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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薰道:“五皇子殿下,我們本來是要去帝都找你的,不過聽說你到袤臨郡來查案,所以便到這兒來找你了。”

付珩上下打量著蔣薰,這丫頭年紀不大,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倒很是討人喜歡。便雙手抱懷,半彎下腰,眯眼笑著道:“哦,不知小美人找我何事?”

想來蔣薰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不由俏臉一紅,微微退後,一副小白兔遇到大灰狼的楚楚可憐樣。

一旁的夜枕風乾咳了兩聲,然後道:“咳咳!付珩,薰兒還小,你又在捉弄人!”

付珩仰頭哈哈一笑,然後道:“哈哈哈!真是可愛的小美人啊,對了,這位大美人便是寒紫月了吧!”

他說話間,雙眼已經掃射到了寒紫月的臉上,只覺她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絲淡漠,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寒紫月上前行禮,道:“五皇子殿下,在下寒紫月。”

付珩愕然了一下,寒紫月果然不認識他了,而且她的眼睛……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夜枕風,等待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夜枕風道:“寒姑娘五年前受了重傷,有些記憶已經忘記,而且雙眼也盲了。我們聽說沾天洞的火灼幽曇,或許可以治療她的眼疾,所以便前來請你幫忙。”

付珩道:“這沾天洞我也略有耳聞,它坐落於懸空島之上,這懸空島所處位置極為偏僻,鮮少有人知道,再加上沾天洞主為人古怪,不喜人打擾。不過既然是你要去,我便帶你們走一趟吧!”

“多謝了!”夜枕風大喜。

付珩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道:“朋友之間,又何必言謝?”

說話間步涯已經趕了回來,他一眼便認出了夜枕風來。滿心歡喜,上前拱手行禮,道:“夜公子,許久不見了!”

夜枕風笑道:“步涯,五年不見了,你可還好?”

步涯一笑道:“步涯很好,多謝公子。自從公子走後,殿下和我,都甚是想念。”

付珩道:“步涯,你吩咐下人去準備一桌豐盛的酒席,我要與枕風不醉不歸!”

“是——殿下!”

步涯領命退下,他跟隨付珩這麼多年,知道殿下身邊雖然有很多人簇擁,但由於權力爭鬥的原因,他的身旁鮮少有真正的朋友,不過眼前的這位夜公子,顯然是為數不多的真朋友。

他剛才說的那句“自從公子走,殿下和我,都甚是想念。”卻也不是假話,因為自夜枕風離開大泱府之後,他不只一次見到殿下為夜公子擔憂,如今見他平安歸來,自然也覺開心。

晚風輕拂,夜色濃稠,明月如珠,高高懸掛。

琉璃屋頂,一株梨樹盛開,白花斑斑點點,梨花隨風飄飛,如雨如絲,散落人間遍地。

屋頂上躺著一黑一白兩個人影,修長的身影旁還放著兩罈子美酒。

二人抬頭看著夜色中的美景,似乎內心都很是感慨,夜靜良宵,縱有千言萬語,一時卻都無法開口。

付珩深深一嘆,轉頭問:“這五年你都經歷了什麼?”

他會這麼問,並不奇怪,要知道五年前夜枕風因為武功盡失才離開的,如今的他似比往昔成熟穩重不少,想必是吃了不少苦頭。

夜枕風道:“自從離開大泱府之後,我一直在尋找紫月……”

“紫月,那日她在大泱府盜走了屠神斬。傳聞你武功盡失,險些喪命也是和她有關,為何你還?難道你對她……”他不由輕蹙眉頭,然後呵呵一笑,又道:“我竟還以為你喜歡的人是藍醉舞。”

夜枕風心中一痛,皺眉問道:“醉舞……他們還好嗎?”

南宮院長、楚慕白、藍醉舞、焦豆包、左司馬……大泱府,一切的一切,一切熟悉的人和事,彷彿已然是恍若隔世一般。

時間一旦開了個頭,就如同賓士不息的河流,回不去了。

付珩慵懶地將雙手枕在頭上,瀟灑地蹺起二郎腿,仰頭看著天空,也同樣陷入深深回憶,興許於他而言,在大泱府的日子,才是他這個皇子最快樂的時光吧。

付珩淡淡地道:

“在我離開大泱府之前,他們猶如往昔,照常學習和出任務,不過,我想他們也和我一樣,一直都記掛著你吧……”

“其實,這個世界離開了誰,照常一樣地運轉,只不過那些記掛著他的人心中,內心似乎缺了一個洞一般,空蕩蕩的……”

夜枕風怔怔地看著付珩,付珩這傢伙臉上總是一副淡然之色,卻是個內心細膩,感性豐富的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情往往便是如此,即便再深的感情,也不會輕易用言語表達。

此生能得他真心相待,夜枕風只覺感激不已,深深嘆道:“皇室爭鬥,爾虞我詐,乃是一場暗無硝煙之戰,可惜你深處皇室爭鬥的漩渦,我卻……我卻不能助你一臂之力,付珩……我……”

付珩淡淡一笑,側臉看向他,琥珀般的眼眸中似有漫天星光,道:“你是嚮往自由的鳥兒,我不怪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命運,我只要你做我的好朋友就好,其餘的,就讓我來吧!”

二人相對一笑,然後舉起手中的白色酒罈碰了碰,痛快地飲下壇中酒。

付珩又道:“照你這麼說,紫月已經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是的。”

“這麼說……她也想不起你了?”

夜枕風心中微微苦楚,一笑道:“是的。”

付珩沉聲一嘆,道:“你們二人的關係確實複雜,不過我覺得那個叫訥若天的小子,很是提防著你,他難道也是喜歡紫月?”

夜枕風道:“不僅如此,流火一族對九洲人士很是提防,此次若不是因為要醫治紫月的眼睛,他們也不會重返九洲。”

“其實身為皇室後裔,我對流火一族並無芥蒂,他們也不過是些無處安身的可憐之人罷了,不過大泱府的人對他們可是恨之入骨,畢竟是她盜走了鎮府之寶屠神斬。”

“屠神斬本來就是流火一族世代守護之物,後來被人盜走,最後流落九洲,紫月只不過是把它重新帶回去而已。”

“唉,情愛誤人啊,我看她之前對你做的事,你已經原諒了她。不過你要知道正邪不兩立,你們始終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我明白。”

付珩呵呵一笑,起身看向他,笑道:“也罷,若是天下容不下你們,它朝我掌權做了這蘅蕪國的皇帝,你們就到我蘅蕪國來吧,我付珩保你們一世安寧。”

聽他如此說,夜枕風心中一暖,起身看向了他,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感激他才好。

最終還是隻能將彼此情意化作壇中酒,一飲而盡。

“若是天下無事,能一直與枕風你把酒言歡,同賞這月色江山該多好?”付珩嘆道。

仰頭看著蒼穹月色,只覺內心的沉重,似在這一刻得到了釋然一般,能與久別重逢的好友痛飲這一遭,也不枉此生了。

夜枕風如何不知他心中傷痛,只是身為皇子,這是一條他無法擺脫的痛苦之路,很多事,他都必須接受,看來,即便是獲得了權位,人也不一定就是快樂的。

高高在上的皇子,有皇子的苦楚。萬丈燈火下的平民,也有平民的苦楚。但凡是活在這世上的人,都有各自的苦楚,誰都逃不過。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離別、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這大千世界,俗世種種,有情皆孽,無人不冤,眾生皆苦,何人能獨善其身?

夜枕風道:“對了付珩,聽說是皇帝派你來袤臨郡查案,究竟是樁什麼案子?”

付珩舉起酒罈,仰頭又喝下一口酒,然後道:“人皮紙鳶……”

聽完付珩對整件案子的講述,夜枕風不由沉聲道:“照你這麼說,人皮紙鳶是在熒裳閣消失的?紅葉姬和紫鳶都很有嫌疑了。”

夜枕風沒想到紅葉姬竟然還活著,當日不忘山莊一事,他本以為她已經死了,沒想到居然讓她逃了出來。

付珩搖晃著手中酒罈,沉思道:“紫鳶出自夜龍閣,這夜龍閣是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其勢力遍佈九洲各處,若是夜龍閣想要動手殺人,確實不屑於如此行事風格。”

夜枕風道:“這紅葉姬我數年前倒是與之交過手,此人陰險狡詐,手段毒辣,若是說人皮紙鳶殺人案與她有關,也並不出奇。”

付珩點了點頭,然後道:“對了,明天前往懸空島,你恐怕會見到一個人,你要有心理準備。”

“誰?”

“嫪狩。”

“嫪狩?如此高手,你竟然能收編麾下,實在太好了!”

“喂,我記得在大泱府你們可是打得水火不容,你難道……不生氣?”

“生氣?生什麼氣?”

“嗯……生我把他收編麾下的氣啊!”

“哈哈哈!”夜枕風雙手抱懷,仰頭一笑,道:“你若是不收嫪狩我才會生氣,撇開之前的恩怨不提,他確實是位不可多得的高手!付珩,你很有眼光!”

付珩本來還擔心夜枕風會不開心,如今看來他是真為自己著想,面對之前的敵人,竟然有如此豁達的心胸,不由衝他微微一笑。

付珩一開始想要問夜枕風失去武功後的事,不知他現在情況如何?卻又想魂天已毀,他是不可能再重修武功了,自己這麼一問,豈不是令他感到痛苦?於是一直忍住沒有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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