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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笑著陪她飲下這一杯。

柳煙煙一襲紅衣,外罩白色狐裘,雙頰緋紅,實在嬌俏可人,竟然讓一旁的寒月山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不再去打趣他。

酒過三巡,飛雪正濃,四周已然是佈滿了鵝毛飛雪,軟軟綿綿,猶如春日裡的白色桃花,紛亂得不成樣子,令人看了心醉。

此情此景,夜枕風和寒紫月不由想到當年初遇趙閒鶴的事,她嘆道:“山中歲月多孤獨,卻不知那趙前輩現下如何?是否也如當日那般,溫酒吃著鹿肉,酒意正濃之際,對著窗外的梅花吟詩一首?”

夜枕風一笑道:“你可還記得他當日所說,曾經所愛,你可知道那位他心中的所愛之人是誰?”

寒紫月一怔,未曾想過夜枕風竟然又再遇了趙閒鶴,便道:“是誰?”

夜枕風低聲道:“便是那劍魂宗的宗主夫人華簪,後來他最終還是帶著華簪歸隱了山林。如今空山靜好,有美相伴,再不孤獨寂寥了。哈哈哈!”

寒紫月柔聲輕嘆:“那可真是可喜可賀之事,當飲一杯!”

二人輕輕碰杯,相視一笑,舉杯飲下。

一旁的眾人,或是喝酒,或是吃肉,或是閒聊,愜意十足。

那楚慕白舉杯敬了夢天顏一杯,道:“夢教主,今日多謝你盛情款待,大家能夠圍桌同聚,賞雪喝酒,這樣的熱鬧,慕白可是頭一遭,只怕此生也不能再遇了!”

夜枕風感慨道:“確實如此,今日緣分,能令大家共聚於此,當浮一大白!”

眾人哈哈一笑,又是紛紛舉杯一飲而盡。

夢天顏今日心中只覺暢快,她道:“看來大家都是能喝之人,今日盡情暢飲,不醉不歸!”

一旁林千雪抿嘴一笑,只覺這位教主似乎已有了三分醉意,小臉醉紅,仍舊在不停勸別人喝酒,實在有些好笑。但今日大家開心,也不好掃了她的興致,只能在一旁事事看顧著些。

夜枕風飲下杯中青梅酒,只覺腹中溫暖,嘆道:“夢教主,看來這李教主生前也是個好酒之人!竟然能釀造出如此人間美味!”

夢天顏一笑,舉杯悵然道:“你也知道我師父之後沉迷酒中,不願自醒,每日便抱著一隻大酒罈,醉臥在那棵老梨樹上,看著梨花開梨花落,只為痴痴空等一個人……呵呵呵……喝的酒多了,她自然也學會了自己釀酒,小的時候我就站在一旁觀看,長大了些就能和她一起釀造。師父釀酒,釀的是一場空歡喜,一場冷寂寞……”

夜枕風知道夢天顏又想起了她的師父,怕她內心傷懷,便道:“釀酒的人釀的是一場空歡喜,一場冷寂寞,可這飲酒的人不能再是那般,當是為了今日歡聚快活的飲酒,快活的人生才好!”

夢天顏一笑,與之碰杯,道:“你說得好,喝了!”

二人相視一笑,又痛快飲下一杯。

一個上了年紀的魔衣教眾,端著酒杯搖搖晃晃而來,像是有幾分醉意了,他模模糊糊聽到夢天顏提及李湖煙,便道:

“我記得李……

李教主在世之時,每逢這初雪之日,定會撫琴一曲,這青梅酒也是喝得極雅,哪兒像夢教主喝得這般豪爽?”

“不過……教……教主,我得批評你幾句,你這琴技實在是爛到家了,這哐哐哐的跟鬼彈琴似的,聽了令人怪陰風刺骨的,你好歹……得提升一下琴藝吧!”

“老李!老李!教主好不容易才忘記那彈琴的事,你怎麼又跑去提醒她了?”

身後的一眾魔衣教眾紛紛苦不堪言,急忙勸阻那喝醉酒胡說八道的老李,他竟然還敢當面說教主的琴音跟鬼彈琴似的,真是不要命了!

夢天顏面色一紅,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然後站了起來,抬手舉杯,摟著那醉得可以的老李肩膀,拍了拍他,與之碰了一杯。

哈哈大笑著道:“老李,多謝你提醒,看來是大家都迫不及待想聽我彈琴了呀,那咱們的餘興節目該開始了!”

魔衣教眾一聽,紛紛暗中咒罵那該死的老李不知事,為了躲過這一環節,他們剛才可是煞費苦心,使勁給教主灌酒,這下可好,這貨還跑去提醒。

新來的這幾位當然不知夢天顏彈琴的厲害,竟然還有點小小的期待,紛紛看著她如何表演。

只見她走到那木芙蓉花樹旁,一隻石桌前坐下,拂袖一揮,將石桌上的雪花掃落,然後右手一揮,大大咧咧地道:“拿琴來——”

那抱琴的小丫鬟嚇得瑟瑟發抖,估計是怕聽那魔音重現,實在是極不情願地送上這具古琴。

黑色的絲綢緩緩劃開,裡面包裹著的是一具古色古香的木琴。

夢天顏將身後雪白狐裘一揚,黑色雙袖一揮,姿勢那是拿捏得相當瀟灑自得,令人眾人瞧了紛紛讚歎。

柳煙煙回頭看著眾人,道:“教主姐姐好氣派,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彈琴,平日裡看她打打殺殺的,沒想到竟然也有這種柔情似水的一面!”

寒月山冷笑一聲道:“那是當然,你也不想想,她可是一教之主,當然是要八面玲瓏,什麼都得會一點了!對不對師父?”

寒月山滿臉期盼地看向師父,他的美人師父只顧著安靜地喝酒,美得不像是這人間之人,彷彿周身帶著一種與世隔絕之美,任其人群喧囂熱鬧,她依舊是獨自靜好。

雪花輕輕落在她的身旁,她美麗的眉目中多了一絲期盼之意,她也從未聽過夢天顏撫琴,著實是有幾分好奇。

夜枕風微微一笑,舉杯正準備飲下,心中還想喝美酒配妙音,必定是人間幸事。

卻將一旁魔衣教眾紛紛如臨大敵,不約而同身體朝後傾斜,滿臉糾結,一個個眉頭扭曲得跟蚯蚓一般。

藍醉舞見狀,很是好奇,為何這些人會如此恐懼夢教主彈琴?難道真有那般的不堪入耳?

只聽得聒噪的一聲琴音破口而來,簡直就是野馬橫空出世,哐當哐當,嚇得那飛雪繞道而行。

《諸世大羅》

夜枕風喝進嘴裡的酒差點噴了出來,一眾魔衣教眾紛紛集體伸手捂住耳朵。

“呃……果然是魔音重現啊!”楚慕白不自覺地緊緊握住

了拳頭,他實在從未聽過如此難聽至極的琴音。

寒紫月忍不住拂袖而笑,轉頭看向那撫琴的夢天顏,她雙手如流水左右撥動,雙眸微閉,側耳傾聽,彷彿很是認真的模樣,如此這般,感覺她也不是在戲耍,而是真的有認真在彈琴。

那林千雪也是感覺腦袋翁翁的,真恨不得上前一劍劈碎那具古琴,真是從未有過的難聽啊!

她不由得扶額感嘆,一時又覺得怎麼有些丟人。

夢天顏卻是沉醉其中,很是得意,洋洋自得,雙手越發得意忘形,越彈越快,那琴音更加猶如急馬奔騰,橫衝直撞。

一旁舉著酒杯,傻傻站著老李,咬牙切齒,憤恨地道:“教主她明明說自己私下有認真練習的,尼瑪怎麼還是那麼難聽,教主她……她竟敢騙人!”

看著老李喝醉了酒,一副想要摔杯子砸人的勢頭,一眾人紛紛起身,將他強行拉了回來。

那扔出去的酒杯就落在了一米遠的雪地上,酒杯落在雪上並未碎裂,倒是可惜了一杯好酒潑灑出去,很快便又結成了冰塊。

一曲過罷,在坐教眾差不多死傷過半,一個個也不知道是聽吐了還喝吐了,紛紛都乾嘔不止。

然而夢天顏卻面色倘若地走了回來,這個音痴估計正在自己得意呢,完全是聽不出任何瑕疵來,還得意洋洋地搓了搓手,興奮地問大家:“我彈得如何?”

寒紫月笑而不語,夜枕風眉頭一跳,吞了吞口水。

當夢天顏的期盼的目光落到藍醉舞臉上的時候,藍醉舞只能尷尬地擠出一個字:“好……”

楚慕白一怔,差點摔下座去。心想,醉舞,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違背良心的話?你好假啊!你的良心難道被狗吃了嗎?

其實藍醉舞原本是想說好難聽,不過後面的兩個字遲遲不敢說出來罷了。

夢天顏聽到有人讚美自己,不由鬆了口氣,坐在了座位上給自己倒酒,她未察覺,坐在她身旁的林千雪已經默默朝一旁移了一點,似乎是怕沾染到什麼晦氣一般。

一旁的楚慕白呵呵一笑,道:“夢教主,你剛才彈的莫不是魔教的奪魂心曲,可以以魔音殺人的那種?”

打死他都不敢相信這曲子是用來聽的,加點內力,這特麼就能殺人啊!

夢天顏一怔,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說。

平日裡教眾雖然都覺得她彈琴嚇人,不過她始終是一教之主,何況她素來不喜歡彈琴,再是難聽,一年忍她一次也就過了,誰敢當她面說她彈得難聽?

而這貨又偏偏是個音痴,從小跟著李湖煙練琴,就沒認真學過。平日裡總是練劍比練琴要快,因為練琴這事倒沒少被她師父揍過,見天生音痴,扭轉不過來,最後李湖煙也沒再怎麼逼迫她了。

柳煙煙果然是個八面玲瓏的主,她笑著道:“教主姐姐,你彈的該不會是飛雪舞吧!”

一旁的寒月山一怔,心中暗道,臥槽,彈成這幅鬼樣子,你都能聽得出來是飛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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