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98章 幽臧紫月,惡靈谷雙雙被困,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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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枕風道:“你們就留在外面等我好了,倘若我進去之後三日未出,你們便去通知狐王,讓她帶兵來救人!”
“是!”
夜枕風沒有多想,便追隨夜影靈蝶一起走進了惡靈谷中,這一次夜枕風同樣也遇到了紅色菌菇,不過好在他比魁山小心,並未觸動到紅色菌菇的毒粉,然而越往裡走越是陰森詭異,就連那隻帶路的夜影靈蝶都變得病懨懨的。
他皺眉打量四周,只覺體內靈力在不斷消耗,他伸手收回了夜影靈蝶,低聲道:“真是奇怪,這片樹林為何有吸收靈力的作用?難怪夜影靈蝶支援不住!”
他提起手中握住的地之茫,嘀咕道:“地之茫身上的紅光還在,看來它和君行舟的神魂還有感應,如此說來幽臧果真就在這惡靈谷內。”
話說寒紫月和幽臧被白龍葬帶回了惡靈谷,二人便被囚禁了起來,白龍葬為了用怨煉提取二人身上的精神力,不斷地利用心裡戰術來摧毀二人的心裡。
他將二人分開關押,然後不斷折磨二人,希望他們的心裡防線儘快崩塌,這樣他便能利用怨煉來控制他們。
寒紫月的精神力比幽臧難以摧毀,所以需要費些時間,而幽臧,以為對寒紫月情深更深,所以寒紫月就是他的軟肋,白龍葬可以透過這一點作為突破點,來讓怨煉侵蝕他的意志力。
隨著白龍葬對幽臧的不斷了解,他發現這個狼王並非想象中那麼簡單,除了寒紫月這一個軟肋,他幾乎是個意志力極強的人,可以說這樣的人是非常適合做成屍魁,供自己驅策的。
所以他開始試圖利用心理戰術來擊垮幽臧,將他煉製成為一個活著的屍魁。
白龍葬身披白衣,來到幽臧身邊,幽臧早已精疲力竭地垂著頭,被活活折磨了這麼多天,凌亂的長髮遮擋住他稜角分明的臉,他眼神無光,已然有些精神渙散。
白龍葬來到了他的身旁,幽臧掙扎著睜開眼睛,此刻他面容憔悴,眼眶深陷,嘴唇乾裂,顯得相當疲憊。
他道:“你……你把紫月怎麼樣了?”
白龍葬幽幽地看著他,白色的瞳仁中泛出譏笑眸光,他道:“幽臧,你還真是對她情深義重。你身為堂堂狼王,又是何苦呢?她既然心中已經另有所愛,你又何必苦苦強求?”
幽臧苦笑一聲道:“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白龍葬身披白色衣袍,在他身旁走來走去,雙手負後,邊走邊道:“在我看來,面對一個不為自己行動的人付出再多的努力都是無濟於事的,你可知,最終結果只不過是白白感動了自己,而她卻無動於衷。倘若她是個善良之人,你的這種付出反而會令她感到難過,因為她無法償還你想要的,這樣下去,對你對她其實都是一種折磨。”
幽臧一直以來堅定的內心開始所有動搖,他一直以為無論寒紫月如何,他只要一心待她好,想著她,念著她便好,如今發現自己的這種深情,對她而言或許真是一種負累。
他的心終究是亂了,被白龍葬的話一點
點牽引著走。
白龍葬見他眸光顫動,知道他的內心已經開始一點點瓦解,他上前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狼王,幽幽地道:
“情愛並不是什麼好事,有些人有了它一輩子傷心難過,肝腸寸斷,活得渾渾噩噩。你是狼王,是不需要情愛的,它只會束縛住你的腳,只會矇蔽你的眼睛,讓你要走的路止步於前。”
“幽臧,何必呢?為了一個並不珍惜自己感情的女人,你就算為她付出在做,一旦她的愛人回頭來找她,她還是第一時間會投入他的懷抱的,而你算什麼?你對她的感情又算什麼?不過是她踩在腳下的塵土罷了!真的值得嗎?”
“啊——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幽臧掙扎著,嘶吼著。
束縛著他身體的怨煉也被他的蠻力帶動得四處晃盪。
看著幽臧刀鋒般的眉毛深擰,一雙褐金色的眼眸佈滿了血絲,他越是痛苦,白龍葬就越是感到開心。
白龍葬發狂的大笑聲響徹了整個石洞,然後轉身離開,石洞內只剩下幽臧絕望的哀嚎。
另一間石洞內,鐘乳石倒掛,水珠順著鐘乳石濺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迴響。
白龍葬踩著水窪,一步步走了進來。
寒紫月白髮輕垂,雙手無力地耷拉在怨煉上,她聽到腳步聲,輕抬起眼眸,看向滿臉淡然的白龍葬。
白龍葬瞳孔微縮,看向寒紫月。
只見黑色的怨煉如同藤蔓緊緊纏繞在她的身上,那纖細的腰肢彷彿一把就能握碎。
只見她衣襟下不經意間露出一截線條優美的鎖骨,闊袖下的兩隻手腕如玉般白皙誘人,就連上面不經意間抓傷的兩道紅痕,此刻也顯得有些動人。
白色的仙靈之氣絲絲縷縷在她身旁縈繞,此刻正在一點點被怨煉吞噬。
白龍葬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眸子微眯,低頭凝視著她。
寒紫月柳眉微蹙,眉頭掛著一點細汗,由於怨煉吸食的痛苦,令得她的一雙紫眸泛著溼漉漉的淚花,那淚花如同白霜一般細細密密地掛在她纖長的睫毛上,似如一朵朵粘在水霧上的桃花一般豔麗動人。
即便是被折磨成這樣,依舊有著令人震撼的破碎之美,這不由得令白龍葬心神一震,咋舌嘆道:“還真是一張絕世傾城的臉啊!即便是憔悴的模樣,依舊能令人心魂盪漾,勾魂奪魄!也難怪狼王幽臧會對你念念不忘!”
寒紫月冷眸輕挑,不屑一顧地看著白龍葬,冷聲道:“幽臧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白龍葬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你不好受,他也沒舒服到哪兒去。他身上的精神力就快消耗殆盡了,他已經快撐不住了,因為我告訴她,你快死了,你知道嗎?他可急瘋了!啊哈哈哈!你知道嗎……為了你,那隻傻狼可是什麼事都願意做的!呵呵呵!”
寒紫月冷眸凝視著他,紫色的幽眸如火燃燒,她厲聲斥責道:“你為何不索性殺了我呢?”
白龍葬將手從她臉上移開,退後一步道:“寒紫月,你似乎
比我想象中更堅強,不過再堅強也沒用,你最終還是會屈服於我的。比起殺了你,能夠將你體內那強大精神力為我所用,才是我心中所需!”
寒紫月道:“白龍葬,不要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白龍葬仰頭哈哈一笑,然後道:“你說的是你的那個老相好嗎?對了,我記得他叫夜枕風對不對?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你認為他還會來救你嗎?此刻他只怕已經恨死你了,甚至以為你和幽臧雙宿雙棲了,你說……他還會來救你嗎?”
寒紫月繡眉一凝,道:“你不瞭解他,他會來的!”
寒紫月多麼希望她割裂出去的夜影靈蝶能夠找到夜枕風,這是她唯一的希望,此刻她體內仙靈之氣開始加大脫離地速度,一股股洶湧澎湃地仙靈之氣從她體內瀉去。
那些白色的仙靈之氣猶如月華乍洩,又似白蓮此地隕落,最終從她身上一點點退去。
就連一旁的白龍葬都感到不可思議,他不解地看著一縷縷白色仙靈之氣從她體內抽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在白龍葬認為寒紫月的精神意志比幽臧更強,她體內的仙靈之氣應該會很難被吸走,可是奇怪的是她體內的仙靈之氣,此刻似乎是被她身體排斥出去的一般。
只見寒紫月冷眸一笑,一頭白髮竟然已緩緩渡上了一層紫色,那雙紫色的幽眸也越來越深。這種紫接近於紫藍色,突然她仰起額頭,額頭上竟然出現了黑色的魔紋印。
白龍葬大吃一驚,卻見寒紫月體內開始有一縷縷黑色魔氣翻湧而出,他大驚失色:“這……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怎麼會有魔息?”
白龍葬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魔仙美人,她的身上盡然有兩種強大的力量,是仙魔一體的存在,這怎麼可能。
一直以來寒紫月都是靠上瑤給的仙靈之力壓制心魔弒,如今她體內仙靈之力因為怨煉的吞噬,而大量減弱。
仙靈之力一旦減弱,便失去了壓制心魔弒的力量,體內仙魔之力一旦失衡,一直以來被壓制的心魔弒就開始狂增猛長,快速控制了她的身體。
白龍葬感覺寒紫月的身體變化十分奇怪,立即控制了怨煉對她的繼續吞噬,她剛才的可怕變化才慢慢停止。
白龍葬上前問道:“你是魔族?”
寒紫月幽深的紫眸瞧著他,不由令他感到頭皮一陣發麻,由於剛才經過一次心魔弒的爆發,寒紫月最終無力承受,暈厥了過去。
白龍葬感覺心煩氣亂,本以為自己可以得到一個強大的精神力,誰料對方既然還是魔族中人。
白龍葬甩手離開了石洞,然後朝小橋對面的一間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內有一隻水車,水車下流水潺潺,四周掛著絲絹長卷,上面畫著各色美人,這些美人雙眸有神,惟妙惟肖,任誰見了都忍不住要停留駐足。
不過白龍葬早已看習慣這些美人圖,並未多做停留,而是徑直朝著樓上專心繪畫的女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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