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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音歡汐緩緩道:“雖然當年我們砍掉了通天神樹,可天界的神兵也從未放棄到達人界,我們不得不利用神力為人界建起鴻蒙結界,以此阻擋他們的來臨。”

“倘若讓那些天界神兵有了可乘之機,當初我們在人界建立起的一切便都成為了空談,為此滅天組織的神官都需要不斷消耗自身神力,灌注到鴻蒙結界之中。”

聽到這兒夜枕風只覺一陣心驚肉跳,他看向面色蒼白的流音歡汐,心頭不由升起了憐惜,她對他可謂忠心耿耿,無論是在永夜星空,還是在這人間,對他可謂毫無保留,不僅將滅天組織的一切告訴了他,就連鴻蒙結界如此至關重要的事她都未曾隱瞞。

他心感愧疚地看著流音歡汐,道:“歡汐,之前我誤傷了你一劍,還請你原諒!”

流音歡汐深深一嘆,道:“上主,無論是在何時,流音歡汐的心都永遠追隨著你,歡汐何曾會怪罪你?只求你能夠寬恕我後來的所作所為,我是不得已才加入了滅天組織,這些年為他們不斷殺戮,我早已心感厭倦。如今上主臨世,還請你能讓我重新追隨你。”

夜枕風道:“歡汐,我轉世人間,乃是赤龍獻祭。”

“赤龍……赤龍一族,上主說的可是當年守護通天神樹的赤龍一族?”流音歡汐眼神一顫,往事歷歷在目,那是她所親手屠戮的第一個神族。

當年她被憤恨衝昏了頭腦,對天界所做一切感到絕望,於是才會和冥皇天尊離開天界。當時的她還未意識到加入滅天組織意味著什麼,她只是認為自己是因為永夜戰神的事,而成為了一名天界的背叛者。

當滅天組織來到人間,二話不說就開始屠殺赤龍,她被嚇住了,那白色面具下的眾神,變成了冷血的殺戮者。

一個個冰冷無情,手段殘忍,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死神,當赤龍的鮮血濺落在她的面具上,她整個人都懵了,呆呆地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對同樣身為神族的赤龍展開殺戮,她因此質問過冥皇天尊,而他給她的解釋是,成大事者不能婦人之仁,若不殺死赤龍,斬斷通天神樹,那麼天界的追兵很快就會來追殺他們。

倘若他們不這麼做,最後死的便是他們,如此一來,通天神樹被毀,天界在未能查明真相之際,只會將一切怪罪到赤龍一族身上,到時候赤龍身上的神力就會被剝奪,從而降回了妖族,這便能讓滅天組織在人間有了喘息的時間。

死後果然如冥皇天尊所料,赤龍因此被剝奪了神力,卻沒想到他們竟然為此而集體獻祭,只為還赤龍一族一個公道,還人間一片淨土。

夜枕風點頭道:“赤龍一族向天獻祭,希望三界之上能夠降下天神,投生在赤龍一族,為他們洗清冤屈,能夠斬盡人間不潔,除魔衛道。而我,就是他們選中的那個人。”

流音歡汐回想過往種種,不由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因果,莫非一切都是天意。天意讓上主你能夠轉世為人,投生到赤龍一族,從而蕩平人間一切不潔,

而我,便是那始作俑者,那不潔之人。”

說到這兒,她已是掩面垂淚,傷心不已。

她本是個生性薄涼之人,人間的一切,她並無悲涼可言,只到她不斷沾染鮮血,殺業重重。可她仍舊不為所動,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內心對永夜的忠心。

可天降永夜,卻成為了這除去人間不潔之人,她面對曾經的上主,她生命中唯一崇拜和敬仰之人,頓覺慚愧不已,心生懊惱。

夜枕風拉開她掩面的手,柔聲安慰:“不管你曾經對這個世界做過什麼,歡汐,若想除去這人間不潔,蕩平世間妖魔,我需要你的幫助。”

流音歡汐點頭道:“歡汐願聽從上主差遣,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

夜枕風從不懷疑流音歡汐對他的真心和忠誠,便道:“在我神力未完全覺醒之前,我想你繼續留在滅天組織成為我的內應。”

流音歡汐點頭道:“是,歡汐遵命。”

夜枕風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現在我要你做的事是好好休息。”

她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眸,纖長的睫毛上覆蓋著晶瑩的淚水,蒼白的面容令她顯得憔悴如琉璃,令人心生不忍,對她充滿憐惜憐愛。

夜枕風起身,緩緩走出了帳篷。

帳篷之外,不遠之處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冰澤,一個是寒紫月。

冰澤回身,看到夜枕風走了出來,冷厲的眸光與之相對,如同刀鋒一般擦肩而過,他身上披著的白色斗篷在風中呼呼作響,決絕地走進了帳篷。

看著冰澤如此怒氣衝衝的模樣,夜枕風不解,聳肩看著寒紫月道:“他這是什麼表情?我難道和他有殺父之仇?”

寒紫月拂袖一笑道:“他似乎把你當成情敵了,情敵在他眼中豈不就和殺父仇人一般嘛,難道不是嗎?”

寒紫月上前,雙眸盯著他,夜枕風笑道:“是什麼?”

寒紫月一語雙關,問道:“是什麼你自己不明白嗎?”

夜枕風哈哈一笑道:“我當然不是他的殺父仇人了。”

寒紫月眸中帶著狡黠,依舊笑問:“那情敵呢?”

夜枕風一噎,然後道:“就更加不可能是情敵了,我才初識流音歡汐,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情敵呢?”

寒紫月道:“是啊,現在的夜枕風和流音歡汐確實是初相識,可是永夜呢?永夜在流音歡汐的心中又是什麼?”

夜枕風急忙道:“當然是她的上主了。”

寒紫月道:“可你這個上主,是否能夠保證歡汐仙子對你的只是敬仰,而沒有愛慕?”

“我……”

“你什麼?”寒紫月上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但面容上依舊帶著狡黠的笑意。

她強忍住心中的不悅,要知道剛才他們二人單獨在房間的那些時間,她站在外面可是分分秒秒都在受煎熬。

她雖然相信她的夜枕風,可她卻不相信永夜戰神,畢竟那是她不曾擁有過的前世之人,永夜和流音歡汐之間的情感究

竟如何,也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才知道,而如今,她只是一個局外之人,這不免令她心生不安。

寒紫月並非那種小女人,不過流音歡汐不同,她所面對的是夜枕風的前世,那個前世如此漫長,他們究竟走得有多近她不得而知。

更可怕的是,倘若曾經的永夜,也曾深愛著流音歡汐,那麼她這個轉世之後的愛人又算什麼?他們短暫的人間交集,可否能夠與那漫長的情愛纏綿相抗衡?

此時此刻,她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擁有眼前這個男人。

面對無法回答的夜枕風,她終究心海決堤,伸手緊緊抱住了他。

淒冷的夜風吹拂著她單薄的背脊,他感受到了她內心的不安和惶恐,他的紫月,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即便是這樣一個女人,也會有如此不安之時,可見她的內心有多麼的害怕。

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背脊,輕柔地來回撫摸,安慰道:“無論曾經的永夜如何,如今我是夜枕風,我所愛的女人自始至終也只有你寒紫月一個,這是不會變的,永遠都不會變的。”

“倘若……我是說倘若,倘若永夜也曾經那麼深愛著流音歡汐,那今天你對我說過的話,是不是不堪一擊?”她將頭深深埋進他的懷中,不敢看他猶豫的眼神。

夜枕風的心一冷,不由感到渾身一驚。

是啊,他畢竟是永夜的轉世,如今他神力未完全覺醒,他失去了關於永夜的記憶,所以,他不能替永夜回答,自己對流音歡汐的心意。

在那個無盡星空的暮色之下,看著那隻為自己一個歌舞的美麗女神,他可曾動心?永夜是否是深愛著流音歡汐的?

夜枕風突然感覺暖春的夜風竟然如此寒涼,他無法回答這一切,他更害怕,倘若永夜心裡深愛著流音歡汐,那麼等他神力覺醒之日,面對這兩個女人他該如何抉擇?

胸前的潮溼,是寒紫月靜默的淚水,那冰冷的淚水滲透了他的衣襟,貼入肌膚,直抵心頭,彷彿是他心頭的硃砂痣被人活生生剮掉一般。

他握緊了手指,深情地道:“倘若真是如此,我寧願永遠都不要有神力覺醒的一日,我只是夜枕風,永遠都是屬於寒紫月的夜枕風。”

是啊,他只是夜枕風的時候,他便永遠只會愛她一個。

寒紫月聽到他此時的話,只覺內心一暖,雙眸含著淚,仰頭深情地凝視著眼前的愛人。

他也正深情如海地望著她,微微側頭,吻住了她的唇。

淒冷的夜風劃過她冰冷的眼淚,淚水在這靜默的夜晚變成了斷線的風箏。

她雖然被他此刻的話所感動,但內心依舊害怕,因為她向來是個理智的女人,他知道,他終有一日是要神力覺醒的。

終有一日,他要面對永夜的內心,那個他們所逃避的問題,他將會得到答案,到時候,他該如何抉擇?

而她身為流火一族的後裔,繼承上瑤神力的女人,又豈能為了一己之愛,而阻止他變回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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