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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你難道不相信父親嗎?”

“我……可他是你父親,怎麼可以如此對你?”

“他不僅是我父親,也是夜家的大家主,他這麼做是對的,孩兒相信他,三日之後定能還孩兒清白。”

“可是……倘若三日之後無法找到真兇,那該怎麼辦?不行,風兒,我不能坐以待斃,你放心,我會悄悄替你偷到赤魘鴆血的解藥。”

“母親……”

看著轉身離開的驪歌,夜枕風忍不住落下淚來。

雙親對他這麼好,他卻無以為報,如今回到夜家還為他們惹上這麼多麻煩,實在是內心愧疚。

待驪歌走後不久,夜傲天、夜漓心、夜冉三人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夜枕風瞪目道:“夜傲天,你來做什麼?”

夜傲天看著驪歌留下的藥瓶,冷笑著一腳踢開,然後彎下腰,伸手一把握住夜枕風的臉頰,看著夜枕風臉上的傷,夜傲天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夜枕風,我看你是被打傻了吧,竟然接受這個要求,甘願被關入水牢。”

夜漓心雙手抱懷,冷笑著道:“哼!你真以為你三天之後能離開這兒?你殺了我爹,我們不會輕易讓你離開的!除非你死!”

夜冉上前,一拳打在夜枕風臉上,頓時令夜枕風滿口鮮血,他吐出了鮮血,牙齒上也全是鮮血。

夜冉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怒吼:“夜枕風,我爹是不是你殺死的?是不是?”

夜枕風怒道:“不是!不是!我沒有殺死你爹,我沒有!”

夜冉又是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胸口上,怒道:“還敢狡辯!”

夜傲天見狀,伸手拍了拍夜冉的肩膀,冷笑道:“夜冉,悠著點,可別把人弄死了,不然三天後如何看好戲?”

夜漓心道:“沒錯,夜枕風,我要看著奪命鑽心釘一點點釘入你的心臟,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隨即轉身離去,夜枕風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只覺憤恨不已,但為了他的父母,他必須忍住。

待夜傲天三人走後,小胖子夜淮銳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看著地上被夜傲天踢翻的藥瓶,他重新撿了起來,然後開始幫夜枕風上藥。

“淮銳,你怎麼來了?”

“枕風,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看看。對了,大家主正在幫你尋找兇手呢,你放心,他一定能找到殺死族長和三伯父的真兇的。”

夜枕風嗤嗤一笑,道:“淮銳,你為何相信人不是我殺的?”

夜淮銳嘆道:“你……你不是那種人。”

夜枕風哈哈一笑道:“沒想到整個夜家,除了我的父母,也只有你相信我了。”

夜淮銳伸手握著藥瓶,道:“枕風,你再挺一挺,三天之後你就能從這兒出去了。我現在要離開了,萬一讓夜傲天那幫人知道我來看過你,一定會被他們揍的。”

夜枕風嘆了嘆氣,點了點頭。

空曠的水牢內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盤膝坐在地上,看著手腳上的玄鐵鏈不由苦笑起來。

小書亭

倘若是平日,區區

玄鐵鏈能耐他何?

可是如今不同了,他要顧忌父母的安危,不能這麼做。

水牢內傳來水滴聲,他的神思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縹緲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特別的思念寒紫月,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是否安好。

突然一隻白色的夜影靈蝶從他懷中飛出,圍繞著他翩翩起舞。

夜影靈蝶的白色靈光十分奪目,他大喜,夜影靈蝶又能重新感應到寒紫月的所在了。

“紫月!紫月!”他歡喜地看著那隻翩躚起舞的夜影靈蝶,熱淚盈眶。

夜影靈蝶上下飛舞,似乎是寒紫月在向他回應一般,但夜影靈蝶的感應十分短暫,很快它便慢慢變淡,然後回到了夜枕風懷中。

看來寒紫月的情況不明,夜枕風不由有些擔心,但他們既然已經開始產生感應,他相信夜影靈蝶很快又能受到寒紫月的召喚。

為此,他竟然覺得內心一陣溫暖,就算身陷囹圄也是不太糟了。

這邊,驪歌趕去和夜世天要赤魘鴆血的解藥。

“阿驪,你知道我是不會將解藥給你的。”

“天哥,那個可是你的兒子啊,你怎麼忍心?”

夜世天長嘆一聲道:“可死了的人也是我的父親和兄弟,我必需查清真相,不能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倘若我將解藥給了你,你以為枕風會吃嗎?他會不顧你這個母親,我這個父親,偷偷溜走嗎?”

驪歌被夜世天的一番話說得無法辯駁,她只能頹然地坐在一旁默默哭泣。

夜世天伸手撫摸著驪歌的頭,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安慰:“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我相信三日之內一定可以找到真兇,還風兒一個清白!”

驪歌點頭,只好相信自己的丈夫。

這一夜驪歌輾轉難眠,腦子亂哄哄的,發生的事太多,讓她心煩意亂。

她先是想到了夜枕風,又想到了夜龍淵和夜映輝的死。

她其實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如今夜深人靜,她開始梳理起這些事來。

首先夜龍淵的死無疑是病逝,這個毫無疑點。

至於夜映輝,到底是誰下毒殺死了他?

他們之所以咬著夜枕風不放,無非是因為夜枕風當日打過夜映輝。

而夜枕風之所以如此生氣,揍了夜映輝,完全是因為自己被人下了慢性毒藥。

可是這慢性毒藥乃是日積月累形成,夜映輝又是如何下毒的?

驪歌覺得百思不得其解,要想向她下慢性毒藥,這個人應該是她身邊人,否則她很快就能察覺……

她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不一會兒夜世天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身旁熟睡的驪歌,他嘆了口氣,然後穿上金色斗篷,匆匆離開。

湖心長橋上,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匆匆趕來,而長橋上早已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一身金色斗篷,打著一把金色的傘。單手負後,立在紅色的長橋之上。

“參見閣主!”

一身金色斗篷的夜世天轉過頭來,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金色的面具,沉聲道:“蕭冥夜,你不是說這種白陀風茄沒有

毒的嗎?為何我妻子會中慢性毒的?”

原來夜枕風說驪歌中了慢性毒藥的時候,他就意識到毒藥很可能是自己下的。

原來一直以來夜世天為了去見蕭冥夜,都會悄悄給妻子下白陀風茄。

當他二人睡下之際,他便會悄悄開啟裝有白陀風茄的瓷瓶,由於白陀風茄無色無味,極難被人察覺,所以驪歌這些年一直沒有發現。

聞過白陀風茄的人,便會陷入沉沉睡意。

傀儡閣主蕭冥夜渾身顫抖,道:“白陀風茄確實無毒,不過……”

“不過什麼?”

蕭冥夜微微顫抖,道:“不過是藥三分毒,這白陀風茄閣主用得太久了,想必就變成了慢性毒。”

夜世天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妻子身上的毒,竟然是自己下的。

如今慢性毒藥雖然不能致命,但已侵入五臟六腑,已對驪歌造成了傷害。

仔細想想,這麼多年驪歌都無再懷上孩子,很有可能也是和這白陀風茄有關,他頓時感到後悔不已。

對於夜世天來說,驪歌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當然不會去傷害他,如今知道是自己害了她,不由內心悲憤不已,一腳踹在了蕭冥夜的身上。

蕭冥夜捱了他重重一腳,只覺腹部發痛,但還是強忍著道:“請閣主恕罪!請閣主恕罪!”

月光照在夜世天的金色面具上,令其顯得十分瘮人,他沉聲道:“你辦事不力,我只會制裁,夜龍閣的事暫時有你接管,但你也不要忘記自己傀儡閣主的身份,不要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做夜龍閣主!”

蕭冥夜單膝跪地,道:“冥夜知道,冥夜的命是閣主給的,冥夜不敢妄想造次!”

“很好,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你起來吧!”

蕭冥夜起身,道:“閣主,屬下會去尋更好的迷香給你。”

“不必了,如你所言,是藥三分毒,常年累月下來必定會對驪歌身體不好,我不想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蕭冥夜微微蹙眉,點了點頭。

夜世天伸手,將一張金色的帖子遞給蕭冥夜。

蕭冥夜皺眉大驚,道:“索命閻羅殿,夜龍送葬帖!”

他沒有想到夜龍閣主竟然親自下帖殺人。

夜世天雙手負後,看著遠處的明月道:“我要夜龍閣去殺一個人。”

蕭冥夜內心顫抖,但還是開啟了那張金色的送葬帖。

上面硃砂赫然寫著三個字——夜枕風。

“啊?閣主竟然要夜龍閣去刺殺少主?”蕭冥夜萬沒想到,只覺拿在手中的送葬帖是個燙手山藥。

“養虎為患,有他在,我夜龍閣主的身份遲早會被發現。”

“是……”

夜世天又道:“還有,讓紫鳶去找夜傲天,把他爹夜兆霆當年是怎麼死的事告訴他,接下來我要開始逐一清理門戶了。”

夜世天和蕭冥夜見面之後便匆匆趕回了家,見妻子驪歌還在熟睡,不由鬆了口氣。

他脫去衣服,輕輕爬上了床,然而他不知道背對他而睡的驪歌其實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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