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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被宮玄瑟扔出去的人頭,咕嚕嚕滾進了草叢中,突然猛地睜開了雙眼,這情景還真有點嚇人,好在被草叢覆蓋住了,沒人看到這顆人頭突然睜開了眼睛,不然還不得嚇出個半身不遂來。
白龍葬也覺得魔焱有些奇怪,但憑藉他們多年好友的認識,他對魔焱已經很是瞭解,他立即明白魔焱是故意讓宮玄瑟抓住的,不然憑藉他的能力,力拼一下是有逃走機會的。
魔焱為何要讓宮玄瑟抓自己?難道是因為他聽到落雪宮人剛才說的話?五門七宮十二宗的人五月十七要在迴夢崖見面,難道魔焱想要去迴夢崖?
頭顱下面突然探出一縷縷黑色藤蔓,黑色藤蔓扭動著糾纏在一起,然後將白龍葬的頭顱舉了起來,兩條黑色怨煉替他輕輕剝開擋在前面的草叢,他透過草叢縫隙看到了被俘的魔焱。
白龍葬透過心音問魔焱:“魔焱,你被抓是否是故意的,你打算和他們一起去迴夢崖對嗎?”
魔焱突然聽到白龍葬的聲音,表面上依舊裝作淡定,目光卻聞聲看向了白龍葬,他在朝東方向窺到了草叢中露出來的一隻眼睛,知道白龍葬就在那兒,便衝他點了點頭。
然後他悄無聲息地解下了戴在腰上的天魔令,扔在了腳下。
白龍葬心領神會,明白魔焱的意思是讓他帶著天魔令去搬救兵,便衝他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殊絕同樣也已聽到白龍葬的心音,她心想,魔焱那傢伙果然是故意的,她惡狠狠地瞪了魔焱一眼。
魔焱一怔,心虛地轉過頭去,不敢看這姑奶奶凶神惡煞的目光。
宮玄瑟命人將魔焱和殊絕捆綁住,然後將二人扔進了馬車內,二人背靠著背,搖搖晃晃坐在馬車內,顯得有些狼狽。
殊絕齜牙低聲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魔焱微微側過頭來,低聲道:“剛才他們說五門七宮十二宗的人五月十七要在迴夢崖見面,馬上就到五月十七了,時逢魔道混亂之際,這群人族處心積慮想要殲滅我們天魔宗,我不得不防。只怕他們此舉是要密謀什麼對天魔宗不利的事,所以我要前往回夢崖一探究竟,如今被宮玄瑟抓住帶走,對我而言便是順路的事。”
殊絕不滿魔焱的做法,低聲道:“對你來說是順路,可也別順帶捎上我啊!我可對五門七宮十二宗不感興趣,更不想去什麼迴夢崖!”
魔焱知道殊絕生氣了,低聲道:“小丫頭,我不是故意害你被抓的,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殊絕看著被捆綁的雙腿,垂頭嘆道:“切,保護你個頭,我看你是自身難保了,還說保護我……”
魔焱安慰道:“你別擔心,天魔三美不是已經逃出去了嗎?他們很快就會回去向魔尊通風報信,我們不會有危險的!”
殊絕嘴角一扯,冷笑道:“呵呵!虧你對那三貨這麼信任,我可不敢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壓在那三貨身上,他們三個指不定會在半路出什麼事,魔尊會不會知道我們被俘都不一定,到時候你被抓去迴夢崖,被五門七宮十二宗
《鎮妖博物館》
的人團團在一起,變成了烤肉乾,她都不會知道!”
魔焱聽殊絕此話,忍不住噗嗤一笑,烤肉乾?他堂堂天魔宗護法怎麼可能變成烤肉乾呢?他又道:“天魔三美靠不住,你的阿葬總靠得住吧!”
殊絕嘟嘴,小臉微紅,道:“什麼……我的阿葬?”
魔焱微微一笑,仰頭看著車窗時不時閃過的婆娑樹影,信心滿滿地道:“我相信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馬車蹄聲陣陣,坐在馬車內的月降輕輕挑開窗簾,朝對面的並駕齊驅的馬車看了一眼。
那車內的宮玄瑟單手撐著下顎,一隻手舉著酒杯正準備飲下,卻正好偏頭看了一眼月降,眼神中呷著一絲詭異的光芒,嘴角微微一笑,朝她舉了舉酒杯,一副得春風得意的樣子。
月降沒好氣地放下窗簾,月霜急忙問道:“怎麼了?”
月降低頭看著手中的寒光白劍,眉目微蹙地道:“宮玄瑟這傢伙狂妄自大,這次讓他抓到了魔教護法,去了迴夢崖還不知道會怎麼囂張炫耀!真是小人得志,可惡至極!”
月霜道:“那魔焱也真是可惡,之前徒手奪劍,我還以為他多麼有本事,原來也只是裝腔作勢,虛有其表罷了,倘若是我們抓了那魔焱回去,豈不……”
月降搖了搖頭,未等月霜說完便道:“此事沒有那麼簡單,魔道中人向來詭計多端,特別他還是天魔宗的護法,你認為他真是不敵宮玄瑟被抓的嗎?”
月霜嘆道:“那宮玄瑟雖然說話臭了些,可他畢竟也是一宮之主,我們畢竟只不過是落雪宮的婢女,想必他確實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說不定他真能降住那魔焱也未可知。”
月降道:“天魔宗中人個個武藝高強,咱們正派人士和他們鬥了那麼多年,交手過多少次,都吃了不少虧。你仔細想想,天魔宗的堂主、天魔將,他們哪個不是厲害的角色?那魔焱是什麼人?他可是堂堂護法,你說他的武功能弱到哪兒去?”
月霜不解,擰眉看向月降,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故意敗下陣來,讓那宮玄瑟抓他回去邀功?他這是圖什麼?難道宮玄瑟和天魔宗的人勾結不成?”
月降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可經月霜提醒,又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今情形還真是錯綜複雜。
落雪宮雖然身為五門七宮十二宗的七宮之一,說實話她們潛心修煉,鮮少過問江湖中事。
落雪寒任宮主之時,就鮮少在江湖中走動,故而江湖傳聞她天仙般美貌,見過她的人卻極少,因為不經常在江湖走動,鮮少和別的門派在一起,故而這勾心鬥角之事她們處理得不是太多,如今要獨當一面,面對這個人性複雜的江湖,身為婢女的她們確實顯得有心無力。
月降嘆道:“不管此事如何,我們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月霜道:“到了迴夢崖,你說那宮玄瑟會如何打咱們落雪宮的小報告?他會不會?”
月降道:“倒是我們要先發制人,不然的話很可能被他反咬一口,說成與魔族勾結,到時在五門七
宮十二宗面前就不好解釋了。”
月霜不解,看著月降問道:“要如何先發制人?”
月降道:“宮玄瑟此人好大喜功,到時我們就說落雪宮在鏡湖宮主的帶領下一同圍剿的魔族,宮玄瑟宮主首當其衝擒住了天魔宗護法,將一切歸功於宮玄瑟,將他吹捧上天,到時候他自然不會為難我們!畢竟那種情況下抹黑了我們,對他反而沒什麼好處!”
月霜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一切就按照你說的辦。”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馬車顛得她們搖搖晃晃,月霜又道:“不知道此次東方楚召集五門七宮十二宗的人去迴夢崖做什麼?據說此次五門七宮十二宗的人都必須要去,否則的話我們也不必跑這麼一趟,好好待在落雪宮中也沒人去惹咱們,咱們也不至於出來給雪寒宮主丟臉!”
二婢女覺得自己給落雪宮丟臉了,她們身為婢女,雖然有心撐起落雪宮的門面,但無奈功夫不濟加上陰謀算計也不如別的門派,如此一來落雪宮就處處落了下鋒,感覺實在有些丟人。
月降安慰月霜:“無論如何,我們儘量做好一切,不能讓江湖中人小瞧了咱們落雪宮,我相信宮主她很快就能醒來的!”
月霜長嘆一聲,幽幽地看著月降,柔聲道:“月降,我只怕等我們白髮蒼蒼的時候都未能等到宮主醒來!”
月降伸出手去,握住了月霜柔軟的手,柔聲慰道:“月霜,你不要如此灰心,凡事都有奇蹟,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所能揣測的,說不定下一秒宮主就能醒來,帶我們大殺四方也不一定!”
月霜轉頭,取出馬車一側擱著的硃紅色木匣,木匣嚓的開啟,裡面躺著一柄精美的長劍,長劍如雪如冰,鋒利無比,劍柄上鑲嵌著白色的珍珠和藍色的寶石,一隻冰雕蝴蝶斜在劍柄中間,美輪美奐。
月霜伸手輕輕撫摸著那柄長劍,垂眸低語:“這是雪寒宮主的染千雪,它曾經一劍引風雪,在江湖中是何等叱吒風雲,如今卻只能藏於匣中,實在是可惜!”
月降伸手落在她的肩頭,柔聲安慰道:“寶劍有靈,宮主會明白我們的。”
月霜點頭,伸手撫了撫那柄染千雪。
車輪快速疾馳在夏日的風中,碾過了沉重的寂寞,碾碎了滿地的春殤。
另一個馬車內的宮玄瑟,單手執杯,擱在唇邊,下唇輕抵在杯緣上,嘴角含笑,想著自己將如何在五門七宮十二宗面前出威風,就忍不住地開心起來。
話說天魔三美騎著野豬霏霏,在天空搖搖晃晃漂浮。霏霏顯然是馱著三人有些負載過度,開始吃力地搖搖晃晃起來,宛若一隻洩氣的羊皮筏子。
眾人在天空搖晃著大叫,隨即便是慘烈地三人墜落,來了個臉著地。原本就被打出大包的臉,此刻越發是沒法看了。
“哎喲喂!疼死我了,霏霏你這王八……蛋!”賴不二這蛋字還沒說完,只見一旁地野豬霏霏早已口吐白沫,四腳亂蹬,耷拉著舌頭,一副累死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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