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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千歲屍花。
“少主!”落雪擔心地上前看著他,他拿著千歲屍花回眸的瞬間,那右邊臉的魔化開始慢慢消退,整個人又回到了從前。
他對落雪道:“我沒事,我們走吧!”然後將那朵千歲屍花收回了袖中。
夜枕風一把拉住他的手,道:“殺龍殿,你不能走,你身上有天魔將原神,遲早會變成夜禮那樣的人的!”
殺龍殿沒有掙開他的手,而是轉頭冷冷地看著他,道:“我會想辦法拔除魔將原神的,這種骯髒的東西休想留在我的體內!”
雖然夜枕風不知道殺龍殿有什麼辦法可以拔除魔將原神,但他倘若就此離開,只怕會被天魔將原神反噬。
他還想再勸下去,殺龍殿冷冷地道:“你倘若再不放手,信不信我砍斷你的手?”
夜枕風嘆息一聲,只好放開了緊握著他的手,看著殺龍殿一襲白衣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隨著水寒衣的離開,圍繞著棲屍城的紅霧慢慢消散,只見城門方向行來一輛馬車,不是別人,正是策馬而來的南宮契等人。
“小風——”左司馬扯著嗓門叫夜枕風,他比南宮契看到夜枕風還要開心,畢竟已經許久不見。
夜枕風回頭看到了騎著黑馬衝過來的左司馬,臉露喜悅神色,高聲道:“左叔叔!”
左司馬翻身下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這個小笨蛋怎麼也在這兒?”
夜枕風看了一眼坐在馬車上的南宮契,然後問左司馬:“左叔叔,你們怎麼也會在這兒?”
左司馬道:“我們奉藍長老之命來找冥龍他們,他們人呢?”
夜枕風道:“因該被困在這座城內,藏在城內的妖怪已經逃走了,我想我們此刻應該能找到他們。”
南宮契下馬,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夜枕風、楚慕白、藍醉舞三人齊聲行禮道:“師父!”
南宮契一笑,道:“三隻小猴子,終於再聚首了啊!你們也是來棲屍城救人的嗎?”
三人點了點頭。
此刻,只見聶摘花挑開車簾,扶著墨靈都走下馬車,高聲道:“來救人的還有我們!”
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墨靈都的肚子上,藍醉舞嘴快,上前道:“靈都檢測使,這是哪個冒失鬼闖下的禍啊?”
夜枕風轉頭看向左司馬,見他臉上帶著微紅,不好意思地底下頭去,原來他就是那個冒失鬼。
左司馬不好意思地道:“呵呵!你們不在大泱府的那段日子,我和靈都成婚了!”
楚慕白雙手抱懷,一副老成的模樣,道:“早該如此了!靈都檢測使都等你那麼多年了!”
左司馬一驚,道:“你……連你這榆木腦袋的小子都看出來了?”
夜枕風伸手拍了拍左司馬肩膀,低聲道:“我們都知道,還擔心你不對人家負責任呢,現在好了,左叔叔,恭喜你要當父親了!”
藍醉舞笑道:“要當父親了,責任重大哦!”
“喂——左司馬,你們是來救人的嗎?怎麼不進去找我們啊?”
只見冥龍攙扶著傲雄心,從古堡裡面走了出來,眾人轉頭看著他二人的狼狽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左司馬道:“喲,冥龍院長,你什麼時候和傲雄心院長如此惺惺相惜了?”
冥龍怒吼:“呸——誰願意跟他惺惺相惜,若不是他受了重傷,老子才懶得理他!”
傲雄心也冷冷地道:“廢話,你以為老子想和你待在一起嗎?”
在他們兩個倒下之前,終於被人攙扶住了,他們將兩名傷員放進了馬車內。一行人準備先離開棲屍城,到附近的林中暫做休息。
樹林之內,馬車停靠在一旁,中間燃著一堆篝火,左司馬、楚慕白、聶摘花在搭帳篷。寒紫月、藍醉舞在做飯。
夜枕風和墨靈都在給冥龍和傲雄心上藥,至於南宮契,他則坐在一旁喝酒,還時不時抽出手來翻動一下鍋內煮著的熱粥。
冥龍扯著嗓子大罵:“該死的南宮契,你們就不能早點過來救我們嗎?”
南宮契苦笑道:“我們可是飛奔著過來的……”
冥龍的頭上斜纏著一條繃帶,猶如怨婦一般抱怨著:“飛奔你個頭,我明明看到你們站在一團敘舊,都沒人想到我們……”
南宮契一時語塞,好像當時的情景確實如此。便將一般的樹枝折斷,扔進了火堆中,那根樹枝是半乾的,投入火堆之中頓時惹來濃煙滾滾。
藍醉舞抱怨道:“師父,別給我們添亂了!你沒事就乖乖待在一邊得了,誰也不敢說你吃白食的!”
她說完,嬌俏的小臉上還不忘給他一記白眼,這眼神,這模樣,分明就是嫌他吃白食嘛。
南宮契無奈地搖了搖頭,仰頭喝了口酒,一手捂著臉,心塞地道:“怎麼我就變成眾矢之的了?果然是徒弟大了,開始想起師父了!”
傲雄心的眼睛是不是看向一旁的寒紫月,似乎是在謀劃什麼。
寒紫月也已察覺到他的不友善,心想,這個老不死的,倘若他鼓動大泱府的人動手抓自己,還真是麻煩。
南宮契邪眸看了一眼傲雄心,又看了看寒紫月,冷笑道:“哎呀呀,冥龍啊冥龍,我們好心來救你,你可別不識好歹!”
他後面的那句“別不識好歹”說得極重,表面看是在說冥龍,其實就是說給傲雄心聽的。
傲雄心似乎也聽出了他的意思,冷嗤一聲,轉頭雙手抱懷,斜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懶得理他們。
《這個明星很想退休》
夜枕風替傲雄心換好了藥,便走到南宮契身旁,道:“師父,你又重回大泱府任職了嗎?”
南宮契道:“師父的師徒緣淺,不會再回大泱府任職,我只不過是回去看看罷了。”
夜枕風微微蹙眉,道:“這麼說師父你還要離開?”
南宮契道:“本也不打算久待,這次若不是為了救人,我也不會來。”
夜枕風道:“那師父你之後會去哪兒?”
南宮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夜枕風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師父的心裡還放不下拜……凌雲嗎?”
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不過在一旁做飯的寒紫月和藍醉舞還是聽到了,且十分八卦地假裝做飯,卻側耳認真地傾聽著。
南宮契苦笑一聲,伸手拍了拍夜枕風后背,然後起身獨自朝森林邊走去,裝作一副賞月的模樣,然而天上卻黑雲密佈,根本就沒月可賞。
其實就算他不說,夜枕風心中也明白,師父想要賞的是拜月。
聶摘花搭完帳篷回來,一屁股坐在石頭上,看著眾人道:“嘿,看來雲輕輕的占卜之術也不怎麼靈嘛,之前藍長老把她的占卜之術給吹上了天,我還以為當真有多了得!”
冥龍不解,道:“什麼意思?”
聶摘花道:“我們來之前,雲輕輕特意替我們佔了一卦,說什麼我們此行,必有一人要喪命,現在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嘿嘿,我看她就是危言聳聽!”
傲雄心微微蹙眉,道:“雲氏的占卜一向很靈,而且每次占卜都會耗費自身的修為,所以一直以來,雲氏之為帝王服務,她不會無緣無故拿占卜之事來開玩笑的。”
冥龍夜也點頭道:“傳說雲氏乃是上古的巫族後裔,他們精通星象占卜,乃是能與天神溝通的神職人員,可惜因為他們有這種能力,後來被殺得差不多了。”
聶摘花微微蹙眉,不敢置信地,道:“是……是真的嗎?難怪我每次求她替我算算自己的姻緣什麼時候來,她老是故意推辭。”
墨靈都一笑,道:“她哪是故意推辭,明明是嚴詞拒絕,就你這厚臉皮聽不懂!”
聶摘花道:“什麼厚臉皮,我見她有一技之長,就順便讓她展示一下嘍,誰知道她雲氏的占卜之法,竟然如此消耗自身修為。”
左司馬道:“所以說你是愣頭青了,你也不拿腦子想想,這雲輕輕既然精通占卜之術,進入大泱府之後,她可曾替誰占卜過一卦?想來每占卜一卦所要損耗的修為必定很大,不然雲憫也不至於這麼早就死了,無非是洩露了太多天機,所以才會遭到反噬。”
墨靈都點頭,道:“我聽說雲氏的占卜術之所以如此了得,也是拿自身性命來換的,所以摘花你別老是纏著輕輕讓她給你算什麼破姻緣了。”
聶摘花一手撐著下巴,歪著腦袋,嘆道:“比起國運大事,我這姻緣之事卻是算破事。不過此行輕輕竟然這麼給面子,肯替我們算這麼一卦,可見她對我們還是十分上心的。如此說來,這一卦豈不是很重要,可為何沒有呢?”
墨靈都道:“我們還沒離開此刻,莫非還不到應驗之時?”
一旁的左司馬連忙道:“呸呸,老婆大人,你可別烏鴉嘴,我寧願相信這卦不靈!”
眾人不由紛紛一笑,墨靈都笑著笑著,突然捂住了肚子,雙眉微蹙。
左司馬立馬色變,道:“老婆大人,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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