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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醉……醉舞打的你?”
此刻藍醉舞的小腦袋已經鬼鬼祟祟探了進來,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楚慕白,楚慕白急忙轉身看向她,道:“醉舞……”
藍醉舞嘟著嘴,趾高氣揚地對刀皇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誰讓你老人家死不承認自己是刀皇?你說你,若能早一點承認自己是刀皇,不就用不著受這種罪了嗎?倘若傳了出去,說堂堂刀皇被一個小丫頭給揍了,豈不令人笑話?呵呵呵!”
《逆天邪神》
說完,吐了吐舌頭,怕被責罰,立即又逃了走了。
“醉舞!醉舞!”楚慕白叫了幾聲,藍醉舞都沒回應。
他不由垂頭喪氣地看了一眼刀皇,然後撲通跪在他的面前,低聲道:“刀皇前輩,醉舞她沒輕沒重,竟然把你打成這樣,實在不應該,我替她向你道歉!不過她一切都是為了我,所以,你要打要罵就衝我來好了!”
“衝你來?你小子,老子活了這麼一把年紀,本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竟然還被人給打得半死,你說讓人來不來氣?若不是為了隱藏身份,老子早就出手教訓他了。就因為我不想暴露身份,才……才不得不受了這種委屈!你帶來的這個小丫頭真是個混蛋,混蛋!”
說完,就要伸出左手去拍桌子,痛得他哇的大叫,這才想起自己的左手已經被藍醉舞給打骨折了。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楚慕白,又道:“那丫頭,可真是下得了狠手呀!她……她竟然把老子的左手都給打骨折了!這是要往死裡作踐人吶!”
楚慕白看著刀皇此刻的狼狽楊,心中忍不住暗笑,心想誰能想到武林至尊,堂堂刀皇,竟然會被一個毛丫頭給打成這樣。
刀皇前輩,不過話又說回來,若非如此,你也不能承認自己是刀皇呀。他這話不敢直說,只能抬著眼,偷瞄了一下刀皇,看他還生不生氣。
很顯然刀皇不僅生氣,而且還非常生氣。
他心想,這回讓刀皇教自己刀法恐怕是沒戲了,誰料刀皇卻道:“小子,你是不是想跟我學刀法?”
“是!”楚慕白大喜,抬頭看著他,一雙眼透著明亮。
刀皇壞笑了一下,然後道:“好,我可以教你刀法,不僅如此,還能告訴你邪王神刀的奧義,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楚慕白大喜,連忙道:“不管什麼條件,只要你肯教我刀法,哪怕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你小子,可別答應得這麼爽快!我刀皇的刀法可不外傳,你若想學,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娶我女兒,做我刀皇的女婿,我才肯傳你!”
“什麼?”楚慕白愕然,抬頭傻傻地看著刀皇。
站在門外偷聽的桑翠翹也是一陳愕然,急忙揭簾走了進去,道:“爹,你又在胡說什麼呢?你明明知道楚公子和藍姑娘是一對,還要提出這種過分的條件!”
刀皇冷笑一聲,道:“他能做我刀皇的女婿,那是修了八輩子的福,若想學我刀皇的刀法,只有如此,否則休想
!”
楚慕白低沉著道:“刀皇前輩,你要晚輩做什麼都行,可唯獨這個要求不行,我對醉舞情根深種,此情不渝,除了她,我不會娶任何女人為妻!”
他說完緩緩起身,失落的準備轉身離去。
刀皇不緊不慢拿出旱菸鬥,受傷的左手扶著旱菸鬥,用右手往裡面裝菸絲,笑著道:“小子,好好考慮清楚,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刀皇的刀法天下第一,若學會了我的刀法,你將一步躍上巔峰,好好想想吧!”
楚慕白沒有轉過頭來,立在原地,道:“醉舞為我命,無需抉擇。”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揭簾離開。
桑翠翹跺腳怒道:“爹,女兒的婚嫁,豈能被你如此隨意決定,難道女兒就那麼嫁不出去嗎?”
“楚慕白這般的你不喜歡嗎?”
“楚公子雖好,可非女兒所愛。再說他心有她人,即便勉強與女兒在一起了,女兒也看不起這樣的人,如此一來,更何談喜歡?你又怎麼忍心讓女兒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呢?”
刀皇一嘆,道:“你就是太好,總是心軟。任何抉擇都要付出代價,世上哪有雙全法?他要選擇兒女情長,自然就做不了這巔峰之上的英雄。反正我不想教他刀法,知道這小子是個情種,才故意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刁難他,現在豈不是一舉兩得,我用不著教他刀法,他也不會再纏著我了。”
說完抬著旱菸鬥,緩緩走了出去,很是很清氣爽,得意洋洋。
桑翠翹不由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老父親還真是孩子氣。
楚慕白在海邊找到了藍醉舞,她正蹲在海邊無憂無慮地撿著貝殼,似乎玩得很開心的樣子,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啊。
楚慕白將邪王神刀插在沙灘上,脫了靴子,將袍擺別在腰帶上,便悄悄朝藍醉舞走去。
他見藍醉舞像個孩子一般玩得很是入迷,蹲在那兒彎著腰撿貝殼,竟然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藍色的後領上露出一節雪白的脖子,細軟的頭髮被撩到胸前,那脖子上的細膩肌膚被陽光曬得緋紅,發著晶瑩剔透的光。他輕輕彎腰,捧了些海水,趁她不注意時將海水淋在她的後頸上。
藍醉舞回頭,見是他,立即雙手捧起海水就朝他的臉上潑了過去,海水灑在他英俊的面容,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燦爛,海水從他英俊的眉頭上蜿蜒而下,鼻尖上懸著一滴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她踮起腳尖,抬起袖子替他將臉上的海水擦拭乾淨,笑著道:“傻笑什麼?是不是刀皇前輩答應教你刀法了?”
楚慕白抬起雙手,握著她纖柔的手腕,雙眸深情地凝視著她,然後道:“沒有,我決定不跟他學刀法了。”
藍醉舞剛才見他笑得開心,還以為刀皇答應了他的請求,她輕咬貝齒,道:“難道……難道是我下手太狠了,刀皇記恨,所以才小氣的不肯教你刀法?慕白,都怪我不好,出手太重了……不如我去跟刀皇賠禮道歉,讓他改變心意。”
“不必了。”他緊緊拉著她的雙手,不讓她離開,然後道:“和你無關,是我自己不想學的。”
藍醉舞道:“你千辛萬苦尋訪刀皇,不是就為了破解刀法奧義,為何會放棄了呢?”
楚慕白笑道:“沒辦法,他說他的刀法只會傳給他的女婿,要我答應做他的女婿,他才肯傳我刀法。可他的女兒又不是你,所以只好不學了唄!”
“啊!”藍醉舞立在風中凌亂,心中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見她如此,一把將她橫著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失聲叫了起來。
她道:“那你……不會後悔嗎?”
他看著懷中嬌俏的人兒,笑著道:“有什麼好後悔的?這世上對我最重要的只有你藍醉舞。刀皇提的條件,反而讓我們更加看清了這一點。醉舞,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事是比你重要的,咱們回去吧!”
藍醉舞只覺心中一暖,將頭埋入他的懷中,心滿意足地道:“好,我們回去。”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比心愛之人更重要的事嗎?對蜜戀中的他們而言,除了彼此,再也沒有什麼更重要的事了。
海風悽迷,楚慕白帶著藍醉舞起航離開。
看著大船緩緩駛入海中,桑翠翹無奈地嘆了一聲,回頭走進了屋內,對桑老爹道:“爹,楚公子他們走了。”
“嗯,那小子和他爹一樣,是個倔脾氣。嘿嘿,不過我喜歡這樣的人!”
桑翠翹嘟嘴道:“你喜歡又什麼用?你又不肯教他刀法,讓人家失望而歸,實在太殘忍了。”
刀皇笑道:“沒什麼可殘忍的,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說完起身走到院子中,看到院子中竟然堆了一排大酒罈子,愕然道:“這些……”
桑翠翹道:“是楚公子留給你的!”
刀皇臉上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容,看著遠處的大船,笑道:“這個臭小子!還挺有人情味的!不像他老子,若是他老子邪王,必定會當著我的面砸光這些酒,好讓我心疼死!”
桑翠翹拂袖一笑,道:“邪王當真如此邪嗎?我瞧楚公子一身謙和,倒真不像是邪王的孩子。”
刀皇伸出左手,稍一用力,便繃斷了繃帶,只見他抬起一隻大酒罈子,仰頭狂飲了起來。
酒水順著他的脖子打溼了衣襟,他放下酒罈,只覺內心暢快,伸手一揮,便將院子中的一處土石擊飛,裡面露出一隻紅色的刀匣。
他輕輕一揮衣袖,刀匣開啟,裡面擱著一把碧綠寒芒的斷刀,桑翠翹驚訝地道:“殘刀!”
刀皇神兵——殘刀。
一把世間絕不敢小覷的神兵,正因為它的殘缺才鑄就了它的完美。當年刀皇和殘刀一起轟動了整個江湖,一出世便立於不敗。最終不知是殘刀成就了刀皇,還是刀皇造就了殘刀。
倘若刀皇不是為了替病重的妻子尋訪仙藥,退隱江湖,試問天下,又有誰能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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