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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狠狠地砸在她的肩膀上,她一手緊握著狐妖毛筆,一手拿出畫卷,做著防禦的姿勢。

那竹筐中的白龍葬再度用心音和殊絕溝通:“殊絕,我現在只剩下頭顱,能力有限,所施展出來的怨煉根本就不足以對付她們。我們不要戀戰,要想辦法逃走!”

“好!”殊絕點頭,此刻耳旁傳來巷子那頭白行霜和傲月的打鬥聲,兩個都不是什麼善茬,這打鬥起來動靜就格外驚天動地。

只聽到身後不斷有爆破聲傳來,房屋倒塌的聲音,瓦片砸落的聲音,還有嘈雜的雨聲,一切都混合在了一起。

大雨滂沱中,那是一場空前絕後的強者對決,殊絕雖然想要回頭去看一看,但又畏懼眼前對她虎視眈眈的舒降紅。

畢竟她手中的龍骨鐵鞭可不是吃素的,若是不小心被那條脊椎一般的鐵鞭擊中,不死也要殘廢。

此刻白龍葬又開始用心音與之對話:“殊絕,待會兒我會加大力量,將怨煉注入你的體內,你利用你的狐妖畫筆畫一座牢籠出來,暫時困住對方,我們就能脫身了!”

殊絕點頭回答:“我明白了!”

舒降紅一開始就覺得奇怪,眼前這個小丫頭是在和什麼人說話,可是放眼望去,四周又沒有什麼人,難道她是在和鬼說話不成?

她警惕地道:“喂,小丫頭,你在和誰說話?一直嘀嘀咕咕的!”

殊絕只覺一股股怨煉爬向她的後背,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隨即肩胛骨位置傳來兩處刺痛的感覺,想必是怨煉鑽入了她的後背。

她冷笑著看向舒降紅道:“我自己跟自己說話不行嗎?”

舒降紅搖頭冷笑:“自己和自己說話?你騙鬼呢!”

殊絕大眼睛一眨,笑道:“我從小就習慣自己和自己說話呀,你管我呢!”

殊絕說完,突然神神叨叨繼續點頭道:“嗯嗯!你放心,待會兒我們從左側長街逃走!”

舒降紅立即朝左側做好截胡的準備,豈料殊絕這小丫頭又嘟嘟囔囔:“不行不行,左側好像是個死衚衕,我們得往右側走才行!”

《劍來》

舒降紅手中長鞭一指殊絕,怒道:“死丫頭,你逗我玩呢?”

殊絕在和舒降紅說話的同時,右手一直沒停過,正在用狐妖毛筆在畫卷上作畫。

只見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發出金光,手中硃砂紅的畫卷一甩,猶如水袖甩向舒降紅。

舒降紅立即有了防備,抬起龍骨鐵鞭就是一鞭子甩了過去,口中還咒罵著:“死丫頭,裝神弄鬼!”

只見暗紅色的畫卷被她擊成碎片,那紅色的碎片竟然不往下落,反而乘著雨水飄上天際。

吧嗒——吧嗒——

舒降紅突然感覺不對勁,只見從天而降的雨點變成了漆黑的墨汁,那些墨汁如線砸落而下,竟然變成了無數黑色鐵柱,這些黑色鐵柱從天而下,貫穿天地,將舒降紅牢牢困死在怨煉囚牢之中。

白龍葬立即道:“殊絕,快逃,那囚籠支撐不了多久!”

“好!”

殊絕雙手握緊胸前的竹筐揹帶,轉身撒丫子就逃。

舒降紅揮舞著龍骨鐵鞭,用力甩打著眼前的鐵籠,可是那鐵籠竟然紋絲未動,大雨中時不時傳來舒降紅敲擊鐵籠發出的當當聲。

原本和白行霜打得熱火朝天的傲月,突然就分了神,就在她一分神之際,那白行霜額間升起了一團赤紅火焰,火焰灼灼,在她白皙的額頭上顯得越發耀眼。

傲月知道對方出現眉心印,便意味著她的功力在加大提升。

果不其然,白行霜體內的怨煉之魂開始發作,只見眼前的白衣美人,漆黑如夜的眼眸突然變成了金燦燦的顏色,她彷彿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冷酷而無情。

她身上升起一股股黑色藤蔓,猶如颶風,又似一條條吞天巨蛇,這感覺有點像殊絕身上的那種黑色藤蔓,不過似乎比殊絕的還要強大。

白行霜頭頂伸出兩隻雪白的狐狸耳朵進,身後搖搖晃晃長出九條雪白的狐尾,那些狐尾越變越長,竟然變得巨大無比,似九條白色巨蛇朝著傲月身上襲來。

“銀月飛輪——”

傲月大驚,急忙召喚出銀月飛輪來應對。

大雨滂沱之中,只見天邊飛輪一隻銀色飛輪,朝著白行霜身上而來,它試圖斬斷白行霜那九條雪白的尾巴。

然而得到怨煉之魂加持的九尾已然不同凡響,眼前的九尾只是怨煉之魂的凝聚,它是無法被徹底消滅的,即便狐尾被銀月飛輪斬斷,又能馬上重新生出來,彷彿是沒有窮盡的。

最可怕的是,被白行霜九尾擊中的傲月,她身上的妖氣竟然開始快速潰散,彷彿正在被對方的九尾之力吞噬一般。

傲月心中暗驚,心想,九尾白冰妖狐的九尾雖然厲害,但也不可能厲害到如此可怕的地步,就算是狐王君雪樓也做不到如此,這身為半妖的白行霜竟然能有這般厲害?

原本傲月還擔心半妖之身的白行霜沒有資格為自己所用,可如今想來就算是半妖,她的妖骨也是最合適自己的。

於是她的貪念又起,便不願放棄,繼續催動銀月飛輪攻擊白行霜的要害。

然而白行霜身後的九尾不斷長出,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將她的身軀護在其中,銀月飛輪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傷害到白行霜。

雖然銀月飛輪殺害不了白行霜,但白行霜一時之間也殺不了傲月,因為這是她第一次使用怨煉之魂,身體還十分抗拒,戰鬥之時並沒有完全被怨煉之魂所控制。

她的精神力正在試圖抵抗怨煉之魂的控制,如此一來,她的攻擊有了掣肘,妖力被消耗殆盡是遲早之事,於是在白行霜準備停止攻擊之際,傲月也收了手。

她知道眼前的狐王不好對付,要想得到她的妖骨,還需要些時間和耐心。

她召回銀月飛輪,打著黑傘,躍上銀月飛輪,便飛上了雨空,最終消失在了茫茫大雨之中。

隨著傲月的離開,那原本籠罩在雨夜中的妖狐之氣正在慢慢消散,那墜落而下的雨絲也逐漸變小。

白行霜收回九尾,癱軟在地,

她的眼球也從金色變回了本來的顏色。

她抬起手來,只見手腕上的血管變成了瘮人的黑色,她心中暗道,莫非當日所見的怨煉之魂並非是一場夢,它真的存在於我的身上。

她眉目顫抖,仔細回想,認為這叫怨煉之魂的東西一定是出自白龍葬,當時夜枕風殺死了白龍葬,被怨煉吞噬的眾人力量紛紛迴歸本體。

而那該死的怨煉之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隨著她的力量一起進入了她的身體。她越想越覺得可怕,不過剛才與傲月一戰,怨煉之魂釋放出來的力量又實在驚人。

倘若她不想被怨煉之魂控制,就只能如同白龍葬一般學會操控怨煉之魂,不然她遲早會被怨煉之魂黑化。

想到這兒白行霜不由嘆息一聲,再低頭看了一眼手腕,手腕上黑色的血管開始慢慢退去,她又變回了從前的模樣。

那些原本被傲月妖氣操控的人也彷彿活了過來一般,街道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個打著雨傘的行人。

一個打著雨傘的藍衣公子走過白行霜身邊,看著坐在雨水中的美人,立即撐傘過去,替她遮擋住了雨水,詢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白行霜撐起有些輕飄飄的身體,搖了搖頭,連傘都沒撐一把,拎起寶劍,失魂落魄地消失在了雨街之中。

剛才一戰,她急於想要替自己的哥哥報仇,消耗了太多妖力,此刻,她只想找間溫暖的客房,舒舒服服睡上一覺,之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白行霜渾身溼漉漉地走進了一間客棧。

客棧的老闆十分熱情地道:“客官,住店還是吃飯啊?”

白行霜累得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道:“要一間上好的房間,我要休息!”

說完便將一顆瑩白的東珠放在了桌上,老闆一見那瑩白的東珠,連連咋舌,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東珠啊!用來付飯前實在可惜,這一顆東珠,她要在這兒住個十天半月都是沒問題的。

狐族崇尚佩戴東珠,這些東珠對於白行霜來說只是尋常之物罷了,她從不看在眼中的。

店小二殷勤地將白行霜給引上了樓,又給她房中送了熱水,看著浴桶內熱氣騰騰的熱水,白行霜只覺渾身鬆軟。

待店小二離開之後,她將溼漉漉的長髮摞到胸前,伸手揭開系在衣襟上的衣帶,低頭的一瞬,後脖頸上露出了一節黑色的刺青,她解開衣帶,褪去潮溼的衣服。

白衣劃過腰際,露出她纖細的腰身來,那纖薄的背上有一朵黑色的蓮花刺青,她玉足輕踩水面,滑入浴桶之中,將整個人浸泡在熱水裡,感覺渾身的傷痛和疲憊都被治癒了。

她斜躺在浴桶之中,白玉一般的手臂輕輕搭在浴桶邊緣,長頸微仰,眼眸半閉,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

人漸漸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狀態,這是大戰之後難得的鬆懈和放空,她疲憊的身體泡在熱水中得到了治癒,熱水將她緊繃的肌肉包裹,令她整個人漸漸舒展開來,仿若溺在一團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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