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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契道:“藍長老,你想鍛鍊段執事,我們能夠理解,不過此次前往棲屍城只怕凶多吉少,並不適合讓他同去,還是讓他在大泱府陪你。”
藍蒼澤道:“好吧,既然如此,就聽你的,你們此去棲屍城,自己多加保重。”
南宮契點頭,然後眾人各自散去,回去準備行裝。
議事廳內,只留下藍蒼澤和段霜兩人,藍蒼澤面帶笑容地看著他,道:“剛才我讓你同去棲屍城,你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猶豫……難道不覺得將那樣重的任務交給你,有些不妥嗎?”
段霜道:“我沒多想,既然是藍長老你的吩咐,我便照做。”
藍蒼澤一笑,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
段霜道:“只要你吩咐,生死都是你的。”
藍蒼澤仰頭哈哈一笑,笑出幾點淚花,一邊抹著眼角,一邊道:“其實我剛才就是試探一下你的膽量,瞧瞧你是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你果然夠膽識,也夠忠心。你可知道,就你剛才的那番話,蘇彧那該死的傢伙也曾對我說過……”
藍蒼澤提到蘇彧不由內心一陣揪疼,他道:“他當年進大泱府,是如此單純善良,我竟然被他騙了。最終他還狠狠捅了我一刀,你說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段霜道:“段霜明白藍長老的擔心,不過蘇彧是拜月魔尊,有他的使命。段霜不同,段霜出身普通,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一生只想盡力做好一件事。”
藍蒼澤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做大泱府的執事?”
段霜一怔,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有答案而已,其實在大泱府歷屆畢業的學員中來說,段霜並不算是最厲害的,無論是他自身,還是家室。
段霜的家室並不顯赫,就連他用的霜華劍也並非神品,但即便如此,他依舊讓霜華劍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利刃。
藍蒼澤之所以選擇留下段霜,是因為在某些方面,他實在和蘇彧很像。
一樣沉默寡言,心性冷淡,一樣善於觀察,內心堅毅。而且,一樣的聽話。這樣的人很適合做執事,公正不阿,不會貪生怕死,為名利所左右,一生只會忠於一個人。
只不過藍蒼澤之前看錯了一次,他希望這次自己不要再看錯。所以,他一直都在多方試探和考驗著段霜,他希望在自己死後,他能幫助下一任長老,繼續護佑大泱府。
墨靈都一邊幫左司馬收拾行囊,一邊道:“我知道我是勸不了你的,既然你要去幫朋友,我不會阻攔。不過你要答應我,凡事不要逞能,多想想家裡的妻兒,一定要平安回來!”
左司馬從後面伸手摟住她,將長滿鬍渣的臉在她嫩滑的臉上蹭了蹭,伸手摸了摸她凸起的小腹,笑道:“老婆大人,你放心吧,你說的話我全都記得。”
墨靈都停住折衣服的手,轉身看著他道:“我說的話,你哪句是記得的?每次都令人擔心。左司馬……以前說過的話,你可以不記得,但今天的叮囑,你要牢記在心,莫要令我
失望。”
左司馬伸手握住她微微冰涼的手,在唇邊親了親,道:“遵命——老婆大人!”
墨靈都被他逗笑了,只聽得門外傳來聶摘花的大嗓門:“左司馬,你磨磨蹭蹭的做什麼?行李都收拾好了嗎?馬車在門外等著了。”
她邊說邊走了進來,正巧撞見倉皇轉身的兩人,只見墨靈都小臉一紅,嬌俏地埋頭整理行囊,左司馬則視線逃避地朝房樑上看了看。
聶摘花將巨大的包袱往後背一甩,也抬頭向房樑上看了看,然後道:“左司馬,你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幫你老婆一起收拾東西,別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兒似的,老孃我都收拾好了,你還沒收拾好!”
左司馬氣得想要揮拳揍他,他就沒在罵架上贏過這個臭女人,想來自己打架也未必能夠贏她,只能氣呼呼地道:“聶摘花,你這個破鑼嗓子喊什麼?一進來就嘰嘰喳喳,搞得整個房間烏煙瘴氣的!”
聶摘花一手叉腰,道:“喂,咱們這次可是趕去救人,不是去旅行,你怎麼一點緊迫感的沒有?”
左司馬道:“切,你也知道是去救人,我還以為你是去度蜜月的呢。”
聶摘花毫不否認地道:“是啊,我是想啊,誰讓你這個電燈泡非要插一腳進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就是防止你打我兄弟的主意,所以故意去破壞你好事的!”
左司馬說完,轉身去幫墨靈都收拾行李。
墨靈都看著他和聶摘花鬥嘴,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實在不怎麼放心,便朝聶摘花招了招手,然後帶她走了出去。
左司馬見狀,鬼鬼祟祟往行囊裡面藏了幾罈子好酒。
墨靈都帶著聶摘花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開口道:“摘花,我有事想要拜託你!”
還未等她說完,聶摘花就十分好爽地拍了拍胸脯,向她使了個眼色,表示意會地道:“我明白,你不就是擔心你家那口子會在外面沾花惹草嘛,我保證替你盯緊他!”
墨靈都伸手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呵呵呵!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左司馬不是那樣的人!”
聶摘花不解地道:“男人不都好色的嘛!”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啊?”
“切!老孃是女滴,有什麼快說!”
“此去棲屍城只怕會十分危險,就連冥龍和傲雄心都被困在裡面,我很是擔心。我想讓你幫忙盯著左司馬,讓他別做危險的事!”
聶摘花點頭道:“你放心,我比他性格衝動,未必能替你盯著他,不過我保證,有危險,我比他先上行了吧!”
墨靈都長嘆一聲,道:“就知道拜託你沒用,簡直就是白說。摘花,你好歹也是個女人,別凡事都像男人一樣往前衝,我的意思是說,凡事先動動腦子,別太沖動,明白了嗎?”
墨靈都循循善誘,希望她這個好姐妹能用女人的思維來思考一下事情。
聶摘花半懂不懂地道:“我……明白了,其實你也用不著擔心,用
腦子想事情這種事南宮契比我們強,你用不著太擔心!”
墨靈都覺得聶摘花的腦子是漿糊做的,實在難以溝通,道:“我就是擔心南宮契,你也知道他是左司馬的好朋友,倘若南宮契遇到危險,我怕左司馬會奮不顧身……”
聶摘花越聽越聽不下去,蹭地站了起來,道:“左司馬奮不顧身幹嘛?倘若南宮契有危險,奮不顧身那個人第一個是我,關左司馬什麼事?”
“唉,算了,我是白說了,兩個為了南宮契奮不顧身的人!”
墨靈都白了聶摘花一眼,準備起身進屋。
聶摘花扯著大嗓門在她身後道:“喂,靈都,你管好你家左司馬,讓他不準跟我搶哈!這可是我表現的機會!機會終於來了,啊哈哈哈!”
屋內收拾完畢的左司馬看著走進來的妻子,道:“聶摘花那貨在外面鬼喊鬼叫的做什麼?”
墨靈都只覺腦殼疼,坐在椅子上道:“她說,倘若南宮契有危險,讓你別跟他搶奮不顧身的機會!”
左司馬大怒,拍了一下桌子道:“我兄弟有難,當然是我去救了,她摻和什麼?”
墨靈都搖了搖頭,只覺這兩個沒大腦的玩意兒,是徹底完了,他也不想再和他們白費口舌。
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轉而去叮囑南宮契一番,但轉念一想,按照武功強弱的程度,很可能到頭來是南宮契救他兩的機會大點,於是想想還是算了,聽天由命吧。
一輛馬車從大泱府出發,一路疾馳狂奔,這是武魂司日行千里的千里駒,非普通馬可比。
馬車內的兩活寶,正在爭鬥不休,還在為自己該不該來做最後的陳述,慷慨激昂,吐沫橫飛。
坐在馬車外趕車的南宮契實在搞不明白,幹嘛要讓這兩貨跟來。
遠處傳來幽幽琴聲,只見山崗之上坐著一白衣美人,美人掩面,素手彈琴,琴聲悠揚,乃是折柳送別之曲。
南宮契伸手勒住了馬車,只見山崗上的白衣美人飛身而下,她懷抱白玉琴,伸手接下蒙在面上的白紗,不是別人,正是那雲輕輕。
“雲姑娘!”
聶摘花道:“輕輕,你來做什麼?難道是捨不得我?果然不愧為我的好姐妹!”
聶摘花一邊說,一邊開啟雙手想要過去擁抱雲輕輕,豈料雲輕輕只是將手中白玉琴放在了她開啟的手上,人卻走向了坐在馬車上的南宮契。
雲輕輕道:“昨夜我夜觀星象,只覺不妥,便替你們算了一卦,卦象顯示,此去兇險,有一人必將喪命。”
左司馬面色一青,不安地看向南宮契,南宮契面色淡然,道:“多謝雲姑娘前來告知!”
雲輕輕知自己無法阻攔他們前去,道:“既然你們執意前行,還望多加小心!”
雲輕輕轉身,接過聶摘花手中的白玉琴,飛身而去。
左司馬道:“雲輕輕的占卜之術非常了得,她既然特意趕來告知,可見此事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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