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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照泫澐在夢中所說的方法,將自己手指上的鮮血滴到蛇蛋上餵食,如此這般過了一年,以鮮血養育的嬰兒終於自那蛇蛋之中破殼而出。
小再夢出生的時候非常可愛,頂著崩裂開的蛋殼,有著人類嬰兒的腦袋,眨巴著一雙大大的紅色眼睛,怯生生的打量著周遭的世界。
年輕的再豸王不由心生憐惜,將她一把抱起,卻見她竟然沒有雙腳,下面竟然是一條長長的紅色蛇尾。
小再夢火紅色的頭髮披在蛇尾上,拖著長長的蛇尾,只會在地上蠕動。
再豸看到用自己鮮血養育的女兒終於出世,非常開心,也對再夢非常疼愛,初生的再夢無法收回蛇尾,只會在地上亂爬,稍不注意就能翻天覆地。
再豸沒有辦法,在她還沒化出雙腿之際,便先將她私養在密室中,親自照顧。
再豸將女兒取名再夢,無非是期望有朝一日,能和妻子泫澐再在夢中相見,可惜一直到他死的那一天,這個夢都未得以實現。
再夢因為是人與蛇妖結合的孩子,身上不僅流淌著人族的血,同樣也流淌著妖族的血。隨著她慢慢長大,已經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蛇尾,以人形示人。
不過每到朔月之夜,她身上的妖族之血就會沸騰,她無法控制混亂的妖力,仍就會顯出蛇尾,最終再夢會化成火燚蛇身,如此這般,只到天明方才能夠恢復。
每次現出蛇身的再夢都會變得虛弱無比,需要人照顧,而再豸隨著病情的加重,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便將女兒託付給了他最信任的國師奇頌虺來照顧。
這是生死域最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國師奇頌虺一人知曉。
雖然赤蠡人膜拜蛇妖泫澐為守護神,可並不代表他們真的不怕蛇妖,倘若他們真的看到再夢化身蛇妖的樣子,必定是無法接受她的,不僅如此,她還可能被人殺死。
所以,這些年來再夢都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她的秘密。
為了實現再夢能夠像人類一般行走的夢想,多年來奇頌虺一直在嘗試著各種方法,但都沒有效果。
妖族中有一種傳說,十神之魄能夠增強妖的力量,或許擁有了十神之魄,就能徹底改變再夢現在的情況。
不過再夢一直被困生死域,所以並沒有機會得到十神之魄,如今一切彷彿是上天的旨意一般,竟然將十神之魄千里迢迢地送到了她的面前。
再夢欣喜若狂,因為朔月之夜將至,她很快就會由人身幻化成蛇形,半妖再夢還無法很好的掌控自身妖力,朔月會令她身上的妖力大增。
若能得到十神之魄,以後就再也不用受這朔月之夜的限制,不用擔心再會無端現出蛇形,也可以如同人類一般正常行走。
奇頌虺道:“小陛下,再過兩天就是朔月祭,朔月祭當天熱鬧非常,是下手奪走十神之魄最好的時機。臣會想辦法接近寒紫月,拿到她身上的十神之魄。”
生死域中有一個傳統,每逢朔月之夜,他們就會舉行朔月祭,以此來祭拜蛇神泫澐。
朔月祭對
於歷代的赤蠡王來說或許沒有什麼,可是對於半妖之身的再夢來說卻是一種折磨。她身為赤蠡王不得不出席,而當晚又要忍受劫難般的苦楚。
她點頭道:“小甜甜,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晨光熹微,萬物復甦。夜枕風坐在樹林中打坐調息,他感覺最近自己體內的武魂靈有所提升,運用六合八荒觀心法之時,似乎已經能和周遭的萬物融為一體。
他緩緩浮在晨輝之中,吸納著天地萬物的靈氣。只覺耳旁的蟲鳴,草動似乎被放大了百倍,只聽得耳旁傳來雀鳥撲簌簌飛翔的聲音,然後是某種獸類在森林中急奔的聲音。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只見一隻狼翼鳥化作狼身在森林中急奔,很快便來到他的面前,狼身瞬間直立,變成了人形。
來者正是阿狼,他向夜枕風行禮,然後道:“夜公子!”
夜枕風道:“阿狼,找我何事?”
阿狼道:“再過兩天就是生死域的朔月祭,國師為三位貴賓找來了縫衣師,要為三位做參加朔月祭的服飾,我是來請你回去的。”
夜枕風微微一笑,起身跟著阿狼回去,邊走邊問:“阿狼,何為朔月祭?”
阿狼笑著回答:“生死域中有一個傳統,每逢朔月之夜,他們就會舉行朔月祭,以此來祭拜守護神。”
《最初進化》
“守護神?”
“就是赤蠡人的守護蛇神泫澐,相傳大洪荒時代,人間洪水肆意,猶如人間煉獄。赤蠡人的祖先被一條巨大無比的蛇妖所救,而這條蛇妖就是泫澐。後世將她當做守護蛇神來供奉,為了不忘她對赤蠡人的恩澤,生死域每逢朔月之夜就會舉辦朔月祭,以此來祭奠她。”
夜枕風突然想起初入生死域的時候,便在紅色海域上空見過那座蛇神山,沒想到生死域的守護神便是蛇神。
剛回到行館,只見寒紫月身邊站著一位婢女,那婢女穿著一身彩色的裙子,顯得十分喜慶可愛。
她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生得小巧玲瓏,一雙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墨綠色的眼瞳似溢滿了漫天星輝,抬頭時睫毛彎彎。
手中捧著各色布料,她向夜枕風微微躬身行禮,十分機靈可愛地道:“夜公子好!”
夜枕風道:“你是……”
婢女笑臉盈盈地道:“我叫彩鈴,是小陛下特意安排過來照顧寒姑娘的。這些是做衣服用的布料,待會兒要帶回房去給寒姑娘試的,看看什麼花色比較適合寒姑娘。”
夜枕風看著她手中捧著的各色布料,不由笑著對寒紫月,道:“看來赤蠡人很重視朔月祭呀!”
寒紫月微微一笑,道:“那我就先回房試布料了。”
夜枕風頷首一笑,目送她和彩鈴離開。
阿狼道:“夜公子,咱們走吧!”
夜枕風點頭,被阿狼一路引著向前走,房間內縫衣師正在給付珩量尺寸,一側掛滿了五顏六色花花綠綠的布料。
付珩生來具有貴族氣息,什麼樣的花色搭配在他的身上,都顯氣質,不過最配的還是那一襲出塵不
染的白色。
夙風則是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側喝茶,看到夜枕風走了進來,便道:“枕風,就差你了。”
國師奇頌虺就站在一旁,只見他單手負後,冷眸輕凝,看到夜枕風過來,微微頷首,額上淺紫髮絲緩緩遮住一側俊容,冰冷得猶如深不可測的寒潭。
付珩身上披著婢女掛上來的不同布料,十分好脾氣地任由她們擺佈,蘅蕪皇帝的美貌她們是早有耳聞的,如今近距離打量,全都被其美貌所折服。
婢女們一個個內心小鹿亂撞,他身為帝王,是不容下人直視的,可怎奈他的美貌太盛,總能誘人犯罪,圍繞在側的婢女,一個個忍不住嬌羞地抬眼,快速地瞟上一眼。都覺能這般瞧他一眼,已是死而無憾了。
付珩看向一旁的奇頌虺,道:“勞煩國師親自前來,這般小事,交給僕人做便好。”
奇頌虺禮貌地一笑,道:“此乃為蘅蕪國君量身做衣,乃是我生死域的榮幸,豈敢怠慢?”
很快他們就量完了尺寸,選好了花色,待國師和縫衣師等人離開之後,付珩笑道:“沒想到國師還挺客氣的,如此小事,竟然親自監督。”
夜枕風道:“畢竟陛下是蘅蕪國一國之君,他們豈敢怠慢?”
夙風伸手摩挲著茶杯,微微蹙眉道:“總覺得這個國師有些怪怪的……”
付珩看向他,道:“怎麼說?”
夙風道:“難道你們不覺得國師和赤蠡人有所不同?”
付珩點頭,道:“他顯得更加仙氣飄飄些。”
夙風皺了皺眉,他想的倒不是這個,反而覺得自己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位國師。
可是他記得當年赤蠡王再豸攻打蘅蕪國的時候,身邊並沒有這樣一個人物,究竟自己在哪兒見過奇頌虺呢?
正好此刻阿狼和飛鳥進來奉糕點,夙風便問阿狼:“阿狼,你們的這位國師是赤蠡人嗎?”
阿狼笑著道:“攝政王殿下好眼力,國師確實不是赤蠡人。”
夜枕風道:“那你們可知國師的來歷?”
阿狼看向身旁的飛鳥,然後對夜枕風道:“關於國師的來歷,其實在生死域內知道的人並不多,我和飛鳥是赤蠡王再豸的御驅魂獸,一直跟隨在再豸陛下身邊,所以多少還是瞭解一些。”
飛鳥道:“當年再豸陛下帶小殿下外出狩獵,國師渾身傷痕,是被小殿下找到的,據說之前被野狼追殺,後來跌下山谷就失去了記憶。至於國師之前是什麼人我們並不得而知,不過他十分聰明,才來了生死域沒有多久,就已成為了最厲害的蠱師。”
付珩微微眯眼,用食指指背在唇邊摩挲了一下,漫不經心地問道:“國師進入生死域,是生死域與蘅蕪國交戰之前,還是之後?”
阿狼道:“在那之後。”
飛鳥道:“我們雖然不太清楚國師的來歷,可是國師確實很厲害,又是再豸陛下的得力助手,深得陛下信任,陛下病重前還特意將小殿下交付給國師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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