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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彧緩緩搖頭,神似縹緲地道:“我可讓任何人成魔,但唯獨不能讓他成魔。”

“屬下不明……”

“南宮契方面不必理會,他已經失去一次殺我的機會,這樣的機會擺在他面前,他都殺不了我,以後也不能。”

魔焱雖然不明白魔尊的意思,但只能服從。

蘇彧按著胸口,又道:“魔焱,我體內的魔尊元神越來越不受控制,滿月之期將至,到時就是魔盛之時,我怕自己倒時無法控制住自己體內的魔尊元神。如果在那之前還找不到那位撐傘的白衣人,我將進入密室,魔焱,倒時你用玄鐵鏈將我鎖住。避免我魔性狂發,肆意殺戮。”

魔焱點頭,拱手道:“是,魔焱明白!天魔六堂主都已前去尋找,估計能在滿月之期前找到那人,請魔尊放心!”

蘇彧點頭,看著天空殘月,心想,上天讓他重獲魔尊元神,究竟寓意何為?難道他真要折在此處了嗎?他不甘心,他上一世不甘心,這一世同樣不甘心。

他上一世未了的心願,他這一世必定要達成。

幽皇,你拼死也要用幽皇神魄困住我,你一定不會想到,我總有一世能轉世重生吧!

…………

“咚咚咚咚……”

幽靜的深山中傳來了敲木魚的聲音,清晨的晨曦透過杉木照射在石階上,四周曲徑通幽,時不時有飛鳥驚落樹梢,撲騰起稀疏雪花墜落。

雪覆石階,留下了一串腳印,一個身披雪白狐裘的公子,正一步一緩地朝著石階上走去。

他用布帶蒙著眼,身負一具古琴,古琴上長長的穗子,隨著他上臺階的身形在左右搖晃,他的肩膀上還站著一隻通體雪白的玄鳳鸚鵡,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猶如兩顆含著水的琉璃珠子,眼珠子滴溜溜左右轉動,正歪著腦袋,凝視著前方的寺院。

那寺院隱藏在林中寂靜處,古色古香,有些破敗,牌匾斜掛在門上,在風中倔強地搖擺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門上掛著蛛網,風一吹,幾片枯葉便從門前飄過。

“當——”

突然一聲晨鐘之聲,穿破天地,打破原本萬籟俱寂的氛圍,只見一群飛鳥齊齊朝天空飛去,一片枯葉緩緩墜落在白衣人的肩膀上。

玄鳳鸚鵡一腳將飄到臉上的枯葉給踢掉,然後歪著小腦袋,盯著寺院的牌匾,清了清嗓子,咋咋呼呼地念道:“蘭——若——寺——”

突然一陣陰風颳過,玄鳳不由哆嗦了一下。它用腦子想了想,突然覺得哪兒不對勁,前世今生的記憶一起湧來,頓時瞪直了鳥眼,抬起一隻爪爪,渾身羽毛一炸,瑟瑟發抖起來。

司空白扶額,嘆道:“是蘭諾寺,不是蘭諾寺!都說了讓你多學點字,就是不聽……”

玄鳳這回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它哪成想,投身鳥生,也要學習文化知識的?

司空白停住了腳步,伸手整理整理了衣冠,即便他歷盡千辛才來到此處,可他那雙白絲靴上卻沒有沾染半點汙漬,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出塵不染,毫無瑕疵。

只是,他明白,他並非出塵不染,即便是仙也有墮魔的時候。他道:“玄鳳,我們千里迢迢,終於來到水月神洲,這兒就是蘭諾寺了。”

“是的,主人!”玄鳳張著鳥爪,開始聒噪起來。

司空白露出溫文爾雅的一笑,然後道:“真是不容易呢,都十三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智緣禪師還在不在?當年我遇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八十二歲高齡了,當時我只不過十七歲,如今十三年過去了,不知他是否還活在世上?”

玄鳳撅著尾巴,在他肩膀上跑來跑去,白眼狼似地道:“在不在,無所謂了!無所謂!”

“咳……”司空白差點被它氣出一口老血。

遇見智緣禪師的時候,他還沒有收玄鳳為御驅獸,沒想到玄鳳對老

禪師如此不敬,便搖頭嘆道:“玄鳳,智緣禪師若是不在了,你家主人我可就麻煩嘍!”

玄鳳用它有限的腦仁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絮絮叨叨地道:“智緣禪師一定在的,主人,智緣禪師一定在的,主人不會有麻煩的!”

司空白搖頭苦笑,然後道:“蘭諾寺乃是佛門淨地,你待會兒可不要太過聒噪。”

玄鳳梳理著自己一身漂亮的白羽毛,道:“不太可能!”

司空白哭笑不得,然後道:“那你便四處去玩一會兒,我離開的時候會叫你的!”

“喲嚯!不用聽老和尚唸經!喲嚯,玄鳳去找只漂亮的母鸚鵡親嘴!”玄鳳說完,展翅飛翔,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司空白搖頭,不由覺得自己是被一隻鸚鵡給耍了似的,他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然後便走向了蘭諾寺,上前叩門,拜寺。

“住持、住持,有個白衣男人站在寺門外求見。”一個光頭小和尚急匆匆地跑來稟報,蘭諾寺許久沒來香客了,他有些小小的激動。

正在大殿內做早課的智覺住持,緩緩放下手中的木魚,似醒非醒的放眼看向大殿之外,深深一嘆。

大殿外,那一望無際的天空,藍天白雲,清風拂面,似還有一股凜冽的寒氣吹了進來,那寒風中似還夾雜著一絲松木的香味。

智覺住持緩緩道:“何人求見?所為何事?”

小和尚急忙道:“他說他叫司空白,說是來見智緣禪師的。他的雙眼還蒙著布帶,似乎是個瞎子,不過了悟覺得,他不是個瞎子,因為他腳下步履穩健,與常人無異,似乎有眼睛和沒眼睛,對他來說沒什麼分別一樣。”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凡人以凡塵眼見萬物,而有些人則可用心之眼見萬物。了悟,你就請他進來吧!”

“是!”了悟小和尚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感覺這個孩子似乎是沒認真學會跑步一般,總感覺跌跌撞撞,要摔倒似的。

很快,了悟就帶著那叫司空白的人走了進來。

智覺住持起身,來到他的面前,還未等他開口說話,那司空白便立即拱手行禮,道:“智覺住持,在下司空白,當年遊歷之時曾路過蘭諾寺,與智緣禪師有論禪之緣,如今有事,前來拜訪。”

智覺住持上下端詳了司空白一番,然後皺眉,道:“司空施主,請恕老衲直言,你身上有著好重的魔息。”

司空白慘笑,道:“實不相瞞,我中了心魔弒,進入蘭諾寺之時,只覺佛光普照,體內魔息越發混亂,難以壓制。”

“啊!魔!”了悟小和尚嚇得退後一步,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白衣公子,只覺他溫文爾雅,如茂林修竹,舉手投足都盡顯風雅,又怎麼會和魔扯上關係?

司空白伸手摸了摸蒙在眼上的布帶,然後道:“智覺住持,你可認識此物?”

智覺住持點頭,道:“是大無相伏魔咒!”

司空白點頭,道:“此乃智緣禪師當年所贈之物,他算準我會有一劫,沒想到果真應驗。我如今體內魔息難以控制,只能靠大無相伏魔咒勉強壓制,一旦我揭下布帶,魔息將不可控,我將完全入魔。”

智覺住持雙手合十,胸前的佛珠泛著亮光,嘆道:“智緣師兄一心悟禪,禪法已通天地,故能預之司空施主今日一劫。不過我那智緣師兄十一年前便已圓寂,始終與施主緣欠一線,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司空白白淨的額頭上眉頭緊鎖,渾身微微一顫,那面色顯得越發的蒼白了,他急忙追問:“智覺住持,不知蘭諾寺內是否還有人學得這大無相伏魔咒?”

智覺住持道:“如果老衲沒有猜錯,司空施主是想用大無相伏魔咒來鎮壓你體內的魔息?”

司空白點頭:“沒錯,智緣禪師留在上面的佛法加持,已經慢慢減弱。為今之計,只有求得高僧,用大無

相伏魔咒幫我重新鎮壓體內魔息。”

智覺住持道:“大無相伏魔咒乃佛法密咒,高深無比,就連我都無法參悟……”

“啊!連智覺住持都無法頓悟,看來真是天不渡我……”

“額……司空施主,其實……蘭諾寺內還有一人修得那大無相伏魔咒。”

司空白大喜,忙道:“何人?!”

智覺住持欲言又止,最後才搖頭嘆道:“無塵。”

“無塵法師?”

智覺住持嘆道:

“十一年前,智緣師兄預感自己即將圓寂,便告知我,他圓寂後不久,會有一個名叫無塵的雲水僧前來蘭諾寺安單,他與無塵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彼此也很是投緣,所以,希望我能夠收留無塵在蘭諾寺中。”

“豈料,那無塵和尚來了,我才知自己又上了智緣師兄的當!唉,智緣師兄一輩子都古靈精怪,喜好捉弄人,沒想到他圓寂之前,也不忘坑我一把!”

“呵呵!何故如此說?”司空白雖然與那智緣禪師相處不久,不過也深知他的脾氣,雖然已經是位八十二歲的老人家了,可是這捉弄人的心性卻半點未減。

他記得自己也曾吃過老和尚的不少虧,比如說下棋之時,眼看贏不了對方,智緣禪師就說酒快喝沒了,忽悠司空白起身去拿酒,等司空白把酒拿來,老和尚卻已偷偷換了棋子,轉敗為勝,還十分無恥,一臉笑嘻嘻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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