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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便將小殿下給抬回了狐王城,之後君行舟便高燒不止,昏迷了七天七夜。
狐王和白狐王后守護在他的身旁,擔心得要命,還以為他會就此死掉,又是祈求狐神庇佑,又是四處尋訪良醫。
後來君行舟總算撿回一條命來,之後就再也不敢離開狐王城了。
他修長的手指握著那枚藍色的狼牙吊墜,吊墜冰涼,她的脖頸卻比吊墜還要冰涼。
幽櫻夢囈著:“冷……冷……”
他這才從回憶中醒來,他修長的手指蓋在她的額頭上,發現她竟然冷若寒冰,心中不由開始擔憂起來。
急忙解開衣帶,將那件淡紫色的長衣蓋到她的身上。只見那件淡紫色的長衣突然泛起紫色靈光,似有某種治癒的能力,竟然讓睡夢中的幽櫻慢慢變得溫暖起來。
他身上的這件淡紫色的長衣名叫紫染仙衣,雖然很薄,但卻令幽櫻頓時感覺到了溫暖,整個身體被溫泉包裹一般,輕軟熨帖,讓她酣然入睡。
君行舟先天魂缺,妖魂不全,很難修煉妖力,同齡妖狐孩子修煉十年便有妖力,而他則修煉了五十年才能勉強有些妖力。先天魂缺者,不僅不能運起強大妖力,就連自身的魂魄都會渙散而逝,最終形神俱滅。
以妖族的壽命來說,他本是個短命的孩子,生來就註定要早逝而亡,然而君孤城和白夢竹一直不願放棄他,為他四方尋訪仙方,希望能夠救兒子一命。
夫妻二人踏遍九洲四海,最終他們為君行舟尋來了紫染仙衣。
紫染仙衣乃是一名神官之物,那神官早已隕落。據說乃是抽了天上的雲霞,海中的鮫綃,地上的靈藤織成。
紫染仙衣蘊含了天、地、海的靈力,可以替宿主護住體內靈力不散,修復受損之處。
不僅如此,穿上此衣之人還能身輕如燕,如此一件仙衣,再配上狐王傳授的飛狐功,君行舟這腳下溜之大吉的功夫可謂出神入化。
而君行舟也正因為得到了這件曠世奇衣,這才能勉強保住自身妖力不散,從而活了下來,雖然仍舊經受病魔纏身,但起碼他的妖魂不散,也不至於形神俱滅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慢慢變得紅潤的面頰,將她額前的幾縷微卷長髮理順,嘴角不禁掛上了微笑。
“沒想到當年救我的那個小女孩竟然是你,幽櫻,如今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的腦海中漸漸將那個小女孩和她的臉重疊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兩次離開狐王城,卻都碰著了她。這是機緣巧合,還是命中註定?
突然,他又想到狼族與狐族之間的血海深仇,只覺碰觸到她額頭的指尖突然刺痛起來,急忙收回了手,緊蹙眉頭,看著那泯滅不定的狐火,眼神陰鬱,嘆道:“可我們終究還是敵人!”
這無法泯滅的恩怨仇恨擱在兩人中間,即便幽櫻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對這位狼王之女也頗有好感,也只能做個無情之人了。如此一來,不由令他心生矛盾,糾結不已。
沒了紫染仙衣,君行舟只覺自己體內妖力不穩,神魂竟然開始有些渙散的跡象,他搖頭一嘆,不得不躺在幽櫻一側,揭開紫染仙衣一角,將仙衣的另一半輕輕蓋在自己身上。
君行舟和幽櫻二人就這樣在山洞中平躺而眠,一件長衣蓋在了兩人身上,聽著山洞外的蟋蟀低鳴,君行舟不知不覺便也睡去,半夜時分,他昏昏沉沉醒來,只覺右手一麻,不由一怔。
睡夢之中的幽櫻不知何時握緊了他的右手,與之十指相扣,握得緊緊地,以至於他的手心都在發熱,有了絲絲潮溼的汗意。他想抽出手來,不料她柔軟的手卻抓得他更緊,似怕他會就此離開一般。
君行舟薄唇無奈一笑,任憑她抓著自己的右手,心中卻在嘀咕,這丫頭是什麼時候摸到自己右手的?還十指相扣,握得那麼緊,真有點不可思議。
突然,他感覺到她輕哼了一聲,握住他右手的手又緊了些,她似乎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夢,他想她或許是陷入了白天逃亡時的情景,所以內心帶著恐懼,感到害怕,身體也在不自覺的輕微顫抖著。
他與之平躺而臥,不敢動彈,夜靜謐而深沉,為了安慰她,不讓她獨自一人在噩夢中感到可怕,他閉著眼睛,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想要讓她感覺到她不是一個人,他會一直陪伴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君行舟的這個舉動令她感到了安穩,睡夢中輕微顫抖的幽櫻慢慢安靜下來,漸漸呼吸平穩,陷入酣夢之中。
他這才嘴角微微一笑,依舊閉著雙眸,纖長的睫毛安靜地覆蓋在他的臉上,他也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受傷的幽櫻已經醒轉過來,她睜開眼的一瞬,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君行舟俊美的臉,那張臉離自己近得過分。
她不由嚇了一跳,急忙後退,正準備開口大罵,卻發現自己竟然摟著人家的脖頸,敢情是自己先動的手,竟然摟著人家的脖頸睡了一宿。
面對這長得比女人還要精緻美麗的男子,心想自己還是閉嘴吧,不然自己喊非禮不成,說不定他還要先開口喊自己非禮他呢。
想到這兒,她急忙收回了摟著他脖頸的手,再一看身上竟然蓋著他的那件淡紫色長衣,那長衣說來也怪,摸在手中柔軟絲滑,卻也不知是什麼所制,上面還隱約帶著一點不知是什麼花的香味。
然而,就在她愣神之際,突然發現自己胸前的傷口已經被人仔細包紮過了。
不由臉一紅,心想難道是簡舟昨晚替自己包紮的?想了想,也只有是他替自己包紮的,總不能是自己昨晚夢遊親自給自己包紮的吧。
她嘆了口氣,心想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他是情急之下才會如此,可此事倘若讓她那暴脾氣的哥哥知道,只怕不好善了。
再看了一眼和她躺在一起的君行舟,嘟嘴暗道,雖然你是長得不錯,不然也不會被狐王選為男僕,可是你也該明白男女有別,你替我包紮了傷口,就不該趁人之危和我躺在一塊入睡,此事若是讓第三個人
瞧見了,還真是百口莫辯。
但她轉念一想,醒來之時,分明是自己摟著人家睡的,只怕到時候百口莫辯的人是自己,於是暫時壓制住怒火,伸手推了他一把,道:“阿舟,天亮了,該起來了!”
然而任憑她如何推,如何叫,這阿舟就是沒反應,她嚇了一跳,心想,莫不是死了不成?急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鼻息分明還在,莫非是裝睡?
她只覺這張熟睡的容顏白白嫩嫩,雙頰紅得有些過分,似比女孩子抹的胭脂都要紅些,急忙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頰,果不其然,燙的厲害。
這才想起,自己初見他的時候,他就一直咳個不停,想來是之前就感染了風寒。昨晚自己帶著他連夜逃出了狐王城,一路只顧著逃命,也沒多想,昨晚他又將自己穿在身上的長衣脫了,然後給自己禦寒,這位身嬌體弱的男僕,看來是病情加重了。
君行舟做夢也沒想到,受傷的這位狼女沒有倒下,倒是他這個大男人卻先倒下了。
找到狼王妖骨的幽櫻並沒有離他而去,而是守在他身邊照顧。
雖然她身上有傷,可是狼族天生在草原上賓士,大都是糙長的,身體素質自然比君行舟要好一些,畢竟他是個先天魂缺之人,又怎麼能與她相比呢。
在幽櫻的精心照顧下,君行舟兩日之後便有所好轉,他昏睡的時候,迷迷糊糊間聽到狐王城護衛統領蘭燼帶人前來搜尋,當時他正處於半昏迷狀態,雖然眼皮子重,睜不開眼睛,不過確實模模糊糊感覺到了一些。
當時幽櫻抱著他躲藏到了山洞上方的一處狹窄洞穴中,蘭燼帶著狐王城護衛的人走進來搜尋,因為那處小洞所在之處極為隱秘,外面又有綠色藤蘿遮掩,他們愣是沒有發現二人蹤跡。
狹窄的山洞內,君行舟被幽櫻抱得緊緊的,只有儘量貼在一起,才能勉強容納下二人躲藏,幽櫻的心跳聲彷彿就在他的耳旁,不知為何。
他本應開口叫住蘭燼,但此刻虛弱無力的他卻只想在幽櫻懷中沉沉睡去,什麼紛爭他都不想管了,什麼恩怨仇殺他也不想管了,他只想隨心所動的活著。
一名侍衛對蘭燼道:“蘭統領,前面就是荻茂大草原了,再往前走,可就是狼族的勢力範圍,我們是否還要繼續追下去?”
蘭燼道:“不必再追了,此次前來盜取狼王妖骨的必定是狼族中人,我們一路快馬尋到此地都沒有他們的蹤跡,可見已經是回了野都了,太后吩咐,此事不宜打草驚蛇,我們還是先回去覆命吧!”
“是。”
漸漸地蘭燼帶著人走遠了,幽櫻這才鬆了口氣,抱著君行舟從山洞上方飛身躍下,她料想狐王城的人一定認為盜取狼王妖骨之人已經回了野都,便不會再派人前來搜尋。
君行舟如今昏迷不醒,她必定是不能丟下他不管的,否則這個病秧子必定要死在這荒郊野嶺之中,索性就安下心來,守了他兩天,兩天之後,君行舟漸漸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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