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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焱被殊絕突然這麼一問,不由愣住了,他不解地道:“你的話題怎麼轉變得這麼快?怎麼好端端地問到我的身上來了?”
殊絕小臉一紅,強裝鎮定地道:“哦,我只是覺得拜月魔尊和幽皇仙尊的愛情故事實在離奇曲折,而你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就沒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嗎?”
魔焱這一生,活得比較純粹,他確實是個忠犬,一心只想著追隨魔尊成就魔族霸業,可以說他對於魔族統一天下的執念,比拜月魔尊還要執著。
他之前卻是除了此事便再無其它,他甚至不曾想過,自己也該有段可歌可泣的愛情。
他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平凡普通之人,是和魔尊不能比的,即便真有一段什麼愛情,也只不過是平平淡淡地那種吧!
直到那一次,在那場戰場上,他的目光越過刀光劍影,看到了戰場上臨危不亂的落雪寒。
在眾人之中,她猶如一道寒霜白影,冰冷而完美,那手持長劍,眉頭微蹙的模樣,是他此生都無法忘記的,他從未見過如此絕豔美麗的女子。
見到他的第一眼便覺得整個世界都開始天翻地覆,從未動搖的心開始猶如漣漪氾濫,水推波瀾,山石崩裂,彷彿天地萬物已再無其它,只有眼前之人。
想到落雪寒的時候魔焱的嘴角不由微微勾起,呷著一絲難以掩藏的溫柔笑意,可他又想到了至今還被封印在永世冰棺中的落雪寒,他就覺心頭愁緒萬千,漆黑的眼眸中不由佈滿了悲傷的神色。
殊絕將魔焱的微妙變化盡收眼中,追問道:“魔焱大人,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她是誰呀?”
魔焱立即道:“沒有,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有這麼多問題?就不能閉嘴一下嗎?”
躲在竹筐中的白龍葬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道:“哈哈哈!魔焱,你要想讓她閉嘴可難了,我看你這一路要被她給煩死,你最好得心理準備!”
殊絕一跺腳,用力顛了一下竹筐,弄得竹筐中的腦袋差點翻車,竹筐中的腦袋左搖右晃,連連慘叫:“哎呀!殊絕你個混蛋,想害死我啊!”
殊絕雙手抓著竹筐揹帶,笑道:“只剩下一顆腦袋了還不消停,誰讓你說我來著!哼!我告訴你,你這一路上要想安安穩穩地躺在竹筐中,你就得安分一點!”
“好吧好吧,我睡覺去,不打攪你們談情說愛了!”
魔焱一聽白龍葬這話,不由有些生氣地道:“喂,葬,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談情說愛?”
白龍葬道:“你們這一路不是在八卦魔尊她老人家的感情生活嗎?這不是談情說愛是什麼?”
魔焱本想發作,不過細細想來白龍葬這句談情說愛也沒有什麼毛病,並不是指他和殊絕談情說愛,而是指他們談論別人的感情。
白龍葬這話一語雙關,確實令人難以反駁。魔焱只能冷笑一聲,不再理白龍葬。
經白龍葬提醒,殊絕這才想起他們剛才只是說了拜月魔尊和幽皇仙尊上一世的
感情,上一世他們亦敵亦友,究竟幽皇仙尊是否對魔尊有過真感情都不知道,最終二人是以宿世敵人的身份雙雙殞命的。
她立即道:“魔焱大人,既然魔尊上一世和幽皇是敵人,她可以說是被幽皇仙尊給殺死的,那麼這一世他們又怎麼會在一起,不該是敵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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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焱苦笑一聲,惆悵地道:“可能是天意弄人,這一世魔尊轉生到了一個名叫蘇彧的人身上,而蘇彧則是大泱府的執事……”
殊絕聽到此處,急忙打住了他的話:“等一等,魔焱大人,你剛才說大……大泱府……我聽說大泱府好像是九洲四海最出名的學府,他們好像是一個除魔衛道的地方,魔尊怎麼會?”
魔焱繼續道:
“確切的說當時魔尊的元神還未轉生到蘇彧身上,蘇彧只是受到魔尊元神的指引去了大泱府。上一世幽皇為了徹底消滅魔尊,便抱著她一起跳下了捨身臺,怕她重新轉世,還不惜用自己的幽皇神魄封印住了魔尊的元神,令她永世不得重生。”
“最後,魔尊元神一直被藏在了第一學府大泱府中,蘇彧受到魔尊元神感召,潛入了大泱府做執事,其目的就是為了將魔尊元神從幽皇神魄中釋放出來。”
“而幽皇的轉世南宮契後來也陰錯陽差地進入了大泱府,當時他們二人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連南宮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是幽皇轉世。或許這就是宿命,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永遠也無法解脫,有拜月魔尊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幽皇仙尊。”
“上蒼想要讓幽皇仙尊一次次殺死魔尊,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對宿敵,卻又懷著上一世的情愛糾葛再度相愛了。呵!想來真是可笑,或許是天意弄人,兩個有著宿世情愛的人。無論轉世成了誰,兜兜轉轉都會再次遇見對方,愛上對方,哪怕他們是兩個男人,都逃不過天意的肆意捉弄!”
殊絕聽到這兒不由瞪大了眼睛,吞了吞口水,還真是大開眼界,不敢置信地道:“兩個男人……相愛了!”聽到這兒小丫頭的內心著實被震住了。
魔焱認真地點了點頭,又繼續道:
“他們雖然彼此相愛,但礙於彼此的身份都彼此剋制,他們知道這一世,本該只做朋友的,然而內心的情起似如燎原之火,越是壓制,火就越燒越旺。”
“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朋友之情,隱藏著他們對彼此的喜歡。蘇彧知道自己的使命,也明白自己將來會成為拜月魔尊,而南宮契乃是正道中的君子,他不想將來害了他,一直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當時南宮契不明白,他千里迢迢為他而來,他為何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後來蘇彧還是義無反顧地完成了他的使命,打破了幽皇神魄,解除了魔尊元神,魔神移位,重現人間。蘇彧和南宮契這對摯友摯愛也就此分道揚鑣,從此蘇彧就成為了拜月魔尊,而他也就成為大泱府和正派人士的公敵。”
“本以為他和南宮契會就此分道揚鑣,誰料南宮契海還是為了他不惜與正派為敵,最終追隨著她來到
了天魔宗。”
殊絕聽到這兒,只覺內心波瀾起伏,感覺蘇彧和南宮契這段暗度陳倉的感情竟然是如此的絢麗,她驚呼道:“這麼說南宮契為了魔尊加入了天魔宗?”
魔焱搖了搖頭道:
“不是的,南宮契一直沒有放棄勸魔尊回頭,然而他不知道這是魔尊的使命,她必須完成魔族統一人間的夙願,這是她上一世未完成的遺憾,她今生的重生,便是為了達成這個宏願,是誰也無法阻擋的,哪怕愛情也不能!”
“後來,南宮契身上出現了誅魔令,魔尊也認出了他就是當年殺死自己的那個人,隨著誅魔令的出現,南宮契也已明白自己的前生是誰,兩人又再度陷入了相愛相殺的惡迴圈之中。”
“不過這一次,南宮契最終放棄了他除魔衛道的使命,不惜一切地愛著魔尊,而魔尊也被他給感動了,認為一切夙命都可以更改,就當我們以為他們兩人終究能修得正果之時,妖皇來了,他想讓魔尊幫忙開啟群妖谷的七道天神禁制釋放出妖族……”
聽到這兒,殊絕道:“群妖谷,我爺爺說過,裡面關了許多我們妖族的人,那麼他們成功了嗎?”
魔焱搖頭道:“群妖谷的七道天神禁制乃是天帝設下的,威力無比,妖皇和魔尊功虧一簣,不僅如此還差點殞命。而南宮契為了救魔尊,葬送了性命。”
“啊!你說他死了?”殊絕問道。
魔焱點頭:“是的,夜禮卻私下用屍妖轉生大法復活了他……”
此刻正在竹筐中閉目養神的白龍葬一聽屍妖轉生大法,不由眉頭一皺,突然睜開了眼來,他驚呼道:“屍妖轉生大法?!”
白龍葬心想屍妖轉生大法乃是師父千禍所創,藉助人類的軀殼為轉生容器,將妖的魂魄注入人的體內,讓另一個靈魂慢慢與轉身容器融為一體。
不過此法只能用於妖族的轉生,所以才叫屍妖轉生大法,倘若人與人之間的轉生,難度就比較大,人族的生魂薄弱,遠不及妖族厲害,所以成功的機率非常小。
據他所知,倘若要將一個人的生魂成功注入另一個人的身體中,那麼就必須要用純淨的轉身容器,而這種純淨的轉身容器,便是未出生的胎兒。
未出生的胎兒沒有沾染世間的渾濁之氣,乃是最純淨的,不過此法失敗的機會非常大,所以說難度極高,屍修之人一般都不會這麼做。
這位天魔神君當時已經神魂覺醒,是幽皇神尊之身,所以他死後的仙軀比起未出生的胎兒,更算得上是純淨的轉身容器,這叫夜禮的能夠將他成功復活確實也是個人才!
不過可惜,就算復活之人外貌和之前沒有分別,但他早已不是之前的那個人了,這個道理魔尊不會不知道,他們千辛萬苦所復活的並非曾經的南宮契,這樣的復活又有什麼意義呢?
夜禮見竹筐內的白龍葬聽到屍妖轉生大法的時候反應如此大,便道:“怎麼?葬,你也聽說過屍妖轉生大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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