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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狼風道:“聽說是去了光武神洲。”
夜龍閣主道:“光武神洲?夜家……”
武狼風笑道:“紫鳶上次替夜映輝解決了夜兆霆,本以為夜家的家主會是夜映輝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竟然讓夜世天那個殘廢給奪了去,可見夜映輝也是個不成器的。”
夜龍閣主冷笑道:“你以為夜世天當真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嗎?”
武狼風道:“夜世天簡不簡單我不知道,不過他的兒子夜枕風確實不簡單,此次試劍大會,他一舉奪魁,連劍魂宗的宗主東方夜行都不是他的對手,可見此人,將來必定會是我夜龍閣的心腹大患!”
夜龍閣主道:“夜枕風確實不簡單,他不僅是絕世劍魂,還和蘅蕪國、藍魂都、墜雲國都有交情,確實不可不防。”
武狼風點了點頭,一行人便行將遠去。
…………
藍月谷。
藍月谷,可謂是人間的一處世外桃源,谷中遍植桃樹,滿處都是桃花煙。此刻已是早春時節,嬌嫩的桃花或白或紅或粉,層層疊疊滿山遍野開遍,在和煦的陽光之中倍顯嬌豔。
漫天春風催桃花,早春時節發枝丫。
枝頭玲瓏花團簇,桃花笑映美人眼。
一路行來,不時有蝴蝶蜜蜂穿梭其中,桃樹上掛滿了竹製的風鈴,上面寫滿了詩詞,青青翠竹,斑斑竹淚,提筆相思,猶在風中,可見谷主乃是一個風雅之人。
無塵和尚雙手攏在白色僧袍之中,胸前的白色琉璃佛珠散發出溫潤的光澤,他微微眯眼,仰頭輕輕嗅著那滿樹桃花香。
讚歎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藍月谷還是老樣子啊!真是令人懷念啊!”
他的聲音雖然極輕,不過還是被一旁的司空白聽到,司空白問:“和尚,難道你來過這藍月谷?”
無塵笑道:“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
司空白笑道:“說得你好像很老似的。”
無塵微微一笑,也不再與之爭辯。
世事如清風,恍然一瞬間。
忽聽鳥雀聲,才知時光短。
藍月谷的樓閣建築很是古樸,大都是竹製建築,屋簷上掛著一排紅色的燈籠,迎風招展,為清冷的早春,平添了一絲熱鬧。
竹製的風鈴,風一吹,就發出嘩啦啦的聲音,猶如海水翻湧不息的浪聲,猶如幽幽竹林的婆娑聲,令人聽了心曠神怡。
風起必有迴音,可想而知,掛起風鈴聽聲的人內心是有多寂寞,他的心底深處,也在等待一個迴音,不過風來風去,人來人往,他再也沒有聽到過那個迴音。
楚流螢道:“諸位,請諸位在此等候,我先去向師父稟報一聲。”
眾人點頭,楚流螢帶領藍月谷弟子離去,大廳內只留下夜枕風等人,大家等了許久,並未見有人來見,內心都不免有些焦急。
茶水也已喝過兩盞,而藍月谷主卻遲遲不來見客,都說藍月谷主江顏明素來脾氣古怪,難道是他不同意醫治?
無塵和
尚走到屋外,伸手撥弄著那轉來轉去的風鈴,看著上面寫著的詩詞,不由緩緩唸了出來:“風吹梨花海,醉臥桃花風。”
此時,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老頭快步走了進來,衝眾人看了看。
他一襲灰袍,髮髻胡亂捆綁著,上面插著一根樹枝做成的髮簪,髮簪下掛著一隻極小的葫蘆,腰間也掛著一隻大酒葫蘆,在來回的晃動著,時不時會發出水聲。
他先是看了一眼劉我命,還未等劉我命與之打招呼,就白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的徑直走了過去,道:“誰要看病啊?”
卓琪道:“這位想必就是藍月谷江谷主了吧!”
劉我命張口道:“胡……”
“咳咳!”那胖男人咳嗽了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桌案旁,將診脈用的脈枕放在桌案前,道:“誰有病啊?把手搭過來,我很忙,沒時間耽誤,快快快!”
他不斷的催促著,火急火燎的,似乎要趕去救火一般。
夜枕風見狀,也不敢耽誤,立即坐下,把手腕搭了上去。
他覺得這位江谷主很是古怪,他想象中的江顏明應該是位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不曾想這高人也長得太過於油膩了一些,真是世事難料,世事難料啊!
見江谷主脾氣暴躁,又說自己很忙,趕時間,大家也都不再說話,紛紛安安靜靜的等候在側,以免打擾了大師把脈。
江顏明一隻眼半睜,一隻眼半閉,時而沉吟,時而伸手摸著下巴上的山羊鬍,時而仰天長嘆,時而又垂頭晃腦,搞得眾人一頭霧水,內心七上八下的。
寒紫月也覺得這江顏明有些古怪,但又想但凡是世外高人,都有些古怪,如此想來也就正常了。
一旁的卓琪,伸手擋在嘴上,轉頭對一旁的劉我命低聲道:“劉叔叔,這江谷主怎麼這麼奇怪?感覺他很沒禮貌的樣子。”
劉我命正要說什麼,那江顏明突然啊的叫了起來,有些突然,嚇得眾人面色蒼白。
寒紫月連忙問:“江谷主,是不是他的傷勢有變?”
江顏明肥嘟嘟的臉轉頭看向夜枕風,十分嚴肅地道:“恭喜了,你這是喜脈啊!”
眾人啊地大叫,差點沒有就地跌倒。
夜枕風皺眉扶額,轉頭看向他,認真的道:“江谷主,我是男的,你老人家是不是隻會診斷喜脈啊?”
眾人忍不住,都發出了噗噗的笑聲。
“胡師兄,你又在胡鬧了!”楚流螢朗聲道,人已經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然後道:“各位,真是對不起,師父正在接見一位十分重要的客人,還請大家再等上一等。”
隨後,她的身後跟來一群穿淡紫色衣服的僕人,她們手中端著樣式精美的粉色糕點,走了上來。
楚流螢又道:“這是用新採的桃花做的桃花水晶糕,味道清雅,用來佐茶最妙,大家請品嚐!”
白淼落道:“楚姑娘,江谷主在見客,那麼這位是……”
那胖男人笑嘻嘻地走上前來,拱手行禮,道:“在下胡亂
許,是江谷主的大弟子!剛才我只不過是和大家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哈哈哈!”
卓琪有些生氣,上前怒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身為大夫居然和病人開玩笑?你難道沒有看出他身上的傷很重嘛?”
胡亂許捏著山羊鬍,眯笑道:“八脈俱損,確實嚴重,不過他還沒到馬上就死的地步啊,你這個小姑娘,這麼著急做什麼?難道是趕著拜堂成親不成?”
他如此一說,卓琪不由臉一紅。
夜枕風上前,拱手行禮,道:“在下夜枕風,胡前輩確實醫術精湛,竟然能夠診斷出我八脈俱損。”
胡亂許哈哈一笑,然後擺了擺手,道:“這位小英雄說話就比較客氣,一位將死之人竟然能夠如此豁達從容,胡某佩服!佩服!”
卓琪有些生氣,跺了跺腳,低聲道:“什麼將死之人,你這傢伙真是討厭,說話太難聽了!”
一旁劉我命攔住了她,然後道:“他就這樣,別跟他囉嗦。”
胡亂許一跳,雙腿蹲在椅子上,然後看向一旁坐著的夜枕風,很有些欣賞地道:“這位公子,我看你還蠻豁達的,我這麼說你,你難道就不生氣嗎?”
夜枕風一怔,然後笑了笑,道:“人難免一死,又何懼之有。”
胡亂許一聽,很是高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位公子真是個淡定之人,我們這些做大夫的,見過的生離死別太多了,最怕的就是那些哭哭啼啼,鬧個不停的病人。”
夜枕風笑了笑,表示瞭解。
白淼落拱手行禮,道:“胡前輩,在下白塢堂堂主白淼落,我這位兄弟八脈俱損,不知能否醫治?”
胡亂許眯眼一笑,攤開雙手道:“反正我是沒這個本事,不過我師父或許有。”
卓琪上前,道:“你師父?你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你師父難道很老!”
胡亂許十分得意地道:“非也,非也,我師父比我年輕,我今年五十有二,比我師父還要年長七歲,看不出來吧,是不是很顯年輕啊?”
卓琪聳了聳肩,道:“還真是看不出來……”
她此話,其實是在暗中譏諷看不出來對方年輕,而胡亂許卻以為她是在說,看不出來他年紀大。還以為卓琪是在讚美自己年輕,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起來。
胡亂許得意地道:“那是因為我們身為大夫的,大抵都有些駐顏之方,我煉製的駐顏丹十分有效哦,姑娘若是喜歡,我可以贈你幾顆。”
卓琪嚇得連忙擺手,道:“我可不要你的什麼駐顏丹,只怕吃了會再長几歲!”
眾人紛紛鬨笑了起來。
寒紫月道:“胡前輩,既然你比江谷主年紀稍長,怎麼會做了他的大弟子呢?”
胡亂許道:“也沒什麼,我以前在江湖中的名號叫‘胡亂醫’,醫術那是相當可以,胡亂醫一醫,就能將病人給醫好,你們說,我厲不厲害?”
眾人一片寂靜,胡亂許瞪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眾人,很是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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