥熱沉悶,加上她不勝酒力,越發感覺渾身火熱,身上的薄紗羽衣,一件件被她撕扯脫在地上,就連蒙在眼上的粉色布帶也被扯落在地。
照海公主撲倒在了床上,白皙的後背上竟然生出了藤蔓般的凸起,好像是一棵樹在舒展枝丫,又宛若縷縷青筋暴漲,似有什麼活物在她的身上竄動。
她疼得張嘴咬住白絲床單,雙眉緊皺,微微揚起雪頸,睜開了那雙傳說中奇異的眼眸。
那雙眼眸,果真有著七彩斑斕的顏色,宛若七道光束藏在瞳仁之中,突然雙目瞳仁發出七彩光芒,一道金光從眼中爆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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