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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狐族的那一戰打得十分辛苦,但牙刃最終還是勝了。

他凱旋歸來,在回野都的途中,才知道他的妻兒竟然被狐族敗將所虜。

他的妻子被凌辱致死,他的兩個兒子死在了狐族人的長矛之下,被暴曬在太陽之下活活疼死,這些是狐族對他的懲罰。

之後牙刃就變成了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白狼王,他幾近無情,行事暴戾,他也越發的痛恨狐族,但凡被他抓到的狐族,都會被剝皮暴屍而亡。

仇恨將他最後的一點人情味磨滅,他對狐族再也不手軟。

從此,狐族聽到白狼王的名字不由聞風喪膽,白狼王就是一個殺人的惡魔,就是他們的一場噩夢。

話說豔錦回到狐族之後,家人喜極而泣。

豔錦家在狐族中也算富貴人家,她一直都是家中的掌上明珠。

這次她能夠死裡逃生回到家中,家人都很是歡喜,對她也越發細緻疼愛。

豔錦在家中錦衣玉食,生活愜意,但還是時時想起荻茂大草原,那兒有她所愛慕的人,她的心已經留在了那裡。

三個月後,豔錦發現自己吃東西容易噁心想吐,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懷上了牙刃的孩子。

她的心中歡喜,孩子重要找爸爸的,她要帶著牙刃的骨肉去找他,這一次他就不能再推開她了。

年輕的女子總是異想天開,她心裡有的只有對牙刃深沉的愛意,她認為這愛可以驅散任何阻擋,甚至是狼族和狐族彼此的恩怨。

就這樣,年輕的女子連夜在父母門前悄悄拜別,留下一紙別離,帶著一些金銀細軟,就歡天喜地地騎上馬去找她的愛郎了。

夜色悽迷,天幕墨藍,一切彷彿都那般美好,就連吹拂在她耳畔的風都帶著香甜的味道。

她欣喜若狂地騎馬馳騁在那遼闊無際的草原上,馬蹄聲陣陣,朝著她心中所愛的方向而去。

然而豔錦永遠都不會想到,她披星戴月,欣喜若狂地找到了他,他卻已是頭髮花白,眼神空洞,彷彿是別離了幾十年一般。

牙刃的眼中再無光彩,整個人猶如陷入了殺戮之中一般。當他聽聞是狐族女子求見,他二話不說,提著狼牙棒就要一棒子砸死豔錦。

豔錦披在頭上的青色斗篷滑落,露出了那雙令人心動的嫵媚眼眸。

牙刃提在手中的狼牙棒頓時就停在了她的頭頂,女子那雙纖細的眸子微微顫抖,淚花盈盈,顯然是被嚇著了,她道:“牙刃,是我呀!我是豔錦!”

豔錦,多麼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彷彿在前生見過這個人。

牙刃面容比冷無情,卻還是收回了手中的狼牙棒,冷酷地道:“你來做什麼?”

豔錦撫摸著微突的小腹,激動地道:“我……懷上了你的孩子,牙刃,你讓我留下來吧!”

豔錦滿懷期待,上前一步,等待著愛郎將他擁入懷中,互訴衷腸,豈料牙刃卻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整個人幾乎被那巴掌給打飛出去,就連戴在髮髻上的東珠髮簪都啪地摔在了地上

豔錦伸手捂住被他打紅了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牙刃卻指著她,殘忍地道:“不知羞恥的狐狸精,誰知道你懷了誰的孽種,竟敢來這兒誆騙我!你們狐族都不是什麼好人,就該趕盡殺絕!趕盡殺絕!”

牙刃握拳,惡狠狠地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一定殺死你!”

豔錦被他嚇得連連後退,她撿起了摔在地上的髮簪,掛在髮簪上的東珠已經裂了一條縫,就如同她的心裂開了一般。

“牙刃,你好無情,我恨你!我恨你!”

豔錦握緊那支東珠髮簪,淚流滿面,傷心不已,轉身決然而去。

然而站在她身後的牙刃卻宛若走火入魔一般,掄起狼牙棒左右揮舞著,痛苦地嘶吼:

“狐族全是壞人,全是壞人!你們殺了我的妻兒,就連我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不肯放過,你們狐族就沒一個是好人!你也一樣,你這個狐狸精,不知懷了誰的孽種,竟然還想來騙我!”

“想讓我把你留在身邊,你是不是想要繼續害我們狼族?對!你一定是狐族派來的奸細!奸細!啊哈哈哈!奸細!我要殺了你們!殺光你們狐族!啊哈哈哈!”

最終豔錦傷心離開,在回去的路上又被狼族士兵給抓走,成為了狐族俘虜,後來她趁機逃了出來,帶著絕望和心死。

她從未想過,自己不顧一切奔赴的愛情,卻變成了萬劫不復的地獄,之後她便遇到了封巖,好心的封巖救了她,便有了後來的事。

封巖指著那顆戴在北野胸前的孔雀翎吊墜,一字一句地道:“牙刃,你再好好看看他胸前戴著的那顆東珠!”

牙刃神思恍惚,只覺如雷擊中一般,木然地轉頭,看向了北野胸前那條染血的東珠,此刻那綠色的孔雀翎已經被北野胸前的血染紅,那顆東珠卻在鮮血中越發明豔照人。

他終於長嘆一聲,仿若來自前年的嘆息,帶著沉重和腐朽,絕望和悲傷。

他苦笑一聲道:“這顆東珠在我眼前這麼多次,我竟沒能認出,這是當年豔錦髮簪上的那顆東珠!我曾親手替她簪發,卻未曾認出它來!豔錦,你真的……為我留了一個兒子嗎?”

豔錦是那麼的愛過牙刃,因為她曾不顧萬水千山,都要奔赴向她的敵人。

我擁有你,在你年少時。

南風未起,我遇見了你。

但終究還是錯過……

封巖痛苦地道:

“她當然為你留了一個血脈,她後來成為了願雪,無論行刑計程車兵如何鞭打她,她都咬緊牙關,不肯說出你的名字!我真希望這個孩子是我的骨肉,我不管什麼狼族、狐族的恩怨。”

“我只要和我心愛之人在一起,哪怕天塌下來我也不怕!可你呢?堂堂白狼王卻是個孬種,連個女人都不如!牙刃,你可知道願雪在刑場上被人鞭打了三天,她的鮮血流乾流盡,你竟然忍心!竟然忍心!”

牙刃搖了搖頭,此刻的他突然變成了一個戰敗之人,之前他一直盛氣凌人

,直到他知道真相之後,突然敗了,一下子就敗給了自己。

他低聲道:“我不知道願雪就是豔錦,當年願雪死的時候我不在野都,我也只是聽說有一個狐族女子懷了狼族人的骨肉,然後被狼王行刑了。我初次聽聞此事,竟然還在心裡咒罵那狐族女子該死,那個孽種更該死,卻不料他……竟然是我的骨肉!”

封巖指著北野道:“沒錯,他是你的骨肉,真是天不開眼,既然給了你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可你白狼王,卻嫌棄他是狼族和狐族的孽種!真是可笑至極!”

白狼王這才明白什麼叫做造化弄人,他雙目看向仍舊發矇的北野,整個人突然就融化了,他以為自己無子送終,卻不料蒼天待他不薄,竟然將他的親生兒子送到了他的身邊。

可惜這麼多年他卻只是不斷地利用他,壓榨他,卻從未好好懂得珍惜過他,甚至不惜讓他替自己擋劍。他突然覺得自己真是罪無可恕,罪無可恕啊!

北野搖頭道:“不……不是真的!這一切不是真的,我不是狼族和狐族的孩子,我不是!”

看著北野猶如魔障一般,牙刃心有不忍,急忙上前想要攙扶:“孩子,我的孩子!”

北野瞪目,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牙刃,怒道:“不!你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是那個孩子,不是!”

北野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是一個狼族和狐族的後裔,在他心中看來這是恥辱,是罪孽,是骯髒。

當牙刃還是他義父的時候,他甘願為他而死,因為他要報答義父多年來的恩情。但當他知道他是那個拋棄自己的親生父親之時,北野反而覺得他恨這個人,無法原諒的恨著。

然而這種恨沒能持續太久,因為牙刃已經流血過度,無力支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猶如是上天懲罰他對他母子的懺悔一般。

牙刃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沒做過多掙扎,他一邊緩緩拔出了身上插著的三柄利劍,一邊笑著道:“哈哈哈!老天爺真是可笑,我牙刃竟然還有一個兒子,而且還是一個狐族女子替我所生的孩子。啊哈哈哈!好啊!好啊!我竟然有人送終,死而無憾了!”

封巖蒼老的聲音再度道:“牙刃,你不配做他的父親,你這樣的人,更不配有人送終!”

北野急忙跪地,一手攙扶住牙刃,一手握住了牙刃拔劍的手,怒吼道:“住手!你在做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

牙刃老淚縱橫地看著北野,這才發現自己一直覺得這個孩子有自己當年的影子,原來他根本就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啊!

《控衛在此》

牙刃笑著道:

“好孩子!我對不起你的母親,更對不起你!北野,你是狼族和狐族的結合,代表著和平。就讓這殘忍的仇恨,這永無休止的戰爭結束吧!”

“我們各自飲下自己的仇恨,才能讓將來的孩子們過上太平快樂的日子!我想你也不願意再有孩子向你這般孤苦無依,流離失所了吧!北野,我不奢求你的原諒,只望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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