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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淚只為一人而流,她為了他,跪在了長明殿前,看著日升月落,雲起雲落,忘記了時間的存在,也遺忘了她自己。

冰澤的心頓時被揪疼了一下,他本是個已死之人,可為何他心中的感覺卻沒有死去?

他好嫉妒那個叫永夜的男人,竟然能夠得到流音歡汐如此痴纏,深沉的懷念。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是愛情?是忠心?還是穿越愛情和忠心的一種永世追隨?

流音歡汐追逐著永夜的腳步,正如同他追隨著流音歡汐的腳步一般。

突然,那波光粼粼的藍色河水之中發出一道光亮。

一雙白皙的玉足落入水中,冰冷的河水漫過流音歡汐的腳踝,那腳背上金色的經文在閃閃發光。

她彎腰撿起了一支插在河邊的髮簪,那髮簪整體瑩白通透,髮簪的尾部是一隻展翅翱翔的白色仙鶴。

她驚歎道:“紫鶴果然來過這兒,這是紫鶴的髮簪!”

突然而來的發現,打斷了冰澤的思緒,他收斂心神,心想,我究竟在這兒吃什麼飛醋,那永夜戰神再好,留在流音歡汐心中的烙印再深也是沒有用的。

畢竟他只能被永遠封印在宇宙蒼穹之中,我又何必如此多愁善感,杞人憂天,他們這一輩子是永遠都不可能再見的。

冰澤上前,道:“既然那個叫紫色的神官髮簪落在眉藍河上,說不定是他出了什麼事,然後被住在附近的人給救走了。歡汐,我們不如四處打探一下,說不定就能找到紫鶴了。”

流音歡汐點頭,即便是如此開心的時刻,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是淡淡地,誰能令這位雲淡風輕的女神有波瀾動盪的神色?這個世界上怕只有那個人才能做到了吧。

荻茂大草原上孟寒正在策馬驅趕著羊群,跟在他身後的狼群正在幫忙驅趕四處散開的羊群。

草坡之上,君行舟用錦薇花編了一隻花環給幽櫻戴上,幽櫻笑著問:“漂亮嗎?”

君行舟咧開一口白牙,笑道:“沒有公主殿下漂亮!”

“油嘴滑舌,你們狐族說話都這麼會討人喜歡的嗎?”

“當然不是,我只討公主你喜歡。”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幽櫻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微垂的眼簾下不由映起一抹嬌羞的緋色。猶如倒映在水中的桃花,繽紛而落,激起漣漪片片。

不遠處孟寒正在策馬揚鞭,她突然地看到了從遠處草坡上走來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全都穿著白色的斗篷,他們的身體沉浸在玫紅色的夕陽之中,那暮色為兩人添抹了神秘的色彩。

待那二人走近些,孟寒這才看清楚,為首的女子白色的斗篷如水肆意飄舞,黑色的面紗帶著微微細閃,輕柔地矇住了她的嘴角,裹著她修長的脖頸,只露出一雙金燦燦的眼眸,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靈氣給人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拉著韁繩的孟寒不由得內心咯噔了一下,不知為何,內心莫名的緊張起來。這是身為狼族的警惕之心,敏銳而準確,她的目光中頓時露出一抹敵意。

待她看到那跟在白衣女子身後的男

子之時,更加感覺到了不安,雖然是日暮時分,可不知為何,他身上的生靈之氣彷彿十分虛弱,就連圍繞在他周圍的狼群都感覺不到一絲人氣,他整個人宛若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孟寒身為護衛,十分警惕地道:“你們是何人?為何來此地?”

流音歡汐仰頭看著孟寒,她也感覺到了孟寒滿臉的敵意,神色平淡地道:“這位姑娘,我們是來尋找同伴的,他應該是在附近的眉藍河走失的。這是他身上的信物,不知姑娘可曾見過一個滿頭紫發的男子?”

流音歡汐從懷中取出了紫鶴頭上戴過的飛鶴髮簪,瑩白的玉色在日暮之中散發出晶瑩剔透的光芒,看到這支髮簪的一瞬,孟寒眼中不由一驚,這髮簪上的仙鶴和那個人髮帶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孟寒立即搖頭道:“這兒是野都,狼族的地盤。我們這兒都是狼族的人,沒有一個長著紫色頭髮的男人。”

流音歡汐微微點頭,然後道:“打擾了!那我們到別處去問問。”說完和冰澤轉身而去。

看著二人漸行漸遠,孟寒立即調轉馬頭,朝幽櫻方向而去。

風吹著流音歡汐身上的白色斗篷,白色的斗篷緊緊地貼在她纖細的小腿之上,宛如被一潭溫暖的水流包裹一般。她的神色淡漠,不知在想著什麼。

跟在他身後的冰澤道:“剛才那個姑娘在撒謊。”

“哦?”

“她看到那支髮簪的時候,神色明顯有變化,但卻立即開口說沒有見過紫鶴,歡汐,我敢肯定,你要找的人就在野都。”

流音歡汐的腳步停住了,她道:“那她為何要對我撒謊?”

冰澤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為何要隱瞞紫鶴的下落,不過我敢肯定的是,她並不希望我們找到紫鶴。”

流音歡汐抬眸,看向慢慢沉沒的紅色落日,一句冰冷的聲音劃過風中:“入夜之後,我們夜襲野都,尋找紫鶴。”

“是。”

孟寒策馬來到幽櫻身旁,下馬向她趕去,邊跑邊叫道:“公主!公主!”

幽櫻正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逗君行舟,二人正有說有笑,卻見孟寒神色匆匆而來,便道:“阿寒,怎麼了?”

孟寒的目光先是落到了君行舟身上,不由暗戳戳地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和公主也發展得太快了,他們才剛認識多久,而且還是天敵,竟然如此不加避諱。

不過有些人之間的感覺一來了,確實猶如洪水猛獸難以阻擋,當然對於這種奇妙的感覺,孟寒也只是聽說過而已,所以她並不是很能理解。

只是埋怨這妖狐禍主,雖然是他帶公主找到了狼王妖骨,又救過公主的命,可是狐狸精這種玩意兒向來禍國殃民,還是不留為妙。

“回公主,剛才來了兩個陌生人!”

幽櫻道:“我看到了,他們不是過路的旅人嗎?”

孟寒搖了搖頭,然後道:“不是,他們是來尋人的。”

“哦?尋人?”

此刻不僅是幽櫻,就連君行舟也緊張起來,君行舟擔心那一男一女

會不會是狐族派來的人?而幽櫻也有此擔心,她拐了狐王的男寵,說不定狐王對簡舟疼愛有加,會不惜派人千里迢迢來尋。

不過轉念一想,即便是狐王的人,也該是衝著狼王妖骨而來才是,她怎麼不擔心狼王妖骨,反而擔心起了君行舟來,實在是有些荒唐,不由內心一慌,穩住心神,看向孟寒。

“他們……他們來找什麼人?是來找阿舟的嗎?”

孟寒直勾勾看向君行舟,搖了搖頭道:“不是來找簡公子的,他們好像是來找……那個人的!”

“那個人?!”聽到此話,幽櫻不由一怔,赫然起身,雙眸幽幽。

君行舟心中暗道,那兩個人,莫非是來尋那個神仙的?難道他們也是神仙不成?他的心中頓時有了許多念頭。

幽櫻正色對孟寒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孟寒道:“我自然說這兒沒有他們要找的人,然後他們轉身就走了。”

幽櫻看著消失在暮色下的二人,道:“他們不會輕易就走的,阿寒,傳令下去,從今天開始野都宵禁,加強值守,他們一定會再回來的!”

“是——公主!”

君行舟抬頭看向身旁站著的幽櫻,玫瑰金的暮色映襯在她的側顏上,稜角分明的輪廓帶著一種銳氣,那是身為王者的魄力,她有的時候能夠單純無暇,可有的時候就是一個果決的王者。

幽櫻比他想象還要中強大。

如此,君行舟不由開始擔心起自己的伎倆,她是否也曾猜測到了一二,或許幽櫻公主並非如他所認為的單純,或許她早已懷疑他的身份。

一想到這兒,他不僅冷汗直流,但表面上依舊是風輕雲淡,心無波瀾。

兩個天敵之間的互相試探,無論彼此付出的是真情還是假意,都帶著危險和曖昧的味道。

日暮黃昏,玫瑰金的夕陽揮灑在妖世城中。

妖世城的店鋪已經早早掛出了紅燈籠,準備迎接夜晚的狂歡。

寒紫月站在草坡上似乎在等待什麼,耳畔風聲與蟲鳴交織,花香和草香瀰漫。她回過頭的時候,手指上的白色夜影靈蝶翩躚飛舞,白衣飄飛,只見不遠之處,另一隻夜影靈蝶翩躚而來,兩隻白色的夜影靈蝶交織在半空,纏綿翩躚,溫柔繾綣。

她回身之際,也終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只見暮色黃昏之中緩緩走來一個修長的身影,狂野的風輕拂著他漆黑的長髮,英挺的眉頭中呷著一絲邪魅,那漆黑的瞳仁似佈滿了玫瑰金色。

“枕風——”

寒紫月大喜,歡喜地向他飛奔而去。

他伸手一把將她抱起,在原地轉了兩圈,二人四目相對,望穿秋水,彷彿周遭的一切早已融化。

似如跌落水中的一朵桃花,頓時驚起漣漪層層,沉溺在彼此的心海之中,天地之間,此時只剩下眼中的那個人。

跟隨夜枕風同來的楚慕白和藍醉舞臉上露出開心的神色,狐王白行霜冰冷的眸子中似乎有一絲驚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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