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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來就撞到了沐滄對花玦表白,他沒想到沐滄也喜歡花玦,他對花玦也有著朦朧的愛意,但他還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心裡是否真的喜歡花玦,直到剛才沐滄來向花玦告白,他才覺得什麼叫做痛如切腹。

那一刻,他彷彿要痛失所愛一般,可最痛苦的是,即便他明知道花玦拒絕了沐滄,而身為太監的他也永遠沒有機會和花玦在一起,所以只能將對花玦的愛意深深掩埋。

他見花玦快要回晨曦宮了,這才叫住了她:“花玦……”

花玦回頭,看到小太監念生站在不遠處的牆角看著自己,然後衝自己招手,示意她過去,花玦便趕了過去,問道:“念生,你怎麼了來?”

念生有些支支吾吾,漲紅著臉說道:“剛才我來找你,撞見沐滄向你表白!”

花玦長嘆一聲道:“你都看到了?”

“嗯!”念生點頭,然後又道:“你為何不答應沐滄?就算你現在不喜歡沐滄,也該答應她,這樣你就能離開追蘭王宮,成為將軍夫人,無論你喜不喜歡沐滄,將來都會過得很好的!”

花玦皺眉道:“你覺得我應該答應他?”

“嗯!沐滄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念生道。

花玦道:“以前或許是,可現在的沐滄太陌生,他為了皇后娘娘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已經和我們不是一類人了。”

花玦當初之所以會喜歡和念生、沐滄在一起,是因為他們內心都有著自己做人的原則,無論追蘭王宮如何變,如何人心叵測,互相算計,他們都依舊善良,不願意傷害別人。

可是在名利的追逐上,終究有人會偏離軌道,漸行漸遠。

念生道:“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可是沐滄也沒有錯,為了達成他的理想,他一步步舉步維艱,終於成功了,雖然有些手段不夠光彩,算不得正義,可他已不再是奴才,是主子了,追蘭國的大將軍,前途一片光明,多好!在這追蘭王宮之中,能保持最初的初心,善良活下去的人是沒有的!善良之人在追蘭王宮是活不下去的,這個道理,你和我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花玦點了點頭道:“或許我沒資格去說沐滄,他有他的選擇,可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沐滄,無亂這個世道如何,我都想保持初心,做一個善良之人,不傷害別人,最終能從追蘭王宮全身而退。”

念生長嘆一聲,然後道:“希望你能如願以償吧!等你離宮之時,我……我會去送你的!”

花玦點頭一笑,倘若真有那麼一日,這一別,或許就是永遠了吧。

花玦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念生,你來找我做什麼?”

念生這才想起來,急忙道:“哦……我來是要告訴你焉色姑娘回來了!”

“焉——焉色!她不是跟陛下同乘一條船出海的嗎?如今她活著回來了?”

念生點頭道:“是的,焉色受傷了,我聽御藥司的小藥童說的,所以才迫不及待來找你。焉色在宮中也沒什麼朋友,不如我們去看看她吧!順便向她打聽一下陛下和林公公的訊息。”

花玦點了點頭,然後道:“好。”

焉色的房中擺滿了繃帶和藥膏,她正在給自己包紮傷口。

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焉色,你在屋裡嗎?”

焉色聽出是花玦的聲音,便將未纏完的繃帶快速纏繞了起來。

門外花玦對念生道:“不知道焉色在不在房裡?怎麼沒有應答!”

念生提醒道:“焉色姑娘無法說話,你叫她怎麼應你啊!”

花玦拍拍自己的豬腦袋道:“也對!可是……都這麼久了她也不來開門,怕不是不在屋內!”

正說到這兒,房門被焉色開啟了。

“焉色!你真的回來了!”花玦大喜,沒想到焉色竟然死裡逃生,回到了追蘭王宮。

焉色依舊是那張不會笑的臉,神情冰冷地看著二人,然後將二人給請進了屋內。

焉色提起桌上的茶壺,準備給二人倒茶。

念生很有眼力勁,急忙將茶壺接了過去,給焉色和花玦倒茶。

花玦看到桌上擺放著的繃帶和藥膏,這才明白剛才為何焉色遲遲才來開門。

花玦道:“焉色,原來你剛才在屋內包紮傷口啊,聽說你的箭傷在後背,你能包紮得到嗎?”

焉色抬起右手,將念生倒好的茶遞給了花玦,花玦接過了茶,看著焉色。

焉色只是點了點頭。

花玦又道:“你一個人怎麼包紮後背的傷口啊,要不要我幫忙?”

焉色搖了搖頭,然後伸手指了指身後的銅鏡,還有桌子上的小鏡子,原來她剛才是對著鏡子包紮的傷口。

她身為御前侍衛,免不了經常受傷,給自己處理傷口已經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了。

念生關心地道:“焉色,你現在的傷好點了嗎?”

焉色衝他點了點頭。

念生遲疑了一下,才道:“聽說你們乘坐的軍船遇到海嘯,陛下和林公公都落入了水中,焉色,他們……他們還有可能活著嗎?”

焉色回想起當日的一幕,他們三人同時跳入了海中,可是海中的情形也不平靜,翻湧的海浪,側翻的船隻,還有無數密密麻麻的箭。

她不知道藍麟和林邪時候能如她這般幸運,能活著回來,只是海嘯之可怕,加上那場刺殺行動,只怕他們生還的可能性不大。

見焉色神情落寞,充滿了悲傷,花玦和念生也看出來藍麟他們生還的機會只怕渺茫。

花玦看著桌上的繃帶和藥膏,突然想到了什麼,皺眉問焉色:“焉色,我們來時去御藥司為你抓了幾服藥,聽說你身上中的是箭傷,不對啊!你們不是遭遇海嘯沉船的嗎?你的身上怎麼會有箭傷呢?”

焉色眼神躲閃,之前夜濃皇后交代過焉色,藍麟遇刺的真相決不能說與外人聽,以免打草驚蛇。

她只能是搖了搖頭。

花玦見焉色不肯說,便覺得此事有蹊蹺,不過既然焉色不說他們再問也是沒用的。

二人在焉色房中與之寒暄了幾句,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回到晨曦宮,花玦就迫不及待地將焉色的情況告訴了傾衣。

傾衣吃驚地道:“花玦,你說什麼?陛下的女護衛身上的傷是箭傷?”

花玦點頭道:“嗯,沒錯,是箭傷!御藥司的人說的!千真萬確是箭傷。”

傾衣皺眉道:“不對啊,不是說陛下他們是遇到海嘯沉船出事的嗎?怎麼焉色會受了箭傷?莫非這件事另有蹊蹺?”

花玦點頭道:“嗯,奴婢也是這麼覺得,於是才跑來告訴傾衣娘娘你。焉色竟然受了箭傷,是不是證明海嘯當日,他們遇到敵人,所以焉色才會受傷的。”

“敵人?當日陛下是去試船,絕不會將船開出追蘭海域之外,怎麼可能會遇到敵人呢?”

“傾衣娘娘,倘若不是遇到了敵人,焉色怎麼會中箭受傷呢?”

傾衣冷眸一凝,然後沉重地道:“或許……敵人根本就在船上!”

“傾衣娘娘的意思是……”

“當日陛下乘坐的軍船上應該有人想要對他不利,而在打鬥之中,焉色為了保護陛下才會受傷,既然陛下的貼身護衛都受傷了,可見當時的戰況十分兇險!說不定陛下是被船上之人殺死的,根本不是死於海嘯!難怪他們回不來了!”

傾衣內心慌亂無比,衍生出了巨大的恐懼來。

花玦聽罷,嚇得目瞪口呆,急忙道:“傾衣娘娘,那麼誰會想要殺死陛下呢?”

傾衣分析道:“當日陛下的軍船之上除了焉色和林邪,一定還有大批御前侍衛保護,而長鶴作為此次巡船祭的負責人,一定會與陛下同坐一條船,保護陛下的安危,說不定御前副統領長思也在,我看要想殺陛下的人很可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花玦聽完傾衣的分析,不免緊張起來:“傾衣娘娘,那你認為誰會謀害陛下呢?”

傾衣皺眉道:“林邪應該不會,長鶴統領多年來對陛下忠心耿耿,更不可能,倒是那叫長思的副統領,才剛入宮不久,深得陛下器重,又參與了此次的造船行動,他是很有可疑之人!”

花玦道:“傾衣娘娘的意思是,長思是謀害陛下之人?可為什麼不會是林公公呢?他不是也有嫌疑嗎?”

傾衣心中想著,林邪絕不可能刺殺藍麟。

傾衣身為藍麟的妃子,一旦藍麟死了,先帝的妃子便會被安排去陪葬、守陵或出家,其下場都是十分可悲的。

而林邪一旦刺殺藍麟,倘若失敗,他們的事便會敗露,背後還會牽扯到離國,這是他們都不會做的事。

所以傾衣不認為林邪會做刺殺藍麟這種愚蠢的事。

花玦見傾衣不說話,便想追問,突然聽到門傳來宮女的叫聲:“傾衣娘娘!傾衣娘娘!皇后娘娘來了!”

傾衣一震,這晨曦宮夜濃皇后可一次都沒來過,她怎麼會突然前來,莫不是為了雨薇而來的?

傾衣急忙帶著花玦等宮女出門迎接,還沒走到晨曦宮門,夜濃皇后的鳳輦就已經落轎了。

“傾衣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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