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封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16章 深陷漩渦,巧試探真相大白,一夜封神,血衣封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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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啊?”
“怪難為情的,你就說是宮裡發下來的東西,春季佩戴可以驅除蚊蟲的。”
念生點了點頭,然後按照花玦的說辭將香包交給了林邪佩戴,林邪以為真是宮裡發的驅除蚊蟲的香包,也沒多想,便戴在了身上。
好巧不巧,這晚他就來晨曦宮與傾衣夜會。
林邪與之親熱之時,腦海之中時不時會蹦出藍麟的影子來,他不知道為什麼,與傾衣纏綿之時想的人竟然會是藍麟,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傾衣突然嗅到林邪身上的特殊香味,她立即想到白天花玦手中香包的味道,便低頭打量了一下他腰間佩戴的香包,果真是花玦繡的那隻鴛鴦香包。
傾衣不悅,皺眉問道:“凜幽,你不是和我說過,花玦不過是你用來掩護我的棋子嗎?可為何非要做得那麼逼真?如今還收了她送給你的香包,你說心裡沒有那個丫頭,我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林邪一怔,不解地道:“你又在說些什麼奇怪的話?我怎麼會佩戴花玦送的香包呢?這明明是宮裡發下來春季佩戴的驅蚊香包罷了,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屋內的二人萬沒想到,此刻衣櫃之中正躲藏著一個人,那便是花玦,花玦有意試探傾衣,於是設局之後就暗中躲藏在了衣櫃之中。
沒想到一切果真如同自己所預料的一般,林邪當真就是傾衣口中的凜幽。
這麼說他是離國人?他處心積慮混入宮中,目的就是要與傾衣在一起!
沒想到這對狗男女竟然騙過了全天下的人,而她以為的主僕情深只是一個笑話,她不過是別人的踏腳石。
他們甚至不會考慮過她的生死,倘若那一次不是藍麟開恩赦免,或許她真要成為傾衣的替罪羊,冤死獄中。
傾衣皺眉怒斥:“你又來騙我!白天的時候我明明看到花玦拿在手裡,她口口聲聲說是要送給你的!你倒好,馬上就要與她完婚了,你心裡一定很開心是不是?”
林邪勸道:“我何時騙過你?我真不知道這是花玦繡的,念生和我說是宮裡發下來的,春季用來驅趕蚊蟲的,我看都沒怎麼看就戴在身上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香包取了下來,這才看清上面繡著的鴛鴦,便笑著將香包扔到了地上,然後道:“我要戴也只會戴你送我的香包啊!”
傾衣微微一笑,然後道:“那我就親手繡一個香包給你……可是凜幽,藍麟他說過開春讓你和花玦完婚的,此事如鯁在喉,只怕是遲早的事。我實在擔心,你說該怎麼辦呢?”
林邪道:“不必擔心,如今我失去了記憶,想必陛下不會再提及此事了。”
傾衣道:“當時是他親口御賜你二人對食的,陛下金口玉言,豈能如此輕易改變?”
林邪道:“你放心,明日我去試探一下陛下的口風,看看此事是否有迴旋的餘地?”
傾衣點了點頭,然後又擔心地道:“倘若陛下不答應,非要你和花玦成婚,又該怎麼辦?我可不答應你娶別的女人!你這輩子要娶,也只能是娶我!”
聽到這話,林邪的心不由一抖,不知為何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那日藍麟坐在花轎中扮新娘的樣子,他親自替他掀開了蓋頭,擦掉了他臉上的脂粉,就好像娶了他一般。
林邪的心頭亂得不行,他怎麼會想到這些事情?
傾衣見他遲遲不肯回答,還以為他心中對花玦有什麼眷戀,急忙道:“你說啊,你這輩子要娶,也只能是娶我!”
林邪苦笑一聲道:“我已經是個太監了,我還能娶誰呢?”
傾衣生氣地道:“我不管,我偏要你承諾我……”
林邪點頭道:“我這輩子要娶,也只能是娶你傾衣。”
傾衣笑著抱緊了他,又道:“可倘若陛下非叫你們成親呢?”
林邪沒心沒肺地道:“好辦,大不了就在婚前毒死花玦。她不過是晨曦宮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宮女罷了,有誰會追究此事?既然新娘死了,這婚也就結不成了,你擔心什麼呢?呵呵呵!”
二人說笑著纏綿了起來,躲在衣櫃之中的花玦伸手捂住嘴,咬牙強忍住哽咽,默默地流出了淚水。
她的內心傷心不已,因為在追蘭王宮,她最親的人背叛了她,甚至還想讓她死,她只覺得這輩子對傾衣掏心掏肺,全他媽的是個玩笑。
沐滄說得對,這追蘭王宮之中實在沒有人獨善其身,世人一旦進入追蘭王宮,都是會變的,如今的花玦又該何去何從?
僅一夜之間,花玦的心就判若兩人,從今天開始她決定不再為別人而活,而是為自己而活,也不會再去依靠什麼人,相信什麼人了。
既然林邪和傾衣想除掉自己,那她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追蘭王宮之中的人,每個人都在為權力和慾望打轉,即便不願同流合汙,最終也要被這漩渦捲入其中,難以自保,誰又能最後守住初心不變呢,只怕是沒有人可以做到獨善其身的。
翌日一早,藍麟照常早朝。
然而今日鴻武大殿之上似乎氣氛有些不對,只見鴻武大殿上的朝臣們低頭相互討論著什麼,藍麟坐下之時,眾人停止了討論,看向了他。
藍麟正覺奇怪之時,只見幾位老臣上前道:“陛下,臣等今日前來早朝之時,在鴻武大殿內發現了一封密函!”
藍麟神情頓時嚴肅起來,正色道:“什麼密函?”
幾位老臣相互看了看對方,又看了一眼站在藍麟身旁的林邪,這才道:“陛下,這封密函是關於林總管的!”
“你說林邪?”
藍麟皺眉,只覺奇怪,怎麼會有關於林邪的密函呢?他心想究竟是宮中何人將密函留在了鴻武大殿之中,欲意何為呢?
林邪看著老臣手中哆哆嗦嗦拿著的紅色密函,內心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那密函之中寫的究竟是什麼?但他已經隱約察覺,此事有些不對勁,似乎對他不利。
“陛下,密函之中說,追蘭國的當朝總管乃是離國人!”
“什麼?離國人?”
藍麟大吃一驚,轉頭看向林邪,林邪頓覺心頭一顫。
藍麟又轉頭看向那老臣,問道:“密函上還說了什麼?”
這幾位老臣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互相推諉,誰都不敢先說,藍麟瞪目看向幾人,幾人這才七嘴八舌地道:
“密函上還說林邪和後宮傾衣有染,二人在離國之時就是情侶關係。”
“林邪為了傾衣公主不惜混入追蘭王宮做了太監,目的就是要和傾衣公主重溫鴛夢,他們欺上瞞下欺騙了陛下!”
“還請陛下明察啊!”
藍麟聽完差點沒當場氣死,一股寒意襲上心頭,他的背脊倒在龍椅之上,轉頭瞪目看向林邪。
林邪急忙跪地,內心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不知此刻該如何解釋才能混過去。
他急忙道:“陛下,這密函中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奴才乃是追蘭人,怎麼會是離國人呢?更不可能和後宮嬪妃有染!一切都是有人誣陷的!”
藍麟看著跪地的林邪,五指慢慢握緊,然後轉而看向那些老臣,說道:“將密函給孤呈上來!”
“是,陛下!”
一名老臣將那封紅色的密函呈到了藍麟手中,藍麟開啟密函越看越氣,然後一甩在了大殿之上。
一眾朝臣紛紛跪地道:“陛下,倘若林邪真是離國奸細,此人就留不得,請陛下懲治林邪和傾衣娘娘,還追蘭安寧啊!”
藍麟喝倒:“口說無憑,那寫密函的人根本就沒有實質的證據!僅憑一封留在鴻武大殿上的密函,就想定林邪的罪嗎?”
林邪高呼:“請陛下明察,為奴才做主啊!”
朝臣們看到藍麟事到如今還護著這閹人,後宮關於二人的傳聞早就滿天飛,他們實在不能看著這閹人在霍亂追蘭,無論如何都要林邪死才行。
一名朝臣道:“啟稟陛下,臣聽說這離國人背上都有火焰紋身,林邪身上必定也有!何不讓他脫去衣服,當場驗證?”
藍麟冷聲道:“大可不必,他身上有沒有火焰紋身,孤會不知道嗎?”
一眾朝臣聽罷,不由瞠目結舌。
林邪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誰這麼厲害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知道自己與傾衣的關係,但他沒有證據,光憑火焰紋身實在難定他的罪,因為入宮之前他就已經洗掉了紋身。
他抬頭看向藍麟:“陛下,奴才願意當場驗明正身,以還奴才的清白!”
林邪說完,當眾脫去上衣,露出後背來,眾位朝臣不由一驚,因為林邪的背上確實沒有火焰紋身。
藍麟道:“離國的r從小就開始紋火焰紋身,孤見過傾衣妃子身上的紋身,如今你們也看清楚了林邪身上並無火焰紋身,那他就不是離國人!究竟是誰膽敢造謠,孤一定會將這個人給揪出來的,定不能輕饒了他!還有你們這些朝臣,孤是白養了你們嗎?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倘若哪天關於你們的密函出現在孤的書桌上,難道孤就該定你們的罪嗎?”
見陛下龍顏大怒,眾朝臣紛紛跪地道:“陛下此言有理,臣等糊塗!臣等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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