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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禮點頭,道:“沒錯,沒錯,既無元海,魂天又被毀,還能修得如此強大的武魂靈,一定是另有仙緣,一定是這樣的。如今玄幽仙枕既然在我手中,我一定可以練得仙枕上的絕世神功!啊哈哈哈!卓琪,太好了!太好了!”
他將卓琪緊緊擁入懷中,十分興奮。
當年,卓琪一心想要去大泱府找夜枕風,豈料他已離開了大泱府,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與夜禮認識了。
夜禮第一次見到卓琪之時,便已對她有了好感,後來下山出任務之時,又碰巧再次遇到卓琪,二人一來二去便在一起了,此事,夜枕風卻還蒙在鼓中。
藍月谷。
藍月谷中燈火通明,桃花依舊如火如荼,在寂寞寒夜之中獨自盛放。幽若公子猶如桃花一般美麗,正安詳地躺在竹榻之上沉睡。他長長的墨髮,輕垂在竹榻之上,似如涓涓流水。
天江顏明已經試過各種方法,不過都無法讓他甦醒過來。今晚他藉由日月精華,再次替他行走脈神針,希望打通他的筋脈令其甦醒過來,但結果似乎依舊無效。
一旁端坐著的拜月魔尊,輕聲問道:“江谷主,情況如何?我弟弟的病能夠治好嗎?”
江顏明緩緩搖頭,嘆氣道:“令弟的病實在很是奇特,身上無痛無傷,但卻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實在令人感到費解。此病之罕見,與離魂症倒有幾分相像,不過卻又不同。”
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這睡美人一般的幽若公子到底得了什麼病?
一旁的胡亂許雙手攏袖,站在一旁皺眉道:“幽若公子的這種狀態,倒和中了‘人面桃花相映紅’很像。”
拜月魔尊不解,嘆道:“‘人面桃花相映紅’?名字聽來倒挺雅緻,不知究竟是什麼東西?”
胡亂許笑道:“幽月公子有所不知,這‘人面桃花相映紅’乃是江湖中一些下三濫的媚藥,是紈絝子弟常用的伎倆,專門用來下給相中的女子服用的。據說吃了這種藥的人,身體酥軟無力,會長時間處於昏睡狀態,這面色卻猶如桃花般嬌美紅潤,故而得名‘人面桃花相映紅’。”
幽冥三美一聽,不由捂住了嘴,紛紛大笑了起來。
賴不二道:“這……這種下三濫的媚藥,不是隻有青樓才有嗎?難道……咱們幽若公子竟是中了這種藥?誰這麼大膽,敢給他吃這種藥?”
嚴數數伸手摸著下巴,一本正經地道:“花月染倒是垂涎幽若公子依舊,難道是她……”
趙大野雙手抱懷,冷哼一聲道:“就幽若公子這般美色,莫說是女人了,這男人見到他動心的也不少,我看八成是……”
“咳咳!”魔焱皺眉連連咳嗽兩聲,這才制止三人的猜測。
轉頭看向一旁面色極差的拜月魔尊,低聲道:“公子,宗門管教森嚴,誰也不會做出這種無聊之事的。”
拜月魔尊緩緩點頭,倒不是他有多相信天魔宗的人,而是他料定沒人有這麼大膽子,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做這種事。
拜月魔尊看向江顏明,道:“江谷主,倘若……咳咳……倘若幽若真是中了這種藥,想必不會昏睡這麼久吧。”
小書亭
江顏明點頭,伸手摸著鬍鬚,道:“所以我才說奇怪,我替幽若公子把過脈,他脈搏平穩,與熟睡無異,倘若是中了‘人面桃花相映紅’,他的脈搏應該沒有這麼穩定才對。”
拜月魔尊聽完緩緩點頭,擔憂地轉頭看向幽若,倘若連天下第一藥仙都束手無策,又該如何是好?
江顏明道:“今晚我再回藏書閣去翻查醫書典籍,希望能夠想出新的方法進行醫治。”
拜月魔尊點頭,起身道:“那就有勞江谷主了。”
相思亭中,華蒼嶺和東方楚正坐在裡面賞桃花。石桌子上放著一碟花生米,一碟紅棗核桃糕,一碟桃花水晶糕,一碟醋釀白玉蓮藕,還有一壺上好的風信酒。
亭子外面,月色甚好,桃花三三兩兩隨風飄散,粉色桃花落入塵土,為四周鋪上了一層粉色的薄雪。
華蒼嶺雖然手筋被挑斷,無法抬起酒杯,可這喝酒的心卻不減,東方楚坐在一旁細心伺候著他喝酒。
華蒼嶺見到拜月魔尊從桃林經過,便笑著道:“這位公子,夜闌寂寥,不如入亭來共飲一杯,如何?”
拜月魔尊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亭子上的老者。
“魔尊……”魔焱在他身後,不安地提醒:“還是莫要去的好,以免暴露了身份。”
拜月魔尊淡淡一笑,低聲道:“越是小心謹慎,越容易被人懷疑……”說完便呵呵一笑,向華蒼嶺點了點頭,高聲道:“甚好!”
然後轉頭看向魔焱和幽冥三美,道:“魔焱,你先帶他們下去吧,反正閒來無事,我去喝上一杯也無妨。”
魔焱點頭,只好帶著三貨離開。
拜月魔尊輕輕抬著手中摺扇,一襲白衣如水,錦衣夜行,袍腳滑過粉色的桃花,緩緩走上了相思亭。
華蒼嶺笑道:“一杯清酒聚知音,老夫獨自飲酒實在是無趣,公子請!”
東方楚抬起白玉酒壺,緩緩倒了一杯風信酒,雙手遞給了拜月魔尊。
拜月魔尊伸手接過酒杯,頭上白色髮帶隨風輕飄,墨髮如水,微微飄起,他雙手舉杯,道:“老前輩,請——”
二人一飲而盡,相視一笑。
拜月魔尊看著華蒼嶺,讚歎道:“老前輩真是酒道中人,這種身體狀況還不忘飲酒。”
華蒼嶺哈哈一笑,道:“還好老夫只是斷了手筋和腳筋,沒有傷及五臟六腑,否則人活著不能喝酒,該有多麼無趣!”
拜月魔尊點頭,道:“老前輩所言甚是,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在下華蒼嶺。”
拜月魔尊一驚,道:“華蒼嶺?你竟然是劍魂宗的前任宗主華蒼嶺?”
華蒼嶺哈哈一笑,道:“往事已矣,我都這種情況了,過往雲煙,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拜月魔尊緩緩點頭,心想,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劍魂宗的前任宗主,見他
此刻這等模樣,想必是另有故事,既然他不想多提,自己也不便多問。
華蒼嶺眯眼看向拜月魔尊,只覺他容貌傾城,氣質不俗,便道:“不知公子加什麼名字?”
拜月魔尊行禮道:“在下幽月,乃是帶著我的弟弟幽若前來藍月谷治病的。”
兩位武林頂級的大佬相對而坐,本是正邪不兩立的兩個梟雄,此刻卻在談笑風生,飲酒作樂。倘若讓江湖人士看到這般情景,不知該作何感想?
想來無論正邪,能夠達到巔峰的人,大抵都有些共通之處,總有些惺惺相惜之感。他們的那種高處不勝寒,恐怕也只有彼此才能體會。
拜月魔尊又飲下一杯酒,這才覺得這酒味道似乎別有不同,便道:“這酒味道極好,酒花香醇,酒絲如蜜,入口回甘,卻不是天下酒坊出品,不知是何種酒?”
東方楚拂袖一笑,道:“幽月公子有所不知,此酒名叫風信酒,乃是江谷主私釀,只有藍月谷才有,取自‘風信待故人,相思了無期’之意。”
拜月魔尊舉著酒杯,嘆道:“風信待故人,相思了無期……等的是何人的風信?隨風而來,隨風而逝,只是徒增傷懷罷了……淺淺杯盞中,卻盛濃濃情。”
東方楚又為他倒了一杯酒,道:“看來幽月公子也是位有故事的人,今夜正好喝此有情有義的風信酒。”
拜月魔尊呵呵一笑,他這傾城一笑,似如春風而過,東方楚只覺眼前桃花頓時失了顏色,這桃花雖美,卻也不及眼前白衣公子的淡淡一笑。
想來春風拂面,也不過如此。
就在此刻,谷外突然傳來喧譁之聲,只見一個白髮男人,揹著夜夜枕風急匆匆闖入了谷中。
看守谷門的弟子高聲喝道:“何人闖谷?報上名來!”
南宮契心急如焚,夜枕風情況危急,他也顧不得多做耽擱,索性展開寒冰翼,飛身越入了谷中。
守谷的弟子急忙追去,卻見他飛身一掠,早已去遠,不得不佩服起他的武功來。
然後便有小藥童高聲喊道:“谷主,谷主!夜公子被人揹回來了!”
原來這小藥童眼尖,一眼就認出此人背上揹著的是夜枕風,便高聲急呼起來。
江顏明大驚,急忙從藥房衝了出來,而此刻,舉著酒杯的拜月魔尊也正好回頭,看到了飛天而來的南宮契。
黑夜之中,他的白衣白髮顯得越顯眼,拜月魔尊握著酒杯的手不由微微一顫,手中的酒便散落了出來。他微微蹙眉,眉目深鎖,緊盯著南宮契。
東方楚一怔,看了一眼幽月,不由也轉頭看向那從天而來的白髮男人,只見他白衣如月,白髮隨風飄飛,一雙冰藍色的寒冰翼華麗展翅,真真似如仙人臨世。
南宮契那雙好看的眉頭緊鎖,鼻樑高挺,薄唇緊抿,神色匆匆。只見他收翅落地,白鞋輕點地面,看向江顏明,道:“江谷主,在下南宮契,是夜枕風的師父,請你務必要救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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